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公子对妾身这么好,妾身不会让你痛的。”
墨蔻蛛体挪移,上半身紧紧与柳生相拥。
闻到墨蔻口鼻中的异香,柳生只觉一阵麻痒,接着手脚便没了感觉,心中更是惊恐。
“公子,只恨上天把妾身生作个蜘蛛精,”
墨蔻见状,叹道:“见到喜欢的人就想把他给吃了,妾身的夫君也是,才恩爱一夜,隔天早上就进了妾身的肚子,相爱之人却不能相守,妾身真是命苦啊!”
“啊……呜……”
柳生舌头发嘛,想说话也没办法。
“公子,等妾身吃了你养足力气,抢回孩儿,定要他们天天念着公子的好,喊你做爹爹。”
墨莲柔声道,两双白净素手在柳生的颈胸上环绕,娇滴滴的依偎。
(我……我才不要当蜘蛛爸爸呢!柳生心中叫苦连天,但手脚都无法动弹,被紧紧黏在丝网上,完全束手无策,只盼有大罗天仙下凡拯救。
嘴上一暖,一条滑溜溜的东西钻了进来,卷起柳生的舌头便咂,却是墨蔻一阵热吻,那紫色毒牙就搁在柳生的下颚,随时都要刺下。
“嗯嗯……公子……啊啊……”
墨蔻越吻越激动,只见她的太阳穴上迸出一颗又一颗小小的红色眼珠,都盯着柳生看。
(糟了!再不想个办法,我真的要变成这蜘蛛精腹中的佳肴!知道自己命在旦夕,柳生体内热血下行,黑光又重新挺立,以阳物为棒杵,用唯一能自由行动的腹腰,猛然往上一顶。
“啊!公子想干什么?别乱动。”
墨蔻皱眉,捧着柳生后脑,柔唇在他颈上不停亲吻,似是还舍不得下手。
柳生不答,将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龟头上,对着蜘蛛肚子一阵胡捣,最后在那圆滚蛛腹上寻到一个鼓起的肉囊,软绵绵、湿滑滑的。
生死关头,柳生不管青红良白,黑光一顶,龟头就往那肉囊里撞了进去。
“啊啊!公子?你在干什么,那里不是……”
墨蔻娇躯一颤,惊道:“快……快拔出来!”
(瞧她惊慌的模样,那儿定是要紧部位,多顶她几下,说不定能逃得生天!柳生寻思,又猛顶一下,龟头把肉囊顶开,陷入一团似有无数细丝纠结的黏糊之中,紧紧缠绕,竟是进得去出不来。
“啊……呜呜!”
墨蔻脸色忽红忽白,娇躯颤抖,“你这……那是妾身的丝嘴,不是行那档子事的地方,快些拔……啊啊!”
柳生再度猛顶,黑光过半沉入蛛腹之内,龟头上那细软黏稠的感觉随着阳物深入,开始有些生硬。
“别……别……”
墨蔻颤声道,她似乎失了力气,“再不拔出去,妾身可要给你好看……”
柳生见状,哪还放过,腰肢下沉,借助丝网反弹之力,使尽全力上顶,只闻蜘蛛腹中“咕噜、滋啾”声大作,足有半条手臂长的黑光没入至根,龟头撞上深处一团纠结的软肉。
“啊!”
墨蔻叫了一声,腾地倒在柳生胸前,“这……这是什么……为何会有这等又甜又酸的滋味……”
见墨蔻似已无力抵抗,柳生更是肆无忌惮,腰肢像发情的公狗一般不停上顶,黑光在墨蔻蛛的腹里像打椿似地猛烈冲撞。
一边抽插,墨蔻的叫声亦愈发淫荡,嘴里不断求饶,娇躯在柳生身上忽颤忽抖,两双手像是溺水之人般紧紧搂着柳生,裂开的嘴角香涎滴落,紫色毒牙刮在柳生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便能令他当场毙命,却是怎么也使不出力。
见到蜘蛛精脸上神情恍惚,异常娇媚,柳生侥幸歪打正着,惊喜之余,亦是淫念大作,一边仰起脖子去吻墨蔻,一边乱顶乱捣。
如此顶捣了几十回,在黑光深掘下,蛛腹里那团黏稠竟逐渐形成一条深径,使柳生抽插得更加顺了。
“啊啊……不要……住手……住手……”
墨蔻的呻吟声愈发细微,“要开了……要开了啊……”
(要开?什么要开了?柳生还在寻思,忽然蛛腹里一阵抽动,墨蔻深处的软肉被黑光顶得松开,一大股热烘烘的东西对着阳具落下。
(好烫!什么东西浇出来了?“啊啊!啊……”
只闻流水之声大作,墨蔻眼神恍惚,蛛腹一阵扭晃,接着只喊了一声,便昏死过去,再也没了动静。
柳生感到大量热浆奔过下体,在丝网上泛溢,手脚碰到那热浆,随即便可自由行动。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柳生连忙爬起身。
定睛一看,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躺在一张高挂半空的蜘蛛网上,蜘蛛精墨蔻就摊平在网子中央,手脚不住颤抖,腰上是人,以下是妖,牛头那么大的黑亮肚子汁水淋漓。
只见那黑亮的腹部下方敞开一个拳头大的深穴,冒着热气的透明黏液夹杂着无数银白细丝,正不断从那穴里“咕噜、咕噜”喷出来,里头隐约可见类似肠子的东西激烈蠕动。
(方才我以黑光挺进去的地方,莫非就是这穴了,听墨娘子说那是丝嘴,或是蜘蛛引丝织网之处。低头一看,黑光乌亮阴茎上还沾着一大团黏液,柳生连忙将其拂去。
奇妙的是,从蛛腹里喷出的黏液,却有减缓蜘蛛网黏性之效,柳生手脚沾了黏液,反倒能在网上自由行走。
(能走固然是件好事,但我要怎么才出得了这天上的网罗?墨蔻引诱柳生自投罗网的银丝小径早已截断,放眼望去,虽然亦可见几缕手腕粗细的丝缆将蜘蛛网和几株大树树顶连接在一起,但柳生可没胆在悬空六、七丈的高处徒手沿绳攀爬。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柳生发现竟有一道纠结在一起的蜘蛛丝网,像瀑布一样垂落至地,恰好可容一人通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处,这定是墨娘子体内喷出的丝浆凝固而成!”
