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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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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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决定发言权。若小安清楚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可以与男人们抗衡的资本。但是,不应该轻易让别人知道你有多大的发言权,这是商战中的“军规”,也是若小安的行事准则。

这是她从EMBA课上得到的另一份收获,那些身经百战的男人教会她——适当关心一下属于你的和你能控制的资本是正确的,甚至还应该关心坏账、现金收益和现金流量,但这些不应该让太多人知道;而当你意外获得一笔巨大财富的时候,更应该学会别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包括已经和你患难很久的妻子,否则她可能会要求离婚并分割你的这笔不小的资产!

男人的金钱和女人的年龄一样,永远都属于秘密,哪怕有一天连女人的年龄都已经不是秘密的时候,男人的金钱也应该还是秘密;除非那个男人已经奄奄一息,即将在临死时捐献全部家产,否则,他都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若小安认为这些“商规”很有意思,让她更了解男人,也更了解这个由金钱说了算的世界。

所有这些,对若小安来说,都不成问题。只是,要消除侯连喜对自己的戒心,并不十分容易。那是一只老狐狸。

昨晚,和夏雪花通了电话,得知侯连喜对李忠良的进攻,由正面迎战变成了曲线包围。以前,他总会准备名贵的礼物,亲自登门拜访李省长,但多半被拒之门外,有一次他送的西洋参和洋酒,甚至还被李忠良上交了,弄得很难堪。

这之后,侯连喜便找了位与李忠良私交不错的民企老板当说客,游说李省长向侯连喜敞开大门,还是被拒绝了。冷了一个多礼拜,侯连喜再次发动进攻,这次,他居然利用陆镇桂,让陆老头冲锋陷阵,而他则躲在幕后操控,武器当然就是那个他迄今仍未能解密的优盘。

夏雪花断定侯连喜还不知道优盘里的内容,若小安同意她的分析,否则以侯连喜的个性,绝不会隐忍不发,还这样大费周章地讨好李忠良。

若小安在侯连喜面前,绝不表露自己知道优盘一事。但她始终留心观察,直到发现侯连喜在书房的壁画后面有个保险柜,而他习惯将一些贵重物品都锁在里面,包括若小安的那张千万借据。她决定赌一把。

第46章 小白楼来了神秘贵客

这天,吃了午饭,侯连喜照例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就交给了若小安,他说有些无聊。若小安一边抽烟一边走到窗口,二楼,海风很大。

这些日子,她也学会了吸烟。侯连喜对她也很大方,钱随便花,衣服随便买,酒随便喝,烟随便抽。还特意在卧室的柜子里装满了那种白色硬壳烟,任凭若小安取用。但每次抽完,她都觉得很不舒服,所以,在观察得知侯连喜非常在意她有没有抽烟之后,若小安让那种白色硬壳烟减少的方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们冲进下水道。

“给我跳个舞吧。”男人忽然说。

若小安扔掉了烟蒂,依言站在窗口,迎着白日的亮光,褪去那件绣着花边的丝质内衣,它就像白鸽一样,从她身上飞走了。

男人喜欢看她这样子。他微微眯起眼睛,胡子刮得极干净,嘴角挂着赤条条的笑。

而若小安在日光中,拿起一管色泽鲜亮的CD口红,在自己的身上画道道。

她有一个忠实观众。

海风绵绵不绝地从窗口卷进来,吹乱了她的头发,它们像黑色海草一样妖娆狂舞。男人用灼热的眼神,鼓励若小安继续。于是,她继续,轻轻舞动着身体,挥着手里的“魔术棒”,在乳房上、肚皮上、大腿和腰间,徐徐涂满了艳红的颜色。

她逼近男人,在他放大的瞳孔里欣赏自己。她异常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艳红的印记,像鲜血,又像花朵。

男人在明亮的日光里,要了她。

若小安澡也没洗,昏昏沉沉地一觉睡死了。醒来的时候,窗外黑黝黝一片,海风吹在身上已有凉意。枕边不见侯连喜。

她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行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从卧室到走廊,从走廊到客厅,她赤身裸体地在木质楼梯上一级级地移动。身上的口红早已干裂、发暗,一道道板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让若小安看上去伤痕累累。

在浴室里,她找到了侯连喜,男人躺在浴缸里,头枕着光滑的池壁,往一边歪着,嘴巴微张,像死了一样。若不是那此起彼伏的鼾声,若小安一定以为他死了。她探手进去,试了试浴缸的水温,几乎凉透了。看来,侯连喜也累坏了,已经泡在水里睡了一大觉了。

若小安悄悄退出来,在门外的脏衣服里,找到了侯连喜始终随身携带的钥匙包,里面有一把扁平的银色钥匙,齿痕与众不同。虽然那次吵着要买古董花瓶,只见过一次,侯连喜用这把钥匙打开了保险柜,取出一叠美金交给若小安,但她牢牢记住了钥匙的形状。

至于密码,若小安发现了一个规律,即侯连喜有个良好的习惯,比如他在2009年1月1日在银行开了一个户头,那么,这张银行卡的密码就会被设定为090101。他不会像一般人那样,选特别的日子或数字做密码,而是随机的,把开户日期或买保险柜的日子,当作密码。所以即便对他的个人信息十分熟悉,也很难猜到那串关键数字,因为从来没有固定的。但是,一旦发现了这个规律,一切便如探囊取物。

