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谁?”师雨浓在孔璋的挑情下,心中执意又被破开,浑身彻底软了下来,再没有一丝抵抗的意志,只是眼神痴痴的望着天空呓语。
孔璋缓缓分开师雨浓那双洁白细腻的长腿,将自己的凶器往前凑去。
缓缓进巷,感觉到触及到了一层明显的障碍。
随着孔璋前进之势,那层障碍受到的力道越来越大,处于崩裂的边缘。
剧痛惊醒了师雨浓,她从呓语中清醒过来,尖叫道:“停下来,停下来。”
“老子姓孔不姓冤!”孔璋凶狠的道,不顾一切的狠狠往前一挺。
第二百三十三节 调教(上)
师雨浓宛如被利刃剖身般一颤,孔璋吐出一口长气,嘴边的热气喷在师雨浓的耳垂上。
前方募然一松,冲破一层阻碍,直入深处,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所在。
那等感觉妙不可言,尤其是孔璋在用言语打击师雨浓时,其实也渲泄着自己被羽红袖算计的屈辱感。
从遇上桃花真人开始,他便不断的被人挟制,再想尽办法摆脱,但始终没能完全逃脱这种命运。
孔璋用力的起伏着,凶器没根而入,直抵师雨浓的花房深处,重重的撞击在她蜜壶花芯之上。
他与师雨浓之间,不需要去顾及她的感受,这与和靳青思、潘秀儿时并不一样,那多多少少还带着一点男女间的情爱。
而对于师雨浓,孔璋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削弱她的意志,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直至她臣服,至少是暂时的屈服。
孔璋从未这样纵意恣狂过,从生下来到现在,他从来是得小心翼翼,看着别人脸色。
小时候看抄了自己家的衙役的脸色,然后看喜娘,看茶壶哥,看比自己强壮的痞子脸色。
当他再也不用惧怕喜娘和茶壶哥时,又得看桃花真人,看夜照空,看猿长老,看白千秋,看羽红袖的脸色。
这些人影如走马灯一般在他心中轮现,与他们有关的情景也一一浮现。
到得如来,随着他思绪越来越快,这些情景如电闪雷鸣一般。
师雨浓张开了唇,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犹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她看到孔璋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赤如朱血,仿佛随时会裂开皮肤一般。
她不由越发恐惧,却万万想不到孔璋此时亦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步。
那些人影和情景越晃越快,先是支离破碎,到了后面出现了交错,猿长老出现在桃花真人茶壶哥的场景中,茶壶哥却像桃花真人一样威胁着自己,羽红袖募身回首却变成喜娘的面孔。
孔璋宛如陷入了梦魇之中,惊讶、恐惧、愤怒、仇恨种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在这场意外的纵意狂欢中也同时被引发了。
这恐怕是孔璋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他的本意是通过种种手段挑动师雨浓最敏感的地方,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从而征服此女,甚至化为自己的助力。
但在这场交锋中,不知不觉他自己的种种负面情绪也意外的爆发了。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他内心中的种种负面一直都存在,只不过小时候处于艰难之地,便不得不藏起来,时刻告诫自己不可以露出太多,否则便会给姐姐带来麻烦。
这使得他的性子越来越阴狠,开始修真之后,这些负面影响依然存在,且随着后面的境遇越发加深。
而且神识修炼亦不知不觉滋长了那些黑暗负面,只不过分散于七魄之中,他的意志又向来坚韧,因此从未失控过。
但随着七魄俱开,那些负面黑暗的情绪亦不知不觉活跃起来,暗中影响着他。
后来他与脑魔一战,虽然没有被控,但是受到对方强大神念的影响和心灵震爆的伤害,他对源自己黑暗负性一面的控制便进一步减弱了。
这时候他身上的黑暗负性已经有转化为阴魔的迹像,偏偏他又为了应对师雨浓而至眼下这一步。
终于在纵情狂欢之时,随之爆发出来。
用道门的理论来说,这便是修士的阴魔之劫,是修士自身累积的黑暗负面在天长日久之下凝生而成。
如果当阴魔战胜修士灵智,反过来汲取了修士的本源,便有可能凝生独立的灵智,晋升为天魔或是心魔,前者能脱离修士的身体,藏到阴冥污垢之所,伺机夺取其他生灵的生命本源和灵智而继续存活下去;后者却会继续纠缠在修士的体内,但反客为主,令其性情大变,倒行逆施。
孔璋眼神幻彩连连,神情更是变化多端,时而惊,时而怖,时而怒,时而喜,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宛如天魔万相。
但他七魄俱开,此时阴魔之劫爆发,神念之力更是不受控制,身上竟然生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自身气场牢牢罩定师雨浓。
师雨浓苦于受制,只凭自身神念本就不如孔璋,受创之后更是衰弱,在孔璋气场笼罩之下,身体又同时遭到摧残,意志不由进一步被削弱,不知不觉内心深处蒙上一层阴霾。
虽然这无意中达到了孔璋想要的效果,却无助于孔璋自己摆脱现在的困境。
处于阴魔之劫之下,而且他这么多年一直压抑,此时爆发出来,他自己置身梦魇之中却不能自觉。
那种种幻像依旧而来,正当孔璋如陷泥沼,浑然不自知自己亦将毁于此劫之下时,忽然幻像中有一幅场景飘过。
一个柔弱娇美的女子当着他面将一粒丹药掷于水井之中,然后带着歉意却又坚决的看着他,嘴唇蠕动,似乎在叙说着什么。
“姐姐!”孔璋想大叫,但却没有一点声音发现。
下一刻从识海深处忽然传来苍凉的声音,“太古之初,谁传道之?”
