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急忙冲前推开郝贝,两人落地打滚,避开刀势,随后人立而起,此时宝刃也旋飞回到郝宝身边,他一伸手已将宝刃接住。
元刀对于郝宝此种凌空打飞刃的技巧十分惊诧,一时也未再抢攻,抖着长刀,冷冷一笑:“第一剑的剑法也不过如此。”
郝贝有点沮丧,自己竟然败在无名小卒手上。
郝宝可不这么想,冷笑道:“你这大混蛋,说好是比剑,你也敢使诈,还想砍去我弟弟右手,分明是找碴而来。”
元刀冷道:“刀剑无眼,动上手,难免会受伤。”
“你骗谁?你分明是要砍他右手,我看得清清楚楚。”郝宝冷笑:“不过你说刀剑无眼,也没关系,就换我跟你较量较量,到时你可别后悔。”
元刀冷笑:“尽管放马过来。”
郝宝收起宝刃,疆笑:“对付你,不必用到宝刃。”接过郝贝手中长剑;笑的更谚:
“也不必用到整支剑,用半支就可以了!”
他将长剑折成两半,这正是他惯用的断剑。
元刀见他将剑折断,不禁皱起眉头,据他所知郝家从不使断剑,难道郝宝太过于托大,还是另有绝学?
他也不敢大意,摆正刀身,冷道:“来吧!希望你能保住第.一剑威名才好。”
郝宝呸了一声:“凭你也配我用上家传功夫?免了吧!我随便几招,也要你这引阳吞月刀法吃不完兜着走。”
元刀心头一凛,冷道:“你果然精明过人,一眼便瞧出本人刀法。”
郝宝謔笑道:“我还瞧出更重要的秘密。”
元刀急问:“什么秘密?”
郝宝谚笑:“就是你的刀法根本接不下我一招。”
元刀但觉被捉弄,怒意已升:“试了就知道。”
他立即欺身枪攻,想一刀砍下郝宝手臂。
郝宝早知他心性狡猾,早就有了提防,见他欺前,手中折断的剑尖又快又狠地射向他。
元刀未想及郝宝会丢出东西,他又不愿为闪躲而失了先机,硬是将刀挥出,想打偏剑尖,其势不变地欺向郝宝。
郝宝可落落大方,一步也没退,謔笑道:“乌龟甩尾!”
话声未落,只见元刀长刀将剑尖扫偏,岂知郝宝早将剑尖震成四段,直射出去,一点也瞧不出破绽,等到长刀拔掉第一段,其他三段可还疾射不停。元刀哪知剑尖藏有变化,一时不察中了诡计,限看另三段急射而来,想用长刀架开都已过慢,情急之下只好张口去咬。
然而他虽咬住一段,背后两段冲势仍急,又已被挤樱,只好往他左右两边喷射,刷地一响,元刀脸上就像长了胡子,被划出两道血痕,像极了老鼠长长须。
宝贝兄弟为之一笑。
郝宝笑道:“这就是替我弟弟那只手报仇。”
元刀哪堪受辱,长刀猛挥,怒喝:“你找死!”刀身划出七颗太阳亮光,直冲郝宝。
郝宝汕笑道:“大老鼠你发什么疯?是不是牙痒痒,要我帮你磨?”
他可不想再比招式,全然乱打,东奔西掠,见有机会就反捣几剑,整得元刀哇哇大叫。
“小鬼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专替郝家丢脸。”
就宝謔笑道:“你这个明险鼠辈,也会懂得英雄好汉?好吧!既然你说了,我也不让你失望,看剑!”
断剑已刺出,用的竟然和元刀招式差不多,耍得元刀大为诧异:“你在偷学我的武功?”
“你少臭美;郝家剑法天下无敌,谁会去伤学你的武功?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武功是多么的差劲!”
郝宝仍耍着元刀所施展过而自己学得不成章法的招式。
元刀冷眼看了几眼,已知道郝宝学的并不全,暗自冷笑:“拿我的招式对付我,你简直是找死!”
他不动声色虚晃几招,待郝宝使出自己招式,登时冷笑,长刀疾出,戳向郝宝要害,狞笑道:“你死定了!”
岂知全然不是这么回事,郝宝见他长刀戳向招式要害,立即改用爷爷所教“大杀四方”
这零碎招式。接在后面使出。
只见长刀劈来,断剑一卷一带,像吸铁般将刀吸住,并带往左友侧自己轻而易举地旋向他左后方,一剑已划向他左大腿,血痕立见。
郝宝已哈哈大笑:“鼠辈你现在该承认你的武功是如此不管用吧!”
元刀脸容一阵青白,自己勤练十数年,却让人家如当老鼠般耍,所有的心血岂不白费了?
他仍不信邪,再次举刀猛攻,然而郝宝精明过人,全然不与他短兵相接,迫得他也莫可奈何,只好弃招不再迎战。
他突然一改凶相,恢复在面摊时那种静默而英豪气息,长长一叹:“天下第一剑的功夫果然不同凡响,在下十分佩服。”
郝宝被他极端性格的转变始弄迷糊,暗道:“这个人怎会如此善变?”
