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忽然发出浩大的金光,紧紧的锁住苜素身影。
苜素脸色也霎时苍白了,身体被禁锢得死死的动弹不得,眼看着死魂符向自己贴来。
‘怎么办?’
‘怎么办?一旦被贴上,自己真的完了。想不到女娲族竟然还藏这样的东西…。’
‘当真可恨!’
苜素两眼狠狠的盯着大汉,情况非常紧急,禁锢金光,无形的禁锢住自己。强烈的杀气滚滚而来,浑身动弹不得,经脉因强大的压力而慢慢破裂,苜素咬着牙齿,心底彻底的恨了,恨自己不够强大,真要死在这里?不甘!…真的很不甘!全身的力气都在抗衡着着种禁锢之力,全身都被这种禁锢力撕扯着,疼痛,死亡。
而就在此时,眼前忽然闪过一丝丝的白光,苜素马上一呆,瞬间恢复过来。
“虫!对了!”苜素不想死,死过了一次她比任何人都要惜命,所以到了这一刻,她放弃了,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要那种东西可以扭转自己死亡的命运,那她就放任一次,只要不死以后有得是机会夺回主动权。
叮叮…。
苜素刚一放弃对身体的主动权,马上就有一股白光包裹着苜素,大汉还没碰到苜素便被一股强大的白光震飞。
嘣!死魂符在白光的撞击中瞬间爆破,巨大毁坏力把其他的几人都震的四肢裂开,肢体爆破。白光霎时席卷开来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森林尽毁,溪流断流,岩石震为细沙。
轰隆!巨大的响声从远处传来,几名蓝衣的女娲族人震惊的看着天空出现的一朵巨大蘑菇形云朵,而在他们周围的树木都被震树干裂开。
“…。”蓝衣人马上凝出保护结界以防受伤,
“那是什么力量?”蓝衣人慢慢走出一名俊美的男子,蓝衣人俊美的容颜落处凝重的表情。
“族长!我们要不要现在过去?”旁边的蓝衣人见男子从帐篷中出来,马上上前请示。
男子没说话,举起修长洁白的手示意他不要出动。
“你们去了也是送死!”男子没有看燕京,湛蓝色的眼眸紧紧的盯住远处爆出的那朵蘑菇形的云层。
“看来这个魂魄不是那么好抓!”
“现在只希望她还没有知道我们族内更多的事!”
旁边的一名蓝衣男子见到族长对对方评价如此高,登时有些不乐意了。
冷道:“我就不信了,对方不过是区区一个死魂难道我等还拿不下她?”
“燕京!这事…我们草率了!”
“对方恐怕不仅仅是一介魂魄那么简单,恐怕还有其他的…”蓝衣男子淡然道。
“其他的?”蓝衣男子燕京疑惑。
“就从这巨大的毁坏力,我们也可以断定对方恐怕还有另外的手段,而且手段逆天!这次就当是教训,留下几队人下来我等回去再做打算!”
“可是…”燕京刚想说些什么,见男子挥手了,也不再多言,气败的跟上。
白光慢慢的散去,白光的中人儿,纤手一划,空间瞬间裂开一个巨大的裂口来,黑衣女子一闪跃进消失在平坦的毁垣处。
遭挑逗
咔嗤!一声声草枝被踩的声音响起,茂密的草丛中霎时涌动起来。接着一缕黑袍的身影从草丛里踉跄的走出来。
“…。”
苜素冷冷的看着周围的草丛,茫茫一片荒野。
终于逃过一劫了!
苜素长叹一口气,坐下来,眼眸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透过自己的身体隐隐约约的可以见到被自己坐倒的杂草。此时身体已完全透支了,不过这次苜素很是奇怪,那些东西竟然没有乘机夺取自己身体的主动权,这一点苜素完全没有料想到。
“呵…。”
苜素有些冷笑的看着自己的手,近乎透明了。
“想不到本队长竟还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呀!”苜素自嘲着。
撕裂空间逃到这里还多亏了隐居在自己身体里那位神秘朋友,要不是它恐怕自己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了,想到这里苜素还隐隐约约的感觉它在自己身体还是一件好事。
苜素举起手顺着阳光,身体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升起。虚化的手,竟然慢慢的实体化。苜素一愣呆滞了。
哒哒哒…。这时一阵阵的马蹄声响起。
接着远处一排黑压压的军队正万马奔腾而来。
苜素顿时一阵脑黑…。
‘这啥情况?’
脑子还有没从呆滞中恢复过来,黑压压的军队奔腾而至。
‘呵呵…。’
这回苜素真的欲哭无泪了,刚从女娲族人中逃生,现在难道又要葬生马脚?
“众将听令,前方就是敌营,我们此次定将全胜而归。把侵犯者打回大连去!”带头的年轻将军指挥者十万兵马浩荡而来,哒哒的马蹄声震耳欲聋,奔腾的马匹士兵扬起庞大的气焰,马匹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烟霾,高傲的马蹄扬起一阵阵凡尘。
听着阵阵的马蹄声,苜素真的想死的心有了。
看来这次出门真的没看黄历呀!要不然怎么会刚出狼窝,现下又进虎堆了呢?
‘不管了!逃得一步就一步!’
