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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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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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母亲回国探亲,和18岁的莫可一起住了几天。她拿女儿的电脑去送修,维修员见到莫可在夜店照的相片,问是不是她女儿。母亲觉得难堪,没承认,说是女儿的朋友,回去后对莫可大发雷霆。

对于莫可进夜店一事,老傅知道得更早些,不是不生气,但他却不揭穿,只在与莫可谈论学业时,才顺着话头悠悠地讲:“送你去澳大利亚念大学,那里的夜生活就不热闹了。”

两者相较,莫可便觉得,与母亲的价值观合不来了。

老傅一直希望把莫可培养成优雅的贵族。教她穿衣,自上而下不超过三种颜色;告诉她,再累也不能蹲着,那是一种底层人的姿势;还用经济手段来干预女儿的品位,比如去影院,他会作判断,若所看的片子有价值,下回会给出双倍的零花钱。

因此,每次去夜店,莫可都有意瞒着老傅,怕他会失望。她对若小安吐苦水:“爸爸想把我引导成一个有思想的人,他会觉得夜店能把我教坏,但这是社交,我能够把握自己。”

冲撞还是发生了。那回,莫可不辞而别,逃课去北京找杨立,又跟一大帮人混夜店,把老傅急得差点报警。一个礼拜后的清晨,她和若小安一起坐早班飞机回东州,到家一看,老傅正坐在客厅里等她,烟斗搁在旁边,烟灰缸里满是烟蒂。老傅要跟她谈话,但莫可宿醉刚醒,头痛欲裂,任性地回房躺下了。

老傅没坚持,等莫可下午醒过来,才说了重话。他说:“在感情的付出上,无论父母还是孩子,都要对等。但孩子潜意识里会觉得,父母不可能抛弃他们,就拿这优势来对待父母,令人失望。”

他决定放手,同意莫可的母亲把孩子接到悉尼去上学。对此,莫可吃了一惊,她没有准备。若小安也没料到向来十分紧张女儿的老傅,会这么干脆。

若小安记得,那些天,莫可有些忧郁,对未知的新生活,她有些无所适从。若小安就跟她聊天,整晚整晚地聊。这样的交流,对若小安来说,也是一种释放,以及对过去生活的整理。

莫可说,她和李茂同学结束了,受不了他的寒酸。她曾通宵达旦地为他写作业,看着打网游打累了躺倒在床上的李茂,埋头苦干的莫可有一种安心的幸福感。

李茂偶尔也会刁难莫卡,比如,唤她在5分钟内拿着泡面现身。莫可就奔去超市,买好碗面,按时出现。每回莫可恋上了别的男生,李茂会以各种方式与“第三者”谈判,有一次,甚至动了手,打断了对方的鼻梁。

当李茂厌倦,莫可也心凉时,两人便闹分手,但不出几天,又通过一通“尽释前嫌”的电话复合。接着莫可开心地去记日记:“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真想吐血,然后我就吐了眼泪,还吐不停了,把几天以来的埋怨和憋屈通通倒了出来,然后就爽了。”

那次,若小安也曾劝她,他们不合适,因为贫富差距。

在莫可与李茂又一次分手后,有男生爱慕莫可,使了手段去挑衅她——冷嘲热讽之后再冷落她——他想让莫可咬饵,投入他的怀抱。

莫可吃这一套,迷恋于这场较量,在一周之后成为其女友。

然而,两个星期后,李茂的一次发烧逆转了局势。放学后,莫卡不再去陪伴那个男生。

男生说分手,立马又反悔,最后,他只祝莫可幸福,会一辈子记得她。

莫可哭了,她知道男生是认真了,把一场较量当真了。这样的故事周而复始地发生着,伴随着内疚与泪水愈来愈少,莫可的游戏技巧却娴熟起来。

一年里,除李茂外,莫可还换了5任男友,包括一个念初三的富二代,以及开法拉利的杨立,还有几位“蓝颜”围绕她,白天黑夜候着她的短信,在她痛经时送去巧克力,当她低落时安抚她的悲伤。

若小安点破她,你的滥情是为了虚荣。莫可也不否认,只楚楚可怜地说:“赌一口气,我喜欢你,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她在酒吧里痴缠杨立,抛出的就是这个问题。让对方爱上自己,再撒手走开,这是莫可的游戏。

那天晚上,莫可对若小安说,她自己也觉得够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后来,莫可迷上了歌手陈势安,觉得他的一曲《天后》简直唱出了自己的心声:“我嫉妒你的爱气势如虹,像个人气高居不下的天后,你要的不是我而是一种虚荣,有人疼才显得多么出众。”

若小安只比莫可大四岁,她理解。她们这一代人,执行着双重标准,痴情与滥情共处一身,爱情和金钱混为一谈。是悖论,但并不矛盾。

听完了莫可的故事,若小安也慢慢地说了自己的故事。第二天,莫可拉着两个大箱子去了机场,就这样。

此刻,杨立躺在床上,试图回想莫可的模样,却意外地有些吃力。他自嘲地笑笑:“丘吉尔说,世界上有两件事情是你无法避免的:倒向一边的墙,和倒向另一边的女人。”说着,扭头去看若小安。

