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杰一把将点儿拉住不让她起来,装出一副可怜样儿说:“你要是真去叫郎中还不如一刀结果了我的好!”点儿惊疑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乔书杰,乔书杰瘪了瘪嘴又说:“我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让人家知道我被老婆打成这样还不被笑话死?有叫人家笑死的还不如死在你的手头,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听着乔书杰张口一个死,闭口一个死,点儿又怕又急,忙将他的嘴捂着,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要我的命吗?”
点儿这一声吼脸都急得涨紫了,乔书杰瞧了倒真心疼起来,这才打算放过她,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坐下,拉着她的手覆在那处儿,说:“刚才你盖在这里的时候我只觉得好了些,要不你帮我揉揉?”
“真的?”点儿惊喜地抬起头望着乔书杰,见他点头也不多想当真地揉了起来,只是她越揉越觉得不对,那处不仅没有消肿倒是比以前肿得厉害了,用手指按了按,又捏了捏,只觉得都硬了,这可急坏了点儿不觉得又哭了起来,连问乔书杰:“这可怎么好!”
到这会儿乔书杰早就憋不住了,一把将点儿摁到床上,人也压了上去坏坏地说道:“我倒知道一个方法,你且委屈一会儿不要动!”
傻点儿还没有看出这是乔书杰使坏来,竟傻傻地点着头,当真儿地躺着不动。直到乔书杰扯到了自己的裤头她才反应过来,只是却也晚了,只觉得那丑物儿钻到自己身子里去又硬又烫,不多一会儿她就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东南西北都不知何处了!
78、第 78 章
一阵闹腾点儿只觉得体虚气短,那嘴早就帮着两鼻孔呼吸气去了,哪里还有功夫与乔书杰生闲气,只见她庸庸懒懒地躺在床上满脸的汗渍,如绸的黑发也被和上了汗水,有的打着滚团儿地遮住了点儿的嘴,有的散着丝儿地挂在点儿的眉上,为本就成熟美丽的点儿凭添了一丝妩媚,像乔书杰这种只见了她秋水一般的眸子就神魂颠倒的人,如此妩媚之态他又岂能不被俘获,只需一眼邪火又起,上下齐手将点儿又搓圆揉扁了一番。完事后方才长叹一声:“如此就果真好了!”
虽是浑身乏力脑中空空,点儿也却还记得刚才的事,知道乔书杰所说的“果真好了”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又气又恼,厌其自己不争气连手指都抬不起一根儿何来的力气去教训他,没奈何只在心道:且饶过他这一回,待明儿有力气了再与他算帐不迟!
如此这般点儿倒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她倒是睡了倒是乔书杰睡不着了,只见他仰躺在床上两只眼突睁着望着帐顶,脑子里满是愁肠百结!
许是早算准了点儿会与自己算帐,第二日一早天还蒙蒙亮乔书杰就起了床,也不叫人进来伺候,自己从小佛堂过去了书房洗漱完,想着点儿昨儿半夜的哭涕声乔书杰良心发现,捧起佛龛前的那本“求子经”念了起来,直念了十遍才放下。见着点儿睡得还熟,便踮着脚到了卧房的外间叫醒了香儿与薰姐儿,告诉她俩:“别着声儿,我说你们听就是。”二人点头,乔书杰方说:“一会儿你们奶奶醒了只跟她说:那经我已经念过了,让她起来吃过饭后就去五妹妹那里玩玩,我有事先出去了,如果我不回来叫她她就先不要回来。要是有什么事需要人传话,或者是拿物的你们两个就跑快一些。”
两个丫头都不知道乔书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又见他说得认真只得点头称知道了。
待到两个丫头应下后乔书杰又叮嘱了两句方才出门,到了外头二话不说就进了右厢房,那鸳哥儿还在睡着呢,门响的声音把她猛吓了一跳,睁开眼见是乔书杰又是惊又是喜,腻歪歪地叫了一声:“爷!”
乔书杰本就不喜欢这鸳哥儿长了一副杨雪莲的样子,这一声爷叫得就跟青楼里的妓子一般,于是他就更不喜了。只见他偏了过了头,皱着眉头说:“你且把衣服穿好,我领你出去。”
鸳哥儿一听“出去”二字立马欢喜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抓着乔书杰的胳膊喜滋滋地说:“二爷是带我出去玩吗?”早就听说这二爷老带二奶奶出去玩,自己可盼着这一天了。
听着鸳哥这样说乔书杰倒也不分辩,只说:“你快些穿,我只等你半刻钟的时间,如若过了我就走了!”
“行行行,别说半刻钟,就是小半刻钟也不消爷等的!”鸳哥儿连连保证着,也顾不得与乔书杰腻歪了手忙脚乱地开始穿戴。
“好了没有?”还未小半刻的时间乔书杰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催了,鸳哥儿连连说快了快了,她本就是干过丫环的,梳头穿衣最是在行,两把就将头发挽了起来,也顾不得挑首饰了,在妆盒里抓了两根钗簪就插到了头上,又随手抓了一件外衣着好,如此一番忙乱倒也收拾妥当了。乔书杰斜眼看了她一眼,也不管哪里好哪里不好,只说了一句:“好了就走吧!”
