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是若小安1:比苏小小更吃香的女人- 第9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骑跨在她身上,十二面镜子里有十二个男人,刺入若小安的身体。她看见十二个自己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无数个黑夜,她一个人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前一秒还在拌色拉,后一秒就能将高潮呈现得完美无瑕。这是她的本事。

终于,他剥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就像厨师剥竹笋,手法熟练,毫不怜惜,使之露出鲜嫩的芯,让他翻炒。

上了年纪的身体,总给人潮湿黏腻的感觉,没有年轻人的干爽,若小安无可奈何地把视线从无处不在的镜子里挪开,要找个合适的落脚地,因为口腔里已经满是这个老人的唾液和一刻不停的舌头了,不能让视线也被他肥厚的白色肉体占满。

若小安尝试着在这幢海边别墅的硕大卧室里,为自己的双眼寻找一块清净地。终于,她发现了。就在墙壁的转角处,挂着一幅不算很大的油画,事实上,这个屋子里除了镜子、百合,就属油画最多,各式各样。但若小安的视线与转角处的这幅油画一接触,便再不能移开。她第一时间认出了它——

一面斑驳的白墙,占据着三分之二的画面,上方开着一扇四四方方的窗,一个穿白色汗衫的女人站在窗前,眉毛浓密,眼睛很大,头发都拢到脑后,严肃地看着画外的人。

这是胡少棠很早期的画,老傅买的,曾挂在桂湖小楼的壁炉上方。老傅一直不喜欢这画。终于,在她离开之后,他把它处理掉了。终于处理了。很好,很好。

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像一股电流,让若小安体内的某个地方,激动地战栗。虽然很短暂,但也让她身上的男人一阵癫狂。

终于到了巅峰对决的时刻,这是一个男人和女人的战争,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高喊:“冲、冲——冲!”节奏越来越快。

连高潮都像是在打仗。这个1979年在中越战争中表现突出的老兵,复员后,便一头扎进深圳改革开放的浪潮,为自己的人生开辟了第二个战场。他靠烟草发家,如今房地产、股票、基金,什么赚钱他就玩什么。据说,和夏雪花的靠山已有多年交情,一商一官,合作无间。

若小安在他剧烈的动作中睁开眼,看到他在人前镇定从容的面孔,此刻就像被摔在地上的瓷器已四分五裂。冲锋陷阵的单调口号已不能满足他,这个年老的斗士五官扭曲地疯狂问候着某人的祖宗,而若小安配合着他,以最深邃的呻吟,赞美他的勇猛。她躺在他身下,流了血。

终于结束了。他软软地倒在她身上,大汗淋漓,像一片刚刚退潮的沙滩。

若小安打起精神,缠住他,像一只受伤的小猫,畏缩在他枕畔。男人兴奋地注意到雪白床单上,那片殷红。

“哦,我的宝贝!”他把她乌黑的长发从肩上拨开,然后俯下身,无限深情地亲吻她耳下生着细细绒毛的凹陷部位,吻得她又是一阵娇喘。

男人极其满意。他探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黑色天鹅绒锦盒,上面还扎着一条鲜红的缎带。看来是精心准备的礼物,或许,打算在某个特定时刻送给她。比如,此刻,在她流血之后。

他取出盒子里的项链,说这是传家宝。若小安笑了,她早就调查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出身,如果他渔村里的祖辈知道自己的子孙这样赞美他们朝不保夕的一生,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过,若小安很配合,她微笑着,发出怡人的赞叹,让他把这条拇指粗的红宝石项链戴在她的脖子里。项链很短,又粗,紧紧地扣着,像一道价值连城的伤口,割喉。

若小安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着,乌发披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得出奇,比脖子里的红色伤口还要夺目。她要求男人搂着她,亲吻那串滚烫的红宝石,并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内在有种堕落的潜能,让所有异性为之屏息。

她知道,今晚最大的礼物,其实是她自己。

夏雪花一手安排了这场约会,她说:陆生是个理想的结婚对象,当然,不是见了面就非要结婚不可,你们可以相处试试。

于是,若小安就来和这位陆姓富翁相处了。他收下了她。当然,绝不是免费的。所以,他给了若小安一条昂贵的宝石项链,而夏雪花和她背后的大靠山,将间接收获更为巨大的利益。若小安是他们送来的礼物。

所有人都非常满意,包括若小安。她以“鱼饵”的低调身份,在夏雪花的核心圈中,跨进了一大步。当然,她的目标是钓鱼的人,而她的胃口也绝非一条宝石项链可以满足。

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黎明前的温柔乡,第一声铃音,就把若小安惊醒了,她在黑暗里大睁着眼,听到身旁的男人依旧鼾声如雷,好像刚刚才跟她打完一架似的。

她摇醒他,这种时候,肯定有急事。

陆老头极不情愿地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号码,便起床走到白纱轻拂的窗前,这才把手机贴到耳朵上,说话声音嗡嗡地,像远处的一窝蜂。

