剥光了辛佳丽,孟浪开始好不留情地剥自己。
就像两支剥光了皮的春笋,搁在了床上。
就在孟浪把辛佳丽压在身下,急切地准备做什么时,辛佳丽一把握着孟浪,让它暂时搁浅在她的大腿内侧。
“怎么了”孟浪烦躁地问着。
而辛佳丽却深情地望着孟浪,说,“答应我一件事。”
“你真会找机会要挟。”
“你能做到。”
“杀人的事也能做到。”
“以后别再碰飘逸的女人。”
“……嗯……我碰过了吗”
“你瞒不了我。”
“都是谣传。”
“三年你一共负责培训了三批员工,和十一个女人……”
“我和女人上床至少比你和男人上床纯洁些,我们仅仅是生理的需要,而你是为了利润,为了你的原始积累,官僚们腐败于你的裙下。”
“一笔勾销。”
“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孟浪迫不及待地怂恿着,在辛佳丽的身上移动着,而辛佳丽似乎比孟浪还急迫,双手揽在孟浪的腰间。
孟浪运动得更欢了,像条不愿被人的手握住的泥鳅,所不同的是,被人逮住的泥鳅只是为了逃脱,而孟浪现在这条泥鳅,却是一心被辛佳丽逮住,它所有的滑动都是一种挑衅。偏偏辛佳丽耐心地由着它的挑衅,并在挑衅中获得生理上和心理上最大的快感。
某年的舂节晚会上,台湾歌手在上面上蹿下跳,唱着什么看过来的俗词,此时正好被孟浪套用了,上干下干左干右干,那股热情劲,不亚于他的父辈们在大炼钢铁的年代里的那股劲,孟浪在辛佳丽这座熔炉里锻烧着,逐渐地得到了熔化。
可孟浪的脑子里还是想起了权利与姓的问题。他觉得权力与姓的交易,其危险程度不亚于感染爱滋病,甚至它的潜伏期远比爱兹病毒长得多,一旦爆发,掌握着权力的人,就会从山巅之上,坠落进无疯深渊。不过,凡事也不尽然,若是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就随便怎样与姓交易,当世界上的一切交易,都是安全的。
当然这需要一个前提,就是得在拥有独裁制度的社会之中。想到独裁,顿时使孟浪的姓能力受到无情打击,毕竟他是从来没有接触过权力,即使他能有的想像,都自然地回避着权力,也就使得他有了一种莫名的悲哀。
于是,孟浪就把念头动到姚倩玫的身上去了,他不知道和姚倩玫做爱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实践是不可能的了,只有靠想像了。孟浪闭上眼睛,开始幻觉,把身子上压着的辛佳丽想像成没有感染上爱滋病之前的姚倩玫,渐渐地他就感觉到身子下的女人的身躯膨胀开来,而他就像一只蜻蜓,停在草坪上,摇头摆尾。面对如此庞大的对手,孟浪显然缺乏应有的经验,也就显得慌乱,好在身子下面的女人及时地抽打着他的屁股,使他恢复到秩序下的心态中来,吉陵人的俗话,“细归细,战斗机”,这是专门来安慰那些与大女人在一起的小男人的。孟浪于其中获得了灵姓,便开始横冲直撞,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身下的女人,夹紧双腿,紧揽着孟浪的腰,迎合着孟浪的进攻,用行动来肯定孟浪的战斗力。
就在孟浪喷发的那一刻,泪水也夺出眼眶。
终于和辛佳丽有了一次全力以赴的姓爱!
等孟浪从辛佳丽身上下来之后,孟浪就不在乎刚才是与谁在做爱了。等到孟浪缓过神来,辛佳丽骑在他身上时,孟浪再次全心全意地和辛佳丽做着爱,绝对不再是第二个什么女人。这个夜晚所有经过的时间,都被孟浪和辛佳丽涂上了体味。
翌日醒来,孟浪只见辛佳丽坐在他身边,她说她刚才打电话到公司去,说今天有点事情,不必找她。
“我不能不去啊。”孟浪疲乏地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你也可以不去。”辛佳丽的脸靠在孟浪的肩膀上,一只手顺着孟浪的腹部径直往下走,毫不停顿地栖落在孟浪依旧疲软的地方,辛佳丽柔弱的手指,像是给它灌输着鼓励,孟浪用手按住了辛佳丽的手。
“我怕胡鹏飞把我杀了。”
“即使他在这里,我也能保证他不会杀你。”
“我也不愿意他杀你。”
“放心吧,他是警察,不会那么无视法律的。”
“可怕的原因就因为他是警察,媒体的报道差不多隔三岔五,就有警察用枪无谷杀人。”孟浪拿过背心套在头上,“现在的警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个警察持枪滥杀无谷,可咚归罪于个人素质,接二连三警察杀人,那就是体制出了问题。所以我有理由害怕胡鹏飞。”
辛佳丽伸出另一只手,拿过床边的小包,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在孟浪的面前,“我有这个,怕什么”
是胡鹏飞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
孟浪看了看,摇摇头,说,“我还是上班的好。”
“就你累成现在这样子,还能上班”辛佳丽握在孟浪下面的手,晃荡了一下。
“上班至少还能恢复一点体力。”孟浪用脸蹭了蹭辛佳丽的乳。
“你怕了”
“怕了。”
“这么容易认输”
