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然妖娆的扭过头,在她连续用眼神吓走几个靠近的搭讪者后,终于法官走了过来。
还妹妹,安若然心中冷笑,若是算年龄,这老色狼法官比她父亲何裕城还大得多。
但她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一丝鄙夷,反倒妩媚地撩了撩头发,娇美无限地说:“我只是比较喜欢研究案情。”
“是吗,不瞒妹妹说,我其实是个法官,我每天接触到各类重大案件的审理工作。”法官得意洋洋地说。
安若然立刻做花痴状,双眼放光,无限崇拜地说:“真的吗,我从小就觉得法官特别有魅力。”
老法官见到安若然对自己如此敬仰,不由心花怒放,但他的身体却因心脏的剧烈跳动而呼吸困难,他努力喘了喘气,平和自己的心态,“咳咳,妹妹一个人?”
“不,在等一个朋友。”
老法官坐到她的旁边,细小的眼睛从她裙摆几乎遮不住的大腿慢慢往上,停在她沟壑极深的胸前,他不由咽了口口水,“你的朋友,和你一样漂亮吗?”
安若然慢慢前倾身体,她紧身的裙摆渐渐往后缩,令人忍不住想去窥探她双腿间的缝隙,她覆在老法官的耳畔,双唇轻启,呼出一阵清香,“不,她比我更辣。”
法官的咸猪手终于忍不住滑过安若然雪白的大腿,趁机揩了把油,她的皮肤当真是光滑如凝脂,老法官又咽了口口水,“她会比你还辣?”
“或者你可以尝尝,看哪个比较辣?”安若然勾人的话语刚一出。
老法官正端着杯子还未咽下的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
“呀,您没事吧?”安若然慌忙拿纸巾帮他擦拭从嘴角流出的酒,她的手如柔荑般,顺着他的胸口慢慢往下移,直挠得老法官心里狂痒。
而安若然的手滑至老法官肥胖的腹下时,却戛然而止,“我那个性感的朋友快来了,我或许该去接她一下。”
老法官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或者你可以带你朋友一起去房里等我。”
安若然捏着老法官悄悄递来的房卡笑而不语,“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老法官说着又递了一叠钞票塞进安若然手中,安若然这才展现出魅惑的笑,她将一叠钞票慢慢塞进诱惑的乳|沟内,老法官看得简直是垂涎三尺,却只得不断咽口水。
“我们先去房间洗澡等您,快点哦。”安若然蓦然回头,娇羞无限得冲他一笑。
老法官的整颗心都酥软了,他心不在焉得和同僚随便谈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得离开冲到楼上的房间里。
可他推开门,空荡荡的宾馆房间却无一人,只有电视机在不停的响着,老法官过去准备朝浴室去看,却发现电视机屏幕上的女人脸,不是别人,竟是他两年前潜过的一个女人,这个丰满的女人曾以怀孕为威胁,逼老法官帮她打赢一场本该输的案子。
“来,宝贝,看镜头,喊爸爸!”女人笑着面朝摄像机,怀中无知的一岁孩子只是傻笑着对屏幕流口水。
老法官看到这一幕不由倒抽了口冷气,此时门却推开了,“怎么样,惊喜吗?”安若然笑着进来。
“这,这是什么?”老法官开始慌张起来。
“是您上的女人太多了,都不记得这个女人了?她可是你孩子的母亲呢。”何芸浅笑着从安若然的身后走了出来。
“你,你是何芸……”法官看到何芸的脸庞如同见到鬼魅般,吓得上气不接下气。
何芸挑了挑眉,继续用嘶哑的声音说:“看来你还没老到老年痴呆的程度,想必你也知道,如果这段视频公布出去,法官同被告人发生不正当关系,滥用私权帮被告人打赢了官司,被告人还怀了身孕,不单是你的家人,社会上的人如何看你,恐怕后面还有牢狱之灾等着你吧?”
老法官听到这话,浑身不住战栗,他颤抖着激动地说:“我告诉你,何芸,别以为用这招能吓唬到我,我不会因为这个莫须有的孩子,就给你爸减刑的!”
何芸却颇有把握地笑了,“是吗?到底是不是莫须有,恐怕我们可以当众做个亲子鉴定。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该请多少媒体来见证才好呢?”
“你……”法官气的头发晕,但他努力站稳,保持自己不至于昏过去。
何芸耸耸肩同安若然相视一笑,“考虑下吧,反正您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我,我告诉你们,别想用这个吓唬我,我,我不怕!”老法官说着气愤得拂袖而去。
安若然正欲追出去,何芸却拽住了她,“不用担心,他会想通的。”
“你确定?”安若然望向何芸神秘莫测的眼神。
“你认为他会傻到为了许则承的利益,把自己的后半辈子搭进牢房里?”何芸说着微微一笑。
安若然歪头看向她,“但愿他能想通,否则的话,偷梁换柱,可有他受的了。”安若然说着晃动了下手中的药瓶,这是刚才在吧台靠近老法官时,从他身上顺手牵羊弄来的。
待安若然和何芸回到许家时,开门的孙姨慌慌张张地说:“安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董事长已经到了。”
安若然以眼神示意何芸先回房间,但她刚往前迈了一步却瞧见面前的许则承,看到许则承的一刻,何芸如同再次坠入无边的大海,她吓得紧紧攥住衣领,大气也不敢喘。
许则承微微蹙眉,“你,你是何芸?”
