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关心道:“大姑应该服用飞燕灵芝,那样就能恢复苗条了。”
郝幸耸耸肩头:“也许我这个模样,更能考验他们。”
郝宝睨眼道:“大姑已动了凡心,要考验人家喽!”
郝幸瞄他一眼,也笑了:“真是人小鬼大,大姑也已经四十七岁了。”
“大姑是大器晚成。”郝宝笑眯了眼。
郝幸实在说不过他,只能笑骂几句,心情也开朗许多。
郝运觉得郝幸能重新接受感情一事,何尝不是好事,便频频祝福。
郝幸反问:“老弟,你又有何打算?”
郝运又听及“老”字,不禁皱起眉头。
郝宝心想:大姑好像有意与父亲过不去,开口闭口都加了“老”字。
郝贝甚是同情父亲,今天他所听到的“老”字,已有一箩筐。
郝幸笑道:“老弟,你何必神经过敏?我觉得你隐居在老家小村,心胸都跟着变狭窄了。”
郝运冷道:“大姊请你稍加留意我的尊严。”
郝幸有意刺激他,继续说道:“从孙雪儿的事情看来,你仿佛过气了。”
郝运冷道:“大姊,在宝贝兄弟面前,你不应该破坏我的形象。”
郝宝笑道:“放心,在我们心目中,爹的形象永远是最好的。尤其是知道爹以前是大众情人之后,您更不必担心形象受损了。”
郝运轻斥:“阿宝,小心你说话的内容。”
宝贝兄弟憋着笑意,一张脸鼓红红地。
郝幸笑道:“其实你过去的一切,充满趣事,何必怕他们知道?”
郝贝问:“可否说给我们听听?”
郝运叹道:“阿贝啊!你的好奇心已经伤害了我。”
郝贝急道:“爹,我只是问问而已。”
郝幸道:“你如果不愿让宝贝知道,我就不说。”
郝运叹道:“不说也好,往事总难回味。”
宝贝兄弟暗道可惜,他们实在想知道,这个大众情人的父亲,到底是啥滋味。
一大堆事情无法得知,兄弟俩可又想往它事,郝贝忽然想起祖父鼻子一事,遂问向郝幸:“爷爷的鼻子为啥会变色?”
郝宝反问:“你真的毫无发现?”
郝贝道:“今天他的鼻子很红,他说是由于心情好的关系。”
郝幸道:“你说对了,他的鼻子会随着心情变换颜色。”
郝贝觉得很新鲜,又问:“爷爷在何种心情下,鼻子会变成绿色?”
郝幸道:“当他生气时,他的鼻子就会变成绿色,所以当你发现他的鼻子变绿,你就要小心了。”
郝贝点头:“倒也真奇怪。”
郝宝脸容更是怪异:“他伤心时,鼻子就会变成黑色了?”目光询向郝幸。
郝幸笑道:“没错,就是如此。”
郝宝摸着鼻头,暗自怪笑:“这不是变成了科学怪人?”
郝贝亦是一脸诧异,没想到自己祖父鼻子竟然如此特殊,以后自己鼻子是否也会变成如此?他想瞧自己鼻子都不可得,两手摸了又摸,深怕手指染现了颜色。
郝运见宝贝兄弟如此谈论祖父,心想两人也一定常在背后谈论自己腹部。
他不禁叱道:“宝贝啊!你们似乎很会议论别人。”
郝幸笑道:“这种事,你何必太介意?”
郝运瞄眼道:“照你如此,以后你的孩子一定会被你惯坏。”
郝幸笑道:“经你一说,我似乎要采用你的方法?”
郝宝立即接口:“不错,爹的方法很管用,我和弟弟都很好,自是不会胡言乱语,或者议论别人,对不对?爹,你教导的方法好,我们哪会变坏,更不必教训了。”
郝运为之一楞,本想责备宝贝兄弟,然而却被郝宝用话套住,若现在教训他,不就表示兄弟俩不好,不也是自己教导的方法错了?
狠狠瞪了宝贝兄弟一眼,装出笑声:“不错,我教导方法正确,宝贝兄弟行为一向很好,大姐你该用用我的法子。”
宝贝兄弟避开一场责备,也笑的开心。
郝幸也笑眯了眼:“弟弟若一直用这种方法,姊姊自是愿意学你了。”
郝运干笑道:“自该如此。”又瞄了宝贝兄弟,见两人笑态可掬,也无心再责备了。
四人说说谈谈,便又谈起大家长的命令。
郝宝道:“爹目前还不想闯荡江湖,大姑你呢?”
郝幸道:“大姑就是急性子,事情未办妥,一颗心总是悬在半空中。”
宝贝兄弟先是得到父亲允许,现在大姑又急性子,眼看马上就要踏人江湖,不禁大乐。
郝贝一副责任感:“爹已答应我们替大姑效劳,希望大姑能知人善用。”
郝幸笑道:“你们实在很不错,大姑一定用你们。”
宝贝兄弟俩笑的很开心。
郝运问:“你要如何着手?”
郝幸道:“就如你所说,从简宏和司马长青着手。”
郝贝道:“大姑一定能马到成功。”
郝宝瞄向弟弟道:“大姑马到成功,我们还帮什么忙?所以我认为事情最好别太简单。”转向郝幸:“大姑,我这么说,你该不会生气吧?”