鸳哥儿听了这话喜不胜收,迭声应着就要朝乔书杰靠过来,乔书杰闪了过去,没好气地说:“走路好好走,贴三倒四的像什么话!”鸳哥儿心里不甘瘪了瘪嘴,到底是不干贴上去,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乔书杰的身后。
“二爷这是要出门?要不要去叫老胡?”守门的婆子一见乔书杰领着鸳哥出来,狐疑地看了一眼鸳哥,因着点儿往常说过,乔书杰出门远了是必带老胡的,所以婆子才有此一问。
这几年鸳哥儿一直在西郊的老庄子上,受了好些子的闲气,今日乔书杰答应她带她出去玩,便道她总算等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于是不等乔书杰答婆子的话便得意洋洋地显摆起来:“二爷今天带我出去玩呢!”
听这话老婆子险得没有闪着腰,这院里谁不知道二爷跟二奶奶感情好啊,这丫头真是白在老庄子上呆这两三年了,真是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学会!老婆子没理鸳哥儿这茬,只拿眼神望着乔书杰。
乔书杰也懒得理鸳哥,只答老婆子说:“不用叫了,我就到附近转转。”乔书杰盘算一二如此说着,示意婆子开门。
见乔书杰这样说老婆子也没得多话,连忙开了门笑着将乔书杰送出去,待乔书杰走完了还又将门从里插上,这且不说。
只说乔书杰领着鸳哥儿出了自家院落,也不走大门,只走花圃后面的小门就出了府,出府后将就翻身上马,拉着鸳哥上靠上来,只想着快些把这麻烦处理算了,却不想正巧让鸳哥儿心里美呢,那马儿一跑起伏颠簸倒让鸳哥儿如愿地将他靠了一个紧,乔书杰心里有事也不自知,只知道抬起鞭子在马屁股上狠抽,马儿撒着欢儿地狂跑起来。那鸳哥儿虽说是皮粗肉厚可到底是一个女儿家,哪里经得住如此颠簸,不等出城刚才的心里美早没了,心里头只剩下屁股、腰上传来的疼痛劲儿了。
鸳哥儿苦苦哀求乔书杰,求他把马儿放慢一些,乔书杰听得不烦恼索性又在马屁股上抽了两鞭,马儿嘶呀呀地连声叫唤,四蹄飞扬跑得更快,颠得更狠了,受了苦遭了吓的鸳哥儿这才禁声。
乔书杰打着马一路出城,二话不说就奔了城南郊外,跨过田梗到了城南郊的庄子上,乔书杰叫开了门,人也不下马直直地将鸳哥儿扔了下去,对来人说:“给我看好了,没有我的话不许她出门!”
这一下鸳哥儿才知道乔书杰带她出来干什么的,呼天抢地直叫乔书杰没有良心,又骂点儿是妒妇,是黑心肠子的如何如何。
乔书杰也不分辩只说:“我本是想把你卖了的,只觉得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才带你来这里。你再胡闹我立马就叫人牙子来!”
一听这话鸳哥儿立马就没了声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护院进了里头,直到乔书杰打着马儿跑的身影都消失了踪迹,这才死心。
再说点儿这边,经昨天一下午又一晚上的折腾,点儿早已经是精气力尽,一直睡到乔夫人那边来人叫她才醒来。梳洗的时候听了香儿与薰姐儿的回话,便想起了乔书杰的哥恶来,接着又想到昨夜被乔书杰踢坏的门,去那一看只见那门已经修好了,正回身的时候看到乔书杰的书桌上摆着一张纸,点儿上前,只见是乔书杰前年画的那副名曰《桃源居》的草庐图,细一瞧又见那图与以前自己瞧的不一样了,画面儿上多了一题诗,道是:
结草为庐舍,腐竹做案头。
朝来鸟啼醒,夜来妻为傍。
油灯晃如煌,儿唤如歌唱。
虽是在人间,不慕身飞仙!
一首五言浅显白话,虽是平平实实却让点儿尤如其境一般,如此怎的不明白乔书杰的心意,一时感动得竟落起泪来。
香儿进来见点儿瞧着一张画儿落眼泪,只道是她为乔书杰带鸳哥儿出去玩的事伤心,心道这就哭成这样往后的日子就有得过了。轻咳一声做个提示,待点儿转过背抹眼泪的时候才说:“太太又叫人来催了!”
点儿应了一声,香儿又说:“要不再洗把脸?”
点儿说:“怕是光洗脸是不行的,你瞧瞧我这眼睛!”
看了一眼点儿的眼睛,香儿只觉得好不气恼,很是没好气地说:“还说呢,昨天夜里闹得那震山响吓死我跟薰姐儿了,以后你要再跟他闹就先说一声儿,我跟薰姐儿躲出去!”
这个香儿真是一语双关,既说了乔书杰踹门和点儿打架的事,又说了昨夜里“娇精打架”的事,臊得点儿没法,怪嗔道:“谁叫你长了一双耳的?还不去给我打水?”
见点儿恼了香儿这才笑着走了,不一会儿打好水叫点儿进卧房里洗,然后又给点儿上了些妆,用脂粉将哭痕遮了一下。这番折腾又担搁了不少时间,乔夫人又派人来催了。
“三催四催的什么事这么急啊,太太也真是的,明知道你这两天身子不爽利非得跟催命鬼儿似的!”许是那传话的婆子说得话不中听,薰姐儿一进来便抱怨了起来。
点儿连忙安抚了几句,让她备着东西与袁婆子一道陪自己去大屋。进了大屋一瞧,里头除了乔夫人竟没有别的一人,而且乔夫人还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点儿不知道她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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