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惑天一见武神施法,知老不死是武神无疑,展开移行换影的身法,拦在老不死面前,说道:武神大人,小女子找的你好苦啊!既然来了惑天楼,何不现出本相,我们楼上一叙!
老不死竟然点头同意了,说道:也好!转身进了惑天楼,自行上楼,一路到了三楼,往床上一躺,喊道:有葡萄没,我要吃葡萄!
玫瑰花姬拾了和尚遗留下的舍利子,拿在手中虽然感觉颇为不适,但也不想舍弃,听闻老不死的要吃,抛开舍利子的事情,随手放在怀里,赶紧去洗葡萄送上楼去。
葡萄刚刚送到,玫瑰花姬便被颜惑天赶下了三楼,颜惑天宛如得了稀世珍宝,眼睛里闪烁着汪洋一般的水光,水光中倒映着火焰山一样的欲火,以及对老不死的外相掩饰不住厌恶。
为什么不现出本相?颜惑天嫌恶的询问。
老不死躺在床上吃着葡萄笑道:声色犬马,你所求的不过是床第之欢,老不死的有能力让你快活,为什么还要计较我的外相呢!
你的外相让我恶心!颜惑天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尽然这样,那我回去了!老不死说走就走,站起身来提着一串葡萄走向楼梯。
站住!颜惑天娇喝,老不死果然站住,回身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要做就做,不做我走了!
颜惑天气极,骂道:老匹夫,滚,给我滚,永远不要来我这惑天楼!
老不死闻言大喜,笑嘻嘻的跑下了楼,一溜烟的回了武神庙,速度之快,让二十岁的小伙子也汗颜。
颜惑天怒火过后追悔莫及,不知自己怎么就突然发了那样大的怒火,白白将上门的武神放跑了。却不知道天下男子看女子重颜色,天下女子选男子同样也重颜色,郎才女貌知是一句骗人的话。老不死又老又丑,颜惑天又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红尘中人,看了哪里能提起半点性趣!
第十八章 三老三死露端倪
和尚死去,舍利子为玫瑰花姬所得,虽然感觉厌烦全身无力,却也没有了难熬的欲火,当天晚上独自一人睡了下去,梦中武神来访,恭喜玫瑰花姬即将脱离苦海,玫瑰花姬不解而问此话缘故,武神说道:你所精修的修罗魅力本是颜惑天自修罗血海带来的修罗之力化成,舍利子可以将之净化,并改换体质,待修罗魅力完全化去,可现菩萨之相,无欲无求,青春常驻,这舍利子本是和尚留给颜惑天的,可惜颜惑天不屑一顾,肉眼凡胎,以貌取人,总之她不要便宜了你,好好珍惜。
玫瑰花姬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情不自禁的依偎在武神怀中,梦中交欢,不在话下,梦醒十分,突然醒悟,京城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经常患了花痴病梦有武神入梦交欢一事原来是老不死这个老色狼搞的鬼!
三天后武神再次入梦,玫瑰花姬大发娇嗔,戒武神不可再祸害良家女子,武神梦中答应,但之后京城患有花痴病的女子并不见少,这个姑且掠过,只说每隔五六天,武神便与玫瑰花姬梦中一会,共享合欢,玫瑰花姬肉身有舍利净化,淡去了浮华魅惑神色,添了一些清圣皎洁的光辉,不再蓬门纳客,颜惑天看在眼里,一翻查问,玫瑰花姬不得已交出了舍利子。
颜惑天难耐舍利子佛光,却不还给玫瑰花姬,反将玫瑰花姬用修罗之力重新洗练,再造修罗媚骨,欲望再起,又强迫玫瑰花姬重新接客,左挑右选,选中了一个外地来的富家公子贾公子,以千两白银博得玫瑰花姬戒欲之后的第一夜,门在身后合拢,红烛燃起跳动的火光,玫瑰花姬眼中闪烁着危险地光芒。
但贾公子却没有什么色急的动作,他坐在桌边,轻声说道:舍利子没有了就没有了吧!我教你佛门戒定生慧的修行功夫,假以时日,破淤泥而开白莲,自修行得菩萨正果。
玫瑰花姬惊讶的张开樱桃小嘴,压低声音问道:你是武神?
贾公子笑了!调皮的说道:现在还想揍我一顿,然后威胁我和你演一出真假夫妻的好戏吗?
讨厌!玫瑰花姬羞红了脸,扑到了贾公子的怀里。主动献上香唇,探出丁香红舌,欲火难耐的自解罗衫,就在桌子边春櫈上纵情驰骋,成了好事不提,事毕贾公子传了佛门大法,每隔三五天便来惑天楼一会,所幸其后合夜之资只要百两便够,武神搜刮的七万两白银够用好几年的。颜惑天虽不满玫瑰花姬钟情于一人,但因玫瑰花姬未曾脱离**,也不想管他,每日选一个或几个男子寻欢作乐罢了!
