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叹声:“其实你们实在不错,而我们又非得到灵芝不可,为了不拖累你们,只好将你们绑起来,如此我们采走灵芝,塑人仙姑也不会怪你们,请你们体会我们苦心才好。”
颜杉、小玉闻言,不禁也心生感触,不再那么怨恨宝贝兄弟。
额杉叹道:“其实我若求仙姑,她可能会给的。”
郝贝道:“也有可能不给,我不能冒这个险,放心,你们安静在此等候,我取完灵芝,会再来放开你们。”
颜杉、小玉不知该如何是好,低下头,默然不语。
郝宝拱手道:“好好休息,我们走啦!”
带着歉意,宝贝兄弟已往飞燕灵芝方向奔去。
郝贝叹道:“我总是觉得这样对待她们太激烈了。”
郝宝道:“要是塑人仙姑回来,看到那只癞痢猩猩,那就更激烈了。”
他已暗示塑人仙姑将会因为金毛猩猩脱了毛而怪罪,自不可能把灵芝再送人。
想及癞痢猩猩,郝贝也笑了:“我们做的实在过火了些。”
郝宝笑道:“有什么办法,做都做了,现在唯一方法,就是赶快取得灵芝,赶快离开这里。”
两兄弟奔得更快,眨眼已回到飞燕灵芝生长处。
望着飞燕灵芝,宝贝兄弟感触良多。
郝贝道:“大姑从此可以苗条做人,正常地让人追求了。”
郝宝道:“其实大姑胖起来,反而让入觉得亲切,让她瘦了下去,我有点不忍心。”
郝贝笑道:“你最好忍心,因为大姑说你以后会跟他一样胖,我看你也吃一株飞燕灵芝吧!”
“对喔!说的也有道理,我就先吃它一株,以后就再也不伯了。”
郝宝当真已伸手摘下一株飞燕灵芝,往嘴中送去,人口即化,如喝葡萄美酒,又甜又香,十分舒服,吃得他舌头直舔嘴唇。
郝贝看得也想流口水:“哥,好不好吃?”
郝宝一副馋样:“像喝葡萄酒,很好吃……”贪馋地摸着另一株,忍不住又将它采下,干笑道:“再吃一株大概没什么关系吧?”已贪馋地往嘴中送,实在是愈吃愈好吃。
郝贝睁大眼睛,口水猛吞:“哥,我……能不能也尝尝?”
郝宝脸颊已带红晕,心情有点飘飘然,伸指数向灵芝:“一、二、三、四……还有一朵小的……”已点头:“你尝吧!再留一株给大姑,也还有三株。”
郝贝立即摘下一株,如获至宝地放入嘴中,清香扑鼻,他也陶醉地深深吸气:“太棒了,真是人间仙品,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不禁又往另一株瞄去。
郝宝已采下一棵装在小盒中,以便留给大姑,塞往胸口后,两眼和阿贝一样,又贪婪地盯向其他三株。
两人舌头直舔着,那股香气实在让他俩着迷而欲罢不能。
终于,郝宝又说话了,贪馋一笑:“我看颜姑娘她们也不必减肥,留一株给她们就可以了。”
郝贝点头:“我有同感……”
“我们一人再一株?……”
“好啊!”
两人简直叫上瘾,猝然伸手,各自摘下一株灵芝往嘴巴送去,依样香甜可口,如饮琼浆。
郝宝一连吃了三株,肚子有若美酒温醇,渐渐热起来,那股飘飘欲仙的感觉更浓。
郝贝年纪较轻,又少喝酒,如今吃了两株,满脸为之通红,有若醉酒,整个人已在晃动,喃喃直笑:“我有一种……神仙的感觉…”
“我也是……这灵芝实在太捧了,可惜只剩一株……也许吃旁边的叶子没什么关系……”
郝宝竞然动起最后一株主意,双手抚抚吃吃,把这株灵芝叶子又给吃光,所剩的直如一根手指,上面再顶个小乌龟头,十分孤单。
两人渐渐陶醉,身躯晃得更厉害。
他们哪知飞燕灵芝含有美酒特性,吃一株,则可醉上三天三夜,借此消去身上赘肉。郝贝吃了两株,醉个六天六夜自无问题。郝宝更惨,吃了三株半,将不知醉到什么时候。
郝宝醉眼已露:“太好吃了……不知还有没有这东西……”若非他忘记胸口还有一株,恐怕郝幸也将无法减肥了。
郝贝贪婪瞧着灵芝柄,叹道:“可惜……灵芝都变成树枝了。”
郝宝醉笑道:“我看……我们到别地方找……找看,说不定还有好吃的……”
“……对……不一定要……这种的……别……别种也行。。。。”
郝宝晃着身躯:“……小心喔……有的……有毒……吃不得……要采颜……颜姑娘说的……”
“我知……知道……”
两人突然昂头大笑,一晃一晃地寻向别处。
看样子砌香坳的灵芝要遭劫了,遇上这两个专捅漏子的活宝。
颜杉、小玉不知大难临头,忽闻笑声传来,以为两人已得手,自己也快脱困了,因而欣然面露笑容。
宝贝兄弟晃出来,遇见颜杉所介绍过无毒灵芝,立即采下品尝,若是苦酸难吃者,全然抛弃,郝宝更抽出那把灵异宝刃,只要试出味道不对,一刀下去,倒下的可是一大片郝贝已揪起淡白色巴掌大灵芝醉笑道:“对……这就是治……治小腹凸出的灵芝……
可……来一口吧……”
