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凡士林,以帮助润滑。

若小安笑着阻止了他:“小傻瓜,”她拿走凡士林,耐心地说,“像凡士林啊、妮维雅啊这一类油性乳霜乳液,是会腐蚀保险套和子宫膜的。任何油质的润滑剂都能在60秒内就在安全套或者子宫膜上侵蚀出极小的洞,足以让艾滋病和其他性病的病毒穿透。很快地,这些洞会扩大到连精子都可以渗透过去。”

男孩吓了一大跳,有些不知所措地僵在那里。

“你以前没这么干过吧?”若小安又笑着问。

“没、绝对没有!”男孩红着脸嚅嗫道,“这是第一次。”

“好吧,‘第一次先生’。”若小安笑着说,“我们从头学起,一步步来。”

整个过程中,有好几次,若小安都试图引导他掌握住节奏,学会享受,不要被欲望控制,但他根本慢不下来,一路溃败。

完事后,他很尴尬,猛地直起身,套子掉了下来,弄脏了床单。若小安皱了皱眉说:“完事后要在疲软前用手指按住安全套的底部一起抽出来。取下来的时候也不可以让精液流出来,下次要记得哦。”说着,她穿好衣服,帮忙为他换了干净的床单。又在屋里翻了一会儿影碟,喝了一杯白开水。

但是,他始终没有掏钱的意思。

“这不是一夜情。”若小安提醒他。

男孩有些着急,马上说:“我知道,我一定会负责的,我会对你好的。”他果然还年轻,纯得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若小安笑了:“你不给钱的话,我怎么说‘谢谢老板’呢?是不是要我光腿穿上你的白衬衫,坐在窗台上吹风,你才能明白?”

男孩的表情由羞涩转懵懂再转愕然最后转为尴尬。他掏出钱包里仅有的五百块钱递给若小安。她摇摇头,伸出一只手:“再加一个零。”

“这么贵!”他几乎跳起来。

“我不值吗?”她淡淡地问。

男孩看着若小安,快哭了。

她却不肯退步:“通常,我一次的价码是五位数。”已经打折了。

他拿上钱包,带她去楼下银行的ATM机取钱。为若小安凑足五千之后,他卡里只剩下一点零头了。

若小安把那叠钱胡乱塞进包里。临走的时候,她对男孩说:“我想,你这辈子都会记住今晚的。”

她说得没错。童话都是骗小孩的。

回到北山路那座华贵而冷清的小楼,若小安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她拉开抽屉,把那叠钱从包里取出来,整平,压在三本存折下面。然后,信手打开红色存折,其中一行灰黑色的印刷数字显示:“20060522,续存,¥200;000。”这是老傅汇入的那笔卫生局辖下妇幼保健院改造工程的提成。若小安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那一行行数字,周围很安静,极其安静。

快凌晨三点了,她打了个哈欠,放回存折,关上抽屉,上床睡觉,困得一个梦都没做。

这一天像之前的所有日子一样,也结束了。

第28章 陈秘书有个小秘密

昨晚熬夜,感冒了,他吃了药,开着车。困得要命,车子老跑小S型。再这样下去,真会要命。陈荣华在车水马龙吵死个人的路边停下,打双闪睡了半个小时。

“陈秘书,你真是忠心。”她坐在后座,透过后视镜看着他。

陈荣华猛地醒过来,扭头去看后座。她还在那里,笑得很淡。

他转回身子,深深叹了一口气,开始念念有词:“诸位、各位、在齐位:今天是什么天气,今天就是演讲的天气。来宾十分茂盛,敝人也实在感冒。今天来的人不少咧,看样子大体有五分之八啦,来到的不说,没来的把手举起来!很好,都来了……”

念了一阵,他又扭头去看后座。她还在那里,但是比刚才淡了许多。她整个人都很淡,越来越淡,终于完全消失。

陈荣华长舒一口气,一转身,呆住了,她又坐到了副驾驶座。

若小安,是他挥之不去的魔障。

他又从头开始念:“诸位、各位、在齐位……”

一个句子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是副市长大人。他说,今晚临时有事,不能去她那儿了,通知一下。

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副驾驶座的若小安。她还在那里,穿着他上次见到她时穿的那条裙子,对他笑着。

果然是心魔难除。

发动车子,他决定去小楼看看她,理由都不用编:通知她今晚副市长去不了了。

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在吵架。他有点担心,快走几步,一个瘦高的男人拉扯着若小安,另一个矮胖的在旁欲劝架,但显然收效甚微。他不认识他们,也没有兴趣认识,他只关心若小安。

刚想上去帮忙。她却笑着和他打招呼:“不好意思,有点忙。茶还是咖啡?”

陈荣华一愣,推了推眼镜,这个女人真是任何时候都能出人意料。自己此刻去帮忙,或许对她来说,只是多此一举。

陈荣华坐下来,静观其变,留给她一个尽情施展的舞台。

她到底没让他失望,一个冷笑话都能笑得那么欢畅淋漓、随机应变。麻烦的男人们终于走了,他悄悄舒了一口气。本来不想问,知道问了也白问,但还是没管住自己这张嘴:“你欠他们钱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多傻的问题!

