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西卡终于记起面前这家伙是什么人了,这是个和自己的领主大人一路货色,与另外两个色情狂合称「阿尔姆克四贱」,连精灵吟唱者都敢惹的没救色魔——沃尔萨。
自己刚刚肯定是鬼迷心窍,才会以为这家伙也有正经的时候。
怒火升腾,洁西卡渐渐捏紧拳头。但这家伙毕竟还重伤在身,况且她也搞不清楚,刚刚他那番话究竟是为了趁机占自己便宜,还是真的真情流露。
「我以后都不会再相信这家伙的话了。」心里对自己这么说道,洁西卡冷冷看了沃尔萨一眼,转身就欲离开。
哪知就在这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
「这是怎么回事?」洁西卡竭力想移动身体,却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一下醒悟过来,她立刻看向沃尔萨:「你刚刚搞了什么鬼?」
沃尔萨此刻已是笑得见牙不见眼,活像个忘了封上嘴巴的木乃伊。他得意洋洋地对洁西卡道:「放心,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禁锢魔法。」
「魔法?你明明没有……」洁西卡惊讶地说道。
「没有念咒语是吧?嘿嘿,我的默发魔法范围非常小,刚刚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骗到身边的哦。」
说着,沃尔萨已费力地下床,蹒跚着向洁西卡走来:「我的亲亲洁西卡啊,其实我对玛琳那种小丫头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喜欢的是你这种丰满的美少女啊。」
洁西卡惊怒交加:「别过来!」
沃尔萨仰天长笑:「哇哈哈哈,你叫啊,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的。」
突然间,洁西卡觉得这句话无比熟悉,似乎曾听某个类似的贱人说过同样的话。
这时,在遥远的冰冻高原,索尔突然打了个喷嚏:「嗯?谁想我?」
就在这时,沃尔萨的背脊突然又感到那股熟悉的寒意,他讶然回头,但窗外依旧空空如也,看不到任何人。
「怎么回事?难道我被死灵法师吓出毛病来了?」他郁闷地想道。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美人就在眼前,哪还管得了什么毛病不毛病。灵活地扭动着手指,沃尔萨继续向洁西卡靠近。
洁西卡眼中露出一丝惊恐:「你究竟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干什么还用得着问吗?放心,只是摸一摸,不会少块肉的,哇哈哈哈哈……」言罢,沃尔萨又是一阵淫笑。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洁西卡深吸口气,冷冷地威胁。
毕竟是连盖因也害怕的女王陛下,闻言,沃尔萨退缩了。但他很快就想起,现在洁西卡根本就动不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正所谓色令智昏,早就对洁西卡垂涎已久的沃尔萨才顾不了那么多,就算事后会被洁西卡剁成肉酱,也要先逞了手足之欲再说。
啥?你说朋友妻,不可欺?拜托,洁西卡只是索尔的管事,哪算得上什么妻?再说,美色当前还要犹豫,岂是阿尔姆克四杰的作风?
暗道一声:索尔,兄弟我对不起你了。沃尔萨大叫:「我要开动啦!」
就扑了上去。
「啊!」毕竟是个女孩,洁西卡本能地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忽见一物从窗外一跃而入,在一阵玻璃的碎裂声中,扑到沃尔萨身上。
「哇咧?这、这是啥?」
洁西卡也被这阵声响惊动,微微睁开一丝眼缝,随即为眼前所见而瞪大了眼睛。
扑在沃尔萨身上的,竟……竟然是米拉!
她就像只无尾熊般,双手双脚的环抱住沃尔萨,同时嘴巴夸张地张开,含住沃尔萨缠满绷带的后脑勺。
「……」一滴冷汗,缓缓从沃尔萨的额头流下。
「这、这是什么?救命啊!」呆愣片刻,他猛地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
洁西卡感到身体一轻,恢复了活动能力,显然沃尔萨在惊慌之下,已经失去了对魔法的控制。
「呜哇哇,咬下去了,这东西咬下去了!」在沃尔萨的惊叫声中,米拉就像吞蛋的蛇一般,一点点将他的脑袋含入嘴里。
「米拉,快住手,他不是领主大人说的那种叫粽子的食物。」猛一反应过来,洁西卡赶紧叫道。
很显然,沃尔萨这两天不时感到的蕴含威胁的目光,正是误把满身绷带的他当做「粽子」的米拉。
在窗外整整徘徊两天,米拉终于还是做出「不管怎样,先咬咬试试」
的决定。
可怜沃尔萨谋画许久,费尽心机才骗得洁西卡上当,却在猎物到口的前一刻,因脑袋被包得像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的食物,而功亏一篑。
此刻沃尔萨大半个脑袋已被米拉「吸」进嘴里,米拉的上颌正一点一点向额头前进。惊恐之下,沃尔萨像个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慌乱中退到窗边,失去了平衡的他,发出了一声惊呼,就那么一头栽了下去。
「啊!」洁西卡大惊失色,赶紧冲到窗前。
同时楼下传来一阵重物坠地的声响,跟着是玛琳的惊叫:「米拉,你在干什么?那个东西不能吃。」
随后一阵意义不明的声音响起。知道这家伙没事,洁西卡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跟着,她有些苦恼的揉着额头:「唉,就好像又多了个领主大人一样,我都没心情去生气了。」
好在解救及时,米拉终于相信这个缠成一圈一圈的家伙不是食物,这才没把惊吓过度的沃尔萨给囫囵吞掉。
