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放弃了挣扎,努力从牙缝挤出话,“你干吗?”
“夏初初,告诉你,除非我死,不然,这辈子你别想自由。”他暴喝,凌虐的压向她的唇,将她压入柔软的床中。
她真的迷糊了,他到底气什么?他的手指带火,更带着盛怒,力道压根没控制,她吃疼的咬住他的唇,有股淡淡的血腥穿透。
他发狠的回咬她,引发更腥浓的血气,唇舌益加野蛮的侵占她的所有,邪恶地不时咬住她的伤口,看她吃疼的皱眉,他的郁气才缓解了点,放缓了攻势。
一吻才毕,两人都气喘吁吁,彼此气息交融,此起彼伏的胸口亲密贴合,血腥味凭添了几许糜烂之气。
他主动移开唇,盯着她。
初初睁开眼睛,他的眼瞳似无底的深渊,里面藏着一只野兽,正欲脱离桎梏将她吞噬,她赶紧移开眼睛。
推了他一把,他沉重的身体就像石头一样压在胸口,很难受,唇瓣是火辣辣的痛,这个男人说他小气还不承认,她咬他他就咬她,一点也不留情,估计十倍都不止。
不过目光落在红艳艳的薄唇,肿胀得冒出一个包,她很惊讶,努力回忆着,她好像真的咬的很轻。
“静衣呢?你不是很爱她吗?”她喘气的反驳,没忘记他的宣告。
“不关你的事,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夏初初,你一天没爱上我,这辈子就别想自由。”他气恼的吼,目光阴霾猛鹜。
“是不关我的事。”她冷讽,“你对静伊的爱,也就是想要一脚踏两船。”
“她不是静伊,你给我搞清楚点。”
她张大嘴巴,突然迷惑了。
那么一张相似的脸他不要,偏偏要她这个不像的替身,他到底抽了哪根脑筋了?
她突然有些不安,貌似从她消失,他就变得不一样了,该不是――她有些得意地打量他――
“看什么看?”他粗着声音,躲避她的打量。
“你爱上我了。”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气氛安静了好一会,他突然直视她的探索,无比轻视的冷笑。
“爱?你哪点值得我爱?夏晨夜的女儿?还是,我的侄女?”
她的脸色骤然死白,不知道为何心口就突然抽疼了下,很快地就那么一疼,随之而来的是麻痹感。
她垂下眼眸,遮掩了所有,“如果我爱上你,是不是就自由了?”
“或许。你爱上我了吗?”他邪笑,对于这点,他一向很自信,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不知道。”她使劲推开他,脚下了地。
没有之前那么疼,但是也相当疼,这样的疼痛更好,可以忽略某处不应该存在的疼。
她在屋内走,脚底贴了一层纱布,不怕感染。
走了好一会,她拿了睡衣,踱步到洗手间,冷静的关上门。
他只是冷眼看她的动作,唇角邪肆一笑,某些异样的光芒衬得他的桃花眼益加妖魅。
不知道,他呢喃,这次她诚实了,不似激情中,不管他问多少遍,都是那个,虚伪的、让他气愤的答案。
真正的答案,或许,他很快就可以得到确切的。
一扫阴郁的心情,他懒懒的起身,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愉悦,就像,初恋的感觉,不,更甚,总之这种轻松愉悦,他很久很久都不曾感受了。
忍不住笑开了眉眼,五官霎时柔和的醉人,艳光四射。
今晚的月光不错,他手肘撑着栏杆,头向外面昂着,面孔沉浸在月光中――
初初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副纯洁无害犹似精灵的美男图,不得不承认,无时无刻,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要命的吸引人。
什么时候,事情才会脱离他的控制、她可以看到,他狼狈失控的一面?
貌似太遥远,说不定一辈子也见不到,大晚上的她居然在做白日梦。
她已经换上睡衣,爬上床,背对着他躺下。
他们还是回了松山家,松山鹤才经过一个日夜就憔悴了许多,却只是冷肃的看他们,面无表情的。
“外公……”他冷淡的喊一声,看到这个突然萎蔫了许多的老人,他眸光一沉,松开环住她腰身的手,走过去扶住他。
这举动给松山鹤一个台阶,他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点头,嗯了一声,让他扶着进去。
他们不知道呆在某个房间,初初由林子带着回夏颢夜的房间。
这个地方像迷宫,等她摸清路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所以脚底板虽然疼着,她还是紧跟着林子。
奇怪,明明林子踩着细碎的脚步,平常觉得挺慢的,怎么今天她脚步这么快,一个拐弯她赶紧跟上去就不见林子的踪影了。
她有些迷糊了,在这里一个星期,她很清楚松山鹤的习性,除非必要,不然整个屋子别想见到一个人,连打扫卫生的也看不到,她好几次迷路就干脆站在那里等人自动出现。
干瞪着每一扇看起来都一样的门,她叹了口气,凭着记忆走,途中打开了好些门,有些锁着,有些没锁,但都不是她想要的。
这扇应该是了吧,她猜,打开,猝不及放的,一张美丽的面孔映入眼帘,与她对视。
她被吓了一跳,仔细看才知道是一张相片。
女子一身传统日本服侍,梳着包头,插了一根琉璃发钗,手上一把精巧的纸伞。典型的瓜子脸,狭长明媚的凤眼、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子,活脱脱一个绝色美人坯子。
她的五官拆开很陌生,是女子的柔媚,但是组合起来,与夏颢夜非常的相似,夏颢夜活脱脱就是一个男性版的缨子。
柔媚温柔,这样的女人,夏啸天当初怎么会丢弃她呢?男人的心思真难猜,就连夏颢夜,她也被他弄糊涂了,她倒是想看看,静衣出现了他要怎么个一脚踏两船。
她双手合掌,向她行了个礼,关上门出去,神出鬼没的林子突然又出现在她身后,一天两吓,她尖叫出声。
“林妈,你干吗?”
