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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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魔修-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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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以上几类法宝,就是比较特殊的魂宝了。魂宝是指附有器魂的法宝,与其它法宝不同,魂宝是可以通过蕴养器魂而进阶的,其威力随着器魂修为的增进而变大。

低级魂宝:器魂修灵期,威力基本和灵宝差不多;

高级魂宝:器魂修法期,攻击时器魂会发出光、声来扰乱对手的心志,威力比古宝还强一筹;

顶级魂宝:器魂修形期,祭出后无需属主控制便可自行选择攻击对手,攻击威力堪比先天古宝;

幻级魂宝:器魂分身期,攻击时,实力相当于元婴修士的器魂真身可从法宝中分离出来,进行二次攻击。威力强过混沌古宝;

化形级魂宝:器魂融合期,器魂真身与法宝合二为一,可化为人形;

仙级魂宝:传说达到这个级别时,器魂已御器成仙,人界没有确切记录。

通过查阅,秦越对炼丹的步骤有了了解,相对于玄阳道长留给他的《炼丹记要》,三宝阁里的炼丹典籍要丰富得多。他也大概弄明白了符箓的一些种类和用法,然后发现从玄阳道长和升阳王氏那得到的那些符箓,基本上他都是能用的。

除了符箓、炼器等这方面的典籍,三宝阁内还保存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资料。比如有一套名为《中州修真史》的玉简,有近百枚之多,里面记录了无数中州修真界的奇闻异事,让秦越大感兴趣。

而就是在这套《中州修真史》里,秦越查到了佛光莲子的来历,得知当时晋丘府莲华寺一共丢失了两件佛宝,而佛光莲子只是其中一件,却极可能藏着飞升上界的奥秘。

当时在看完这个资料后,秦越曾兴冲冲的跑回自己的小屋,拿出佛光莲子来研究。遗憾的是,任由他怎么弄,那佛光莲子除了闪着金光和冒着香气之外,依然是不见有其它异象出现。秦越觉得自己正面对着一扇门,里面也许就是一道通天梯,但是他却找不到钥匙。

虽然没能解开佛光莲子的秘密,但秦越的修炼生活算是进入了一个有规律的阶段。

每次猎妖之后,他就到坊市间寻找合适的高阶材料,用换来的灵石购买。然后去七仙城,找店铺用猎得的低阶材料订制‘风火双杀阵’的布阵法器。回宗后则专研雷殛阵,不时的去典堂看看,等待下一次出发。因为李为仁经常用灵石购买药材来炼丹,烧完了就会来叫秦越去猎妖了。

就这样过了半年,因为灵力的消耗,‘风火双杀阵’的布阵法器都已经换了好多套,秦越的猎妖经验已是非常丰富了。有意思的是,他现在每个月是在拿三份月例,除了水宗的和木宗的,又多了一份金宗的。

有一次,童笑天安排的人送月例来给秦越,正好被来找秦越的龙登云看到,之后没几天,龙登云也送来了一份月例,说是为了感谢秦越救了他。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示好,秦越已经有点麻木了,又想着以龙登云的身份,这点东西根本就不算什么,便毫不客气的笑纳了。而龙登云也借此机会,每月都要来和秦越‘论一下道’,并且似乎对秦越的阵法修为很感兴趣,这让秦越很是不解,好在这是‘行家’欺负‘门外汉’,他每次都能把龙登云唬得晕乎乎的。

在这半年之中,丁希也再没来找过秦越的麻烦,但是水宗却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有一名炼气期的少年弟子神秘失踪了。

——————

023章 接受挑战

七仙门三万修士,水宗也有三千弟子,平日里在外出试练时,或是在与残月教的冲突时,都难免有人伤亡。

由于残月教的活动日渐猖狂,他们的魔修经常出现在七仙门势力范围之内,而那名水宗弟子是在单独外出时失踪的,所以大都认为他是遭到了残月教的毒手。

秦越从入定中出来,发现天已经亮了,他将手里已经吸完的灵石丢到一边,下床来到窗前,打开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自语道:“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这种修炼的日子还真是辛苦呢…”

经过无数次的推演练习,如今秦越已经完全掌握了雷殛阵,而炼制雷殛阵布阵法器的高阶材料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他现在除了叫曹子期帮他打听残月教的消息外,又开始了刻苦的修炼。

因为知道自己是没法筑基的,所以秦越对修炼的进度向来不在意,但是随着对操控法阵经验的增加,他发现,若想将法阵随心所欲的控制好,最关键的是神识。神识够强的话,就能根据阵中的情况,随意控制法阵防御和攻击的时机,这对于斗法时许多不确定的突发情况来说,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而神识增长是与修为提升同步的,再加上他须弥袋中灵石越来越多,已不再需要为采购高阶材料而担心了,所以秦越就开始了与以往不同的刻苦修炼。只要能让报仇的成功几率提高,他就会努力的去做。

只是这种没日没夜的修炼方式,秦越还不是很适应,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想到有不少日子没去典堂了,便打算去那里放松一下紧绷多日的神经。

