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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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皇-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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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儿用功心切,胜于画眉,乐得她不来纠缠,自去做自己的功课。

从此,和美的时候极少,纵有也是美中不足,把光阴都从软语温存、轻嗔薄怒中混过。

血儿又是奉着天师派戒条,而本门道法万能,并不屑剽窃其它门户中的能耐,除了夫妻见面谈话之外,便是各自用功。

及至到了每年两个月的假期,两人欢爱情浓,无暇旁顾。

虽然有时各人施展本领,彼此炫耀,也只不过借以取乐逞能而已。

血儿是不想学别人的,而龙姑贪着欢娱,也知道天师派的法术,哪一样都必须经过一番苦修和相当的年月,好不容易盼到这种宝贵假期,岂肯拿来空空度过。

因此两人一场夫妻,谁也没把谁的本领学去。

不久,金针圣母兵解成功,元神飞升至仙界,继续修炼。

施龙姑赶回姑婆岭,没能看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却被孙凌波的一番花言巧语打动,改变心意。

两人潜伏在姑婆岭的附近,掳掠一些过路的壮健男子,藏在山中,日夜欢娱。

龙姑乐不思蜀,哪里还肯去那枯燥无味的孔雀河畔?

后来,熊血儿知道龙姑的丑事,恼恨得要跟她拼命,却被师父天灵子拦住,最后解除了婚约。

龙姑一阵后怕,但时间一长,反而变本加厉。自从孙凌波被晴朗收服之后,龙姑渐渐感到无聊,觉得那些壮健男子索然无味,而近日勾搭上的香雾真人冯吾,却是食髓知味。

冯吾刻意结交施龙姑,是想获取她的八十一根玄女针。

两人正在温存,却被隐藏在怪石后的晴朗发现。

晴朗认出两人的身份,知道冯吾是阴阳两体,糟蹋杀害过无数壮男美女,不禁生出促狭之心。

他并不现出身来,先祭出东皇钟,悬挂在半空,让两人无处可逃。

然后发出一把火焰飞刀,飙射而去,在冯吾的下身绕上一圈。

冯吾把施龙姑逗弄得浑身发烫,刚把那东西掏出来,还没塞进去,突然感到一阵剧痛。

晴朗还真心狠,不但把他的那根东西烧掉,还让它断根,再也无法长出来。

冯吾原本还能勉强支撑,但低头一看,登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如果这是个梦,让我赶紧醒来吧!这绝对不是真的,我不信!

这是冯吾在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

施龙姑正爽着呢,突然没了下文,不禁又惊又奇,低头看去,发现冯吾的下身一塌糊涂,不禁伤心欲绝,也是惨叫一声,差点昏过去!

“造孽啊!我怎会这么命苦!老天爷,你刚刚赐给我一个精壮的男人,为何要这么快就毁掉他!”施龙姑实在是憋得太久,情不自禁的吼出心里话。

晴朗捧腹大笑,施展挪移乾坤之术,将她送进七情葫芦中,再送给她一个毫毛分身,满足她的需求。那些所谓的妖女,只不过是需求特别强烈,而晴朗最需要这种人,自然是多多益善。

至于那个香雾真人冯吾,如今只剩下女体,但晴朗并不想收服他。

晴朗在他的元神中,植入一缕神识,如果他继续作恶,便能让他浑身麻痹。

以前冯吾喜欢用自己的女体,去结交那些邪魔外道,因此晴朗打算留着他,能探听更多消息。

第211章

冯吾并不知道是谁在害自己,也不会察觉隐藏在自己元神中的那一缕神识。

晴朗收回东皇钟,先将依然昏迷的冯吾挪进附近的一个山洞,便驾起真火遁光,飞去五云步。

他刚飞到黄山附近,发现一男一女正在打斗。

那个男子,看上去是个英俊的少年,正是蜀山一脉的小辈齐金蝉。

那个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妖冶放荡,正是人称桃花仙尼的散仙李玉玉,是许飞娘的好友。

桃花仙尼李玉玉,指挥着七道粉红色的光华,与金蝉的霹雳双剑斗在一处,同时在卖弄风骚,朝着金蝉做出许多荡态。

金蝉原本想去五云步,找许飞娘的晦气,却在半路碰上李玉玉,被她百般挑逗,纠缠不休,不禁大怒,便打斗起来。

那些名门正派,多数看不惯那些所谓的妖女,因而一旦动手,就绝不留情。

李玉玉比金蝉技高一筹,看出他还是童身,越发欢喜,想将他捉去五云步,慢慢享受。

金蝉瞧见李玉玉只管做那丑态,越往后越不堪,不禁由厌生恨。

他运用玄功,将剑一指,那霹雳双剑威力大增,红紫两道光华,夹着风雷之声,电掣一般,与桃花仙尼李玉玉的剑光绞着一起。

不消片刻,裂帛也似的响了两下。而李玉玉的桃花七煞剑,已被绞断两把。

李玉玉起初一见金蝉,宛如仙界的金童一般,真不愧是几世童身,神光充溢,不禁喜出望外。

她打算将他生擒回去,慢慢受用,便没有施展毒手。

她一边施展桃花七煞剑迎敌,一边以媚眼摄神,去荡敌人的心志。

满以为那桃花七煞剑,曾由极秽七物祭炼,专污飞剑法宝;而那摄神妖术,一经使用,道行稍浅一点之人,只要彼此的目光相触,心便一荡,接连数次之后,必定心旌摇摇,不能自制。

那时自己再故意败逃,将敌人引到僻静处,装作倒地,授人以隙。

此时敌人已被她迷惑,便不忍下毒手。只要敌人的手,微一沾着她的肌肤,便即失魂丧志,任凭自己摆布,至死方休。她越想越得意,以为对方会束手待毙。

幸好,齐金蝉既是几世童身,夙根深厚;加上从九华山获得肉芝起,不但先后多服灵药仙丹,那一双慧眼,又常受芝仙舐润,更是神光湛湛,迥异寻常。

目为六贼之首,不被迷惑,则心不乱。目既不为妖邪所动,身心怎会受害?

