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后杀了睿宗皇帝,自己临朝问政,隆基(玄宗皇帝)起兵诛韦氏,宫中大乱,杨得意便趁乱逃出宫,顺手牵羊带走了大批价值连城的珠宝,从此改名换姓,也就此发达起来。
既然是太监,自然不能娶老婆,可见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这种传说确有几分可信。
这与另一种传说,他跟杨贵妃家有些八贡子握不着边的亲戚关系,同样为大家背后所津津乐道。
但是,多年来从无女人出人的场宅,最近却在后进宅院里,住进了不少年轻娘们儿。
可惜的是,杨得意在这方面并不得意,无福消受。
今晚,他招待几位贵宾,由她们作陪,正好派上了用场。
酒逢知已千杯少,满桌佳肴美酒自不在话下,加上有秀色可餐,更是色香味俱全。
在座的主客,赫然正是元文泰。
他们这顿晚饭。还真能磨蹭,从天黑一直吃到现在,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就天亮喽。
不过,几位贵宾绝不会感到无聊,他们各人皆是左拥右抱,乐不可支。
尤其,这些年轻貌美的娘们儿,作风极为大胆,甚至可说是放浪形骸,任凭贵宾如何搜身,绝不翻脸,更不会恼羞成怒。
元文泰一向好色,这顿饭可吃的对他胃口。
这时他左手搂着一名女郎,右手按在另一女郎的大腿上,色迷迷地笑问道:“杨兄,两位主客怎么还不到?”
怪哉!主客就是他们几个,怎会还有主客?
敬陪未座的杨得意,眉头微微一皱道:“奇怪,她们说好三更前一定赶到的,莫不是有事途中耽搁了。”
在座一名粗犷汉子,比元文泰更过火,他简直旁若无人,一直搂着一个女郎狂吻不已,同时手也不闲,在女郎胸前猛摸猛捏,如同在挤牛奶。
听了杨得意的话,他才转过头来,向元文泰打趣道:“元老,你急着要见她们,可是想较量、较量?”
另一壮汉接腔道:“那还用问,咱们元老是个中老手,久闻那个狐狸精的床上功夫堪称一绝,自然得见个高下啊!”
在座的几人,闻言不禁哄然大笑。
元文泰却故作正经道:“过分,过分,我跟她们是要商议正事,而且,胡姑娘是初次见面,不可以胡说八道。”
壮汉哈哈一大笑道:“谈正事也不妨轻松轻松啊!否则今晚这个场面,让她们见了岂不尴尬。”
不料被元文泰安抚着大腿的女郎忽道:“才不会呐!”
“哦!+…*/元文泰一怔,问道:“你说胡姑娘她们不会认为咱们过份?”
那女郎即道:“这算得了什么,以前迎春阁开着的时候,有一次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吹得离了谱,说他夜夜春宵,每夜都要十来个女人应付他一人,而且个个回去都得躺上十天八天。花大姐听了不服,当场要和他较量一下,那家伙以为有很多人在场,花大姐只是说说而已,不敢当真,就说要较量就当众较量,你们猜结果怎么样?”
在座的人都迫不及待,齐声追问道:“怎么样?”
那女郎笑道:“花大姐马上当真把衣服脱得精光,结果把那家伙吓呆了,等花大姐起来要强扒他衣服,吓得他狼狈奔门而逃。”
哄笑声再次爆发。
壮汉忽问道:“那不是胡姑娘吗?你怎么叫她花大姐?究竟她姓花?还是姓胡?”
那女郎道:“她既姓花又姓胡,不过我们都叫她花大姐。”
迎春阁里既花又胡,而且床上功夫堪称一绝,那他们所说的,不正是无情蔷薇胡丽菁!”
元文泰不禁贼兮兮笑道:“如此说来,胡姑娘的无情蔷薇的绰号,应改为多情蔷薇才对吧!”
又是一阵哄笑。
粗犷汉子眼光向在座的女郎们一扫,说道:“强将手下无弱兵,你们都是胡姑娘调教出来的,想必也不含糊喽?”
女郎笑而不答,似乎是默认。
壮汉笑问道:“老郁,莫非你想向她们挑战,当场一试?”
粗犷汉子豪气万丈道:“笑话?谁怕谁?只要在座的各位姑娘,谁敢学胡姑娘当众表演,我绝不会像那不中用的家伙,吓得狼狈夺门而逃。”
其他几人立即起哄道:“谁敢呀?谁敢呀?”
元文泰兴致勃勃道:“谁有勇气,我赏一百两银子。”
姑娘们儿面面相觑,虽在重赏之下,毕竟不太好意思。
元文泰提高赏金道:“二百两!”
杨得意见元文泰兴致极浓,身为主人,不欲扫了客人的兴,也凑趣道:“元兄既然有此雅兴,在下也共襄盛举,加三百两,凑成五百两吧!”
重赏之下,仍然没有勇妇。
粗犷汉子指着元文泰身边女郎道:“花大姐的掌故,是你说出来的,你怎么不吭气了?”
那女郎笑问道:“郁爷向我挑战?”
粗犷汉子道:“在下正有此意。”
“哦!+…*/那女郎忽向元文泰怀里一钻,抬起头来,风情万种地笑问道:“元老,你不吃醋?”
