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逸川接过了项链,一脸讶然。
“怎么会在这里?”
“在魏嘉手里,黎逸川,去吧,把你的桃花债弄清楚,如果实在太多太滥,你可得费心了。”
冉蜜讥笑了几句,脸上的神情分明充满了愤怒。不用猜,黎逸川碰过别人太太,别人报复上|门了!若是大家单身,还能说是玩玩,排解寂寞。可若知道是别人太太还要碰,那就是道德问题。
黎逸川盯着掌心的项链,疑惑越重,这项链是苏芹留给他的,两年前在去德国会见朋友的时丢掉了,当时还找酒店确定过,一直未能找到。
“我去见见他。”他拿着项链就走。
冉蜜别开了脸,把盒子丢开,抓起筷子就开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生气!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魏嘉在他们一起下棋的屋顶咖啡厅里等他,依然坐在那个位置,摆了一盘棋,左手和右手下着。
这里生意原本很好,就算是上午,也会有不少客人在这里坐着喝一杯咖啡,看看城市风景。不过今天却只有魏嘉一名客人,显然是被他包下了全场。
“什么意思。”黎逸川走过去,手指一松,项链落到魏嘉的面前。
“物归原主。”魏嘉放下手里的一子棋,端起了咖啡,轻啜一口,低声说:“请坐。”
“你太太在哪里?”黎逸川开门见山地问他。
“去世了。”魏嘉终于抬眼看来,蓝色的眸子里滑过一丝忧伤的波纹。“我和她见过?”黎逸川眉头紧锁,又问。
“贵人多忘事,也难怪,黎总从万花丛中穿过,美人多娇,哪记得那么一个两个被你酒后乱|性的人呢?”魏嘉的语气冷了冷,把咖啡杯往桌上一顿,冷冷地盯着他看着。
“请说清楚。”黎逸川把项链收起来,迎着他的视线,镇定自若。
他碰过谁,没碰过谁,这点记性还是会有,别说酒后乱|性这回事,男人若真醉了,哪里还有办事的劲?若不是醉后,那就是双方的半推半就,若真有这么一个像冉蜜的女人,他怎么会不记得?说不定还真收在身边了!
“呵,你去德国的时候,是不是入住BUR酒店?你在那里投资过一个赌场。”魏嘉又问。
黎逸川沉默了,他确实去过。
“她和我生气,过去散散心,本想去赌场里玩几把,排解一下,输了钱,钱包又掉了,去和赌场方交涉的时候,别人给了她一杯酒,后面的事,还要我说吗?你是君子,还是小人……我无法判断,但起码你在玩}弄|女人这方面,称不上是好人,你糟蹋了冉蜜。”
去那里的时候,当地的朋友确实给他找来了几个东方美人,一起去湖上钓鱼,一起打网球,晚上也喝过酒,哪一个都不是他太太!
【205】不平静
“下一局吧。”
黎逸川终于开口了,没有正面接过他的话,只把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摆好,一方红,一方黑,帅旗落定,他抬了抬手,慢悠悠地说:
“你先请。”
他的镇定,让魏嘉原本沉静的心又掀起了微微的怒波,凭什么到了这时候,他还可以镇定自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真和朋友一起坐着聊天?
“黎总先。膣”
他近乎有些粗鲁地回了一句。
黎逸川不推辞,只慢条斯理地推卒往前。
魏嘉顺手也推了一卒往前,抬眼盯着黎逸川看着蜮。
黎逸川下得很慢,一步一步,都要想上好一会儿,让魏嘉的耐心都快磨光了,一“车”重重往棋盘上一拍,抬头看着黎逸川说:“将军。”
黎逸川没抬头,只拿起自己推到对方棋格里的一只“马”,慢吞吞地说:“魏嘉,先不要说我和你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单说你今天伤害了我太太,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你的资产有几个亿?几十个亿?你能和我玩多久?”
他不轻不重地一席话之后,淡定地把棋放下,起身就走。
魏嘉看着棋盘上的棋局,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原来在两步之前,黎逸川就已经把棋下赢了,而他硬是没看他摆的局,设的套。
魏嘉紧抓着这枚将他推进败局的“卒,”子,转头看着他的背影低声斥责,“黎逸川,你做事从来不择手段,就不怕下场难看?退一万步来讲,你投资的那些赌场,让多少人妻离子散?”
