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忍不住羡慕得看向她,“呀,恐怕另外一件也没人敢买,谁能穿出何小姐这样的感觉啊!就算穿了,和您站在一块一比,那只有自惭形愧的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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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南看着沙发上几欲起来的安若然,“不过想来,何芸怎么能跟宝贝你比呢!”贺之南笑着脱掉安若然的外衣,安若然想要挥手但却死活使不上劲,她不断得努力喘气着,但这对贺之南来说,无疑是更加赤|裸的勾引。
他迫不及待得扒掉安若然的衣服,下面更是不由自主得胀大。
他上下其手不断摸着安若然的身体,“宝贝,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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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陷阱
“不……不要……”安若然浑身酸软无力;她瘫在沙发上试图反抗,但眼前一切都是摇摆不定;她身上的贺之南轻易抓住她的手;得意的笑着去解她的内衣。
忽然“啪”一声重击,贺之南砰得倒在了地上;安若然只瞧见有个眉目柔和的男人拿着棍子;她眼前一片昏花,看到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她只隐约感觉到这个男人为她系好衣服,抱起她往外走。
药物的作用有些强烈,安若然头脑发胀,她朦朦胧胧感觉到自己似乎躺在车子的后驾驶座上;她努力睁开想要闭上的眼睛;只瞧见前方开车人的后脑勺,他半侧过脸去看她,不由自主得微微一笑。
他的眉眼很好看,明亮而温柔,好似随时都带着暖暖的笑意,他耳后有道浅浅的细疤,安若然觉得自己无法聚焦,所有的视线都只集中在了那道若隐若现的疤上。
下了车在他的搀扶下,安若然不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她只觉得周围格外静谧,她依靠在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味,沁人心脾。
他慢慢将她放在草坪上,他低头看了眼脚边,放了束仍带露珠的新鲜康乃馨,似乎刚有人来探望过。
他向四周查看,只瞧见林间似有个黑发的红衣女子慢步离开。
他准备起身去追,努力保持清醒的安若然却紧拽住他的蓝衬衣,“你,你是,是谁……”安若然困倦得睁不开眼睛。
他看着她微微一笑,将她耳边一缕落下的发丝挂在耳后,轻柔得说:“等下,许家的人很快就会来找你。”
“你,你到底……”安若然不肯放手,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在他的衣服上乱抓,他望向林子里渐行渐远的红衣女子有些焦急,掰开安若然的手快速离开。
安若然脑中一片混沌,直到许予骐摇醒了她,“若然?”
安若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猛地睁开眼睛,只瞧见惊慌的许予骐。
“你没事吧?”许予骐扶着安若然从地上坐起来,她头仍有些发晕,轻轻去揉太阳穴,却蓦地发现自己竟躺在环境优美的墓地里,安若然吓得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我,我怎么在这儿?”
“扫墓人给我们打电话说你来看安阿姨,在墓前哭昏倒了,我立刻就赶过来了。”许予骐说着去摸安若然流汗的脸颊。
安若然回头去看,才发现她所躺的位置正对着一块墓碑,上面飘逸得写着:爱妻安辛之墓。
而上面安辛笑靥如花的脸庞,对安若然来说却是异常陌生。
安若然瞧见自己手里竟握着一束鲜艳的康乃馨,她忽然觉得格外诡异,吓得慌将花扔在了墓前,“你怎么了?”许予骐疑惑得看着失措的安若然。
“我,我没事……”安若然支支吾吾得说着。
她的头一阵阵作痛,她似乎做了一场梦,梦里那个穿蓝衬衣的男人从贺之南手里救了她,似乎还将她送到这……
安若然觉得手里好像有东西,她打开手掌来看,手心里竟躺着一枚男装衬衣的扣子。
她忽然像有了丢失的记忆,在模糊的印象中,那个穿蓝衬衣的男人要离开,她胡乱在他身上抓,他起身似乎要追什么人,她躺在地上一用劲,猛然从他衣服上扯下了一颗扣子。
“若然?”许予骐简单同扫墓人闲聊几句后,回头去喊站在原地的安若然,“走啦!”
“哦!”安若然答应着握紧手中的扣子朝许予骐奔过去,经过豪华墓地区的大门时,她只瞅见门前一脸怪笑的扫墓人,令人浑身发毛。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好像解开了一个秘密,下一个秘密就会接踵而来,安若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她侧过脸,视线蓦地落在了门边的那副画上。
这幅画似乎是抽象派的,安若然对画作不甚了解,描绘得大约是个未穿衣服的女人,她身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得站在落地窗帘前,光线从窗帘的缝隙扫近来,照在她如玉的肌肤上。但细看画作似乎描绘得又像是森林或者动物,总之对这种抽象派,安若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回忆分割线***
“希望何叔叔您能喜欢。”叶钦毕恭毕敬得将装裱好的画作送至何裕城的桌面上。
何裕城放下雪茄瞥了一眼,冷笑道:“这胡乱涂得都什么玩意?”