经此一役,沃尔萨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以后一见米拉就忍不住打冷颤,全身不适,洁西卡只好严禁米拉进入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才没让他脆弱的神经进一步崩溃。
由于坠楼时身上挂着米拉,沃尔萨扭伤了腰,随后赶来的医师在为他治疗后,嘱咐绝对不能再乱动,这下他算是彻底老实了。
这天中午,正当沃尔萨趴在床上长吁短叹,感慨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同时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洁西卡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你果然在这里。」
觉得这声音非常耳熟,沃尔萨转头一看。站在门口的赫然是玛莉。
「玛莉,你怎么还留在这里?」沃尔萨知道索尔离开巴姆克时,玛莉跟他一起来了洛维尔,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竟然还留在领地里。
「别提了,我因为某些原因欠了一笔钱,只好暂时留在这儿了。」玛莉一脸懊恼地坐到他床边。
「欠钱?这是怎么回事?」沃尔萨大感惊讶。
玛莉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算了,提起来就生气。不过我在这儿开了一家炼金术工坊,很快就能还清债务了。」
说着,她在沃尔萨缠满绷带的腰上一拍:「你又怎么会来洛维尔?还搞成这样?」
「哎呀,你轻点。」沃尔萨痛苦地叫了一声,这才道:「我也是一言难尽啊,总之这阵子倒霉透了。」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玛莉问道。
沃尔萨叹了口气:「医生说不碍事,不过得躺一阵子就是了。反正这儿好吃好住,我正好等索尔回来。」
「哦,就没别的烦恼?」玛莉突然压低声音。
「什么?」沃尔萨不解。
玛莉的话里带着一丝暧昧之意:「少来,一个正常男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却什么也干不了,就没点别的想法?」
饶是沃尔萨脸皮死厚,碰上这么豪放的女人,也不禁有些发烫:「什、什么别的想法?你不要胡说。」
「切!」玛莉毫不客气地朝他比出一个不雅的手势:「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个个色性坚强,别的男人还会道貌岸然一下,你们直接连这个也省了。我没猜错的话,这几天没少骚扰那个小丫头吧?」
何止是没少骚扰,连洁西卡都差点给下手了。面对知根知底的玛莉,沃尔萨无法辩驳,只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见他默认,玛莉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突然凑近沃尔萨耳旁:「那么,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呢?」
耳边感觉到她如兰的轻呵,沃尔萨一阵心跳加速,腰部中央立刻抬升几厘米:「解……解……解……解决什么?」
「别装了,我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玛莉轻笑,一只手在沃尔萨屁股上揉捏一下。
这几天穷极无聊,虽能时不时在小玛琳身上揩揩油,但毕竟是隔靴搔痒。而发生米拉「吞人」事件后,为怕洁西卡利用她来报复自己,沃尔萨更是连这点乐趣也放弃了。
尽管用魔法师的冥想术,他能完全平静精神,所以并不难忍耐。但正如玛莉所说,对色性坚强的他而言,这毕竟违背了本性,老实说还是满痛苦的。
此刻听玛莉这么赤裸裸的表白,沃尔萨激动万分:「真的?」
「当然啦,我们关系这么好,我又怎么会眼看着你受煎熬?」玛莉伸出舌尖在沃尔萨的耳垂轻舔了一下。
如果说沃尔萨还有一丝犹豫的话,也随着这一下拨弄而烟消云散。他瞬间就激动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以前在学校,他们四个就对玛莉垂涎已久,只是一直无法得手。哪知竟会在完全没想到的情况下得偿所愿,一瞬间,他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给冲昏头了。
「什、什么时候?在……在哪里?」他有点语无伦次了。
「当然是现在,就在这里呀。」玛莉笑得很妩媚。
「现在?这里?」沃尔萨忸怩道:「不太好吧,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只要关上门就没人知道了。」
「但我这样,没法做太高难度的动作啊。」沃尔萨愁眉苦脸地指了指身上的绷带。
玛莉挑逗地在他胯下一捏:「没关系,只要你那里还能站起来,我就保证能让你舒服到飞上天,甚至连手指都不必动一下。」
沃尔萨又是惊讶,又是兴奋:「原来你的技术这么好?」
玛莉骄傲地哼了一声:「当然,只是你没有机会尝试罢了。」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让我尝试一下吧。」沃尔萨喘着粗气,拼命扭动着屁股,看样子是想把裤子褪下。
「真是,急什么嘛,人家东西都还没拿出来呢。」玛莉拍了他一下。
「好好好,你快点,我早就想看你的小白兔了。」沃尔萨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只差能喷出火来了。
「讨厌,什么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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