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让她发出一个惊讶的唔声。不自觉的挣脱,然后便看到那个可恶男人的表情,明亮的眼神和嘴角温和的微笑,其中却似乎又带着慢慢地戏谑与嘲弄,嘲弄着她的胆怯……
女子狠狠地咬了咬牙齿,用以坚定自己的信念,然后狠狠地俯下头,用想要将那可恶的笑容撕扯掉的力量,将自己的唇舌覆盖上去!
洁白的长裙缓缓滑褪,委顿于地,仿佛折断的天使的羽翼。
柔滑纤长的肉体被逐渐展露出来了,凶狠的搂抱住同样赤裸的身体,撕扯着最后的防御,但是很快第二个冲击便再次让那娇躯变得僵硬,当那防御被解除,可怕的恶魔也就完全被解放,凶狠和火热的触感,在小腹上微微的跳动……从牧师记忆的深处,翻起那段不知究竟是愉快或者是痛苦的回忆,那种属于男人的气息变得更加的强烈了……像是无数的绳索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想要束缚住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着,想要退缩。
“算了吧……”
恶魔这个时候却抢先退缩了……低声的耳语让薇拉妮卡心中一紧……就这样么?不,不是的,他是对于自己的表现不满!但自己还能够战斗,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于是她颤抖的伸出手,犹豫却又坚定地,将那可怕的凶器紧紧地抓握起来!
“唉……有人来打扰了,所以,一会儿再继续吧……”
康斯坦丁发出了一个长长的叹息,这种无经验者执意的逞强,其实应该算作是一种不错的享受,然而现在,他显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用来享受——一个念头从飘渺之处传来,让他不得不停滞眼前这种绝佳的享受。
美丽的女子瞬间已经消失在空间之中,术士随手抓过长长的法袍笼罩住自己的身体时,房间之中已经多了几个人的影子……而其中的一个,让术士脸上的苦笑更浓,那洁白,刺绣着精美藤蔓花式,镶嵌着细碎生光的宝石。仿如一朵盛放的百合般的长裙,让人不必仔细观察,也能明了她的身份。
“虽然来过了很多次,但是这里还真是大的可怕,到底有多少个房间啊?”女皇陛下兴致勃勃的向引领着她的人询问,但是那位蓝袍的女士却毫无尊敬之意的,用一个仿如无视的沉默来作为回答。
“女皇陛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康斯坦丁叹息道,这两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竟然让他感觉有些头痛了……
“哦,康斯坦丁卿,既然是在你的地方,那么就请随意一点吧,反正我本来也是为了向你致歉,和又一次让你不大愉快而来……”
第495章 庇护……?
“我的……嗯,女皇陛下,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你有丝毫的专程道歉的诚意?而且又一次让我不愉快是什么意思?”
发出了一个询问之后,康斯坦丁忽然发现自己的言辞中似乎有点缺乏底气……像是为了掩饰某些刚刚充血的东西,那种不自然的姿势带来的后遗症,或者是偷情却又险些被抓了个现行的心理状态吧——不只是正在从兜帽的阴影之中狠狠地瞪着他的克里斯汀,就连那位女皇陛下的目光他也不敢直视,只能胡乱疑问一句,随手将椅子推到对方身旁……
顺便用最细微的动作,扯开一道空间,将那件长长的裙子扔进其中,毁尸灭迹。
“真是悠闲,如果不是那些吵死人的国务,我还真想要常常到你这里来走动一下……康斯坦丁卿,给予本皇一个出入这里的权限怎么样?”或者对于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位女士轻巧优雅地坐在几分钟之前,她的密友坐过的高背椅上,环视着四周宽阔舒适的房间,兴致勃勃的开口道:“我对于魔法的研究也颇有兴趣呢,而且据罗弗寇侯爵的说法,我应该也有些这个方面的才能才是……而且,每一次想要见到你,都要通过凡尔纳大师联系克里斯汀法师,有点太过麻烦了。”
“咳漱……女皇陛下啊,这里可并不是主物质位面,具有着一定的危险性,尤其是……这个,法师塔之中总有许多危险场所,陛下万金之体,还是不要轻易涉险为好。”
轻轻的咳嗽一声,术士感觉那蓝色兜帽之下的目光又凝聚的凌厉了几分:“如果是对于魔法有兴趣,那么我想大法师塔已经足够满足您的需求……我的这一座毕竟是传古遗物,刚刚得到不久,有很多部分尚且并不明确……因此……”
“真是毫不客气的拒绝啊……”少女轻轻蹙了蹙眉头,但是灵活的大眼睛顺着术士的视线盈盈一转,笑容便更加爱灿烂了几分:“那么,如果我换个说法……我想要有个经常来监督你是否在履行我们的契约的权利,所以,从责任人的角度上,应该给予一点方便吧?”
