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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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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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少棠将若小安一把搂进怀里,急促而热切地说:“可是,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个对你有效吗?”

她双手环绕,也抱住他:“你觉得呢?”

他急得鼻尖都冒汗了,鼻头却冰凉,无力地蹭在若小安脸上,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知道。”

若小安松开他,笑得满床打滚。笑累了,她便斜倚在大床上,纤弱的身体弯曲着,像一匹光滑柔软的丝绸布料,被随意地丢在床上。若小安钻进被子里,对男人招招手。胡少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钻了进去。

酒店的床褥干燥整洁,胡少棠有些僵硬地钻了进去,但一碰到若小安的皮肤,他和他身下的大床转瞬间便沧海桑田了,蒙头蒙脑地就置身于水帘洞中,天地皆柔软,洞内雾气昭昭,情欲茫茫……

两个同样气喘吁吁、筋疲力尽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笑了。云开雾散。

有些经历,是到后来,胡少棠才真正知道它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接下来的一整天,若小安都要“伴驾”,胡少棠也要和黄侯去画廊处理些业务,于是很快达成一致,各忙各的。

陈秘书一个电话,就把若小安的时间预定掉了。她一整天都陪着“乾隆”打高尔夫、洗桑拿、吃野味。这是梁副市长在北京的最后一晚,回酒店的路上,他突然来了兴致,对若小安说:“今晚就去你那儿吧。”

“你的半岛酒店不舒服吗?”她赖在他怀里撒娇,“人家想去半岛住一住,好不好?”

他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去你那儿更方便。”说完,便让聚精会神开着车的陈秘书直奔若小安下榻的建国饭店。

到了酒店大堂,若小安提出来想去酒吧喝点东西。梁市长皱皱眉:“我累了,你想喝什么,直接叫到房间里吧。”她乖巧地点点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为她提着购物袋的陈荣华。对方毫无反应。

到了电梯口,市长吩咐陈秘书:“你把东西给她就行了。”

若小安从陈荣华手里接过购物袋,同时极其隐蔽地在他手上狠掐了一把。他终于抬眼看她,发现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求救信号。他恭敬地站在电梯口,直到电梯门完全闭合。

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他这么想着,还是拨通了她房间的座机。响了两声,一个男人接了起来。里面,居然还同时传出另一个女人的声音。陈荣华有点吃惊,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他发出简短的警告:“赶紧离开!不然若小安会有大麻烦。”

另一头,胡少棠只来得及“哦”了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他抓起外套,扯着妻子的胳膊就往外拽:“走!一起走,有什么话出去再谈。”

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挣脱:“怎么了?你要躲什么?说啊!”

胡少棠不答话,手上力气更大,几乎要把她拽脱臼了。女人也不肯就范,身子使劲后仰,拼命抵住门框。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当口,电梯“叮”的响了。胡少棠一惊,把妻子往里一推,轻轻关上了门。

他打开衣柜,想拉着妻子一起躲进去。女人提醒他:“空间不够。”

浴室?不行,回来肯定要洗澡。沙发背后?你以为是小孩子躲猫猫吗?

他快抓狂了。女人一把将他拖进卧室,这边有个小阳台!拉上窗帘,什么都看不见了。

已经有脚步声进了房间。

若小安把购物袋丢在沙发上,第一时间冲进浴室。里面没人。听到“乾隆”在脱大衣,她又冲出来,帮他把衣服挂进衣柜。左右瞧了瞧,都没人。难道胡少棠还没回来?她把男人赶进浴室,自己则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去。

他确实累了,没折腾多久就鼾声大作。若小安却没有多少睡意。她轻轻推了推他,“乾隆”翻了个身,又睡死了。

若小安起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打开,走廊里静悄悄的,没人。“请勿打扰”的牌子还好端端地挂着。关上门,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手机上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未读短信。已经凌晨2点了。她想了想,把手机收了起来,把门反锁。

窗外,北京的夜,沉沉的。天气预报说,今晚倒春寒,夜里室外最低温度接近冰点。她回到卧室,连通阳台的落地窗帘没拉严实,留了一条小缝,她走过去,拉得密不透风,这才满意地上床重新躺好。

天才蒙蒙亮,“乾隆”就醒了。年纪大了就这样,享受不了懒觉,他总这么说。他坐在马桶上给陈秘书打电话,让他把行李先送到机场。若小安也起床了,暖气开得太足,房间里很干,在东州住惯了,她居然有些不适应。披上大衣,若小安想到阳台上透透气。

拉开窗帘,大吃一惊,又飞快地拉上。回头一瞧,男人还在卫生间里。

她走过去敲门,娇滴滴地说:“还要多久啊?早餐要叫到房间里来吗?”