柳生大喜,手脚并用,趁着丝浆甫干,黏性还不甚强,慌张的下了蜘蛛网。
落到地面,柳生拭去身上黏浆,头也不回,也不顾自己没裤可穿,手足并用,惊弓之鸟般在山路上摸黑狂奔。
(小生几年来多造恶业,怕是报应来了,否则怎会如此之巧,一夜之间连续遇上两个妖怪?要想保得小命,非请圣僧、禅师出手相助不可!山路崎岖,柳生跑了一刻钟,便腰腿酸软,虽然他天赋异禀,生有一根宝刀黑光,不过也只在床上与女子干事时精力无穷,下了床就与常人无异。
待他两腿半拖半曳,好不容易上了龙阳寺山门,天色已经泛白,幸好一路上未再遇见其他妖孽。
穿过山门后,是一石板铺成的干净广场,中央龙阳寺正殿金碧辉煌,两翼是僧人修行起居的精舍,穿着灰色僧服的小沙弥数十人正鱼贯而出,往正殿走去。
“救、救命啊!弟子柳生,求见圣僧!”
衣衫不整的柳生大步闯进,抓着小沙弥喊道。
小沙弥们见到柳生突然奔来,固然大为困惑,再见到他那条在两腿间荡来晃去的黑光,更是个个面如死灰,全都喊了一声,奔进正殿里。
柳生只道自己衣装不整,吓着了这些只知清修的小沙弥,虽略感羞愧,但生死关头,实也顾忌不了这么多,跟着闯进正殿。
进了正殿,只见殿中幽暗深邃,一条长廊不见尽头。殿内没有窗户、天井采光,全凭香烛星点火光照明,加上烟雾缭绕不散,迷蒙中隐约可见远处人影晃动,两侧立有许多高大佛尊神像。
跟着小沙弥奔至长廊尽头,柳生才知那儿设有许多紧连的蒲团,小沙弥们跪坐在蒲团上,后一个搂着前一个的腰,一个接一个,形成两条长长人龙,直连到一对高大宝座跟前。
宝座上,左首是身着大红袈裟的圣僧拾菊,右首是身着漆黑长袍的禅师奉篙,正是龙阳寺两位镇寺主持,只是殿中烟雾不散,柳生看不清两人面貌。
“大师救命!”
柳生大喜,扑前便拜。
“来者何人?何故扰我清修?”
拾菊与奉篙同声共气,两人说起话来,苋与一人无异。
“小生姓柳,恳求大师度我业障!”
柳生抬头,遂将自己如何生得黑光宝刀,又如何伤损女子性命,又在山上如何遭遇妖怪等事全盘托出,央求两人解救。
“黑光宝刀?你站起来,且让我等瞧瞧。”
两人同声道。
柳生遂站起身来,把胯下黑光拎起,一旁小沙弥又是一阵惊呼。
“这……这就是黑光?”
拾菊和奉篙两人若有所思,半晌才转回头对柳生道:“此乱世凶物也,若施主愿意,我等自当替施主除去祸患。我龙阳寺开立已久,素来只收十岁以下男童,但考量施主天生背负如此重大灾厄,再除去凶物后,我等可破例收施主为徒。”
“感谢大师救命恩德!”
柳生连忙磕头。
几名小沙弥随即从烟雾中穿过,取来白晃晃的屠刀、一锅热水以及一块木头砧板,置在柳生面前。
柳生见状,咽了口口水,心生胆怯。
(西方极乐世界的爹娘,还有迟早要上西天的爷爷,请恕孩儿不孝,为了天下美女的性命,今日非忍痛挥刀斩乱根不可!只见屠刀凭空飞起,落入圣僧拾菊手中。
(哇,不愧是圣僧,法力高深,竟能凭空取物。拾菊令柳生将黑光平摆在砧板上,就见那黑亮阴茎像条大海参一般,龟头还垂在砧板外面,众小沙弥看得满脸通红,却又死盯着看。≮我们备用网址:。。≯
“看什么,你们这些小东西,闭上眼睛!”
禅师奉篙喝道,小沙弥们这才用手把眼睛都遮了起来。
柳生心知断根一刻已到,两手紧紧抓着自己残破的上衣,吓得全身发抖。
“莫担忧害怕,贫僧下手极快,皮肉之痛只有一瞬。”
拾菊道,眼见他一根手臂越伸越长,握着屠刀逼近砧板上的黑光。
(黑光啊黑光,我俩虽是同根共生,但你作恶多端,我再也保不了你了!柳生心道,竟将罪过怪到阳物上头去。
“孽障看刀!”
拾菊大喝一声,握着屠刀的手如鞭甩出。
柳生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接着只闻头顶轰然巨响,一阵天摇地动,屋瓦坠地碎裂之声不断。
(这黑光真是孽障,要断它竟还得费上这么多力气,但不愧是圣僧,我一点都不痛,完全没感觉!柳生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