元文泰哈哈一笑道:“我吃哪门子的干醋,只要你敢当众表演,胜了的话我另赏五百两,凑个一千两整数。”
“哇噻!”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以前迎春阁的豪客们,出手大方的,也只不过赏个三、五百两而已。
那女郎似乎霍然心动,迟疑一下道:“要我表演可以,但对手得由我先选。”
元文泰振奋道:“好好好,你选谁?”
杨得意笑道:“元兄何必多此一问,柔柔姑娘当然是要选你啊!”
元文泰一怔道:“我……”
不料那叫柔柔的女郎,却向杨得意一指道:“哦,我要选杨老板。”
这回轮到杨得意一怔了,他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开玩笑,我怎么行。”
柔柔扑哧一笑道:“杨老板真的不行?”她是一语双关,故意加重最后两个宇的语气。
杨得意大窘道:“这……这……”
粗犷汉子口无遮拦道:“杨兄,那传说……”
元文泰突然正色道:“老郁,传说不可轻信,如今大家已是自己人,告诉你也无妨,杨兄练的是童子功。”
大家终于恍然大悟,揭开了这个谜,童子功是不能破身的,难怪杨得意至今未娶,甚至不近女色啊!
杨得意这才向柔柔反击过去道:“柔柔姑娘,如果你一定选中我,我宁愿破功也奉陪,不过,那将是不死不休的一战,最后必至同归于尽,姑娘可愿一试?”
柔柔这下可吃瘪了,窘得面红耳赤,垂首无言。
粗犷汉子趁机道:“柔柔姑娘,还是咱们来较量下吧!至少不至于送命啊!”
柔柔突然起身,不甘示弱道:“较量就较量,谁怕谁?”
“好,有胆,柔柔不愧是花大姐调教出来的。”
“真是名师出高徒。”
“强将手下无弱兵。”
“说不定青出于蓝,胜于蓝呐,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起着哄,等着看热闹。
以前在迎春阁,这些女郎经常表演穿帮秀或透明秀,当众展露她们诱人的裸体,如同家常便饭,根本毫不在乎。
甚至,在后院地下室里,那些被抓去受惩的臭男人,临死之前还欣赏到了更精彩的表演。
可惜的是,凡是看过的人,随后就去向阎罗王报到了。
即使是作风大胆得令人咋舌的胡丽菁,也仅止于摆出架势,结果把那说大话的家伙吓跑,还未当真来个当众表演。
毕竟,那是有伤风化的啊!
如今,后浪推前浪,柔柔居然接受挑战,自然是看在一千两银赏金的份上。
她走至矫榻前,先搔首弄姿,扭腰摇臀一番,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整个大厅里,顿时雅雀无声,落叶可闻。
正当粗犷汉子跃跃一试的时候………………
突然砰地一声,水花格门被人一脚蹦开。
几乎是同时,闯进了两个人,正是小天和小仙。
厅内的男男女女,顿时出其不意地一惊,为之怔住。
只听小仙叫道:“哇噻,好热闹!”
小天眼光一扫道:“兄弟,这些娘们儿的好眼熟啊!”
小仙定神一看,她们不就是那些裸奔的女郎。
在座的男女,除了元文泰和杨得意,稳如泰山地坐着,按兵不动。其他的人均霍地跳起,各自亮出兵刃。
除了女郎们,这些人小天一个也未见过,更不知元文泰在座,他向按兵不动的两人问道:“谁是杨得意?”
杨得意尚未答话,元文泰已一施眼色,示意几个汉子发动,突向小天和小仙扑去,出手就攻。
小天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突施天旋掌。
只见他双掌齐发,掌影翻飞中,卷带起一片强劲激荡气流,逼得几个壮汉们根本近不了身。
小仙不需出手,她乐得偷个闲,轻松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但那粗犷汉子却不让她闲着,冷不防从侧面扑来,打算攻她个措手不及。
哪知小仙身形一晃,非但使他扑了个空,反而绕至背后,照准屁股上狠狠一脚,踹得他向桌面上扑去。
唏哩哗啦一阵乱响,顿时碗翻盘飞,满桌佳肴美酒全部遭殃。
粗犷汉子身不由己,从桌面上滑过,直冲滑到元文泰面前,几乎来个投抱入怀。
如果是脱得精光的柔柔,元文泰铁定会将她抱个正着,可对这粗犷汉子,他可毫无兴趣呢!
只见他一伸手,抵住粗犷汉子冲滑至面前的头顶,暗运真力一推,使那汉子又从桌面上倒滑回去。
他的体重将近百斤,在桌面边缘一压,使得大圆桌面一翘,整个掀翻盖压在他身上。
砰砰一阵乱响,磁盘跌碎一地。
元文泰和杨得意,也已双双霍地跳起。
突然杨得意喝道:“请大家住手。”
那几个汉子急忙住手,趁机各自退开,以免被小天的凌厉掌力所伤。
小天指着杨得意道:“你大概就是杨老板吧?”
杨得意沉声道:“不错,你们是冲着杨某来的?”
小天不屑道:“你还不够格!”
“哦?”杨得意暗向元文泰一瞥,问道:“那么谁够格?”
小天道:“那个自称叫洪天尊的家伙。”
杨得意恨声道:“哼,程金宝那兔崽子,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小天冷声道:“是你们要扶他的,怨谁?现在不必管他,咱们只问你,洪天尊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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