苜素咬着牙齿,支撑着疼痛的身体一瘸一瘸的逃离那万马齐踏的地方。
架!架!万马奔腾,骑在前面的将领好像看到了身在前方的苜素,一勒住马凑近。
“将军!前方好像有情况?”飞奔的军队中,一名挂着大胡子的将领骑着马靠近那名年轻的将军恭敬说道。
年轻将军瘪瘪嘴角,勾起一抹不明肆意的笑容。
“…。”年轻的将军没说话,刚硬的大手扬起马鞭一鞭打在马匹上。马儿一吃疼更加卖命的往前跑去…
架!
呃?大胡子将领一呆看着远去的将军,心底一晃。有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头荡漾…。但每当这个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的将军开始犯‘病’了!
‘矣…将军的风流病又开始犯了!’大胡子将领苦笑。
“喻!”年轻将军,赶着马匹飞身过来,马匹向前一跃跳到苜素面前。年轻将军居高临下的看着苜素,凤眸中尽是玩味的笑意。
这种感觉他就是喜欢,也不知刚刚是怎么的,知觉前面的这个就是一个女孩,所以他便升起强烈的挑逗心。这不?果然如自己所料这个是一个女子,但是……
怎么看这个女子…
怎么像难民一样的,乌黑的一片,压根就是对自己审美观严重创伤!
年轻将军仔细琢磨着苜素,一双凤眸打量着面前这个人儿。
“…。”
苜素一愣,有些傻傻的看着面前这一人一马。但更无语的是,面前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肆无忌当的打量着自己,感情自己都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了?是可忍俗不可忍,要不是姐姐我现在有重伤在身,早就把你这个小子给干了!
“姑娘何去?”年轻将军笑意连连的看着脸色有些黝黑的苜素问道。
“……”苜素无话,转身欲走离开。但是那名年轻将军似乎不想给苜素这么快离开一样,挥马一闪再次落到苜素面前。
又被挡道了,苜素脸色彻底黝黑了。
‘我忍!有伤在身要忍!’
苜素心底默默嘀咕。最后无语的抬起头来,郑重的看着面前的这位美男,心中想着要忍,但说出的语气却依旧有些狂道:“呵呵…小女子何去?好像不归这位大爷管吧!”
“哦?”好猖狂的语气,听到苜素这样回答,年轻将军也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个脸蛋乌黑看不出五官的女子,对着自己竟然还不卑不亢,当真有些胆色。
“现在两军交战时期,姑娘在此地出现我可以理解为敌方奸细吗?”
“…。”苜素一冷,眸中有些冷意。
“敢问将军,你有证据吗?”
“证据?呵呵…我想要证据?这里到处都是人证!”年轻将军玩味的指着围上来的将士说道。
被年轻将军一说,旁边的将士都有些无语了。他们的将军本就是一个风流的人物,试问都京的哪一家青楼没有他踏过的痕迹。不过风流鬼风流,他带兵打战的本事可以是一流的,凡事他带兵打的每一场战都是完胜而归。所以队里的每一位士兵都很尊敬这位将军姚烨,但是…。现在可是非常关键时期!将军可否放下你那风流的心干正事吗?
众士兵都默默的看着他们的将军希望他快点回归正事!
这边,苜素对着这个脸皮厚的可以当地板的人正是一阵火大,恼怒,气愤。
“…”
苜素没有说话,看来这个该死的人类当真要跟自己过不去了。呼气…不生气,命要紧!苜素不停的告诫自己一定要holp住自己的脾气。挂上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脸看着面前的美男,道:“将军大人尊贵无比怎么会跟我这种小女子过不去呢?我看将军还是去收拾敌军来的靠谱些!”
“…”被苜素一提醒年轻将军一愣,登时有些奇怪自己的行为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几天不见女人嘛?也用不着看见一个女人就上前挑逗吧!’想着想着,年轻将军眼眸一冷,想起了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也不多留恋架起马带着队伍远去。
“哼!”苜素冷哼一声,鄙视的看着远去的军队。
那混蛋真不是好东西,见到女生就想上前挑逗,果然是一个花花公子,还带兵打战?坑定是落败!苜素站在身后恶狠狠的诅咒着。
苜素拖着沉重的身体慢慢的向远处走去,不一会远远的就传来一阵阵厮杀声。
灵力被夺
红阳高照,褐红的残光照落在一片旷野上,微风吹拂着狂野上的野草。在旷野的不远处一座巨大的城堡坐落在那里,给这片浩荡无边的荒野增添一些古朴的气息。
一个小巧的乌石城门,几个无精打采的士兵正驻守在那里。过往的百姓寥寥无几,城外一片荒芜颓败的景色,但城内却一片喜兴洋洋,各家张灯结彩,几条宽大的街道挂满了喜兴的灯笼,十里红妆,红绫铺地,街道两旁黑压压一片百姓驻站。百姓个个人面上无不是挂着兴奋的表情,一个个兴奋无比,这场好比过年万家结彩有过而无不及。
此时城门外正慢慢走进一缕狼狈的黑影,走了两天的路程,苜素这回真的是要累垮了。张眼看着自己一身狼狈不堪的黑衣,还有身上的伤一时都不见好转。被死魂符伤到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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