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第1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侯连喜终于结束了,但还没完。他把若小安翻过来,张开嘴,用力啃咬着她的嘴唇。他的口水很浓稠,有臭味,还很黏腻。

若小安睁开眼,冷冷地看着那张扭曲变形的男人的脸,她若是一个女巫,事成之后,一定会诅咒他,让他得一种可怕的绝症,但轻易又死不了。

“嗯——”侯连喜意犹未尽地松开若小安,“你终于肯听话了,很好、很好。”

他从她身上起来,脱下汗湿的POLO衫,原本的鲜红色被汗水染得更为浓烈,他随手把衣服丢在她脸上,说:“穿上吧。”

是的,即便不愿意,若小安也得暂时穿上它,因为她的旗袍被撕得实在太难看,已经遮不住身体了。

“我想想,”男人说,“明天我没空,后天要飞一趟香港,那就后天吧。后天我再来找你。打电话要接哦!”

原来,不是斩立决,而是零零碎碎地折磨。老猫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若小安在心里苦笑,她居然还以为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果然是天真的小老鼠。

侯连喜开门出去,两个彪形大汉立刻紧随。几乎与此同时,大堂里突然吵闹起来,阿杰愤怒地不知在嚷嚷什么。若小安有些麻木地听着,回不过神来,难道他还在为那根领带跟老板争吵?可听着又不太像。

若小安听到侯连喜又尖又细的训斥声,然后便是阿杰的吼叫,再然后,他冲了进来,满头大汗,脸色紫涨。阿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若小安,面无表情,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她的脚下,是一地的白瓷碎片,以及残羹冷炙。

他上前,为她擦去脸上油腻的污渍,那双笑起来弯弯的眼睛,蓄满泪水。他微微一眨,一行眼泪就滚了出来。

若小安诧异地看他一眼,说:“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第38章 成功就是一种毒药(1)

阿杰向若小安解释,他和老板就领带的赔偿问题谈不拢,崩了,便互相拉扯着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哑巴当然也去了,后来发现厨子居然也丢下炒锅跟着去看热闹了。总之,乱哄哄的,他当时又在气头上,忘了要跟屋里的若小安说一声。等他折腾完回来,才发现侯连喜带着几个手下把若小安堵在包间里了。

若小安站在淋浴蓬头下,水开得很大,“哗哗”水声几乎盖住了门外阿杰的喋喋不休,若小安听得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的。现在再去责怪谁,意义都不大了。

她仔细地梳理着一切的前因后果。为了扩展人脉,打下事业根基,她开了这间红酒会馆,但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赚钱,赚更多的钱。后来,她又为了钱,是一千万,主动去找侯连喜,尽管知道他是放高利贷的黑老大,还曾是阿梅的仇敌,但依然伸手拿了他的钱。

而现在,若小安终于知道,即使没有任何字据,她也逃不出侯连喜的手掌心。他说不要利息,但实际上收得比哪一次都狠。

若小安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迷魂阵。

世上自有迷魂阵,人们一跑进去,便不能自已,心甘情愿晕头转向,直至精力被榨干为止。同股票迷魂阵、地产迷魂阵差不多,尚有时装迷魂阵,例如有人一跑进名牌店,立时口吐白泡,神志不清,一掷千金。

成功就像一种毒药,钱正是它的药引。若小安的迷魂阵就是钱。因为,她认定,有钱才有选择,有选择才有自由,有自由才有尊严。

这是她要的活法,但她在一片“哗哗”的水声中,无力地惊觉,自己已然迷失在钱堆里。

英国首席法官培根,曾写有《论金钱》,却因受贿被囚于伦敦塔。传说培根出狱后烧掉了原作,想重写《论财富》,却支气管炎复发而死。有考据癖认为他早已发现金钱的阴谋:“即在你获得金钱的过程中,如果感到紧张或屈辱,在获得金钱之后,就不要指望会生活得怡然自得,因为在紧张或屈辱中得到的金钱,用起来会更加不安和心酸。”

然而,若小安的反思到此为止。因为,她更为直接地推断,如果她像阿梅一样倚着惊人的财富,便可完全无视侯连喜这样的地头蛇,有事没事,拿钱砸过去,他就晕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如果放任自己在这些矛盾面前止步,若小安便不可能成为今天的若小安。

她坚持,任何事做到极限,便是成功。

若小安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被区区一千万,更不能被侯连喜这样的人,束缚住手脚。她关了水龙头,头发还湿漉漉地搭着,都来不及吹干,便裹着浴袍奔进卧室,给夏雪花打电话,约她明天见面,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商谈。

阿杰拿着吹风机进来,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问:“你约她做什么?”

“心烦,约出来喝一杯,不行吗?”她本能地拒绝透露更多细节给阿杰,倒不是对他失去信任,而是对绝大多数人失去信心,若小安已经缩进了一个硬壳里。

“你还在怪我?”

“为什么要怪你?”