“这个……如果记得没错,那契约是但单方面的,我并没有什么必须接受的义务,更别说是什么附加责任。”康斯坦丁继续摇头:“我正在尽力寻找能够解开诅咒的方法,但是陛下,你知道我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能够用于安静的研究的就更少。因此现在我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让死神坠落于星界一途,这是最为简单,也最为直接的方式。”
“唉……这个理由也不行吗?难道要我说,我其实是来专门追求你的庇护的?”
“……这种话似乎也并不适合于从您这里说出来……所谓‘追求的庇护’,对于贵族的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陛下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
“怎么,崇拜强有力的骑士,进而产生爱慕,选择委身于他,不是那些吟游诗人的颂唱之中,一个公主本来就应该做,也是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成为一个拉拢勇者的工具……享受之后无论晦暗或者光明,都已经注定了的人生,那或者是一个公主应该做的,但是不要忘记,你现在已经是一位皇帝陛下了。”康斯坦丁扯了扯嘴角。这种对答很像是一个成人在哄任性的小孩儿,唯一的优点,或者就是没有营养的对话让克里斯汀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一言不发的,她转身消失在一片传送的涟漪之中。
“好吧……那么,我是来道歉的,就几天前,因为我的任性而对你造成了困扰,请就此接受我诚挚的歉意,如果有必要,我可以用任何的代价来换取你的谅解,弥补我造成的损失……这样可以吗?”
她那高傲地抬起的纤细下颌没有半点所谓的道歉的诚意,只有言辞中某些特别加重的词汇让术士的眉间抽搐了几下——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位年轻的女皇此次所谓的来意,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好吧,也有可能,她此行的目的根本就是和刚刚所说的一样,是一趟让自己不愉快的无理取闹:
唔……或者,并不只是她一个人——薇拉妮卡到来的时间是不是也有些太过巧合了?说不定根本就是商议好了,故意这样做的吧……一前一后,相差了不到一刻,这边的前脚刚刚引诱成功,另一个后脚就到了……那么那女孩的矜持犹豫,宣誓和些微的抵抗,都不过是她们合作的一种计谋?虽然这听起来并不是十分合理,但近期以来毫不停歇的战斗或者已经将术士的思路完全转化成为了一种完美的阴谋论的论调,他微微眯起眼睛,原本轻松和散乱的心情开始瞳孔一起收束。
任何的代价?这小丫头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很容易引起误会的词汇?
或者是因为刚刚被挑动的某种欲望已经开始不满于被强制压下的缘故?术士感觉心中某处地方开始散发出令人欢喜又厌烦的燥热了——或许,就是正在提醒他,面前这个丫头与刚刚那在自己怀中微微颤动的娇躯有着某种联系……的那个部分。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身为一位皇帝,我想您需要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让自己最为亲密的兄弟不至于暴跳起来:术士轻声的开口道,他已经开始想要让这个小丫头赶快离开了,否则的话,真的很难处理善后的事情:“而作为一位淑女,有些誓愿更是不可以乱许。”
“我当然知道我正在说什么。”
“不,我认为陛下您并不是很清楚……”康斯坦丁起身,再伸出一只手让她借以站起来,同时伸手轻柔拍了拍这个胆大包天少女的娇嫩精致脸蛋。少女的脸颊仿佛一朵含苞微微绽放的百合,又沾着清晨的露水,带着沁人心脾地青涩芬芳,“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我的耐性,它并没有你想象之中那么坚韧……”他轻声的威胁道。
但这个威胁只是让年轻的女皇的神情变得古怪了一点……她仍旧微笑,扬起那美丽而骄傲的下颌,然后用那种带着一点挑衅的语气开口道:“我听说耐性一旦突破了底线之后,有些人会因此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平时不敢为的疯狂举动……不过康斯坦丁卿,我想我对于自己的眼力还有些自信,至少不会看错自己亲自挑选并且赠送的服装,所以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的耐性实际上早就已经消耗殆尽,因此而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这该死的女人……她果然是有备而来?不过,她的力量并不足以跟自己玩什么威胁的游戏……想要用这种招数来逼迫自己并不合适,而以她的智力,也不至于看不清楚这一点才对。那么从开始到现在,她这种有点难以捉摸的行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康斯坦丁冷笑一声……
她就没有注意到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会让她的呼吸之中那种甜味都变得清晰起来?还是说她不知道这件公主裙的领口开得并不很高,在这个俯视的角度之下,会让人看到更多的白腻柔软,甚至那透过衣服的,简单的束胸的轮廓?而那双蓝色的瞳孔中似乎反映着一点点红色的光泽,倔强的令人想要不由得生出将之摧折的冲动……
那么,吓唬她一下好么,还是应付一下呢?
他盯着那双眼睛,忽然伸手捏住那个骄傲的下颌,然后俯下头去……于是女皇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他的嘴唇很柔软,但着柔软却像是一把大锤,一下子就敲开了那个名为皇帝的硬壳,将下面柔弱的少女显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