如此过了四年,安皇年过四十,因纵欲过度,于大和历六十四年驾崩,大王子程贺也就是太子程贺即位,号景皇,景皇身为太子时曾经去过武神庙,求了一粒再生丹,每隔十天半月便秘密去一次惑天楼,安皇死后,景皇有恃无恐,开始一如安皇那般频繁出现在颜惑天的床榻之上,后有感出入皇宫不便,秘密挖了一条遂道,以为偷情之用。
皇后罗玉难耐寂寞,春梦做得更加频繁了。
安皇死后不久,也就是大和历六十五年,第二代忠勇公罗海洲去世,谈不上寿终正寝,却是被儿子活活气死的,说来有一段因果,罗海洲之子少年时声色犬马,坏事做了不少,后虽有悔过,奈何错已铸成,被死去的和尚盯上了,果报今生,娶妻党氏,貌美如花,景皇见了也笑说罗萍结党营私!婚后一年,党氏产一子,一出生天空有五色祥云庇护,如果仅仅是这样还没有什么,问题是小家伙头上无一根毫毛,赫然多出九个戒疤,出生后的第一声不是嚎啕大哭,而是张口四个字:阿弥陀佛!
罗海洲一见,气的指着罗萍哆哆嗦嗦好半天说出一句话:罗家三世基业毁于你一人之手!说完活活气死了,其实究其死因,也不全怪在罗萍身上,罗海洲以凡人之身服食修行之人所用的再生丹,量虽少,却无修行根基支持,纵欲过度,损伤元气太甚,堪堪四十余岁便一命呜呼。
颜惑天闻其死讯,伤心了好一段时间,有些发愁以后长夜慢慢,有谁能给她满足的慰藉了。
罗萍感儿子一出生便身具佛像,恐无法传宗接代,于是和党氏辛勤耕耘,再得一子一女,子名罗云,女名罗慧,然天不遂人愿,女儿罗慧甚为亲近和尚,呀呀学语时第一句学会的不是叫爹娘,而是和她哥哥念起了阿弥陀佛,所幸小儿子罗云没有佛缘,十八年后长成一英俊公子哥,每日游手好闲,一如当年的罗萍,这让罗萍甚为头疼。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安皇与罗海洲相继去世,景皇顶上老辈的位置纵情声色于惑天楼,而出入惑天楼的富贵子弟也换了一批,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十八年过去,颜惑天得名死不老,容颜丝毫没有变化,依旧妩媚众生,依旧是京城男人的梦中情人,玫瑰花姬眉宇间妩媚之色尽去,容颜不老,仿佛一朵白莲,开在淤泥池中,可远观不可亵玩。相比于此二人,十二月令花姬就显得有些悲惨了,虽然容颜难老,终究不敌岁月,十八年后年龄最小的芍药花姬眼角也已经出现皱纹,十二花姬的时代已经过去,惑天楼中最受欢迎已是二十四弦明月。
那是大和历八十二年,和尚走进了武神庙,不烧香不磕头,直接进了后庙,十八年后,老不死名副其实,老而不死,仍旧坐在梧桐树下,享受着他那喝不够的清茶。
和尚一出现,老不死的就说道:你的办法没有用。
一刻不够九颗怎么样?和尚反问。
一颗已经多余,九颗更加坏事!老不死摇头。
如果再加一颗呢!和尚微笑。
老不死动容:十方净化!三百年苦功,和尚你这是何苦呢?政教合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和尚道:我只看见一个饱受煎熬的女人。
老不死摇头,问道:那你今日所为何来?
和尚道:一为谢你举火之情,二来有一事相求。
老不死的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你我互惠互利,我也该谢谢你借法之情。你又有什么事办不了的要求我?
和尚道:舍弟罗云纨绔习性,现有其父罗萍戒之不近惑天楼,但不能戒一辈子,我想借你一道神力使用。
你的佛力无用?老不死问道。
和尚道:我佛只渡有缘人,罗云与我佛无缘!
老不死摇头,道:颜惑天也与你佛无缘,为何还要强度?小成渡己有余,度人不足,为何还要强求,自寻烦恼。
修行!和尚只说了两个字,老不死无奈,给了和尚一点灵光。
和尚拜谢告辞而去。
第十九章 十世修行第十世
时隔二十余年,和尚再次登门,堵住惑天楼大门,面朝惑天楼内开始念经,有二十多年前的教训在,嫖客们虽然扫兴愤怒,但是已经没有哪个愣头青敢上前动手了。
别人不敢上前,恼了颜惑天,下了楼,委身坐在了和尚怀里,搔首弄姿,勾魂摄魄,和尚之作不理会,颜惑天于是再出狠招,开始宽衣解带,看傻了一众未曾敢上楼的嫖客们。
和尚受不得挑逗,伸手一推,将颜惑天推出一丈远,紧跟着念一声佛号,说道:不知廉耻!
颜惑天大怒,敢上前来给了和尚一耳光,这一耳光过后,和尚头一歪,脖子竟然断了。真是比瓷娃娃还脆弱。
罗萍闻讯赶来,见了此情此景,大为伤悲,其女罗慧无悲无喜,念一声佛号,和尚身上竟然腾起了一蓬业火,转眼间将和尚的肉身化去,仅剩一颗晶莹剔透的舍利子,一如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只是举火的人不同。
舍利子这种至宝竟然没人要,罗慧不要,罗萍想拾回去,毕竟是养了十八年的儿子,留一点念想,却被罗慧强拉着回去了,至于罗云,这家伙受了武神一道神力,不受颜惑天的魅惑,竟然对半裸的颜惑天吹起了口哨。吹完逛到武神庙和老不死闲扯去了。
你说他为什么不为哥哥伤心,原来他们一家早猜到和尚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和尚,死在惑天楼前是一心求死,只为渡化颜惑天入佛门,生死对他来说不过一轮回,没有什么可以伤心的。
仿佛历史在重演,和尚死后没几年景皇驾崩,享年也就是四十岁左右,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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