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殃根本没听美女在说什么,眼睛四处扫视着,他在寻找一个这场子里管事的人。
“你第一来,不知道这些好东西的妙处,我给你推荐几样,先来嗨粉或者摇头丸可以吗?”
美女的声音,春风一般在向殃的身边响起。
向殃一下子推开美女,径直朝房间中间那个圆台奔去。
圆台是旋转地,内部空心,许多毒品从空心,被传送到圆台上,再有圆台分发到各个小桌子处。
美女看想殃跑去了圆台,忙跟到后面叫喊着他:
“先生……先生……”
向殃两手抓起圆台上的毒品,高高的举了起来。
“先生,这么多你吸收不了!”
美女以后向殃是自己拿毒品吸,却在下一刻尖叫了起来。
因为向殃把那些昂贵的毒品,狠狠地砸到地面,还有脚用力的踩。
“来人,快来人!”
美女看向殃如此糟蹋毒品,声音都变了,呼唤着外面的保镖。
其他吸毒的人,完全无视这一幕,他们正沉浸在毒品带给他们的幻觉里。
独闯最大黑帮总部
两个保镖迅速冲了进来,将向殃按倒在地。
向殃不肯就范,挣扎想要摔开钳制住他的保镖。
“给老子别动!”
向殃被其中一个瘦点的保镖,狠狠踢了两脚,疼到身体抽搐两下,半天都没有反应。
美女对两个保镖吩咐:
“将他带走,不要影响生意!”
“放开……我!”
向殃很艰难的吼出几个字,声音完全被播放的重金属摇滚淹没。
保镖一人夹着向殃的腋下,脱死狗一般,将他带离了吸粉屋。
向殃被带到一个黑屋子,两个保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对他一阵拳脚相加。
“你娃子胆子真是吹,这里都敢来撒野!自己撒泡尿照照,就你这个怂样,还来给老子们填麻烦。”
向殃吐了一血水,被打得气喘吁吁。
那个瘦个子保镖,抓住向殃的头,狠狠地撞向墙壁。
“自己说怎么了结,那么多好东西全被你糟蹋了!”
头破血流,丝丝血线从头发里流出来,雨一样让向殃睁不开眼睛。
“钱……钱老子有!”
向殃说出这几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另一个带耳钉的保镖,为人要和善地多,递给向殃一张纸巾,示意他擦擦脸上的学。
“有钱,那就好办,五十万付了,你今天的鲁莽行为,我们可以不追究。”
向殃挥手甩开了递过来的纸巾,有气无力地说:
“我要见你们老大!”
瘦个子抬起脚,给了向殃一脚。
“耍老子们?老大是你这样的渣子见得吗?嫌命长,老子不介意现在了结了你。”
瘦个子说到就要再给向殃一脚,被带耳钉的保镖拦住了。
“他已经这样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哼,这样的渣子死不足惜!”
瘦个子向地面啐了一口水,很不满的瞪了向殃一眼。
“不……不让我见……你们老大,我就……不给……钱!”
向殃断断续续地阐明自己的立场。
独闯最大黑帮总部
带耳钉的保镖看向殃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如此坚持见老大,好奇地问:
“你为什么要见我们老大?”
向殃很想大吼出:“他绑架了我女人。”
可是出口却变成了:“我想跟他做毒品生意。”
“黑鸡你不要想象这龟儿子乱说,如果他真想要做毒品生意,怎么会用那种方式糟蹋好东西。”
瘦个子保镖沉不住气,最近找出了向殃的漏洞。
“我知道。”
带耳钉的保镖,要沉稳的多。
“不要把我们当小孩子耍,这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瘦个子一把抓住向殃,手摸上了他衣服的口袋。
向殃的钱包被他拿了出来,翻开向殃的钱夹,将里面的百元大钞全拿了,钱包被他砸到了向殃身上。
“没有身份证,没有银行卡!”
向殃摸了摸嘴角的血,他来之前都做好了准备,将身份证、银行卡寄存到了保险箱里。
“如果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老老实实地给钱走人。”
带耳钉的保镖,声音里带着诚恳的警告。
“那你们弄死我好了,反正来之前……我已经给我当记者的朋友打了电话,如果我没有从这里出去……”
下面的话,向殃没有说出来。
“砰……”
瘦个子保镖倒竖着眉毛,横着脸,狠狠地用力踢着向殃。
“你他妈的找死,找死是不是?危险对老子们没有,老子弄死你,跟路上踩死一根蚂蚁一样。你赌不赌?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带耳钉的保镖,等瘦个子踢了向殃很多脚以后,他才出手拦住了瘦个子。
“好了,给他的教训够深刻了!”
真的弄死人,虽然老大能处理下来,摆平此事,不过他们也会被老大惩罚。
老大的惩罚那是生不如死,没几个人愿意领教。
向殃在瘦个子的拳打脚踢下,已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现在怎么办?”
瘦个子看着昏迷的向殃,询问着戴耳钉的保镖。
独闯最大黑帮总部
“去拿一些麻果来!”