她刚洗完澡,柔软芬芳,站在门口,正准备关灯,听了杨立这番话,笑着耸耸肩:“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杨立从枕头上支起脑袋,“没有成天爱来爱去的小丫头缠着,我很自在。”

若小安笑着,一只手搭在吊灯开关上,看着杨立:“知道吗?不要爱情的女人,是很可怕的。”说完,“啪”地一声,熄了灯。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厚厚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月光很美,却照不进来。床上的一男一女,也不需要。

第45章 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接下来的日子,杨立和老傅为了“城中城”项目,都忙得脚不沾地。他们暂时顾不上若小安,但若小安并没被男人遗忘。

有个经济学教授,辗转多人终于得到了若小安的手机号码,约她喝茶聊天。若小安知道不会只是聊天那么简单。她不天真,也不像刚入行时以为可以情动人。

那时,有个在会所打工的大学生,说没钱开房,让若小安在学校里陪他散散步、说说话。她知道结果不会那么简单。他们在黑漆漆的操场边做爱,结果被他女朋友找到,女孩自始至终没正眼看若小安,打了她一个耳光,然后哭骂自己的男朋友。若小安自己穿好衣服,一语不发,临走时还了男孩一记耳光,走了。她不喜欢欠别人,也不愿别人欠她的。

挂了教授的电话,若小安化了个淡妆就出门了。

他们约在东州最繁华的CBD见面。若小安没有迟到,甚至还提前了五分钟,于是站在路口等教授。四周高楼林立,天空被隔得七零八落。一低头,忽然发现,严丝合缝的人行道砖中间,有一小群蚂蚁在兢兢业业地爬,而她的影子刚好笼罩到它们。就是一刹那,世界变慢了,晴空万里。

和教授在写字楼下的星巴克坐着聊天,他五十出头,很健谈。教授说,他本科念的是中文,但毕业后发现自己跟不上趟。那些所谓的作家富豪榜,一看,年收入280万的也位列其中,简直像是作家们的自我羞辱。他一个朋友今年卖鱼就卖了580万,在这些人面前,挣了200多万的作家还敢称富豪,那不是自我羞辱是什么?

文学试图做一种垂死挣扎,表明自己还是这个时代的一部分,没有退出,但每次证明,都是在自扇耳光。

教授说,他一看这情况,赶紧去念了一个MBA硕士,又发奋了几年,成了经济学博士,最终评上了教授的职称。显然,他很得意。

接着,他又和若小安聊起时下如火如荼的智能手机产业,教授总结了几个制胜的关键,他说:“简单粗暴直接有效;真正伟大的作品是不可抄袭的,iPhone就是例子;极致就是把自己逼疯,把别人逼死;整个行业准则总结起来就四个字:唯快不破!”

若小安大部分时间都是个倾听者。喝了一肚子咖啡,教授提出去散步。若小安便把他带到了小楼。晚餐是六嫂做的,一桌子菜。

酒足饭饱后,教授的烟瘾实在控制不住了,便站在院子里猛抽了四五根。若小安说抽烟对身体没好处,尤其到了他这个年纪。

教授很幽默,他坚定地说自己一直都在戒烟:“戒烟是世上最容易的事了,我每天都戒一次。”说完,又点上一根,看着若小安得意地笑。

一楼茶室后面有一间客房,六嫂每天都会收拾,即便不是天天有人住。若小安在房里燃了熏香,驱散教授身上的烟味。她对他说:“您要是能一整夜和我聊天谈笑,使我愉快,我会在凌晨主动要你,且分文不取。”

教授夹着香烟的手轻微一抖,烟灰掉在地板上。他掐了烟,和若小安面对面坐在床上,开始聊天。

若小安劝教授,如果实在戒不掉烟瘾,可以改抽烟斗。香烟像艳遇,一次性的消费,快餐式的味道,而且风险(尼古丁)较高;雪茄像情妇,花费巨大,配置奢侈,虽然可以在人们面前炫耀,但仍将随着最后一缕轻烟袅袅飘逝,曲终人散。烟斗则像太太,一次添置,经久耐用,享用过后,还要费心抚慰一番,并且仔细照料它一生。

教授听罢大笑,随即和若小安探讨起中国的香烟产业。两人一直聊得很愉快。

客房的窗帘没有拉上,薄薄的月亮透进来,铺在窗前的地板上,像一层纱。启明星升起来了,在天边闪啊闪。天就快亮了,教授的语速越来越慢,说一句话要思考好半天,若小安起身,打算再去泡一壶茶,被他阻止。

他不想喝茶,他想要什么,若小安清楚。他在等她主动,目的很强,也很明确。他辛勤演说了好几个小时,出卖思想和观点,为的就是“免嫖资”。

一开始,若小安只是无声地笑,渐渐地,她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天边,太阳探出了红红的额头,一纵一纵地,使劲向上升着。

若小安下了床,站在晨光里,伸展四肢。她背对着仍呆坐在床上的教授,笑声慢慢从她这儿,向整个房间,整栋小楼蔓延。太阳终于如释重负地蹦出了地平线,整个脸膛红扑扑的,十分可爱。人间,在阳光里苏醒了。天边,被冷落了一整晚的云彩也镀上了一层金边。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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