“好……”郝宝张口就咬,哪知入口又辣又苦,登时尖叫:“弟——你认错了吧——”
郝贝醉眼再瞧,突又醉笑:“……对……不起……哥……它少了紫斑……不是那种治大肚的……”
郝宝突然划出宝刃,喝吼而笑:“这一片统统不能吃,要除去,杀——”
只见他东奔西掠,有若大醉快,刀光过处,一株株宝贵灵芝直往空中喷飞。
郝贝也瞧上了瘾,抽出长剑,立时加入行列,杀得起兴。
“这株太多黑斑,该杀——”
“这堆太挤了,该砍掉一些,砍呐——”
不到半刻钟,已把春景灵芝杀得差不多。
两人也杀向颜杉、小玉,她俩哪曾见过如此酒醉疯狂之人?立时吓哭了,口中喃喃直叫:“不要砍,快住手……”眼泪直流,哭声不断,宝贝兄弟照杀不误。
突又见及血红灵芝,类似先前颜杉要郝贝蚀化老鼠那株,郝贝不禁大叫:“毒灵芝,该砍!”一剑下去,灵芝纷飞。
郝宝也见着了,此时他位在春夏景交接处,往夏景一看,不知阳光关系,还是灵芝本身就较多泛红色,他利刃一比,大声醉喝:“都是红色,有毒,该杀——”
疾往前冲,利刃过处,灵芝两旁猛射,那速度,直看得郝贝拍手叫好。
就如此,夏景杀到秋景,以至于冬景,灵芝遍地散落,死伤不计其数。
郝宝那把剑似乎淬上了青红黄绿,沉沉生黯光,十分醒目。
郝贝长剑虽有变色,但他似乎杀的没哥哥多,颜色谈了些,而且只聚于剑尖七八寸,分布并不均匀。
及至冬景,兄弟俩终于想到还有一株万年雪灵芝。
郝宝身处雪地,心神似乎较清醒,但醉态仍在,他道:“阿贝,咱们去弄那株〃奇〃书〃网…Q'i's'u'u'。'C'o'm〃雪灵芝尝尝。”
郝贝也杀得起兴,登时拍手:“……好啊!走……”
两人复往冰雪坳晃奔而去。
寒冰洞内,雪蛇似乎已闻及宝贝兄弟身上所发出一种特异气味,显得十分毛躁,血盆大口不由张大,突然已难得的蛇行攀离那株雪灵芝,行向洞口,张口就吐出细白丝线,像蜘蛛丝般结成一张白网,将洞口给封住,随后又退后几尺,远远地戒备着。
宝贝兄弟肚中不知吃了多少甘美灵芝,那股香中带甜的气息,自然混合了多种独特味道,难怪雪蛇感到忌讳而吐网守护。
两兄弟奔来至此,也因服用灵芝过多,肚子一股热气腾腾,似要冲出四肢百骸,哪还有寒意。而且厮杀甚为激烈全身已香汗淋漓,打老远就闻出酒气冲天。
郝宝乍见洞口已被封住,醉眼一瞄,笑骂道:“奶奶的,死蛇精,待会儿剥你的皮!”
抓起宝刃就往蛇丝网砍去。
锵然一响,蛇丝网稍为晃动,竟然丝毫未损,然而雪蛇却游退几步,似是畏惧地张牙嘶吼着。
郝宝杀到现在,第一次受阻,不禁一楞:“刀枪不入?!”
郝贝自也狂醉,喝笑道:“我来——”长剑挥出,砍向蛇丝网,哪知连“锵”的声音都发不出,只听叭地一响,长剑已断成三截。他不禁惊骇地退了两步,不敢相信地望着手中长剑及蛇丝网。
原来雪蛇会产生惧意,似乎发现郝宝手中短刃并非凡品,蛇丝网竟然无法震断,它似知道情况不妙,紧紧盯着郝宝手中淬黑短刃。
郝宝眼看弟弟长剑断成数节,又瞧及雪蛇凶巴巴,血气为之大涨,喝叫:“你凶什么,看我如何剥你的皮!”
短刃猛挥,奋不顾身地往前砍劈,直如打铁,叮叮锵锵不绝于耳,每砍一次,雪蛇就镣牙裂嘴,后退一次。
砍久了,终也见着成绩,只见蛇丝网在同一位置被砍上三四刀后,已然断裂。
郝宝此时醉意甚浓,自是不会注意这些,但乱刀砍砸,连带剑中缺口锯拖带拉,一张刀枪不入丝网硬生生地被砍得乱七八糟。
郝贝登时拍掌叫好。
郝宝得到鼓励,登时大笑,也未考虑洞中寒气足可冻碎银钗,肉体之身,岂能奈何,他却猛往洞中钻,对准雪蛇喝叫:“你完啦!看你往哪里逃?”举刃就劈。
说也奇怪,原本能冻碎银蓉的寒气,竞然无法冻断郝宝及其手中利刃。
原来,无巧不巧,郝宝在服下飞燕灵芝时,一时醉酒,复又尝尽不下千万种其他灵芝,这些灵芝自全是精品,混在一体,又经过郝宝激烈砍杀而散发出特异气体,这气体正是护住他身躯的最佳法宝。
而他手中利刃更是千锤百炼,砍劈不知多少有毒、无毒灵芝,淬炼成特有剑身,已然渐渐化成神兵利器,是以才能削断蛇丝网,更能抵抗强寒冰冻,而最厉害的仍是那些混合灵芝味道,正是雪蛇最忌讳的东西。塑人仙姑做梦都没想到,要破寒冰洞的东西就在砌香坳之内,不过若要她以千万朵灵芝,换回一朵万年灵芝王,她做是不做?
她不做,郝宝铁定是做了。
只见他抓着利刃,猛往雪蛇砍去,雪蛇退无可退,只好死命挤斗,不时噬截郝宝,想将他咬死毒液之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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