他的鸳鸯霹雳剑,又出自仙传,不畏邪污,任她使用许多伎俩,不见生效,正在焦急,而那桃花七煞剑,反而被对方的剑光断去两把。

李玉玉想起,自己当初背师盗宝逃走,被赤身教主鸠盘婆追回,重申五戒,逐出门墙时道:“你既不愿在此苦修,此番离了我门下,好自为之。异派中人若能躲过七劫,也能修成正果。你要紧记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此时,她瞧见自己心爱的宝剑被绞断两把,不禁又惊又恨。

她怒睁杏眼,倒竖柳眉,张着一个比血还红的香口,向金蝉大骂道:“不知死活的业障!竟敢毁去你仙姑的宝剑,叫你识得厉害!”随即掐诀,施展妖法。

金蝉见对面妖尼的飞剑断了两把,心中大喜,越发催动剑光,如迅雷急电一般卷掣,眼看粉红光华又断一道,化成满天花雨,四散洒落。

李玉玉越发骂得厉害,露出两排森森的白牙,恨不得要咬对方两口。

金蝉觉得好笑,刚要回骂两句,只见那妖尼倏地将残余四道剑光收回去,一片桃色烟光升处,径直冲霄逃走。

金蝉向来嫉恶如仇,觉得放走妖尼是异日的隐患,也跟着破空追去。

却没想到,他刚飞到高空,而妖尼所放的五色烟光,已经由浓而淡,似有似无,如薄雾一般四散分开,转眼间便没了痕迹。

金蝉心中一惊,算计妖尼已用妖法逃遁,只得回身落地。此时烟光全消,及至低头往下一看,并非适才飞起之地,只见细草繁花,茂林如锦,地平似毡,景物甚是绮丽。

他略一迟疑,扫视四周,瞥见那个妖尼赤着身子,掩藏在一株大树后面,正拿着一副小弓箭,朝着自己,作势欲放。

李玉玉先用幻影引他追赶,再隐身逃向别处,抽出空来,用妖法暗算,而下面都是魔境。

金蝉看不出来,大喝一声,追将下去。身未及地,便觉四外有一片极薄的五色轻烟往上合拢,转瞬不见。立时有一股子异香袭来,中人欲醉。

猛然灵机一动,暗叫不好,告诉自己,这必定是妖尼弄鬼,莫要上她的当。

他刚准备再找妖尼的踪迹,忽然不见。脚已落地,觉着地皮肉腻腻的,往下一软。

若换以前,金蝉早已中伏入网。也是他大难已满,福泽深厚,目光又与别人不同,真假易分,当此危机一发之际,竟在祸前动念。

一经查出有异,再定睛一看,那些木石花草,远望那么繁褥华美,近看却了无生气,跟假设的差不多,愈知不妙。

他先不求功,指挥着剑光护身,想要飞走时,脚底似已粘住,同时全身阳脉贲兴,一股热气正由足心往上升起,心便荡了两荡。

金蝉大叫一声:“不好!”急忙把弥尘幡取出,迅速展动,将身拔地而起。

百忙中偶一低头,看见下面哪有什么草地花木,只是一片亩许大小彩云般的锦茵,而妖尼赤着身子,仰面朝天,卧在下面。

金蝉恨到极处,驾着弥尘幡遁走,还想抽空以飞剑下斩。

李玉玉的一双玉腿伸处,那五色烟雾蓬蓬勃勃,疾如飘风,往上激射。同时五色彩烟又由隐而现,从天空四外包罩下来,将金蝉所驾的云幢围困在内,似有大力吸住,脱身不得。

这是李玉玉苦修多年的元阴摄神妖法,以桃花瘴炼成,非常歹毒。

不过,金蝉如果不是年轻气盛,贪功冒进,也不会这么容易中招。

李玉玉施展元阴摄神妖法,又用桃花七煞销魂网将金蝉困住,真是越看越爱。

可是,她还来不及享用,远处突然飞来三道遁光,正气凛然。

转眼之间,那些遁光已赶过来,正是蜀山一脉的小辈易静、李英琼、周轻云。

那些小辈平时互通消息,只要发觉对方有危险,离得最近的立即赶过去帮忙。

易静是神尼优昙的侄甥,前世是圣姑伽因的好朋友白幽女,一起开创幻波池。

她以前的师父是一真大师,原本住在苍莽山脉的大鼓浪山摩耳崖千尸洞,后来移居至凝碧崖附近的摩天崖,已飞升去仙界。

她的父亲,便是住在南海玄龟殿的散仙易周,精心炼制出九天十地辟魔神梭。

李英琼最性急,瞧见金蝉被困,立即飞上前去,一道紫光,直取李玉玉。

李玉玉看出这道剑光非比寻常,不禁大吃一惊,心道:日前听飞娘说起,蜀山一脉有两个女子,一名英琼,一名周轻云,各有一把宝剑,一名紫郢,一名青索,是玄门奇珍,仙家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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