“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受到什么伤害了吗?”她平静地说,“你帮我借到了一千万,但世上没有免费午餐。当初把我跟你的侯老大牵扯到一起,你就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这个女人,显然比他想象的更为强悍。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穿过她潮湿的黑发,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的感觉都不同。看着它们在他手指间溜走,阿杰就很不舒服,他没法把它们抓在手里,他抓不住。

第二天,正是“海王号”开张迎客的大日子,受到邀请的若小安独身登船赴约。

“海王号”是一艘近海游轮,吨位不是很大,上下共分三层。

外观并无特别之处,倒是内饰风格让若小安颇为惊艳,可谓是装饰艺术融合波利尼西亚风,这里有夏威夷寇阿相思树木打造的护墙板,古夷苏木楼梯、南美樱桃木洗面台、猴子果木操舵室控制台、黑色鸡翅木水槽、竹制书橱、非洲胡桃木地板、欧洲梨木浴室装饰面板以及用洪都拉斯桃花心木装饰的门厅,等等。

一楼主要是宴会厅和赌博室,还有一个可调整为迪斯科舞池的健身房,所用灯光和音响系统据说价值8万美元。在那风格高雅而随性的主宴会厅,用黑色皮革铺地,六盏设计为树状的餐厅吊灯,由棕色玻璃果实点缀着不锈钢树叶。只要按下一个按钮,一辆陶瓷版布加迪就会从餐桌下缓缓升起。

二楼则配备了十六间特等客房,巨大的天窗就像相机的可变光圈一样开合自如,令人瞠目结舌的环形阶梯蜿蜒穿越灯光璀璨的中庭,连接起顶层三块饰以透明地板的甲板。随处可见各种艺术品,包括大卫·史瑞格里的墙画、马丁·克里德的霓虹“Feelings”雕塑,在VIP套房中还有萨拉·莫里斯一副色彩鲜红的“罪恶”画作。

每一间客房的装饰都略有不同,若小安今晚住的这间铺着纯白的可丽耐地板,风格明丽,落地大窗使壮阔海景一览无遗。房间里还配置了按摩浴缸和平板液晶电视。

由于第一天的试营业派对,请的都是“丽人园”的熟客,所以若小安一登船就看到了李忠良被一堆人拥着,里面也包括了钱宸、张一鸣等人。她兀自笑了笑,今天的目标不是“布鞋省长”,所以不用去凑那个热闹。

若小安独自扶着栏杆拾级而上,三楼又是另一番景象。观景甲板可以给客人们晒日光浴,有一个小型露天泳池可供嬉戏,船尾还有用于观赏海洋生物的水下摄像头。

如果这一切还不够有趣,“海王号”还搭载了大量其他水上玩具:两艘配有滑水撬的32英尺长Pascoe快艇、四艘Laser帆船、6套潜水设备以及一艘一艘14英尺长的Castoldi Jet快艇。

参观了一圈,若小安不得不承认,这艘游轮确实应该让夏雪花为钱头疼一阵子,太奢华了。陆老头一定在里面投了不少钱,否则仅凭夏雪花一人之力,是绝对办不成的。至于李忠良为此开了多少方便之门,真是难以想象。

换言之,李省长被人攥在手里的把柄又重了不少,他一定急于解除来自暗处的威胁。但是,他绝对不能因此而重用侯连喜,因为若小安决定上省长这条船,而她绝不会让讨厌的侯连喜与自己同船而渡。

房间里,若小安把照片摊在夏雪花面前,后者的脸色立即变得与她的白色洋装一样毫无血色。她几乎想都没想,就把照片撕了。那上面,虽然女人的脸不是特别清楚,但夏雪花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裸露的胸脯和大腿线条。然而,撕了,仍是不放心,她冲到窗口,又把碎片统统撒进了海里。然后,心神不定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似乎李忠良随时都可能冲进来,质问她如何敢背着自己与年轻男人厮混。

“还有其他角度的照片吗?那些底片都在侯连喜手里?”夏雪花瞪圆了眼睛问若小安,紧张得妆容都被汗水弄花了。

“是,”若小安显得极其无力,“他找我要一千万赎回底片,否则就告发我经营不正当生意。可我哪儿有那么多钱。”

这些照片就是阿梅拿给若小安看的艳照,都是阿杰与那些女客人在床上颠来倒去的样子。它们成了安在她身边的定时炸弹,若小安不知何时爆炸,因为她到目前为止,都还不知道拍照的人,以及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但是,侯连喜实在不该把她惹恼了,以致若小安兵行险招,决定把屎盆子一股脑扣在他头上。她先向夏雪花坦诚,自己就是红酒会馆的老板,然后又说不小心得罪了侯连喜,结果对方就派人暗中偷拍了这些照片,要挟勒索。

“他当然不敢惹花姐您了,”若小安小声抽泣着说,“但我也不敢瞒着您。生怕他哪天又把照片寄到您家里……”

“猴崽子他敢!”夏雪花越听越生气,“就算被我家老头子看见了又能怎么样,我才不怕!”她真正顾忌的是李忠良的感受。

夏雪花心情烦闷地从若小安的房间里出来,在中庭碰到一群人和她打招呼,她却心不在焉,草草敷衍过去,便钻进自己的房里。她先打了几个电话,四处探问侯连喜最近的动静,果然若小安曾找过他,而侯连喜也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