通话时间不长,似乎答应得很爽快,看来是他抗拒不了的理由。讲完电话,陆老头转向若小安,坐在床头,抚摸着那条紧咬她脖子的红宝石项链——若小安戴着并不舒服,但他要她戴着。在她雪肤的映衬下,红宝石有了生命,像活物,在满屋子白百合丛中,宛如一只眨着的眼睛,凝视着他的财富,让男人血液沸腾。

“我的宝贝,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女孩,是不是很痛?”他伏在她耳边,潮湿的气息喷在她脖子里,喃喃低语,极尽温存。他向她道歉,为了之前的粗鲁,他的动作应该更温柔的,但实在情不自禁,因为他太爱她了。

这套情话,以他独有的含着浓痰似的发音,一字字吐出,让若小安的喉咙越来越痒。她听不下去了,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撒娇,却勒得他很不舒服。他挣脱开,解开缠绕在他睡衣纽扣上的乌黑长发,在她粉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起身告别——

“小宝贝,香港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得去处理一下。”一笔交易,牵涉面广,而且伴随着风险、机会和近一个亿的资金。他以为这些能镇住一个二十多岁的丫头,迅速斩断他与她的缠绵,毕竟她才刚刚失去“童贞”,看上去那么脆弱、可欺。

这些生意上的事,一个小女孩,不会懂的。他从她身边退开,穿戴整齐,站在离她很远的门边说:“穿好衣服,下来一起吃早餐吧。”

她必须满足于这种安排,好像。

若小安站在50多平方米的穿衣间里,快速检视着一柜子又一柜子的漂亮衣服。在她来之前,他就为她准备了这些,或者,仅仅是一个跟若小安体型差不多的女人丢下的。

这个女人的品味很特别,看上去,她似乎特别中意薄纱裙。有一条肉色网眼绸的纱裙,缀满上千颗闪闪发亮的小碎钻,跟玛丽莲·梦露最引人注目的那款法国纱裙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2000年,梦露的那款薄纱裙被克里斯蒂拍卖行以创纪录的130万美金拍卖成功。买主是谁呢?

当年,梦露自己花了一万二千美金,从法国空运来比普通线细50倍的名为“苏法莱”的裸色网眼绸,全身不着寸缕,仅着一双珠珠拖鞋,在二月的冷空气里赤身站立了四个多小时,让设计师为其量身定做一件“只有梦露才敢穿”的珠纱裙,耗时一个月方才完成。仅仅为了,让玛丽莲·梦露能够闪闪发光地在肯尼迪总统的生日晚宴上唱那首《总统先生,生日快乐》歌。这是她向总统夫人的宝座发起的最声势浩大的冲锋,也是最后一次。三个月后,梦露便离奇地死在了自己家中。

年轻的美女追求美得不像尘世里的华服,雄心勃勃地将包裹着这些美丽衣服的胴体当作攻陷男人的武器,以为无坚不摧。但其实在强大的利益格局里,她们哪怕穿得再透明再性感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她们只会是权贵们闲时助兴的一件消遣品,再昂贵,也改变不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本质。

一旦你想触及他们的根本利害,还没等近身,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摔个粉碎——不光是梦露,也是所有男权社会下以为自己可以征服世界的美女们的共同命运。

若小安可不喜欢这样。

她挑了一件纯洁的薄棉白裙,依旧戴着那条鲜红的宝石项链,乌黑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上,步履轻盈地下楼来。坐在长长的红木餐桌后的男人几乎看痴了,若小安的乳房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像一对柔软的小白鸽,正睁着粉红的眼睛睡觉。

秀色可餐。

桌上,摆着一笼虾饺,蟹粉包、水晶包各一碟,还有两碗鱼翅粥,以及滋味浓郁的蛋白奶酪卷。最后是盛在珍贵小杯里的酸浓黑咖啡,杯壁极薄,以致杯子上的花鸟纹饰都笼罩在咖啡的阴影里。陆老头驾临这栋海边别墅的前一天,粤菜大厨、蛋糕师,以及对咖啡亦颇有研究的调酒师,都已各就各位了。所以,他凌晨四点突然起床,不到半小时,热气腾腾的早餐就摆满了一大桌。

临走时,他慷慨地对若小安说:“你愿意在这儿住多久都行。”

若小安上了楼,站在白纱窗的阴影里,看着他坐进一辆黑色宝马的后座,车头灯刺眼,但随即便匆匆消失在了清晨的薄雾里。

“黑色宝马,车牌号粤B3H588。跟他去机场,看他坐哪趟航班,然后再回来接我。”若小安在电话里迅速交代着,那头,被萧勇安排来保护若小安的薯仔,应声发动了引擎。

挂了电话,若小安平静地摘掉了脖子里的项链,随手扔在了床上——女佣早已换好了干净的雪白床单。那片处女膜修复手术后留下的殷红,也被若小安从脑海中迅速清洗了。她重新换上睡裙,缩进被子里,开始琢磨更重要的事:接下来该走哪步棋。

第21章 聪明女人明码标价

聪明女人一般都不受欢迎,尤其是像若小安这样过于聪明的,连女人都不会喜欢。

坚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的郝思嘉,最大的特点是美丽与坚强,甚至是那么一点执迷不悟,与聪明无关——所有流芳百世的故事里,迷人的女主角,没有一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