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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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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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一方丝绸,软软滑滑地拂过这个午后。

第37章 别把男人当傻逼

整个下午,若小安一直默默地听着陈荣华讲故事。两个人都轻轻地笑着,对视时,眼睛里的光彩,久久不散。

终于,他站起来,推开窗户,风里有暖意,春天已经来了。

“留下来吃饭吗?”若小安问。他点点头,随即自告奋勇:“我下厨,你坐着看看书、喝喝茶,等着吃饭就行。”何乐而不为?若小安为陈荣华系好围裙。

他蒸了一条鱼,猫和盘子几乎同时上桌。他笑了,作势要去打它,小猫立刻“喵”了一声,蹲在一旁不敢动了,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

“哈哈,小安快来看!这小家伙像不像靴子猫,瞧那楚楚可怜的小样儿!”他很开心,摊着油腻腻的两只手,让若小安从他外套口袋里拿来手机,把小猫偷食不成的求饶样拍下来。她拍了几张照片,但都糊了,便又拍了一小段视频。

她回头去查看那段视频时,不小心点错了位置,打开了前一个文件,画面不太清晰,黑漆漆的,像是在户外,有一盏路灯亮着,灯下有一个孤零零的影子,时而像团火苗,时而又如孔雀临水开屏——一个略微带着醉意的女人,正在疯狂起舞。

那是一个奇妙又诡异的画面,恍如隔世,但若小安没有忘,自己干过的事,怎么能忘呢?她想起了老傅、莫可和酒吧,也想起了那个帽檐压得低低的男孩李茂,想起了酒精在血液里涌动的感觉,想起了那晚桂湖的味道,就是想不起当时的他——他藏在哪寸阴影里呢?

视频的拍摄日期是2006年2月23日。一年多前,桂湖畔,月下,原来还有一双眼睛目睹了那场如梦似幻的舞蹈。唯一的。

待月阁的饭局,他陪着副市长一起去。在那里,若小安第一次见到他。但是,这并非陈荣华第一次见到若小安。

地球失去了引力,几秒钟。也许没那么久。

她看了一眼男人在厨台前忙碌的身影,关掉了那段视频。把小猫的那段也删了。然后打开手机相册,把那几张拍得不是很成功的照片点开给他看。

陈荣华瞧了一眼,带着些许遗憾说:“算了,有些东西是很难捕捉的。”

吃了饭,陈荣华便要告辞,还得去陪梁晶晶。若小安拿出备好的一打信封递给他,是特别定制的粉色心形,讨人喜欢也得下些成本才行。

他接过来,简单地道了一声谢。

车子行驶在北山路上,沿途有好几对拍婚纱照的新人,尽管姿势各种僵硬,但那些眼睛生动异常,新娘的欲罢不能和新郎的无可奈何,是最柔软的底色。陈荣华放慢车速,在后视镜里看着他们,不知不觉中吹起了口哨,春风拂面。

虽然已经和梁晶晶领证了,但婚事从简,而今天的情书,陈荣华照例于临走前摆在桌上。梁晶晶拆开来,看了一遍,又看一遍,第三遍时轻轻念出来,摸着肚子告诉宝宝,这是你爸爸写给你妈妈的。

2007年4月22日,这一天,每个人都如沐春风。

又过了些日子,梁晶晶仍在春风里沉醉,陈荣华却有些挠头。梁副市长平步青云,即将升任市委副书记,兼任市长。但作为他的老部下,陈荣华对自己的未来,看不分明。

然而,工作依旧如常。

桂湖周围,在明晃晃的阳光下,绿色已经一发不可收。这年的春天姗姗来迟,一直犹犹豫豫地蜷缩在夜间的白霜和清晨雾蒙蒙的凉意下,不久才突然冒了出来。几个有点不晴朗的热天,激起了大地全部的活力,奇迹般地打开了树叶,到处散发着使人软绵绵的芳香气息。

很少有人会不喜欢春天,动物、植物,该醒的醒了,该开的花也开了。

此刻,接到陈荣华的电话,若小安才恍然意识到,梁市长确实有些日子没来小楼了。

“香格里拉?”若小安重复着酒店的名字,“我不在那儿。”

“哦——”陈荣华在电话那头,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

“没事,我挂了。”

香格里拉酒店离小楼并不算远。夜色温柔,草地和树丛朦胧可见。若小安款步走出小院,下了斜坡,在闪闪发亮的桂湖边散步。

在参天大树尚很细小的叶丛里,月亮一下子露面了。它越过密密麻麻的树枝,慢慢地爬上去,登上了天穹,置身在那些被它隐去光芒的繁星之中,洒落一地清光,为人间营造了一个幻梦。

陈荣华没有再打来电话,若小安一个人慢慢走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累了,便折返小楼。一觉醒来,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日。

老傅来访,带了一份礼物。还没打开盒子,凭经验,若小安就知道,里面是一套维多利亚的秘密。她笑了笑,收下礼物,让老傅留下来吃饭,她下厨,后者欣然应允。

饭桌上,若小安问:“什么时候?”