他已展现笑容:“对不起,在下方才是过火了些,但不如此,不能激发两位全力相抗,也试不出在下武功,如今一试,方知在下差你们仍是天壤之别,自该承认是输家,方才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说得头头是道,温文有礼,任谁也想不出他出手时的狠毒。
郝宝瞄向他,冷道:“喂2你是不是在作戏?一下子装得吃人模样,一下子又瘪三哈腰,你这个人不是大奸就是大恶。”
元刀苦笑道:“你误会了,我方才说过,那全是比武。”
’郝贝斥道:“既然比武,体为何想砍我的手?”
“在下并无此意…”
“难道要掉下来才算有此意?:
元刀急道/当时在下是用刀背砍去,并不能砍下你的手,只是你们未发觉罢了。”
宝贝兄弟为之一怔,当时是刀锋刀背,谁也搞不清,若是:用刀背,纵使仍会受伤,但那已合乎比武规定。
两人不知该不该相信他,结果郝宝仍相信自己直觉。
郝宝冷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再搞这花招,小心我再让你多生几条胡须,没你的事,快滚!”
元刀抹去嘴边两撇血迹,留下红疽,仍含着笑意:“在下已输了,自该接受赌注,不知你的发型……”
“你烦不烦?”郝宝嗔叫道:“你没听到一切事情到此为止,还看什么头发?你高兴去理个光头,干我屁事!”
他本来下此赌注,无非是想整元刀,现在对元刀反复无常心态感到十厌恶,哪还想跟他玩这游戏?尤其又是摘下不怎么好看的刺猴头给他看?
郝贝也升起怒意:“你再不走,我当真要剃你的头。”
元刀仍赖着不走,已叹道:“其实在下找你们比武,也是受人之托。”
宝贝兄弟同感惊惑地瞄向他,郝宝还在考虑要不要理他,郝贝已追问:“受谁之托?”
突然远处传来女人声音:“我!”娇柔悦耳。
宝贝兄弟往发声处瞧去,白衣红裙的美姑娘韩芹已出现两人眼前,她颦颦而笑,露出迷人酒涡,清新动人。
郝贝两眼给扭伤,苦笑不’已:“怎会是这个小辣椒?!哥,咱们快溜,迟了又要倒循了。”
郝宝也瘪笑:“还是不见为妙!”
两人急忙背着韩芹,拔腿就跑。
韩芹本是笑的甜美,见两人看到自己就跑,立即破,口大骂:“给我站住,我会吃人是不是?有什么好怕?站住——”
郝贝汕笑:“这种女孩,不吃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郝宝笑道:“我看她对你蛮有意思的。”
郝贝苦笑:“阿宝你别乱说,她只是想找人让她挨骂,我才不会去理她。”
韩芹追之不着,火气更大:“站住,听到没有?韩柏还不快拦住他们——”
远处已出现韩柏苍老身形,正好拦在宝贝前头。
韩柏恳求道:“两位小兄弟,老夫不得已又来找你们,是我家小姐想跟你们说几句话,她不会再为难你们。”
郝贝急道:“我们不是说过没时间去当保漂吗?”
韩柏道:“小姐已不坚持要你们当保镍,她想告诉你们任务之后,让你们自由选择。”
郝贝苦脸道:“她会那么干脆?”问向郝宝。
郝宝摊手笑道:“反正都已经碰上了,听她鬼扯几句,又有何妨?”
此时韩芹已迫近,见两人没被溜走,又极尽装出甜美笑容,含笑道:“对呀:我说给你们听,你们再决定去不去,好吗?”
郝贝听到她声音,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暗自苦笑:“什么吃了红蛋、猪脚面线会转运?
一吃就碰上倒霉事。”
郝宝弄笑着:“吃五个不够力,下次要吃五斤,看能不能改运。”
韩芹见两人背对自己,又不回话,怒气又起:“我在说话,你们听见没有?”
“听见了。”宝贝兄弟异口同声说,也同时转头。
郝宝瞧着韩芹,觉得她实在长得不赖,要是能一见钟情,那也不错。
‘郝贝则因为上次分了神,被她误会自己没注意听,现在可睁大限睛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深伯眨了眼皮面被她瞧个正着,又发生误会。
岂知他用意虽不错,就是得不到好结果,韩芹瞧及阿贝睁大眼睛像要吃人,也瞪得比他还大,比叫:“我要你听我讲话,谁叫你如此看着我?想吃掉我是不是?”
郝贝这下可没辄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已冷道:“小姑娘.你有话快说,没话,我要走了。”
“你敢走?”
韩芹想斥责,从后边赶来的韩二娘急道:“小姐你要控制自己,别把事情又弄糟了。”
韩芹嗔道:“姆妈你都看到了,他们仍是不听话。”
韩二娘含笑道:“暂时别跟他们呕气,先把你想说的告诉他们,免得待会儿又没机会说。”
韩芹这才勉强压下怒意,瞄向宝贝兄弟,冷道:“我要你们当保漂的事,你们考虑好了没有?”
郝宝淡声道:“我们最近比较忙……”
“不必说了!”韩芹截口道:“不当就不当,还说什么废话?我也不稀罕你们当保留,我找到人啦!比你们强多了!”
回头往元刀瞧去,笑的十分自得而动人,元刀也彬彬有礼报以微笑。
宝贝俩见她和元刀之间暖昧笑容,心头也不是滋味。
郝宝道:“她怎会找个笨老鼠?实在很不相称。”
郝贝嘘了一口气:“还好,有人垫底,否则我还真搞不过她。”
韩芹转向两人,笑的甜美:“你们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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