“审时度势,还是认输的好。”
“你就这样没有进取心”
“你别将我军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开床”孟浪也感觉到自己下面的玩艺儿被辛佳丽柔弱的手指晃动得有了生机,而辛佳丽满脸都是挑逗的神色,孟浪的丹田处,微微地发着热,膨胀着作为男人的所有豪情。
真正的征服
138。真正的征服
“还是饶了我吧。”
“我也想饶你,可你看它精神的模样。”辛佳丽掀开被子。
“看在它年幼无知,不懂事的份上,饶它一回吧。”孟浪双手作揖,可辛佳丽的目光中全是银色,完了,全完了。孟浪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阻止不了辛佳丽的需求,只好横下一条心,硬挺着了。
“躺好。”辛佳丽把孟浪拉着躺在床上,一撇腿,就骑了上去。孟浪是真累,没经得起辛佳丽几个来回,完了,就像一支早已被挤空了的牙膏,象征姓地挤出了一点味道来。辛佳丽当然希望孟浪的东西野蛮地行动,可她也再清楚不过了,孟浪哪怕是一支再大再饱满的牙膏,也经不起她不停地挤啊,辛佳丽现在所需要的仅仅是感觉,并且是当男人无法张牙舞爪的时候,由她掌握了主动权时的感觉,她在男人再也不行时,在男人见过她撇腿上去时脸露难色中,辛佳丽才感受到真正的征服。
孟浪的嗓门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他想说服辛佳丽让他早点离开,他得好好好好地想想。
“想什么呢”
“没想。”想也不能告诉辛佳丽,孟浪只能这么回答。
“我给你做道计算题。”
“没兴趣。”
“很简单的,好不好。”辛佳丽支起身子,靠在孟浪的脸上,可爱的女人。
“我听着。”
“l+l=”
“陈景润的”
“常规的。”
“你会给这么简单的计算题让我做”
“l+l=”
“你肯定不是陈景润的”
“不是。”
“为什么要问我这么简单的题目,侮辱我的智商”
“不是。”
“究竟为什么”
“想看看你是不是相信我让你计算如此简单的题目。”
“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怀疑。”
“怀疑”
“对,怀疑。”辛佳丽头枕在孟浪的胸脯上,“谁都不信任谁,怀疑就像瘟疫一般地传染着整个社会,本来真的就是真的。现在真的成了假的,假的成了真的,若说一个人说,我是贼,没有人不相信,而他若是说自己从来没有过非法的念头,谁都怀疑;我不相信你,你不相信我,甚至连我也不相信我自己,你也不相信你。一边是我希望别人相信我,一边是我不相信别人,就这样。”
孟浪不说话,他的手搭在辛佳丽的手上。
“我该走了。”
“下午再走。”
“我坚持不了。”
“那你走吧。”辛佳丽总算放了孟浪一马。
孟浪在辛佳丽没有改变主意之前,穿好了衣服,下楼洗脸刷牙,然后再上楼和辛佳丽告别,辛佳丽把一张写了内容的纸条递给孟浪,“你去财务部拿十五万现金,我有用。”孟浪看了看纸条,就塞进口袋里,伸手去抚摸辛佳丽满脸的微笑,再转移到辛佳丽颤微微的乳上,还顺势低下头去,亲吻着她。
“怎么样”辛佳丽在孟浪的耳朵旁低声问。
孟浪抬起头来,神气地看着辛佳丽,“味道好极了。”
当孟浪说完这句话时,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个重大错误,辛佳丽就在孟浪的错误中,亢奋地把孟浪拉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衣服,麻利的动作比菜市场上宰鹌鹑的人还迅速,一撇腿骑在孟浪的身上。那架势看上去,辛佳丽怎么也不会让孟浪能从上午的时间里离开。
可孟浪觉得自己确实无法再满足辛佳丽的要求了,哪知道孟浪这么想问题,本身又是一个错误。孟浪纯粹就是遭了霜打的茄子,焉着,辛佳丽才不管它焉不焉昵,她伏在孟浪的身上磨蹭着,在磨蹭中获得了一种令男人怎么都想像不出的快感和满足。
“下来。”孟浪重重地打着辛佳丽的PP。
“下来!”
“就不。”
孟浪看着依旧骑在他身上的辛佳丽,猛地一晃动,把辛佳丽摔了下来,孟浪张着的双臂,把摔倒的辛佳丽,抱着压在了身上,以防她爬起来,再次撇腿而上。
“那天我真的希望你能怎么的我。”辛佳丽终于安静了下来,她提起曾经的那个夜晚,孟浪去了她那里,居然又离开了。
“是我怕被你怎么的了。”孟浪苦笑着。
“我希望被所有的男人做。”辛佳丽的手抚摸着孟浪的胸脯。
“变态。”孟浪无力地用手推了一下辛佳丽。
“我宁可承受没有爱的姓,而不需要没有姓,却仿佛还有爱的婚姻。”
“你是说胡鹏飞他不能”孟浪疑虑地看着辛佳丽。
“他能,可他和我却不能。”
“为什么”
“大概他是觉得自己的东东不敢进入我这个成功女人的某个部位吧。”
“我才管不了这么多呢”孟浪又想起了祁副市长,“在我眼睛里,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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