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期高手较量时所引发的威能,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说是能够破坏一个星球的生态环境都毫不夸张。但在这神秘的禁制空间内,由于担心引发不可测的空间异动。鲁炎工与韩济渊动手时都压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的话,轰他们真要是力量全开,且不说是不是真的能引起空间异变,光只是眼前的这片密林,就很可能已经被夷为平地!
刘星心头暗暗嘀咕着;“这两位现在还算是收的住手,但他们可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万一打发了性子收不住手,会不会殃及我这个小池鱼?”
吉祥则是在刘星的神识中冷哼了一声,道:“他们的神识受到压制。根本就察觉不了你躲在旁边偷看,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他们打来打去,估计还是为了树下埋着的东西,又岂会乱打一通,将周围的一切都破坏掉?只是这么两个家伙拼斗,你就如此胆小,如果是六个小元婴期高手混战,那你还有胆子上去凑热闹?”
这时刘星自然不会与吉祥争辩,而是好奇的问道:“在这巨树之下,埋有东西?”
吉祥道:“这个自然,难道你怀疑我的能力不成?其实,就算是你靠近了那棵大树,也能感觉到树下那股有些异常的灵气。这拼斗的两人,想来是同时发起了这棵巨树,然后新仇旧恨一起升起,这才打了介小不亦乐乎。”
这时刘星的眼珠子转了转,低声道:“如此说来,我们要如何才能浑水摸鱼?”
卷三:第三十六章镇气碑
吉祥沉默了会儿气然后回给了刘星两个字:“等着!”
刘星细想了一下金自己所能做的,确实也只能是等着了,要知道巨树之下虽然有古怪,但有两名元婴期的修真者在树上比拼,想偷偷摸摸的把树下的好处给摸走,显然无法瞒过他们的耳目。唯一的机会,也许只有等鲁炎工与韩济渊拼个两败俱伤了,不过,他们两人的拼斗已经刻意压制了威能,想等到他们两人拼个两败俱伤,也不知有没有那个机会。
这时吉祥补充道:“少安母躁!树下的东西,他们带不走,你还是有机会分一杯羹的。“
“带不走的东西?”刘星的心中有了一丝好奇,忍不住问道:“这巨树之下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带不走?”
吉祥顿了一顿,道:“应该是一块镇气碑,碑上的信息也许对了解这个神秘的禁制空间有所帮助。但要想把这镇气碑给破坏掉,估计他们还没那么大的胆量。”
镇气碑?刘星暗暗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东西。
刘星对于阵法与禁制也曾下过大力气进行研究,自然知道镇气碑是什么样的东西。对于一些大型阵法或是禁制来说,阵眼自然是整个阵法和禁制运转的核心,但为了确保阵法或禁制能够长时间正常运转,往往还需要设置镇气碑。这镇气碑的作用在于调整阵法或禁制消耗以吸纳灵气的平衡,使阵法或禁制不会因为灵气的失衡而失去作用。
随着设阵之人手法的不同,镇气碑的的存在方式也可以说是千奇百怪,各不相同。对于一些超大型的阵法或禁制来说,用来设置为镇气碑的物事之很可能会是一些超强的法宝。因为,只有凭借这些超强法宝的强大的威能,才能起到调节灵气平衡的作用。
眼前的神秘禁制规模如此宏大,能够运转数千年而不产生变化,绝对有着镇气碑的存在。而且很可能还不止一个镇气碑。一般来说,镇气碑所设置的位置并没有什么特殊要求,而且因为调衡灵气的原因,镇气碑自身的灵气波动也不会太明显。想发现镇气碑的位置,除了运气之外再无第二个办法。当然了,借助噬灵兽的神识是个例外,鲁炎工与韩济渊两人能找到这么一处地方,就纯粹是因为运气了。
身处禁制空间内,在还没有完全了解情况之前,鲁炎工与韩济渊不会有胆量破坏镇气碑。相反的他们还会仔细研究镇气碑,看能不能从这镇气碑找到一些关于这禁制空间的奥秘。不过,由于私仇的原因,鲁炎工与韩济渊相互之间极不对盘,他们之间基本没有合作的可能。
只不过,现在他们两人并没有真的进行生死相搏,在这种状况下他们想分出一个胜负也不容易。
刘星躲在暗处看着鲁、韩两人打斗气却忍不住腹议着:“像你们两人这样搞法,十天、半个月也打不出一个结果,有什么意思?看来,我也只能陪着你们在这里干耗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刘星还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鲁炎工与韩济渊的打斗。他们两人毕竟是元婴期的修真者,虽然将真正的威能压制住,但较量起来还是相当精彩的。莫看他们的每一次交锋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对灵气的操控却是妙到毫颠,简直可说是没有一分一毫的浪费。刘星拿自己做比较之发现自己有时候出手的气势确实很惊人,但在实际效果上却是对灵气的浪费,不像鲁炎工与韩济渊的出手,看上去没有多少火气,但灵气的效用却已经到了极致。这也使得刘星明白,自己和那些元婴期修真者的差距到底还有多远,真不知道还需要怎样的机缘,才能使自己更上一层楼。
也幸亏是在这神秘的禁制空间内,双方的神识受到了大幅度影响,刘星才能在近距离观察两名元婴期修真者的争斗,这对于他在修行路上的领悟来说,可说是有着相当大的帮助。到了后来,刘星干脆将全副心神都放在观测鲁以韩两人的动作上,与自己所掌握的那些技巧进行比较,一时之间觉得获益良多。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之间已过半日时光,鲁以韩二人依然战个不停,丝毫看不出会分出胜负的样子。
韩济渊对于自己的恩师孙炎伯有着极深的感情,几乎将其视做自己的生父,明知鲁炎工就是杀师仇人。又与其对战了这么久,心中的火气也渐渐的窜了上来。再说了,天魔霸剑击本来就是一种极为暴烈的功法,对于韩济渊来说要想长期保持冷静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到了此刻,韩济渊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只见他猛的挥手向身后一招,近两米长的霸剑就这么被他握在了手中。与此同时,韩济渊脸上杀气横生,与他先前的气势大有不同。
鲁炎工看到韩济渊的这个变化,心头一惊之余猛的向后一退,喝道:“你疯了?以你的本事,能够完全驾驻霸剑的威力吗?万一力量释放过多,误创禁制空间的反噬,你想将大家都葬送在这里吗?”
