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你回来了。
山本说道。
山本是归香阁的阁主,也是灭龙会在中原的一个分会长。
会长大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他出现吗?
酒井是一个傲慢且有直来直往的人,所以说话也是直接了当。
交给我来办吧!
山本信心十足的说。
酒井点点头表示同意,因为他是一名武者,杀人才是他的专长,而找人对他而言,就如同让老虎吃草一般,难!
江湖之所以叫做江湖,就是因为一有风吹草动,它就会荡起层层波纹,而人就是江湖里的鱼,一旦进入了江湖,就别想再出来了,那是一辈子的事,一旦出来了,就证明离死不远了,古往今来,有多少能出江湖中走出来的鱼,可以逍遥快乐的活着。这是鱼的悲哀。
扶桑浪人,欺我中原无人。
江湖豪杰虽然还在朝廷的禁武令的打压下,但凭着自己的民族自尊,仍毅然前往,落魂镇。原本冷清的落魂镇,人口暴增了数十倍,人还是络绎不绝的赶来,有的是来看热闹的,有的是来长见识的,有的是来比武的,有的是来助威的,有的是来经商的,形形色色,鱼龙混杂。
落魂镇的入口处,竖着两面旗子,旗子上有副对联。
上联是:拳打华夏武者
下联是:脚踢中原能人
上面还挂着四个字的横批:你敢来吗
这一切全是山本的主意,一打擂的形式,来了解中原的武术,再借酒井之力,扬一扬扶桑的国威,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
落魂镇的中间一摆了一个很大的擂台,每日比十五场,连续三天,已经有四十五人死在酒井十一郎的手里,但是,他并不怎么高兴,因为高手只有和高手过招,才会感到刺激与兴奋。
第四天,落魂镇来了一位满身酒气的人与一个拿着木刀的人,但是他们只是在酒楼喝酒,并没有要打擂的意思。
第五天,一位公子与一个拿着长枪的人,也来到了落魂镇,他们似乎是来看热闹的。
第六天,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来了,面无表情的背后,谁也不知道是一颗什么样的心放在他的胸膛里。这个问题,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第七天,一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俊朗男子,也来到了落魂镇。
“还有没有来挑战,我们这位扶桑高手的?”
擂台上山本大声的喊道。
你们原来是一群懦夫!
山本接着说道。
这句话可犯了众怒,台下之人,顿时齐心合力骂起了台上的山本。
倭寇休要猖狂,我来会会你。
一名道士手持长剑,飞身上台,纵剑向酒井刺来。
酒井十一郎,面对着道士的长剑刺来,居然把自己的眼闭上,只见道士的长剑,在离酒井十一郎咽喉只有三寸的时候,停住了,无论道士如何用力,长剑都无法向前推进一点。原来酒井十一郎,由右手的两指夹住了长剑的剑身。
啪!
一声脆响,长剑折断,酒井十一郎,转身一脚,将道士踢下台去,只见道士口吐鲜血,两眼圆睁,气绝身亡。
有种的再来!
酒井十一郎用手指向台下,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声说道。
我来会会你。
只见一名中年男子,面目俊朗,皮肤黝黑,以一招旱地拔葱跳上台来,动作潇洒,赢得台下一片喝彩。此人名叫张朗,原是一名镖头,因被风行劫了自己保的镖,丢了饭碗,自此,更加勤奋练武,遍访名师,武功已经今非昔比了。
你还不是一个孬种。
酒井十一郎傲气十足的指着张朗说。
张朗也指着酒井十一郎说:
你还不是一名好汉。
打过才知道。
酒井十一郎傲然的说道。
张朗冷哼一声。
对,打过才知道。
说完,便飞起一脚,直踹酒井十一郎的面门。酒井十一郎闪身躲过,双方你来我往,拳脚齐用,打的不亦乐乎,可谓棋逢对手。
第十二 章暗施毒手
第十二章暗施毒手
第十二章暗施毒手
张朗与酒井十一郎在擂台之上,各尽其能,打的难解难分,酒井十一郎越大越心惊,这几日他连胜众多中原武者,再加上他是扶桑无敌,心高气傲,而今天他居然与张朗只打了个平分秋色,怎么能不着急,而比酒井十一郎还要着急的是灭龙会的山本,为了大和民族的精神以及灭龙会的声望,他是绝不能允许酒井十一郎失败的,哪怕是平手也不行。
张朗与酒井十一郎二人,一直从下午打到黄昏,体力也渐渐消退者,但二人仍然打的不分胜负。
停!
山本走到二人中间喊道。
山本会长,你这是
酒井十一郎,一脸茫然的看着山本问道。
山本向他一伸手,示意他不要再问下去。
各位,天色已晚,多有不便,比武改在明天早上继续进行。
山本大声说道。
说完之后,他也不顾别人的反对之声,毅然决然的拉着茫然的酒井十一郎离开擂台。
山本阁下,你这究竟事什么意思?武者比试,尚未分出胜负,岂能离开。
酒井有些愤怒地说。
你能赢他吗?
山本用疑惑的眼光看向酒井十一郎,酒井十一郎对这种眼光极为烦感。
我能赢他!