果然,她笑了,没有搭理他的傻话,只是反问:“你怎么来了?”

现在,她和他说话,已经不似最初那般客气生疏。隔着副市长,断断续续地和她接触了一阵子,他渐渐掌握了她待人接物的方式:越是疏远的人,她的礼数越周到;越是要命的时刻,她笑得越甜。

当她把MP3还给他的时候,陈荣华一阵惊慌,就像被她窥见了最隐秘的心事。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她不可能知道,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小时候,村里有个大喇叭。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相声突然流行起来,许多段子都是关于“文革期间的怪事”。拖着两条鼻涕的陈荣华,就站在电线杆下听,回家后再说给爸妈听。

本来只是喜欢,后来成了习惯,他用这些欢乐的段子驱赶心魔,一切心魔。

但是,赶不走她。

传达了口信,喝了茶,再也没有理由继续待下去。陈荣华离开了小楼,他还有很多事要忙,不能放纵自己沉溺于某种状态。

接下来的首要任务,就是奔赴东州第一人民医院,老头子说不定又在发脾气了。

刚从电梯里踏出一只脚,他就听到那标志性的一声又一声“阿姨”,在住院部的走廊里回荡,听上去就像头饿坏了的小狼在哀嚎,尾音拖得长长的,枯燥而凄厉。有些病人家属已经认得陈荣华了,因为天天来。一个大叔提着保温瓶准备去打水,看到他就皱起眉头:“今天来晚了?”

明知故问。陈荣华知道他很不满,于是赔上笑脸:“是啊,有点忙。又吵着你们了,不好意思!”

对方摇摇头,露出一丝同情:“快去吧!嚷嚷了一个多小时了!”

“对不起对不起,路上堵车。”他一进病房就道歉。

“哼!”老头在病床上翻着白眼,嗓门突然又提高八度,“你们就盼着我早死!”

“不敢不敢,您一定长命百岁!”陈荣华脱下西装外套,首先清理贮尿瓶,倒掉之前还要取一些出来以供尿检。老人的排尿不是很顺畅,他便像以往一样,给他做膀胱按摩,手上的力度很重要。

老人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怪声,陈荣华又拿起纸巾候在他嘴边,鼓励他把痰吐出来。

还要把他整个翻过来,这个动作偶尔会让陈荣华想起小时候在河滩上搬开石板找小螃蟹的画面,但现在他要处理的,是老人身上那些突出及承重的关节,比如骶尾部、肩岬部、足跟,他要先用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把这些部位,以及老人的全身,擦拭一遍,然后按揉关键的受压处,改善血液循环。

以上种种,对一个常年瘫痪在床的老人来说,都很重要。

第一轮护理工作结束,陈荣华已经满头大汗。借着清理痰盂的工夫,他在盥洗室里发了一会儿呆,放松休息。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有些动摇,是不是该培养一些恶习?比如抽烟,这样大概有助于减压。

可惜,他既不会抽烟,喝酒也只是应酬的需要,上班围着领导,下班了还是惦记着领导,偶尔放假在家,也只是上上网,看看官场小说,不网聊、不网购,更不碰毛片。他有欲望,但是被最大限度地压制了,因为不能授人以柄。

无欲则刚,不论是当下属还是将来成为领导,像他这一类的,都很恐怖。这一点,陈荣华很清楚。

“阿姨——阿姨——”走廊里又传来一声声召唤。

陈荣华猛地回到现实,像火箭发射一样冲进病房。老人打翻了小桌板,放在上面的汤碗掉在地上。有经验了,买的是塑料的,没碎。但没喝完的汤汁撒了出来,又要换被套了。他摁铃叫护士。VIP病房的护士都很专业,尽管满眼怨恨,嘴角还是笑着的。

他不怪她们,大家同病相怜。这老头确实很难伺候,到底为了他换了多少护工,陈荣华已经记不清了。那些护工多是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有的是力气和经验,但被这个龟毛的老人家使唤得团团转,几乎都不出两三天,就愤怒地辞职。

老人却不管,有事没事就大喊“阿姨”,像哼唱小调一样。不知道的都觉得他烦,知道的才会听出他有多孤独。

没办法,总得有人来照顾。大部分时间都拜托给护士们,陈荣华则几乎把自己所有空闲的时间,都奉献在了这里。

不,他不是孝子。躺在病床上的是舅舅,但也不是他的,而是梁副市长的。

市长大人就这么一个舅舅,年轻时风流快活,老了却孑然一身,幸亏还有一个疼他的姐姐,但老姐姐也没法一直照顾他,她还得去加拿大带孙子呢,宝贝弟弟自然就拜托给了有权有势的儿子。但后者又岂会亲自端屎端尿?这种时候,陈荣华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他真的非常好用。既分了重担,又不会居功。

他把汤碗捡起来,洗了洗,又倒了一碗。老头看见了,剧烈抗议:“不喝!我不喝这种刷锅水!”

这刷锅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