何芸一怔,这才想到,自己已变了容貌,但她看到许则承仍有一丝的惶恐。
“你怎么会在我家?”许则承的神情愈发严厉。
“我……我……”何芸吓得如同待宰的羔羊,脑中全是鱼线勒住她脖颈,她挣扎着掉下轮船,落入深海的场景,她仿佛置身于海水中,完全无法呼吸到窒息。
安若然从未见到何芸这样害怕的神色,但想到她的经历,也不难理解她对许则承的恐惧,安若然大步走过去,淡然得对许则承说:“她是我的助理,从今天起会常住在这里。”
“常住?”许则承冷笑了,她都不能常住在这里,更何况这个女人,“哼,你还真会找助理,找个杀母仇人的女儿来当助理?”
安若然镇定自若地道:“没什么好奇怪的,第一,我认为我母亲的死跟何裕城没有关系,我相信凶手另有其人,至于凶手是谁,他心知肚明。”安若然说着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许则承,“第二,我妈一生致力于慈善事业,就算是何裕城杀了她,她也绝不会迁怒于无辜的何芸身上,我相信如果她活着,她会愿意收留无家的何芸。”
许则承挑了挑眉,“哼,安辛如果活着?只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你这不孝顺的一幕。”许则承说着又厌烦地瞟了何芸一眼。
安若然不理会许则承只顾着往前走,她经过许予骐的房间时,不经意往里面瞥了一眼,许予骐戴着墨镜正坐在椅子上,他面朝门缝,似乎隔着墨镜在同安若然对视。
安若然的心咯噔一下,只觉瞧见他的样子,心里越发难过。
反倒是跟在安若然身后的何芸,经过许予骐房间的门前时,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冲屋内的许予骐摆了摆手,何芸双唇张了张,发出极低的声音,“你好啊,我的好哥哥,”
何芸和安若然走过他房间门外时,许予骐墨镜后狭长的丹凤眼弯起如新月的弧度,唇畔轻掠过一丝笑,“你好,我的妹妹。”
房间内正在配药的医生转过身望向许予骐,“您刚说什么?”
许予骐的唇慢慢落下,恢复冷漠的态度,“没什么。”
☆、 84被隐藏的现实
“董事长;您没事吧?我煲了汤拿给您尝尝吧?”孙姨一开门就使劲往许则承旁边凑;许则承的助手接过他的外套;轻轻将唠叨的孙姨推开,“董事长;没事,他现在需要休息。”
许则承按了按太阳穴;他疲惫充血的双眼瞥向孙姨;“予骐怎么样了?”
孙姨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嘟哝道:“少爷今天去做检查了;但医生说效果不好,还需要继续观察治疗。”
许则承的浓眉皱成一团;“医生没说多久能恢复视力?”
“这个……”孙姨抿嘴说不出话来。
许则承直觉越发头疼;他冲助理摆了摆手,“我去看看予骐,你负责给黄涛的家人一些补偿,他顶了苏茹被杀的案子,他儿子又淹死了,多给点,免得他家里人把事情闹大。”
别墅二楼拐角的阴暗处站着何芸,她只露出半张阴冷的脸庞,悄悄听着楼下许予骐和助理的对话,当她准备转身时,却猛地瞧见身后逼近的安若然。
何芸刚张口要说话,安若然却忽然紧捂住她的唇,她清脆的声音在何芸的耳畔响起,“你最好跟我解释下黄涛的事情。”
何芸掰开安若然的手,微微笑道:“秘密换秘密,想知道任何事情都要拿你的秘密来跟我交换。”
安若然猛地捏住何芸的尖下巴,她狠狠地望着何芸,“听着,小贱人,别跟我玩什么秘密换秘密的把戏,你现在必须把黄涛的事情解释给我听!”
何芸看着莫名愤怒的安若然,她却丝毫不惧怕,只是重复着相同的话语,“秘密换秘密,否则我什么也不会说。”
安若然狠狠瞪向她,“这个算吗?”她挥手就将一张信笺纸扔向何芸面前,何芸慌抓住纸张来看,“你……你居然偷看我保险箱里的信?”
安若然的胸不断起伏着,“你不是说你和叶钦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我的存在?你不是说,叶钦是被迫离开你的,你不是说,那个流产的孩子是许予骐的?”
何芸看着咬牙切齿的安若然,默默将布满泪痕的信笺纸叠好塞进口袋里,这是叶钦和她分手后,她写给叶钦无数封信中的一封,却都被叶钦看也没看的退了回来。
“哼,我以为你是看上我哥,或者卓逸枫了,原来你心里还是惦记叶钦。”何芸若无其事地说着。
安若然却死死望向她,她努力遏制自己即将发狂的情绪,“少废话,我要真相,立刻告诉我!”
何芸眼见是逃不过去,只得坐在了安若然的面前,同她对视道:“你想先知道哪个?”
“叶钦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安若然开始了质问。
**回忆分割线**
“叶钦……”安若然啜泣着刚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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