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闻言，姬凤雅满脑门子黑线，一字一顿地尖叫一声，化作一道绿光扑向玲珑。
“哎吆！雅姐姐，你不去给大哥熄火，怎么反倒恶行相向？”玲珑嬉笑着，金红色的残影连闪，躲避着姬凤雅的追缉。
“呵呵……”卫殊没想到，自己为掩饰心中所想，而调笑玲珑的一句话，竟引发了如此的风波。
他静静在立身虚空，并未出手阻止这姐俩，而是脸上挂着一丝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争斗，眼中不时闪过一缕缕异彩。
哗啦哗啦……
突然，四条粗大的锁链横空，如同四条神龙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将两人牢牢缚住，顿时之间，漫天绿华一敛，道道残影消失，显现出两名浑身缠满锁链，怒冲冲瞪着风荧儿的女子！
“嘻嘻…玲珑姐姐、雅姐姐，你们都别争了，一起给哥哥熄火，效果岂不是更好？”此时，风荧儿放似化身小恶魔，大眼睛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华，芊芊玉手轻轻一抖，两女飘到了卫殊眼前。
“荧儿，看我不收拾你！”姬凤雅明眸含怒，恶狠狠地威胁，玲珑亦怒眉相视。
“哎吆，我好害怕哦！”风荧儿如一个小魔女，佯装害怕地拍拍胸脯，扬起小脸，望向哥哥，娇笑道：“不过，在那之前，某两人要被收拾了先！”
“哈哈，谢谢荧儿啦！”卫殊放声大笑，望着被锁住的二女，大手扫出一道幽光，将二女摄到近前，轻轻抬起二女晶莹的下巴，让二女尖叫不已。
姬凤雅与之合体，反应倒还在其次，可玲珑不同于她，尖叫着、挣扎着，却别有一番风韵。
“哈哈，大哥，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依然潇洒风流！”
就在这时，虚空如水波般荡漾，一道人影显化而出，嚣张地大笑着揶揄，让被调戏的二女娇羞不已，大叫着让风荧儿松开锁链。
“马凡！”
闻听这个熟悉的声音，卫殊蓦然回首，双目射出两道幽光，犀利无比，穿越空间，斩向那道人影！
“擦！大哥，我跟你有仇是啊，还是怎么的？一上来就下杀手！”马凡怪叫一声，双手快速舞动，扫出一道道波动，拦截向两道眸光。
砰！砰！
巨响震天，眸光破碎，波动消弭，一道人影怪叫着倒飞而退，可另一道人影冲天而起，倒提着一杆紫金色的大戟，向前追杀而去！
“大哥，你搞什么鬼呀！”马凡怪叫连连，脚踩玄秘步法，躲避卫殊的攻击。
不过，马凡虽展动神通，却并无神光流淌，如御使无形的力量，这让卫殊猛烈攻击的同时，心中感到一丝的讶异：五色神光呢？
“冷月斩！”
卫殊大喝，幽冥禁咒化形而出，虽令一名老古董复苏，可反过来，却也自卫殊体内拔除，往昔被镇压的诸宝复苏，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施展。
噌
一轮幽冷的弯月冲天而上，高悬于半天之中，洒落漫天清冷的幽辉，让那里充满肃杀之气，无形的杀场笼罩而下，让马凡遍体生寒。
“擦！大哥，你真要斩杀于我啊！？”
至此，马凡终于意识到不妙，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致令大哥对自己下杀手，他双手环抱于胸前，口中低诵道道咒语，一股无形的波动荡漾而开，如怒浪腾跃于大海之上，与那轮冷月上下对峙。
轰！
冷月幽光万丈，洒落漫天冷霞，大海无量翻涌，淹没一片天地，猛然撞击在一起！
月碎、海啸、天崩、人飞！
“大哥，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这时，一道金红霞光闪过，玲珑小脸满是疑惑，阻止了卫殊出手追击，道：“之前忘了跟你说了，马凡百余年前寻到巫族，一直在巫族重地闭关，怎么一见面就杀气凛凛啊？”
“百余年前？”卫殊一怔，下意识道：“你确信，这百余年来，他一直在闭关？”
“是啊，巫族重地禁制重重，即便是他在内闭关，也无法打开禁制，唯有传音于外界，方可以秘法开启，他还破不了把？”玲珑重重点头，万分肯定。
“那……我之前见过的…与马凡形貌无二，又是先天五行之体，那又作何解释？”卫殊满心疑问，那个马凡与自己为敌，可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这……我不知道…”玲珑也是愣住了，金红色的眸子闪烁，向马凡递过一道询问的眼神。
“或许，世上真有巧合吧！”两人的对话，马凡听得一清二楚，可这小子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也是一脸的苦闷，竟也不知怎么回事儿。
“哼！不要假惺惺了！”卫殊怒哼，当即就要动手，先将马凡镇压了再说！
“等等！”马凡连摆双手，忽然大叫道：“我想起来了，那肯定是另一个我！哦，不对，那不是我！……”
“哼！等于没说！”卫殊冷笑，周身幽光大盛，就要再度出手。
“大哥，你听我解释嘛！”马凡大叫，似抓住关键，吼道：“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五行之体的表现啊？”
“嗯？”闻言，卫殊止住身形，无上三瞳运出，扫向马凡身体，而马凡为表清白，自也未有阻挡，让他尽量探测。
“五行本源没有了？”无上三瞳玄妙无双，让卫殊看透一丝玄妙，却是无比惊骇：此时，流转在马凡体内的，是一股无属性的能量，并非是五行之力！