韩济渊面色狰狞,一字一顿的道:“杀师之仇,不可不报。”
鲁炎工冷哼一声,道:“你只记的报师仇,难到忘了师门重任?天魔宗进入这禁制空间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让你报私仇的?韩济渊,你以为老夫真的怕了你不成?但你别忘了,陆炎真和我有过什么样的约定,待得此间事情一了,你我之间自然会有一个了断!”
说到这里,鲁炎工将自己身上的灵气也猛的提了起来,毫不示弱的与讳济渊对视。
韩济渊在听闻了鲁炎工的话之后,激动的心绪渐渐平复了下来。他虽然视孙炎伯如生父,但对于天魔宗也是忠心耿耿,想到宗主陆炎真在进入这禁制空间前所下的命令。他才猛的醒觉,自己不应该把私仇置于公义之上。天魔宗虽然是魔道大宗,行事也喜欢讲究随心所欲,却把忠义二字看的极重,从某些方面来说,比燕那些名门大派也不知强了多少。
韩济渊现在已经想明白,自己亮出霸剑的举动确实有些冲动,但既然是霸剑在手,难道就这么任由鲁炎工三言两语之后偃旗息鼓?于是,韩济渊缓缓将霸剑横在自己的身前,朗声道:“纵然你说的有理,但在我们不能放手一搏的情况下,想分出一个胜负也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总不至于,我们在这里一直耗到出禁的最后时刻吧?”
鲁炎工眼珠子转了转,道:“韩济渊,在这禁制空间内,我们双方虽然约定各行其事,但总算还是合作关系,不一定非要拼今生死。这株巨树有异,是你以我两人几乎同时发现的,因此也说不上什么先来后到,但实不相瞒,以老夫在阵法方面的造诣来推断,这巨树之下的物事,多半会是镇气碑。如果真是如此,我们还要拼死拼活,岂不走出个笑话?”
韩济渊一愣,不确定的道:“镇气碑?”
韩济渊虽然对于阵法方面不是很精通,但镇气碑有什么作用他还是知道的。如果鲁炎工所说属实。那么他们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的,只会是无用工。毕竟气只要不是以破坏禁制空间为目的,谁会打镇气碑的主意?
鲁炎工当然看得出韩济渊在犹豫,他立即打铁趁热道:“不如你我暂且停手,一起看看这株巨树之下的物事是不是镇气碑,待得确定之后,你以我之间是战是和也就好说了。”
鲁炎工这番话合情合理,韩济渊在心头盘算了一下,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收手将霸剑背在身后。
鲁炎工这才松了口气,道:“老夫不想占你便宜,不如你我共同出手将这株巨树拔起,看看下面的是不是镇气碑!”
韩济渊道:“自当如此。”说完这句话,就见韩济渊紧盯着鲁炎工,身形缓缓向后飞去。鲁炎工为了表明自己没有耍花招,几乎是和韩济渊同步飞行,两人渐渐的离巨树越来越远。
退开了二十余米之后,鲁炎工与韩济渊同时在空中稳住身形,然后两人各自伸出右掌,一道肉眼可见的灵气光柱从他们的手掌中激射而出。抵在了巨树的树干之上。由于鲁、韩两人在空中的高度几乎一样,同时也是隔着巨树一起出掌,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两道灵气光柱将巨树抵在了中间一样。
随着鲁炎工与韩济渊的手掌微微上扬,两道灵气光柱夹着巨树,就这么缓缓的向上拔升。
眼前的这株巨树如同小山般枝繁叶茂,直径超过十余米,但在元婴期修真者的眼中,将这么一株巨树拔起来,和拔起一株野草也没多大的区别。
巨树枝干粗大,埋在土中的根系更是发达,随着巨树被拔到半空中。根系裹挟着无数土壤也被提到了空中,看起来还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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