“做什么?”
“给他吃!”
瘦个子完全不理解戴耳钉的做法,愤愤不满地问:
“为什么?这龟儿子刚才糟蹋了那么多好东西,钱都还没付,怎么你还给他麻果吃?”
戴耳钉的保镖,看着向殃,脸上保持着慈善的笑容。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等他上瘾了,要买这东西只有我们才有,你说他到时给钱不给钱。我不但要他掏钱自己买,【。52dzs。】还要他将之前糟蹋的钱都一起补上。”
瘦个子发出一阵奸笑,屁颠屁颠去拿麻果了。
向殃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瘦个子喂食了麻果,而后被他们从后门拉出去,扔到了街道边。
城市夜晚的街道上,霓虹闪烁。
被打得全身是血的向殃,躺在地上,那鲜艳的颜色,跟霓虹也算是陪衬。
时间有点晚了,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偶尔马路边几辆出租车一弛而过。
没有人注意向殃,也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
还是一个出台的暧昧十足女性,深夜晚归,看见躺在路边半死不活的向殃,用手机拨打了120。
暧昧十足女性躲在街道暗处的角落里,看见呼啸的救护车,将向殃带走了,她才离开。
虽然她身不由己出卖了肉体,可是她的灵魂是自己的,可以选择一个高贵的方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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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采在病床上躺了一天多,她其实只是饿昏了过去,根本没有病。
白天睡觉太多,晚上头脑特别清醒。
人脑子一空闲,总喜欢想东想西。
更何况蔡采还心有所属,这时候关于向殃的一切浮现在脑海里,驻足在心头。
只有夜里,漆黑的夜晚才属于她,心才得到自由,可以无拘无束地想念着她的向殃,而不需要担心那个棺材板男人会突然冒出来,对她一阵折磨。
“向殃,亲爱的老爷,小妞想你!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哟!”
回应蔡采自言自语的,只有夜凉如水的的空气。
亲过嘴,上过床,算不算情人?
就在蔡采想念着向殃,情绪无法自拔的时候,门把转动了。
蔡采盯着房门,都这么晚,会是谁?
门打开之前,蔡采立刻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了。
清白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床上,映衬那张沉睡的玉颜更是苍白如纸。
裕风扯过滑落到蔡采腰际的被单,轻轻地给她盖上。
房间开了空调,不盖住肚子容易感冒。
“好好睡吧,我的小猫儿!”
蝶翼散落的吻,停留在光洁的额头。
如此冷洌的声音,说着亲近无比的话,那是某个神经病变态男的特质。
蔡采知道那个棺材板裕风在亲她,她却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叫他滚开。反而屏住呼吸,希望他以为她睡着了,亲完这个礼节性的吻,就自己走人。
可是她的愿望落空了,湿滑的感觉,从额头漂移到了嘴唇上。
灵蛇一般的舌头,企图撬开贝齿……
蔡采再也不能继续装睡了,挥起一巴掌就要给裕风打上。
玉手被裕风很轻易就握住了,冰洌的声音戏谑之极:
“小猫儿,怎么不装睡了?”
“你故意的,你怎么知道我装睡?”
裕风亲她嘴,估计就是知道她装睡,故意戏弄她。
“有人睡着了跟死人一样,都不出气的吗?”
蔡采特别不爽裕风那得意洋洋的口气,立刻找了一个理由,想要修理他。
“这么晚了,你一个大男人跑来我房里做什么,滚出去!”
裕风朝蔡采脸上喷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一个大男人独闯美女香闺,你说我想做什么?”
无赖之极的调戏,让蔡采紧绷了神经。
蔡采忘记了,她只是一个人质,根本没有权利讲人权。平常很理直气壮的问罪,如今反而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提示,勾引出了裕风最深处的邪恶因子。
“我可不是什么美女,你快去休息吧。”
蔡采立刻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马上变成柔弱的一方,希望裕风不要在纠结这个问题。
亲过嘴,上过床,算不算情人?
“你是不是美女?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小猫儿,你听说过吧,情人眼里出西施。”
裕风发觉逗弄蔡采的感觉很爽,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愉悦。
“我们不是情人,你也别说这种话。帅哥我要睡觉了,你请出去吧!”
蔡采开始变相的赶人。
“小猫儿,谁说我们不是情人?你说的吗?你不知道吗?”
温温得热气,风一样吹拂在蔡采的脸上,感觉脸上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
蔡采不希望如此的亲昵,他不是向殃,怎么可以靠她如此之近。
玉手顶上了裕风结实的胸膛,用力的推着。
“别开玩笑了,深更半夜的,你快点走!”
蔡采赶人的样子,惹得裕风有点恼怒,说出了他曾经侵犯了蔡采的事实。
“小猫儿,我没开玩笑。亲过嘴,上过床,还不算情人吗?”
什么亲过嘴,上过床?
她跟他有亲嘴过吗?刚才也许算。
上过床,就被骗人了,当事人之一的她可没有相关得记忆。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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