叶钦很是尴尬得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这是抽象派的画法,就是康定斯基那个流派……”
何裕城不屑得看向桌面上的画,“我们这些粗人不懂这些!不过你说到康定斯基,我倒是知道,家里现在还放着一副他的真迹,是我在美国的拍卖会上花八千万,”叶钦听到这天文数字几乎难以置信,何裕城却顿了下,继续说:“八千万美金买的,不过也就是个装饰品罢了。”
“说到底啊,这搞艺术能有多大出息啊,还不是伺候有钱人的。”何裕城的话无一不透出对叶钦的冷嘲热讽。
叶钦缩手缩脚得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坐下,甚至在何裕城面前吓得连气都不敢喘。
何裕城继续道:“像你这种留学国外的艺术青年,在国内比比皆是,这年头搞艺术这行吧,要我说,舍不得花钱,除非死了,否则活着指望出名的可能性不大,不是穷困潦倒就是一败涂地。”
叶钦的头越来越低,何裕城将腿翘到桌子上,肆无忌惮得用皮鞋压在叶钦的画作上,“不过我倒是有办法,让你不出三个月就名扬海内外!”
叶钦立刻满怀希望得抬头看向何裕城,几乎是迫不及待得问:“不知道何叔叔有什么办法?”
何裕城弹了弹烟灰,落在叶钦的画作上,“从我一个生意人的角度上,你这画是一毛钱不值!但要是让我炒作的话,我会派一群人在全国各大画廊去咨询是否有叶钦的画,连续一个月派不同的人去询问,画廊市场就会开始打听你的名字,纷纷想要购买,这时少量投放市场,瞬间就会被一抢而光,到时候再出天价将这几幅画买回,你叶钦的名字自然会水涨船高,人们收藏还不都是一阵热的追风,到时候为了你的画,别说卖房卖车,就算砸锅卖铁也有人愿意买!”
听到何裕城的一番话,叶钦好似看见了明日的曙光,他兴奋得握拳看向何裕城,激动得说:“真的吗,何叔叔?”
何裕城将雪茄在叶钦的画作上按灭,他放下腿走到叶钦面前,严厉得低声说:“你以为我会为了你个无名小卒这么做?不过是我宝贝女儿看上你了,为了让她开心,给你花点票子而已,可你要是以为凭这就能娶我女儿,或者坐拥我何家的财产,那你个毛头小子,纯粹是白日做梦!”
叶钦满眼都是血丝,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简直恨不得将何裕城一口口啃碎,何裕城世故的眼睛却望着年轻气盛的他,“臭小子,我告诉你,想要靠画画出名,除非你乖乖讨好我女儿,要是她有半点不高兴,我就让你这辈子都拿不了画笔!”
“爸!”何芸在办公室门外喊道。
何裕城立刻满脸笑容得揽过叶钦的肩膀往外走,“小芸,做好头发了?”
“是啊,好看吗?”何芸歪着头探问叶钦。
叶钦蹙眉不吭声,何裕城用力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低声道:“最好记住我的话。”
叶钦深呼了口气,抬起头勉强微笑着望向何芸,“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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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然看着这幅画不由叹了口气,也不知这画得都是些什么,“叶钦要是在就好了。”安若然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她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但又觉得那样悲凉。
安若然想起那日似乎瞧见这幅画和墙壁之间有道不易察觉的缝隙,她走过去慢慢推这幅画,由于画作很大,装裱后格外的沉重,她用了推了下,画作似乎真的和墙壁没有完全贴合,竟有了一丝的晃动。
安若然使劲去推,忽然这幅画自己像有机关似的,慢慢侧开移动了上去,安若然吓得赶紧松手,画作移开后,墙壁上竟有个凹槽,里面居然嵌了个小型保险箱。
她仔细查看保险箱上的数字键,似乎过去真的安若然经常打开使用,数字键上尚留有指印,这是由于不经意间人的指肚上的汗渍和油渍留下的痕迹,印迹最明显的数字是8,也就是说8应该是密码的开头,每次主人第一个按下的数字。
安若然仔细想了下,一般这种保险箱都是六位数字,第一个是8,难道是最常用的出生年月日?
她下意识输入进真实安若然的出生年月日,保险箱立刻报错:不好意思,您还有两次机会,否则将会自动锁死!
不是安若然的出生年月日,那难道是和她最亲近的母亲安辛的?
她又试着将安辛的出生年月日输入进去,保险箱发出警告的声音:不好意思,您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将会自动锁死!
该死!
安若然不由皱眉,难道以8开头的不是日期?
正当她盯着保险箱一筹莫展时,忽然传来敲门声,安若然吓得慌将这幅画放下来。
安若然的房间没有锁,一般许予骐敲两声门后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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