酒井十一郎咬着牙说道。
那你为什么没赢?
山本有些嘲弄的问道。
酒井十一郎闻听此言,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挑战,丧失理智般的抓住山本的圆领说道:
“那都是因为你!我还没有与他战斗到最后,就被你给打断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再去比试。”
酒井十一郎说完,把手松开山本的衣领,就要去找张朗比武。
站住!
山本大声喊道。
酒井十一郎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着满脸怒容的山本,风轻轻的吹过,吹起山本的头发,也吹起酒井十一郎的头发。
我想,你不应该,也不会忘记,自己来中原的任务与目的吧!
山本把自己的怒容收起,仿佛从来都没有发怒过,取而代替的是一脸的阴冷,像腊月的寒雪一样阴冷。
我没有忘记。
酒井十一郎,用他那包裹着牙齿的嘴唇说。语气中有着沉默的坚定与淡淡的忧伤。
那就好,所以,你必须胜利,也必须活着,其他的事,由我来办。
山本像是捕鱼的渔夫一样,既然选择了捕鱼,就一定要捕到鱼,这是渔夫的责任,为了这个捕鱼的目的,手段是不重要的,重要的只是结果,因为世界上大多数人,只看结果。就像发达国家,人们只看到它的强盛,有谁会记得它们是不是强盗呢?
落魂镇,一个普普通通的镇,因为一个擂台而扬名,如同一件破衣服被皇帝穿过,就成了宝贝,但破衣终归只是破衣。
落魂镇的客栈,酒楼是越来越多,多并不代表好,就像乌鸦一样,很多,却没人说它们好。
在一家还算好的客栈里,好,只是一个比较级,例如,两头猪,一头只有三条腿,另一只猪只有两条腿,人们当然会说,三条腿的猪比两条腿的猪要好。
公子轩辕心龙与唐正风喝着酒。
酒痴与木刀也在喝着酒。
索魂还是在喝着酒。
而张朗没有喝酒,不是他不想喝,而是他没酒可喝了,有时候酒这东西,不是你想喝就能喝的成的,这家客栈仅有的几坛酒都跑到了别人的桌子上,张朗自然无酒可喝。
忍术,是忍者专用的技术,而忍者是扶桑专有的品种,他们自我感觉是卑微的,所以从来不用真面目示人,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由此可见,他们知道自己是可耻的,所以,他们还是要脸的,正因为要脸,所以,才把自己的脸裹得最严,甚至连呼吸用的鼻子与嘴也裹起来。
他们,二十三名忍者,二十三名穿着与黑夜一样的衣服,潜伏在客栈的外面。
来之前山本告诉他们,客栈里的人全部都要死,如果他们不死,死的就会是你们。
二十三人沉默的潜伏在客栈的外面,像头顶上的夜空一样沉默的,没有生机,当然,没有生机并不代表已经死了。
客栈中,暗黄的灯,在一跳一跳的。
来,朋友,喝一杯。
一盏盛满酒的杯子,突然,从空中飞来,落在了张朗的桌面上,却没有洒出一滴酒。
张朗看着送酒而来的白衣索魂,把桌子上的酒杯举起,说道:
多谢,朋友。
人就是这样,在你什么都有的时候,无论别人送给你什么,你都觉得微不足道。而当你没有什么的时候,别人给你送来,你就会觉得那人倍感亲切。
兄弟,我一人独坐颇感无聊,不妨一起来座谈共饮如何?
索魂向张朗说道。
正合我意啊!哈哈!
张朗爽快的与索魂坐在一起。
各位,我似乎感觉到外面,有一股杀气在弥漫啊!
轩辕心龙在客栈中向其他几人说。
哈哈,我不知道外面有多少杀气,但我知道,我们这里的杀气比外面还要厉害!
酒痴迷迷糊糊似醉非醉的说。
各位都不是泛泛之辈,不如相互通报姓名,交个朋友如何?在下唐正风。我身旁的公子,是顺天门的门主,轩辕心龙。
唐正风说。
我没有什么名字,只喜欢喝酒,所以,人们都叫我酒痴。
酒痴说道。
我是木刀。
木刀晃了晃自己的木刀说。
在下索魂。
索魂也报名说。
俺叫张朗。
张朗用地方方言说。显得特别憨厚,实在,亲切,幽默。随即大家哈哈大笑。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客栈外,忍者中有一名头领,叫酒井三郎,是酒井十一郎的哥哥,只见酒井三郎,向下一摆手,就有两名忍者遁地而去。
张朗兄,看来你要有血光之灾了。
索魂笑着对张朗说。
何以见得?
张朗疑惑的问索魂。
只见索魂衣袖一甩,一把匕首插入地下,紧接着血如喷泉一般上涌,把张朗的衣服染成了红色。
张老弟,这就是我说的血光之灾。
索魂笑道。
看来血光之灾已经过去了。
张朗看着自己的衣服无奈的说道。
才刚刚开始!
唐正风说着,手中的长枪已飞了出去,正刺到从地面猛然窜出来的一名忍者的胸口。他的弯刀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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