走上岔道,在刚刚可以看到典堂石殿的时候,秦越却碰到了向外走的方莹,得知她的师父现在就在木屋里。秦越有点郁闷,却又不想就这么回头,心中一动,便向山上行去。

“这地方真是不错,比小山坡那里要幽静得多。”

来到了那个有一口山泉的树林,秦越用泉水洗了一把脸,拿出剑来,开始演练‘鹤舞剑’,这是他自己取的名字。一套剑法使完,秦越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舒坦了。

坐在大石上,他又想起了在灵风观的那些日子,想起了疼爱自己的师父……他将已归鞘的宝剑斜靠在一边,拿出了洞箫。

典堂前的木屋外,刚刚走出一位身穿白裙的少女,她摸着自己的耳朵,嘴里喃喃的道:“不在住所,也没来典堂,这个叫秦越的家伙跑哪去了呢?”正思量间,耳中听到远处隐隐传来了一缕箫声。

“咦?山上竟然有人在吹箫,是谁那么有闲情逸致呀?”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白衣少女开始顺着箫音传来的方向寻去,辗转中,来到了一片幽静的树林外。远远的,看到一位身穿玄衣的男子,正背对着她,坐在一块大石上吹奏洞箫。

白衣少女借着树干的掩护,小心翼翼的靠近,来到距吹奏者五丈之外后,就站在那开始静静的聆听。

浑厚而低沉的曲调,演绎着淡淡的忧伤和浓浓的思念,一种压抑的情绪在树林间弥漫开来,感染着这里的花、草、树,还有人……

当一曲终了,秦越缓缓放下手中的洞箫,目光深沉的望着远方出了神。

“啪!”一声脆响突然自身后响起。

“是谁?”秦越被这一声惊醒,迅速的握剑回身,随即便看到了那个令他生气,也让他心疼的人。

“凝烟师姐,你怎么会到这来?莫非我在这吹箫也犯了什么门规么?”

在宣泄内心情绪的时候被人撞破,秦越觉得就像脱光了衣服被人看到一般,一下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张口就咄咄逼人。

“我是来约棋的,明日我们再下一盘。”司凝烟扔掉了手中刚刚不小心折断的树枝,平静的说道。

秦越眉头一挑:“你想下棋我就得陪着吗?虽然你是师姐,也没这么大权力吧?”

任由秦越挑衅,司凝烟的情绪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上一次我是轻视了你,才被你钻了空子。现在我是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对手来看待,正式约你明日一战,莫非你要让一个女子因为你的怯懦而鄙视你么?”

“哈哈!”秦越被气笑了:“就你那水平,我会不敢和你下棋?我是怕你再输了会哭鼻子。说吧,明天什么时候?在哪?”

“明日午后,还在第一次下棋的地方。”

秦越闻言一笑:“你是想在跌倒的地方爬起来是吧?”

“不是,我是不想你输了之后找借口。”说完这句,司凝烟就转身离开了。

“呀嗬!这女人还长本事了?”秦越本想说话气对方的,不想自己反倒被气上了火。“看来她是有备而来啊,我怎么就这么轻易中了激将法呢?”

刚才司凝烟激秦越那句话,先是将自己上一次的失败归咎于轻敌,而非棋艺。之后捧了秦越一把,说把秦越当成真正的对手,还特意用‘一战’这个词来强调对明日这局棋的重视。接着又点出自己只是个女子,意思是:你连女子都不如么?这么一来,叫秦越如何不中计?

“半年不见,这女人棋艺长没长不知道,说话可比以前厉害了呢!”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入套的后,秦越微微有些吃惊,但也仅此而已,已经答应了的事,岂能反悔?

秦越将洞箫和剑收进须弥袋,正准备回去,眼角的余光却扫到远处似乎有青影一闪而过,等他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一夜,秦越特意没有修炼通宵,而是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醒来,精神那叫一个抖擞。

时间还早,先修炼一下,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秦越才出门往小山坡走去。结果到了地方,却看到了一个他不想见的家伙。

“我说丁公子,你有完没完?”见到丁希也又带着一帮人在小山坡那等他,秦越头疼死了。

“秦越,你别担心,我们不会一起上欺负你,本少宗主今天来,是要约你到试练堂去,堂堂正正的一战,你敢吗?”丁希也说道。

听到丁希也这么自信,秦越暗自忖道:“今日这厮儿和以往比起来,似乎有些不同呢,说话口气都变了一些,莫非是有了什么倚仗?罢了,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么?我到前面去等司凝烟好了。”

想到这,秦越说道:“你是不是堂堂正正与我无关,我没空跟你玩。”说罢,秦越调头就走。

“等等!我早猜到你不敢答应,但你这么走了,就不想看看你的朋友吗?”

听了丁希也的话,秦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一转回身,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木宗弟子从岩石后走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拎着一个被困得像个粽子一样的人,赫然是曹子期!

曹子期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有鲜血,一看到秦越,就叫道:“秦越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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