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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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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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深圳与香港、珠海与澳门海关)来回走私现金,偷运过境后再以货币兑换点名义存入指定的银行户头。利用这种方式虽然手续比较麻烦,而且还要交给地下钱庄一笔不菲的代理费,但风险较小,很难追查。

赵杰介绍了一大通,见若小安始终笑而不语,便问道:“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你得说,不说我可猜不到。”他基本还是老样子,聪明却不够精明,一副既天真稚气又深邃老到的矛盾气质,永远不够了解女人,尤其是像若小安这样的“第四性”。

“跟你聊天挺有意思的。你一说起专业领域的东西,就意气风发。”若小安说着,眼波一荡,赵杰的心也就跟着荡来荡去——她就是那根始终吊在他眼前,却始终够不着的胡萝卜。

然后,不知不觉地,在一点酒精和一点眼波的双重作用下,赵杰几乎将整个“专业”揭了个底掉。谁也没去套他,谁也没劝他多喝酒,他自己就一点一点源源不断全都如实招供出来,想拦都拦不住。

原来,从国内向外转移资金的方式,还有五种之多。

第一种,就是利用投资形式向境外转移资产,这种手法特别受大型企业高管或是某项具体业务负责人的欢迎。其特点就是资金向外转移在形式上基本合法,通常以企业正常海外投资的形式转往国外。资金性质的改变发生在境外,在境外被占有或挪作他用。

第二种,可以利用信用卡转移资产,简单地说,就是通过在境外使用信用卡大额消费或提现来实现资金向境外转移。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国家对这一类个人支付还没有严格的外汇管制或限制。而对银行来说,只要持卡人单次消费或提现是在信用额度内,且按时还款即可,他们是不会做累计消费或提现限制的。

第三种,利用离岸金融中心向境外转移资产。赵杰当初在SC,正是因为帮一位上市公司老总做这项“技术处理”时,不慎被银行高层发现的。其实就两个步骤,实施起来也不复杂:首先是由那位老总和境外公司通过“高进低出”或者“应收账款”等方式,将国内企业的资产掏空;接着就是销毁证据,漂白身份。

第四种,比较特殊,因为其资金转移是直接在境外完成的。例如,一些企业在国外进行采购时,有实际控制权的负责人可以通过暗箱操作得到巨额回扣。这些回扣不转到国内,而是直接存入其个人在境外银行的账户,或是在当地购置房屋等不动产。当然,还有更隐蔽的做法,不涉及现金,而是以安排子女留学等方式作为交易。

最后一种,通过在境外的特定关系人转移资金。这种方式目前最为盛行,即所谓“裸官”,官员的配偶和子女均迁居国外,不是在外定居,就是已经加入外国国籍,或者取得国外永久居留权,而官员自己却仍留在国内,但他们的财产其实都在国外。一方面,他们可以利用合法手续携带或汇出资金;另一方面,这些亲眷可以利用其国外身份在当地注册企业后,以投资形式在中国开设机构,然后再以关联交易等形式转移资产。

官员们无论因私、因公出国,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以什么身份、什么名字出去的。那些名字、证件有些是官方允许的,有些则是个人偷偷办理的。

在中国许多地区,花上三五万元人民币,就可以另办一个正式的身份证,而不需要迁移原户口。当初,在深圳时,香港商人钱宸就是这么为若小安成功弄到了一个全新的身份。要达成“一人多个身份”的方法说来也简单,挑个“合眼缘”的派出所所长,向他行贿就行了。而有了新的身份证,自然就可以额外办理护照了,去哪儿都方便。

生活的最高原则就是保密,这个道理貌似粗浅,实际上颇为深奥。

“我跟你讲的这些,你用不上的,出门就要忘掉哦。”临走时,赵杰叮嘱道,他确实喝多了,也说多了。

若小安深深点头。在她无限广泛的社交活动中,“保密”这项本领,最是驾轻就熟。平时言谈间好像是漫不经心、没遮没拦,实际上,她不想让你知道的,就能滴水不漏,守口如瓶。

第36章 石油集团的一匹狼

本来,以若小安的修为,要出岔子,已然很难。她也以为自己千锤百炼,早非顽石。但是,谁也逃不出这个“但是”。人生总有意外。

这次来上海,一上飞机就出了意外,空乘抱歉地通知:航空管制。乘客都上了飞机,行李也运上来了,舱门也关了,就差进跑道起飞了。结果突然一管制,整舱的人都活活被憋了近两个小时,才得“升天”。

和赵杰畅聊之后,若小安回到丽思卡尔顿酒店的套房,甩掉高跟鞋,打开电视机,一看晚间新闻才明白,原来今早有大人物和她一起降落申城,从北京到上海的航段临时管制就是为了他。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石油总管”陈维高。