“初初小姐,您在做什么?”林子依然板着脸。
“我迷路了。”
她没有任何表情,只说,“千岛家的小姐过来了,会长请您过去。”
还真是巧,初初这时候有些怀疑林妈的心思了,故意消失,她又贸然闯入了这个地方,这两者没啥关联,只是当她看到千岛静衣的那刻,她懂了。
静衣同样是一身和服,与缨子一样,是一套绣着粉色樱花的雪白和服,同样的发式,只差一把伞而已。
松山鹤看到她来,只是诡异一笑,初初也朝他一笑,朝他行了个礼,虽然觉得磕头特那个,不过入乡随俗,她也就照做。
“静衣,这是颢夜的侄女,你们前天见过面,她叫初初。”他做了介绍,一边的夏颢夜没什么表情,看到静衣,他竟然也不欣喜。
初初朝她点了头,“你好。”
“你好。”静衣看起来很害羞,看了她一眼又垂着头,只是目光扫过她对面的夏颢夜,脸蛋浮现浅浅的晕红。
林子带了两个人上了点心,很快又退下去。
这气氛太奇怪了,还挺压抑的,毕竟主角不吭声,她这个配角也当哑巴。
静衣那抹红晕明摆着喜欢夏颢夜了,虽然前天她估计将他当成某个神经病或者是绑架少女的色情狂。
际遇真的是太奇怪了。
早上她没什么胃口,就喝了一小碗粥,看着这些点心肚子开始叫饿,但是,没人动筷,个个都坐禅似的,初初看了看旁边的夏颢夜,他终于勾出笑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千层糕。
她心口咯噔跳了一下,看那阵势,貌似是要夹给自己的,松山鹤脸色挺难看的,但是筷子一转,他放到了松山鹤的小碗内,说,“多吃一点,真不耐折腾。”
这话还真是――她想笑??
松山鹤瞪了他一眼,不过孙子第一个考虑的是他,这让他相当得意,却还是扳起脸训斥。
“静衣是客人,难免害羞,你要多关照。而且你前天这么吓她,一定要跟她好好道歉。”
“会长,那天其实没什么,还是颢夜哥哥带我去医院的,不是他的错。”千岛静衣赶紧解释。她也想不到,他竟然是松山鹤的唯一继承人,脸蛋的晕红更明显了。
他嗯了一声,顺应老人的意思,夹了一个春卷放到静衣的小盘子,“静衣喜欢吃这个吗?”
初初也夹了一根,没办法,春卷就离她最近。
“我很喜欢,谢谢。”。
初初咬了一口,爽脆不油腻,还挺好吃的。
夏颢夜瞄了眼某个专心吃饭的女人,酝怒一闪而过,开口,“初初不是不喜欢吃这个吗?”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大眼闪烁着无数的问号看他。
“静衣喜欢吃水晶虾饺吗?”他突然问。
初初懂他的意思了,暗中瞪了他一眼,他到底要干吗?松山鹤给他找了静衣还不满足?非要扯上她?她是喜欢吃水晶虾饺,但是春卷她也不讨厌。
千岛静衣看了眼面前的水晶虾饺,结合他刚刚的话,懂他的意思了。
“我比较喜欢吃春卷。初初喜欢吃这个吗?我跟你换好不好?”
如果不顺应民心貌似跟自己过不去,于是她点头,夏颢夜张罗着换过来,也将她碗里咬了一口的春卷放入口中。
这动作,看得松山鹤大怒,静衣呆愣,初初惊愕!
太暧昧了!就算他是自己的叔叔,他也不能吃她咬过的吧?桌面又不是没有。
“初初不喜欢吃春卷还是你的损失,你真不吃?”他吃光了才问她。
她夹了虾饺,“我喜欢吃这个。”
她是他的侄女,就算刚刚暧昧到了极点,静衣也绝对想不到那方面,他肯定又给松山鹤警告。
难道他真的对眼前这张脸没感觉?初初忍不住又看了对面小口吃饭、动作柔雅的千岛静衣,真的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他竟然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心口蹭蹭的跳快了两拍,这次他很关照她,给她碗里夹了很多,静衣的碗空空的也不见他添加,将人毫不客气的撂在一边。
松山鹤的脸色已经红得初初真怕他暴血管,不可否认,他这动作,竟让她有些雀跃。
最好的替身在面前他都面不改色,是否可以解读为,她夏初初,并不是替身?
但是这样忽视人很不人道,初初斜睨了他一眼,他只是笑着,“是不是吃不完?”
她一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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