“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的先天五行本源呢？”至此，卫殊已相信大半，眼前这个人，才是自己的兄弟——马凡！
“这个，说来话长啊……”马凡颓然长叹一声，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可马凡自己都不太清楚，有哪里讲的清楚啊？
卫殊听了半天，方才明白大概，两百五十年前，马凡独自行走灵界，却不期遇上一个人，才使得他变成如今的样子。
那是一个极其可怕的超级老古董，以马凡先天五行之体，在那人一个眼神之下，竟没有丝毫的悬念，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而后发生的事情，马凡一概不知，他只是知道，当自己从沉睡中醒来，已是一百年之后的事了！
中间一百年发生了什么，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片空白！
不过，当他醒来之后，却是骇然发现，五行本源消失无踪，体内流转无形异力，若非是修为暴涨到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他几乎都想要撞墙自杀了！
“五行本源被生生剥离！”卫殊倒抽一口冷气，抽离一个人的先天本源，这是何等的功参造化啊？
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那如今，你没有先天灵性，也就是‘无灵之体’了？”卫殊若有所思，独自喃喃自语，蓦地，他眼前一亮，大叫道：“难道那个马凡…是以你的五行本源，重新塑造出的一个人？！”
“不是吧！……”马凡哭丧着脸，发出一声惨嚎，大叫道：“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很有可能！”
第八百七十九章 探天火秘境
修行就是这么回事儿，只有你想象不到的事情，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马凡莫名其妙丧失五行本源，落荡为没有丝毫灵根的体质，若不是那百年来发生的未知，致使他一飞冲天，跨越到人仙级战力，怕充其量不过是分神期。
“以五行本源为源，凭空造出一个活生生的人，那得需要多高的修为，多大的神通啊！此人功参造化，保守估计，都是劫仙巅峰！”卫殊越想越有可能，两个人如此相像，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
“老大，我来巫族闭关已有百年，可修为未有丝毫见长，我的修炼之路该如何走？”马凡苦着一张脸，让人不禁都怀疑，是不是能挤出苦水。
“老马，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所修的力量，与五行之力孰强孰弱，又有何独到之处？”
作为局外之人，卫殊头脑清明，心灵明澈，不似马凡，惑于己身，不能领悟其奥，他若有所思，出言指点：“或许，你未能领悟其中三昧……”
话语到此为止，卫殊并未点太透，关键既然已说明，剩下的就靠马凡自己，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三昧…三昧…”马凡苦苦思索，嘴里嘟囔不清，蓦然，一道电光闪过，他眼前一亮，大叫道：“无灵之力，无属无性，岂非与全属全性无异！”
“哈哈…大哥我知道了，被抽走的只是后天五行之本源，所保留下来的才是真正的先天！”马凡大嚷大叫，神情无比兴奋，喜到极致处，竟给了卫殊一个熊抱，而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狠狠啃了卫殊的脸一口，化作一道无形的波动离去：“哈哈…大哥，我简直爱死你了！”
“他妈的！马凡！你个混蛋！”片刻后，一声怒吼惊天，惊起无数鸟兽，让群山一阵动荡。
“呸呸！他奶奶的，一世英名，毁于这个混蛋之手！……”卫殊搓着被“啃”的地方，恨不得那块皮换成新的，他骂骂咧咧，满脑门子黑线。
“呃……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卫殊忽然察觉，六道怪异的目光，在怪异地盯着自己，三双眼睛中满是怪异之色，似是在叹息，又像是恍然，知晓了卫殊的“另一面”。
“靠！我跳进天河也洗不清了！”卫殊老脸通红，仰天大吼一声，化作一道幽光，逃也似地遁走，遥远的天际怒吼传荡：“马凡你个混蛋，还我清白！……”
“咯咯……”三名美丽的女子娇笑，全都笑得前仰后合，大眼中噙满了泪水……
巫族中心大岳绝颠，一道威严的身影迎风而立，他一头长发飘舞，衣衫猎猎作响，似在等待一个人。
站立在大岳绝颠，他就那么负手而立，却似与此山相融，成为大岳的一部分。
这是一种可怕的势，平淡中蕴含恐怖，是修炼到一定境界，所修出来的气势！
与周遭环境融而为一，这不仅仅是修为的体现，更是境界的一大表现！
也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他始终如一座山，并未动一丝一毫，脸上无喜无忧，看出内心变化，似可以永远等下去！
不过，那种情况显然不会发生，因为，他所要等的人来了：“族长，不好意思哈，小子费尽心思，摆脱三位女子，却是来晚了一步。”
“呵呵，我倒是很奇怪，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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