“天地不仁,何为刍狗?”
孔璋狂嘶一声,刹那间灵智复生,种种破碎支离倒错的景像尽皆还原,喜娘仍是喜娘,猿长老还是猿长老,茶壶哥还是茶壶哥,羽红袖仍旧是羽红袖。
识海之中神念幻化为雷,雷光荡尽阴影,那些阴影正是他的种种黑暗负面形成的阴魔。
他身下奋力一挺,龙杵凶猛绝伦的又一次撞击在师雨浓那不堪征伐的美躯深处。
孔璋猛地一张口,狠狠咬在师雨浓那美伦的肩膀上,皮肉绽开,鲜血泌入他的唇中。
“我要这天遮不住我眼!”
孔璋七魄俱开,本来就只差一步便可以合一凝生命魂。
这一下却是令得他一下子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凡人求财,求富贵、求子。
修道之人十个中却有九个是求长生。
只是长生当真那么好么?
没有人会抗拒长生的诱惑,但是孔璋却亲眼看到孔幽将可以增加寿元的丹药丢至井中,她求的不过是能和丈夫相守至死。
亦看到过素玄机向天发问,既得长生之机,为何天道又非要降下劫数?
莫非修道也罢,不修也罢,长生也罢,不长生也罢,最后终究是一场刍狗之数?
若得长生,但却要像金风玉露楼中从小便被买来的稚妓,从垂髫之龄到人老珠黄,都在那楼子里辗转,见过的男人成千上百,却连名字都记不住几个。
若是这种长生,要来何用?
第二百三十四节 调教(中)
孔璋一想通此点,只觉浑身通畅,神念通达,识海中宛如被清净了一番。
原本已开的七魄又生出变化,便如当初在脑魔的心灵震爆下连成一片般,只是这次却是再也不会分离了。
至此孔璋已然明白,所谓七魄合一凝生命魂的关键,便在于要直指本心,明心见性。
只有想通了自己要的是什么,七魄都接受认可,才能以此为链将七魄融合。
否则七魄各执一念,互争不己,这命魂便难以凝生。
这命魂凝生之道,说来简单也简单到了极点,但做起来困难也困难到了极点。
凝生之道难以立下文字,因为各人各有不同,欲望也不尽同。
有减少甚至消灭其他欲望,单独壮大一种的清净之道,甚至极端者莫过于当初玄门儒圣中有人提出“存天理灭人欲”,此道最常见于玄门之中。
而魔道邪宗则不以为然,有的采取放纵之道,自称崇尚自然,其中极端者更是认为像什么清净之道纯粹是逆天而行,相反就应该像野兽一样,生出什么欲望就尽量满足。
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当各种欲望都尽量满足之下,自然而然便会分出高下,其中哪一种能使得七魄共鸣,便会促使融合。
魔道邪宗中也有赞成壮大一种盖压其他欲望来令七魄共鸣融合的,但是他们采取的手段却是与道门截然相反。
比如有魔道修士试图以杀意立基,便会通过杀戳来主动影响自己的七魄,当七魄始终浸溶在滔天杀机和嗜杀后的快意之中,亦可能会因此而融合,凝生命魂。
这种状态,便有点类似于孔璋当初在脑魔的心灵震爆之下,因为求生的本能,七魄暂时融合在一起。
但人不可能始终处于那种生死之境,同样的人也不可能始终存着杀意,这以杀意立基的魔道修士为了使自己的道基不倒退,将这本只要能长期保持七魄融合,凝生成命魂,便只有每隔一段时间,不断的继续杀戳下去。
这般凝聚命魂太过凶险,休要说在不断杀戳中可能会殒落,就算成功凝聚命魂,亦容易生成阴魔。
师雨浓虽然不知道孔璋一举突破神识境界,凝聚成功了命魂,但是孔璋命魂初聚,还未收敛自如,那凛然的威压感却是溢然而出。
两人本来就肌肤相亲,甚至可以说是负距离接触,孔璋之前更是施以种种手段摧破了她的身心。
再加上神识上的威压,师雨浓的道心纵然日后能重立,亦从此会被孔璋影响。
可以说,师雨浓亦生出了阴魔,而这阴魔却是因孔璋而起。
不浇林海的深处,两条赤裸裸的躯体仍在交缠着。
男子却如同一只捕食住了猎物的蜘蛛一般牢牢的缚住身下那具美不可言的娇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女子光滑如脂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滴,眼眸失神而迷茫,不过有时也会清亮一下,但那就像是在一浊浑水中滴入了一滴清水,转瞬便会重新变得混浊。
孔璋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驰骋,这已经是两人在一起的第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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