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逸川环顾四周,这排收架边,只有他们二人,阳光在地上烙出大片的金色斑团,两个人的影子斜斜地融成了一团,密不可分。
“来。”他唇角轻扬,拉着她的手指轻轻一勾,带着她走起舞步。
冉蜜有很久没有跳舞了,二人一抱住,又怕碰到她突起的肚子,她一往前,又总踩到他的脚,舞步有些溃不成军。
“对不起。”在第六次踩到他之后,她有些懊恼地停了下来。
“这样。”他笑笑,把她转过来,从她背后环住她,带着她一起轻轻地摇晃着。
冉蜜靠在他的怀里,故意踢掉了鞋,把脚踩到他的脚背上来,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的身上。
“黎逸川,不管怎么样,以后你得为了我和孩子好好的,我愿意为了你做个小女人,和孩子一起陪在你的身边。”
“好。”他偏过脸,在她的耳上轻轻一字,万钧之诺!
这么暖,这么烫,这么爱……冉蜜轻轻地合上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这个男人,在舞曲里安静地享受着他给的一切。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齐梓商刚进了停车场,急匆匆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海|洛|因,还没开始品尝呢,就被一只手从背后给摁住了脑袋,用力往前一碰……
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个男人把他从驾驶座拖出来,塞进了后座,一左一右地夹住他,载着他往外驶去。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醒过来,脑门鼻子嘴巴都在剧痛中,那一下子碰得太厉害了!此时他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了。屋子里只有一盏台灯,放在墙边的桌上。
他眨眨眼睛,用力甩了甩头,看向小桌。
四个男人正坐在小桌边上打牌,烈性的酒味儿在狭窄潮湿的屋子里充斥着。
“喂,你们是什么人?”他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唷,醒了。”几个人转过头来。
面孔都很陌生,看那一直漫延到脖子上的纹身,齐梓商吓得都快尿出来了,大气也不敢出。
几人站起来,全是膀大腰圆的人物,往他面前一占,仅有的光线也都挡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是什么人?要,要多少钱,我都,都给……”
齐梓商结结巴巴地说着,才说完,啪地一巴掌就打过来了。
“钱,老|子有的是,有人出了钱让老子教训你,看你这窝囊样儿,还玩别人的女人呢?呆会儿别喊救命啊。”
几个人笑起来,有人拿了块木板过来,拭了试重量,其他人退了两步,抱着双臂等着看热闹。
“喂,有话好说……”
后面的话成了堵在喉咙里的嚎叫,这一木板重重地打在他的嘴上,满口牙掉了一半。
“听说你这狗嘴特别喜欢哄女人,把你牙打掉了,舌头剪了,看你怎么哄!”
那人丢了木板,笑着大声说。
齐梓商痛得命都要没了,满口的血往外冒,呜呜地求着饶。他玩的女人多了,也不知道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黎逸川死了,魏嘉也不会有心思来对付他,难道是……沈司晨?
“我要见沈总……”他含糊地叫嚷着。
“沈总是你想见就见的嘛?你看看你这赖皮狗的样子,还想和沈总抢女人?实话告诉你吧,你活不成了!”壮汉在他的脸上拍打了几下,讥笑他。
“我……我……”
齐梓商再度被吓尿了,双腿抖得厉害,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扭动着。
“打吧。”
男人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坐在一边去欣赏了。
另三个人走过来,捡起了地上的木板,冲他劈头盖脑的就是一顿狠揍。
“别,别打了……快打死了……”
齐梓商嚎叫着求饶,声音越叫越惨。
“来,吃饭了。”
又有人推门进来,大包小包地拎着,大声叫了一句。
几人丢下了木板,说说笑笑过去吃饭去了。
齐梓商昏昏沉沉地抬头,只那五个人围在桌边,摆了满桌的鸡鸭鱼肉,烈酒的味儿再度浓烈起来。
他轻轻地挣了挣手,手腕上的绳子有些松,他居然挣开了。他顿时大喜,赶紧又装成昏过去的样子,想等着机会逃出去。
“打死了吗?怎么不动了?”有人个过来,抓起他的头发看。
有人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随口接道:“打死就拖出去埋了呗,姓郑的就这样吩咐的。”
“妈的,那个老女人还挺狠的,听说她连自己老公也没放过。”
“对啊,要我娶到这么个老婆可就惨了。”
“这小白脸疯了吗,居然对那种老女人有兴趣?”
“哈哈哈,有钱嘛,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我听他们家的佣人说了一些,听说是怕儿子知道了,赶紧灭口。”
“哎,管他的,只要能收到钱,开价还不错,如果一年来这么两三件活儿,咱兄弟几个日子可就好过了。”
“那是,来来,这是从姓郑的女人家里拿来的茅台,有五瓶呢,咱们五个,正好一人一瓶。”
“这么好的酒……搞到那啥XO才对啊!”
“有的是机会嘛!”