像他那样50岁就做到正部级干部,在中央高层中并不少见。不少人的父亲都是老革命,而其本人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比如陈维高,他就是科班出身,采油工程专业毕业,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东北的石油研究院当地质员,所以后来他出任石油集团老总时,尽管年轻,但底下人还是服气的。

陈维高的父亲担任过浙江省委书记、天津市委书记。所以陈维高并未像石油系统的一般干部那样,在石油行业一直做下去,而是中途“入关”南下,调任浙江。先是在省科委做普通干事,其后升任副处长。

他从一名普通技术人员向党政官员角色的转变,发生在他34岁那年。这一年,他调任东州,出任石化总厂的党委副书记,这家炼油厂在1990年代曾被树为国企的先进典型。而当时厂里的党委书记老马,曾是陈父的贴身秘书。

一年后,老马调去浙江省计经委做主任了,而陈维高顺理成章地接替他,继任炼油厂的党委书记。其后,在各方人士照顾下,陈维高官运亨通。

若小安从张一鸣和小宝那里,倒是听了不少关于陈维高的逸闻趣事。在她出现在桂湖边之前,已经有人在那里翻江倒海了,想来倒也有趣。恃才自傲,陈同海确实是有这本钱的。

他在管理能源时,有著名且经典的“八字诀”——大小、水火、峰谷、厂网。这八个字涵盖了当时电力存在的所有矛盾和问题,以及未来的发展方向。大小,是大小电厂矛盾,取消小火电,发展大容量机组;水火,是指水电火电发展侧重;峰谷,是指削峰填谷,电价同量不同价;厂网,指电厂和电网,电力体制改革后电厂和电网正式分开。

陈维高重归石油行业,从国家计委副主任职上被“空降”到石油集团,出任副总经理,排在第五位,那年,他才45岁。但初到任上,陈维高就说出了一句令业界震惊、媒体兴奋的话:要把石油集团变成一匹“狼”。

虽然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但他在当副总的时候,就是一个敢做敢说的人,决策大胆,讲话时带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其强硬与激进在集团内外都是出了名的,而陈维高也很快用“三板斧”证明了自己绝不是那种仅靠父荫上台的高干子弟。

他的第一板斧,就是邀请另外两大石油集团的主帅,在北京进行了一次私密又公开的会晤。说它私密,是因为整个活动自始至终,只有三大石油公司中有限的几位高层参与了。说它公开,是因为在事后,三大石油的网站上,共同高调发表了一个由陈维高代表三家起草的对外声明,平息了外界对几大石油公司无法进行“精诚协作”以致国内竞争无序化、在海外连连失利的批评,也为石油企业谋取了更为主动的地位和话语权。

陈维高的这种协调与博弈能力,在另外一件事上也得到淋漓的发挥——他坐上集团“一把手”的位置后,大刀阔斧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与财政部达成协议,放弃了数十亿元的税收返还,换取政府接管集团的社会职能,包括退休人员、幼儿园、学校、医院等等。

对于他的这一板斧,当时就有媒体评价说,绝对是一笔适当时机出台的划算的买卖。但同时,也相当得罪人。为了使石油这匹“狼”更加轻盈,陈维高将集团分拆上市,用几乎全部精华组建了“股份公司”,只留下了123万员工中的71万人。随后,裁员行动从普通员工扩展到中层干部,按照55岁“一刀切”的方式,将一千名处级干部精简掉四分之一。

而令陈维高得分更多的,是他令自己领导的石油公司在中东地区取得了成功,相继在伊朗的风险勘探中成功打出高产油气井、中标开发沙特的一个天然气项目,等等。

石油集团在陈同海上任后取得了惊人的增长。在其执掌大印的第三年,集团收入就达到了10764亿元人民币,也是国内石油企业首次突破1万亿元大关。

面对这样一个才干卓越又手握大权的“正部级”男人,女人们不可能不动心,盘算他的人难道还会比杜天青少?但让若小安略感诧异的是,陈维高身边的女人,藏得竟如此隐秘,几乎是密不透风。杜天青有一个周子琳,陈维高身边有谁?查不到。

汪建坤自从得知陈维高在“秘密酒会”只花了四十分钟就承诺了一位人寿公司老总一宗两亿元的入股投资,兴奋得不得了,也跃跃欲试着要攀上这位财神爷。但陈维高这样一个官商一体的总经理,看上去满是“漏洞”,一旦真想找突破口攻克他,又实难下手。

因为他压根不缺钱,送多少到他面前都觉得少;女人又不知他好哪一种,口味不详,而他们这一级别的官员,对女色本就慎之又慎;别的嗜好呢?调查来调查去,目前为止,汪建坤也只知道陈维高喜欢抽烟,而且只抽高档烟,但光送烟就想谈成上亿元的项目,怎么也觉得不可能。像那位人寿公司老总那般的幸运儿,此后再未出现过。

而且,意图攀附陈维高的,又何止汪建坤一个,据张一鸣透露,三番四次邀请其出席“秘密酒会”的杜天青,也想跟这位高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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