“从来愿赌服输,不会有人强行压着别人去赌,赌钱赌命,赌人生,全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你想和我斗争,那你就得再狠一点,至少比我狠。你也得明白,你不是正义天使,你也做不了替天行道的人,好好清醒一下,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你肯从此收手,离开这里,我不追究你做的这些,如果你要继续,对不起,是你的结局不会好。”
黎逸川脚步微顿,偏过头来,冷冷盯着他说完,随即步履更大地往透明的景观电梯前走去。
他那样自信,甚至有些狂傲,背挺得笔直的,一步一步地踩在魏嘉绷紧的神经上。
叮咚……电梯终于下去了。
魏嘉把卒子狠狠地抓起来,又狠狠丢回棋盘,站了起来,转身看向高楼外的世界。
咖啡已经冷了,星星淡淡闪耀,花房里的花静静开放,世界都要睡了,可他呢?他知道,这将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他的头隐隐有些疼,妻子满脸是泪绝望尖叫的一幕不停地在眼前闪过。
她有了抑郁症,情绪总容易焦躁,他没放在心上,认为过段时间就好了。那晚上,他和她又暴发了争吵,她嫌他总在工作,他嫌她总不肯体谅。她一怒之下跑出去散心,在机场买了最近一趟航班,飞去了德国。
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之后,住进了BUR酒店。酒店下面有个赌场,她每晚进去玩几把,第四晚时,她终于接听他的电|话了,他匆匆赶去接她,就在那晚上,她出事了。
他在房间找到她的时候,她什么也没穿,身上满是淤青,神智不清地躺在撕坏的衣物里,他在枕头边上找到了那条项链,搭扣被撕坏了。
他们后来吵得更厉害,她再次出走,再没回来过,半年之后,他收到了她的一封邮件,是绝笔,来自一个偏僻的小镇,那里有很高的悬崖,掉下去之后,粉身碎骨……他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
他没对小迪说这件事,直到有一天,他在网上看到了黎逸川的一篇报道,有一张照片,他戴着这条银项链,对照字母缩写,又查到了赌场的投资人之后,他把目光投到了黎逸川的身上。
若不是他,谁能拿到他贴身的项链?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黎逸川开着车出来,在街转了一圈,猛地打了下方向盘,往王蓝彦经常流连的“诗格格”酒吧开去。
几年前和他同行,并且能拿到他身上项链的人,除了王蓝彦还有谁?他一贯地爱玩,从来不分场合,不分对象,除了王蓝彦,他想不出还会有谁。
推开酒吧的门,烈辣的酒味儿就扑鼻而来,不时有美女和他擦肩而过,一张张沙发上,男男女女拥坐在一起,女孩子白嫩的腿几乎都搁到男人的腿上去了。
热吻,拥抱,随处可见。到了拐角处,甚至看到有人躲在暗色的角落里正在放肆。
酒吧多的是,王蓝彦却总喜欢到这里来寻刺激,昂贵的酒,可令人烂醉的XO,美人,胸|脯,大腿,他是他的爱好。
黎逸川冷眼扫过,脸色不善。侍应生跟在他的身后,想拦又不敢。他找了一圈,转头看侍应生,冷冰冰地问:
“王蓝彦在哪里?”
“王总……王总……”
侍应生想撒个谎,可是看他的脸色实在不好应付,便指了个房间。
黎逸川大步过去,用力推开了门,娇笑声和尖叫声一起往耳中扑来。
昏暗的光线下,王蓝彦衬衣大敞,身上坐着一个只有黑色内|衣和丁|字裤的女孩子,正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柔软的腰肢扭动时,那白皙的臀也跟着前后挪动着,而王蓝彦一只手就在她的臀上用力抓着,另一只手举着酒杯,把烈酒往女孩子的胸前倒,低头时,唇舌用力咬住她白软的胸部,那女孩子就尖叫起来了。
“起来。”他大步过去,掀开了正处于疯狂状态中的女人,拿起桌上的清水,直接泼到了王蓝彦的脸上。
“喂,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王蓝彦恼了,跳起来就骂。
“我还要问你干什么!你多大的人了,还在这样疯玩?你有没有节制?”黎逸川指那个女人,厉声斥责。
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双臂,上下打量黎逸川,不满地说:“彦少,他是你爸还是你妈,怎么管到这里来了?当我是什么人呢?”“出去!”黎逸川转脸,冷冷低斥。
“彦少,他是谁啊?”女人挺泼辣,捡起地上的衣服穿着,走到王蓝彦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不肯走。
王蓝彦在女人面前怎么想丢脸呢,系好皮带,指着门外冷冷地说:
“黎逸川,你够了,在公事上你怎么着,我没意见,可这是我的私事,我的私|生活,你真以你是我老子啊?我老子还管不着我,你还是走吧,回去陪你乖乖老婆去,我爱玩是我的事,影响不了你。”
黎逸川被他顶撞了,脸色铁青,把口袋里的项链拿出来,手指一松,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冷冷地问:“这东西,在德国那一回,是不是你拿走的?”
“我拿你什么东西?”王蓝彦看着眼前那根晃动的银亮,伸手夺来,看了一眼,丢回了他身上,粗声粗气地说:“没见过。”
黎逸川弯腰抓起项链,指了指他,沉声说:“你别让我查出来是你。”
“黎逸川,你到底发什么疯?什么叫查出来是我,你这么激动,我玩你老婆了是不是?”王蓝彦猛地站起来,和他针锋相对。
黎逸川一手扶大了蓝光地产,又一手把蓝光地产送给了王蓝彦,就因为苏茜当年对他们母子三人照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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