几人大声说笑着,不一会儿,那酒性就上来了,大声吼叫,大声唱,还聊些女人的下|流话题。
齐梓商心急如焚,只怕他们几人借着酒意又来把他一阵暴打,那他可就真的玩完了。
这时又有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
“这小子也算倒霉透顶的,惹上这么个母夜叉,我听说车子房子全都收回去了,还有银行里的钱,全都冻住了。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女人说也看不顺眼……这时候是在国外,若回来了,一并弄死啊,妈的,最毒女人心啊。”
齐梓商心里一个咯噔,苏艺涵前几天回来了,说黎逸川不在了,要和他一起去别处生活,这时候就在家里呢。
说到底,从始至终只有苏艺涵一个人对他真心真意,他还真不想把这个女人给弄丢了。像在烈火中煎熬一样,终于等到那几个人醉倒了。
他挣脱了绳子,小心地从几个人身边走过,有个人哼了一声,吓得他魂都掉了,赶紧拔腿就跑,出来的时候,还没忘了把门从外面给抵住。
他拖着这打得浑身是伤的身体,也跑不了多远,幸好他的车就停在外面,钥匙都没拔掉。往四周看,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在哪个废旧的厂区里,远远的,看得到路灯。
他也顾不上多想,发动车就往回跑,才发动车呢,就听到身后有人大吼。
“人跑了,快追。”
他吓得油门猛地踩到底,拼命往前窜去。
夜灯孤寂,他一口气跑出了老远,一身热血才慢慢回落,从后视镜里看自己,那脸跟个猪头一样,满口牙没剩几颗了,眼睛也肿得看不清东西。
他从车子上摸到自己的手机,上网一查,果然帐户被冻住了。他恨恨地把手机甩开,恶狠狠地骂:“姓郑的老|娘|们,你现在得了魏嘉的财产,想过河拆桥?没门!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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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总裁太重口》:禁|欲男遇上冷情女=捧腹+催泪+推倒+翻滚
她是内衣设计师,在他乡独自抚养女儿;他当了顶尖游轮公司掌门人,即将风光大婚。她不认得他,他也不认得她,也不知道他们一起创造了漂亮结晶。
再相见,电梯事故,二人幽暗空间里一撞,她扯下他的浴巾,看到了他身上的秘密。而他摸到了触感最好的酥xiōng,尝到了最甜的红唇,居然——硬了!
禁|欲男遇上冷情女,当然负负得正,激情四射,缠绵不休。
【217】结局上,以牙还牙
车子冲上了马路,歪歪扭扭开了会儿,拐向了通往市区的大路,这里离市区还算近,他开得又快,不过半个多小时就进了城。
郑薏茹这几天称病在家里休养,实际在家里操纵着另一个空壳公司与沈氏公司进行交易。沈司晨防谁,也不会防母亲在转移公司的钱,不仅是空壳公司,甚至公司的财务人员也是郑薏茹早就买通的,她不能容忍到手的财产飞跑,更不能容忍钱财被冉蜜得到。
她苦心经营二十多年,怎么能说败就败?
她放下手机,起身去窗边给花浇水,几盆墨兰伸展着碧油油的叶片,月色如层淡纱,轻笼其上。
水雾喷洒在兰花上,冰凉的雾珠飞溅,放下水壶,电视机里的人物寂寞的争吵着,她扭头看了一眼,柳眉轻蹙,眼角隐隐闪动着几丝孤寂的光旒。
犹豫了一会儿,她打给了沈司晨,一接通,她立刻就堆起了笑脸,那讨好的样子不言于表,双手捧着手机,贴在耳边,小声说:“司晨,明天回来吃饭吧。”
“明天没空,这几天要把公司的事整理出来。”
那边的声音很冷漠,拒她于千里之外女。
她的笑容苦了苦,继续说:“司晨,妈妈知道错了,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都不管外面的事,以后就在家里给你带小孩,你看,等你追求到了冉冉,她也想要一个完整的家是不是?”
“过几天吧,公司这几天真的很忙。”
沈司晨淡淡地说完,刚想挂断,郑薏茹连忙又说:“司晨,先别挂,就花几分钟时间陪妈妈聊会儿好不好?妈妈一个人……很寂寞……”
“知道寂寞,为什么要让他死呢?”
沈司晨的声音跟着忧郁起来。
郑薏茹怔住,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沈司晨在那边沉默了会儿,低声问:
“只要他活着,总判不了死刑的,可以保外就医,可以提前出狱,我们始终是一个完整的家,妈,我问你,你到底后不后悔?”
“我……”郑薏茹呆了呆,轻轻点头:“后悔……”
若知道儿子反应这么大,她怎么也不会让儿子知道这件事……这事到底怎么传到儿子耳中去的呢?
“妈,钱是贪不完的,难道凭我的努力,还不能让你安度晚年吗?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做事了,这几天要把公司的帐目理出来,要把魏嘉的投资抽回去,最近都没时间回来,我已经交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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