“好啊。”他蹲着,正在便秘,“我吃完就走,小陈还在机场等我。”

若小安小碎步跑去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两人悄悄离开。昨晚,室外那么冷,他们冻了好几个小时,眼珠都快转不动了。走到暖烘烘的屋里,女人忽然双膝一软,跌倒在地,幸亏地毯够厚,若小安赶紧上去扶起她,却得到一个白眼。

胡少棠扶过妻子,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若小安关上门的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万般滋味,都冻在里头了。

没过多久,服务员就送来了两人份的中式早餐。若小安胃口不佳,只喝了几口粥。临走时,“乾隆”给了她一张卡:“这次来北京也没能好好陪你。钱不多,你随便买点自己喜欢的。别觉得委屈。”

她笑得很甜,接过那张金卡:“我不会让你操心的。”

男人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脸蛋,确实很省心。

副市长走后,若小安穿得整整齐齐,一副随时准备出门的样子,但她牢牢地坐在沙发上,把嘴唇咬得血红,整个人像钉住了一样。画画的男人,为什么又是画画的男人?

想不出答案。若小安只能把那张工商银行的牡丹金卡摊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金灿灿的光泽,即使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数额,单是这张卡本身,就已有一种天然的诱惑力。

手机响了。她浑身一震,一看,是老傅。居然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总是帮着她,而她,也从不亏欠他。

“小安,帮帮我!”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她吓到了。因为老傅的声音从没有这样无助过。

细细问过,才知道是莫可出事了。她不在学校,也没有回家。老傅今天在女儿学校附近办事,心血来潮要去看看她,这才知道小丫头失踪了好几天了。手机打得通,但一直没人接听。他已经急得报警了。

第20章 爱情是奢侈品而非必需品

安慰了老傅几句,挂了电话,若小安就给莫可打了过去。响了十一下,若小安想放弃了,那边却突然接通了:“小妞,别告诉我,是老头子让你找我的。”莫可的声音,还是那种耍赖的语调。

若小安大出一口气,轻松地说道:“姐妹儿,我有那么闲吗?我人在北京呢,正愁给你买什么礼物好呢!”

“真的?!”莫可大喜过望的样子,“我也在北京!都没人陪我玩,闷得要死,你来吧、来吧!”

若小安有些意外,问了莫可的地址,答应马上赶过去。边走边给老傅去了电话,告诉他不用麻烦警察叔叔了,莫可找到了,她负责把她押回东州。

上了出租车,把地址一说,若小安才意识到,那是恒泰旗下的餐厅。千里迢迢地飞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在他管理的餐馆吃顿饭?若小安看着窗外,笑了。年轻人的爱情真是奢侈。尽管比她大了没几岁,但莫可的世界,她已经消费不起了。

进了约定的餐厅,装修得很豪华,而且极其复杂,走廊两侧都是柜子,里面放着很多收藏品,墙上都是油画,各种各样的水晶吊灯,都吊得很低。据说,这个品牌的高级会所,都是杨立亲自监督设计的。

穿黑裙的美女服务员亲切地领着若小安往里走。餐厅里的座位有沙发有椅子,餐桌的摆放不似传统中式餐厅那样规范,看着很随性,里面和走廊一样,除了留出能走人的通道外也到处挂着油画。其实,餐厅的面积挺大,但因为装修的繁复和座位的摆放而显得非常拥挤,有点无处下脚。灯光打得又很幽暗,放着轻轻的爵士乐,所以这儿营造的氛围更像是夜店。很奢华,艺术感很强,但并不香艳。

原来,这就是他的品味。

莫可正趴在餐桌上玩吸管,看到若小安,立刻兴奋地招手。

“什么时候到的?”若小安在她对面坐下来。

“大概有一刻钟了吧。”她又无聊地叼着吸管,在饮料里吹泡泡。

“我问你什么时候到的北京?”

“两天前喽。”她眨眨眼睛,“你呢?什么时候到的?早点告诉我的话,就找你去玩了。害我无聊这么久。”

“无聊你还来?”

“你明明知道的。”她脸一红,傻傻地笑。

“杨立老躲着你吧?”若小安一击即中。

莫可几乎跳起来,语气坚定,内容却很苍白:“他是忙。他很忙的,凌晨两点还在开会。”

若小安叹口气:“今天打算怎么过?”

“听说,他今天会来这儿。”莫可说着,满脸期待。

服务员把柳橙汁放在若小安面前,她喝了一口,盯着莫可:“你和他上床了?”

莫可也叹了口气:“还不行呢,因为他都没说过爱我。这是我的底线。”

大家顶着“爱”这个字,其实干尽了人间丑事。至少,杨立还没有滥用它。但对于莫可的底线,若小安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只是建议两人来场血拼,就用早上刚到手的无密码信用卡买单,财去人安乐。

莫可听闻,有些跃跃欲试。能得到昂贵的礼物,总是开心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餐厅,还没到门口,就听到服务生甜甜的一句“欢迎光临”。越过莫可的肩膀,若小安的视线被刚进门的一个中年男人惊得弹了回来,在并不宽敞的走廊里四处乱撞。

狭路相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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