“明晚八点以后,你直接去香格里拉的别墅楼。”说着,老傅递上一张房卡。

若小安接过来,又是香格里拉。“是谁?”她问。

“你们见过面。”老傅说,“就是恒泰的二少,杨立。”

以往,若小安从不会问类似的问题,对她来说,要穿着维多利亚的秘密去应对的男人,就是老傅生意合同上的数字而已。要说区别,也只是从1到9,以及后面缀几个零的区别。但这次,她脱口而出:“为什么是他?”

老傅深深叹了口气:“形势所迫。”他把大手盖在若小安手上,掌心很暖,“他配不上莫可,本来也不值得你费神。但我也很无奈啊,有求于他,而他指名要见你。”

每当老傅露出这种困顿的表情时,若小安就知道他生意上遇到麻烦了,而这麻烦,眼下是她能帮忙解决的。若小安看着老傅,点点头,不再多问。

她如约踏进别墅楼的那间行政套房。杨立已经在床上等她了。什么废话都没有,她直接除去外衣,露出那套崭新的昂贵内衣。杨立也不多话,一个骑跨就把她压在身下。他用的依然是4177古龙水,和他嘴里的酒气混在一起,让若小安陡生好奇:时间在这个男人身上是不是停止了?

他们虽然很久没见面了,但此刻的杨立,跟北京那个夜晚的杨立,严丝合缝。那晚,若小安把他关在门外,任凭对方如何暴怒,都置之不理,直到保安把他请走,若小安便也将之抛诸脑后。

此刻,若小安只觉得,那晚的杨立,破门而入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是欲望,也是愤怒。

终于,他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滑出来,四仰八叉地躺着,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若小安,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她起身穿衣服。

“干吗!”杨立一把抢走她的内衣,扔到旁边,“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低头一笑,又躺回他的身边。他便像根藤蔓,手脚并用,缠在她身上。古龙水、酒气、汗湿和蒸腾的情欲,一股脑儿罩下来,把若小安的五感都劫持了。

她等着他继续动作,他却只是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并无下文。杨立衣衫早已除尽,那块欧米茄机械表却仍戴在手腕上,此刻,他频频看表。

若小安正待开口,房门却“哒”地一声,有人进来了。来者是个五官精致的女孩,鼻上有颗痣,漂亮得很有风格。杨立看到她,并不惊讶,只说:“来啦?”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便倚在床上抽烟,也不急着穿衣服。

女孩却不同,脸色红黄青蓝紫急速变化,最后彻底黑下来,打雷闪电般喝道:“混蛋!杨立你个大混蛋!”

杨立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在笑,却和快乐毫无关系。他一指若小安,对女孩说:“看到了吗?女人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对男人呼来喝去,给你丫买包买车天经地义,连句谢谢都不说,欠你的是吧?无论何时你发个短信,我就得去接你,敢晚一分钟就甩脸子,欠你的是吧?甭管在哪儿吃喝,甭管多晚,最后必须我冲过去买单,回头手都不让拉一下,欠你的是吧?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凯子,但不能把我当傻逼!”

女孩终于恼羞成怒,把随身的手提包朝杨立砸过去,被躲开了。若小安不想待在风暴中心,抓起床单把自己一裹,本想退居二线,但看到女孩烧红的双眼,就知道自己逃不过。她朝杨立看了一眼,对方披着睡袍、叼着烟在倒酒,好像世界杯决赛就要开始了,他正打算坐下来喝喝小酒、吹吹哨子。

若小安终于明白了,这就是他说的好戏。已经开场了。

女孩愤怒得浑身颤抖,上来一把揪住若小安的头发,有几根扯得特别疼。若小安又看了一眼杨立,确定接下来的打斗是这个男人今晚计划中的助兴节目后,她松开床单,双手抓着女孩的头,拖着她一起狠狠去撞衣柜。女孩吃痛,似乎也缺乏“争风吃醋”的经验,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松开了手,满脸是泪。

若小安不去理她,开始一件件穿好衣服。末了,看着杨立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杨立耸耸肩:“Why not?不过,麻烦你走的时候,把她也捎带走。”

今晚,他的两个目的都达成了,那就是干站着的若小安、气地上的小女孩——谁让她们都不听话。

若小安看看地上的女孩,递了纸巾过去,被后者一把打掉。女孩哭得不停打嗝,妆也花了,头发也乱了。杨立却只是闲闲地坐着,轻轻晃着杯子里的威士忌,冰块碰着玻璃,发出清脆的响声,很悦耳。

“他殷勤,那是他刚刚爱上你。他笨拙,那是他深深爱着你。他从容,那是他已厌弃你。”

李碧华的这段话,地上的女孩肯定没有读过,否则她不会还赖着不走。

若小安打开门,对女孩说:“跟我一起走,还是等着他把你撵走?”

女孩瞪着一双泪花点点的美目,满眼怨恨和无措。杨立终于站了起来,像拎一件行李似的,把女孩抱起,又扔到门外,对后者的哭喊和挣扎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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