郝幸笑道:“我对真话一向不会过敏。”
郝运心想:“她那么率直,简宏和司马长青怎会受得了?”
郝宝闻及郝幸答案,但觉满意地点点头:“大姑真是慧眼识英雄。”又问:“你要如何进行求婚记?”
郝幸一阵想笑:“还轮不到‘求婚’……”
“那改成‘求夫记’如何?”郝宝一脸认真,却笑在心里。郝贝早就笑出声音。
郝幸无奈笑道:“看样子,你是如此认定了,也罢,被大家长一道命令,你大姑是有点在选求丈夫了。”
郝宝笑道:“大姑已是成熟的适婚年龄,自有选择丈夫的权利;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不知大姑对那两人有何感受?”
郝幸道:“他们两人曾为了我,而在烟水台大战一天一夜,由于两人胜负不分,所以我也没嫁给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郝宝但觉奇怪:“大姑既然有此经验,前天对我和爹爹争夺孙雪儿的事,为何无法体会?”
郝幸道:“也许承你所说,我这位老姑娘缺乏爱的感应力。”
郝贝道:“我猜大姑的爱苗已经开始发芽了。”
郝宝有感而发:“如果爷爷早在两年前下命令,大姑的情况也不会这么糟。”
郝运皱眉:“阿宝小心说话的内容,老……总是像针一样,也不怕刺伤你大姑。”庆幸自己及时将“老”字转换过来,因而沾沾自喜。
郝宝潇洒得很:“放心,大姑有超级的体型,也该有超级的度量才对。”
郝幸倒真有度量,轻笑道:“没关系,这种事,我还不放在心上。”
郝宝瞄向父亲。表示自己猜的没错,郝运仍为自己避开“老”字而庆幸。
郝幸问向宝贝兄弟:“你们愿意为大姑跑腿?”
郝贝道:“我非常乐意,这样,我们也可以到江湖上走走。”
郝宝也表示:“大姑你可以绝对信任我们,如果阿贝不行,还有我。”
郝贝抢口道:“我怎会不行?我的剑法不差啊!”
郝宝道:“要在江湖上行走,单靠剑法是不够时,还要靠机智、应变能力等等。”
郝运额首:“阿宝的说法是正确的,阿贝可要小心些。”
阿贝点头,随即转向郝幸:“大姑你现在可放心了,有我和阿宝帮助,你一定可以顺利找到对象。”
郝幸轻轻一笑,便对郝运说:“你既然不打算重人江湖,那么宝贝就先帮我跑跑腿。”
郝宝笑嘻嘻:“爹,我们对狗腿子特别有偏好。”
郝运笑道:“要去就去吧!也别说成狗腿子,那你爹不是变成了狗爸爸?”
传来一阵笑声,四人显得十分和谐。
郝贝见父亲答应了,实在兴奋异常,郝宝却觉得阿贝还稚气未脱,他这个当哥哥的,得小心保护他。
郝运对宝贝兄弟如此兴奋举止,也会心一笑,心想:小伙子总是喜欢到江湖闯荡,让他们到武林打个滚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嘱咐两兄弟:“凭你们的剑法要行走江湖,爹当然不担心,但是江湖险恶,许多事情常是出人意料,甚至骇人听闻,你们可要多加小心。”
郝宝拍拍胸脯:“放心,有我在,天下太平,阿贝自然也能相安无事,除非他自找麻烦,比如说惹了我……”
郝贝也大声说:“我不会自找麻烦,你们尽管放心。”
郝宝赞许道:“你果然有先见之明,前途自是光明。”
郝运频频点头,很是满意,随后又道:“你们一定要记住,小心谈话内容和行为,另外,有一件事非常重要。”
宝贝兄弟毕恭毕敬,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郝运轻咳一声,道:“对于你爹以前在江湖上所做所为,你们不可太好奇。”
不说还好,这一说,宝贝兄弟可就更好奇了。
郝运见状,立即轻叱:“宝贝啊!你们的态度、反应很不正确喔!”
宝贝兄弟立即表现正确些,心想在节骨眼里,莫要被禁足才好,凡事走出门再说。
郝幸笑道:“老弟,过去你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你要别人不谈论你,实在很难。”
宝贝兄弟听及父亲当年叱院风云,顿时觉得精神百倍。
郝贝问:“年轻的爹爹为何怕我们知道您的过去事?”
郝运瞄眼:“阿贝啊!叫你们别好奇,你问题可真不少!”
郝贝登时煞住笑容;摸摸脸颊,干笑道:“我不好奇了。”
郝运这才满意点头:“嗯,反应正常。”
郝幸耸耸肩,笑道:“老弟,你别忘了,阿贝外貌与你至少有六七分像,难保别人会猜他是不是你的后代。”
郝运道:“所以阿贝就得特别小心。”
郝宝立即说道:“把阿贝揍得鼻青眼肿,就能保平安了。”摸摸自己上次被父亲打肿的眼眶,就也希望弟弟能因此而隐去身份。
郝贝听了实在泄气,为何自己麻烦特别多?“这种保平安,我能不能不要?”
郝幸安慰道:“你别听他们胡扯,你尽管轻轻松松地行走江湖,有啥事,大姑会帮助你,再不然,大家长也会帮你解决困难。”
郝贝闻言,心中稍安。
郝运听姊姊说阿贝长得像自己,不禁溜眼盯看阿贝,的确,他越看越觉得阿贝酷似他。
他便说:“阿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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