一个月前,若小安就从管家嘴里,知道了保险柜买来和搬来这里的日子。侯连喜是个心机很重的人,若小安喜欢他这一点,因为越细致就越有迹可循。

她迅速取出事先备好的橡皮泥,把保险柜的钥匙用力压在上面,留下了凹凸不平的齿痕。然后,她又机警地把钥匙擦干净,保证不留下破绽。这才重新把钥匙放回去,将橡皮泥藏好,再返回浴室。

侯连喜仍在呼呼大睡,鼾声震天。若小安把他叫醒,她推了他一把,男人一激灵,醒来时目露凶光,好像正被人追杀,随时准备拼死反击似的。直到看见站在眼前的是一丝不挂的若小安,才定下心来,眼神也和缓了。

他说,晚饭时有个重要客人会来,让若小安换身好看的衣服下楼,他在餐厅等她。

今晚果然非同寻常。

若小安泡进浴缸里,她身上干硬的口红,得到温热的水的滋润和浸泡,开始变软,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形成一道道细小的红色水流。她从浴缸对面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上遍布了无数弯曲的红色细痕,仿佛遍布全身的红色血管,只是突然之间失去了包裹它们的皮肤,裸露在灯光下,鲜红的颜色无遮无拦地触碰到空气、水和目光。它们异常敏感,犹如若小安,它们的姿态,也和她一样,是弯弯绕绕不断求索的冒险家的姿态。

夜晚彻底到来了,窗外黑黝黝的棕榈树叶变成了锐利的鬼魅,它坚硬的叶片,留下黑色的影子,横亘在三楼的窗口,阻隔了若小安的视线。她听到院子里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但很快就熄了。有人在高声说笑,是两个男人,一个低沉,另一个清亮。

在浴缸里,若小安看到被水流冲刷的口红的痕迹,闪着湿淋淋的红光,像一只巨大的红色蜘蛛,伸出了数百只细长的爪,紧紧抓住了她作为武器的身体。或者,更像是从她体内诞生的,一些奇怪思想的结晶物。

没过多久,那只大红蜘蛛便离开母体,在水里游动,一点点地吞食着浴缸里的清水,清水越变越红,像一缸鲜红的血。若小安打开淋浴,又仔细地冲洗了一遍,那只红蜘蛛终于隐没在水里,再也看不见了。

她擦干身体,换了一条青烟色吊带裙,外面套了浅蓝罩衫,袅袅婷婷地站在餐厅门口,身上散发着玫瑰浴盐的香味。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把目光投向她,表情各不相同,但都看痴了。

“好久不见。”阿杰和侯连喜各坐一边,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眉头轻挑,就跟若小安打了个招呼。

“他就是你说的贵客?”若小安有些娇嗔地问道,同时,轻盈地坐到了侯连喜身边。

男人揽住她的肩,亲昵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回答说:“是啊,你真得好好谢谢阿杰呢!”

若小安眨眨眼:“哦,确实,会馆的生意多亏有他帮忙,我一个人的话,还真是不行,琐事太多了。”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两个男人的表情,以及他们之间心照不宣似的眼神交流。侯连喜怎么会为了红酒会馆的生意,而请阿杰吃饭,并视其为座上宾?完全没道理。

不过,谜底很快就揭开了。

若小安看着侯连喜的嘴巴一张一合,他说:“阿杰一直都是我的人。”

“你的人?一直?”

侯连喜调整了一个姿态,开始讲故事,他闲适地告诉若小安,最开始想用爱琳接近她和阿梅的,但第一回合就落马了,若小安看不上她。于是,B计划启动,爱琳又将阿杰正式介绍给了若小安。初见成效。

然后,就是香港铜锣湾的夜店,红姑顺水推舟,把阿杰引荐给了若小安她们。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甚至连侯连喜都没预料到,阿梅会那么喜欢阿杰,以至于她跟若小安闹翻的速度,比他预期的还快。

本来,阿梅这个鲁莽的蠢丫头以极低的价格把会馆转让给侯连喜的代理人,是他计划的最高潮,足够解气了,白捡一栋大房子,而且阿杰还会继续跟着阿梅,成为侯连喜摆布这个千金大小姐的最好工具。

但他突然发现了若小安,计划便有了变化。侯连喜觉得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很有趣,他不知她的高傲从何而来,让人有一种扒开来好好看一看的冲动。于是,阿杰转而留在若小安身边,安排律师跟她见面,安排巨额债务让她差点一夜急白头,又安排她与侯连喜正式会面。

“哦,一直忘记告诉你,有些晚上你睡得特别死,其实是阿杰在你的饮料里加了点东西,帮助睡眠的。”说着,侯连喜拿走了若小安指间的半支烟,慢悠悠地送进自己嘴里。

“所以,那晚也是他给你两个笨蛋手下开的门?”若小安连看都不愿多看阿杰一眼,直直地盯住侯连喜。男人轻快地点点头,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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