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机生摸着鼻子,还留着伤,苦笑道。“我有那么贼相吗?”
小千讪笑着:“你不但脸像,全身都像,说不定撒尿都还有贼味呢?”
天机生苦相更皱,不是味道的瘪笑着。
小千继续交代小貂:“第三,只能誉他找药,其他的事不必理他,第四,不能吃他的东西,免得上了他的当……还有那块片子,你懂不懂?”
他问小貂,又觉得太空洞,遂转向天机生:“把‘还魂图’拿出来!”
他被摄了心,余悸犹在,可要小貂防着点。
天机生瘪笑道:“有这个必要吗?”
“少罗佩,拿出来就是!”
天机生无奈,只好拿出“还魂图”
小千指着还魂图,道:“那牌子有邪术,你不能看,如果他再拿出来,你就咬他!”
小貂儿威风的点头,大有“不顺眼即教训”之势。
天机生苦笑道:“如此一来,我不就找了个晚娘来吗?”
小千得意讪笑:“不错,是你自找的!这是天意!”
天机生苦笑:“也罢,碰上你,不是天意也会变成天意了。”
交代妥当,小千方把小貂儿放开,它则如负光荣使命,马上掠向大板牙身侧,灵目不停瞧向天机生,随时准备应战模样。
小千满意道:“小老头,你可看清了?以后有什么事先和它说明,免得发生误会。”
天机生无奈道:“我这是何苦呢?”说完也笑了起来。
这笑,在笑自己自找苦吃,也含着点能留下小貂儿而笑。
安顿了大板牙,小千也没事了,好歹也得把姥姥她们给甩开,否则再验下去,他可就逍遥不起来。
瞄向姥姥、水月、水柔,摊摊手道:“没事了!现在可以如你们的愿,任你们宰割了吧!”
姥姥额首,笑;“很好,咱们马上回水灵宫!”
小千再次交代天机生要尽全力治疗大板牙,本想留下秋芙,但她祈求要同行,小千无奈,只好带着她,跟着姥姥她们,在天机生领路下,已走出神秘谷。
天机生返回小轩,开始为治大板牙而忙碌,工作似乎使他兴奋不少。
姥姥一行人则往江南方向行去。
行约数十里,已近黄昏,经过一天折腾,尤其是姥姥、水月、水柔当时用尽全力控制大板牙,时下更是倦惫。
她们进投了客栈,想休息一晚,明晨好继续赶路。
姥姥发现小千对秋芙特别照顾,只要看住秋芙,那可比看着小千要来得有效,遂也让他一人睡一间房,自己和水月、水柔、秋芙则窝在隔壁客房。
也许过于劳累,不到三更,她们已呼呼入睡。
而小千呢?除了喝醉,他似乎很难倒在床上就不醒人事。
他正躺在床上,想着即将来临的事情,要如何应付这群母老虎,才不会遭到严重的灾难。
他也想到上次带水仙在酒楼卖笑一事,自得的已呵呵笑起来。天下竟会有这么呆的女人?那天把她卖到万花楼,她都还以为当上王母娘娘呢?”
他笑得捉狭。
突地一道闪光射入窗口,打向他床头。
小千惊愕躲闪。冷喝:“谁?政暗算本大爷?”
东西掉落床上,是一团白纸。
小千怪笑道:“嘿嘿,还有人给我玩这游戏!”
他抓起了纸团,摊开一瞧,里边写了几个字:“镇外山神庙,有秘事相告。”没有署名。
禁不起好奇心,他想去瞧瞧,反正若有危险,姥姥找不到人,自会赶去救人。
四十三、水灵认子
当下他已潜出客房,夜色清冷,北屋顶几株古松晃荡,他已掠向松枝,再一闪身,已追向镇外。
绕过几落人家,山坡隐隐现出灯火,走近一看,正是一栋年代已久的小山神庙。
烛火是刚点燃不久,并未垂泪。
小千觉得奇怪:“明明是他约我,怎么不见人?”
心想有诈,马上掠出庙外,一片青黑空旷,庙旁还有棵大枫树,深秋已临,落叶满地的。
“谁?”
小千故做神经过敏状,一掌已打向枫树,刚然一响,枝动叶落,悉悉咦峻,自有韵味。
“没有人?”小千自嘲一笑道:“被耍了?”
也催得再理邀约者,准备调头回客栈。
突然枫叶深丛传来声音:“小千儿,是我……”
小千儿急忙转身,猝见一身雪白的李怜花正一拐拐的从黑暗中走来。他含笑的向小千招手。
那天在小村区分手之后,李怜花痛苦非常,以致于无法忍受而撞墙,然而却没撞死,冷静过后,仍念念不忘小千。
他知道小千走的方向以及要寻找天机生,遂慢慢的寻来,终于和调头回返的小千碰上了,才投信相约此处。
小千见着他,登时抚头苦叫:“我的天啊?你怎么又来了?还约我半夜三更谈情说爱?你兴趣可真大!”
不敢多停留,转身就想离去。
李怜花急忙叫道:“小千儿等等!”
虽然左腿受伤,他仍然擦身飘过小千头顶,拦在其前头。
小千皱眉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要娶你,还是嫁给你不成?”
李怜花已含情的靠过来,一袭白衣绸缎,翩翩佳公子模样,却露着女性化的动作,让人见之,甚是别扭而怪异。
“小千儿,我们坐下来谈谈如何?”
欺身就倚向小千儿。
啊的一声尖叫,小千已蹦退数步,惊惶急道;“别碰我,吓死人了!”
李怜花仍含情靠向他:“其实我也是人,你有何好怕的?”
小千干笑道:“你是人,是男人的女人……”
“那你把我当成女人不就得了?”
说着李怜花又往小千靠来。
“别过来啊!”小千又惊惶跳开:“要搞同性恋,去找别人,我可不想被你传染绝症了!”
李怜花道:“你我相好,怎会染上绝症?”
“唉呀!你还不清楚,现在正流行的‘爱死病’呐!”小千又惧又嘲的说:“又爱又病又死,中者无救,它又特别关照你这群男女人,你还是别恋吧!”
李怜花含情道:“既然能相爱至死,那死又何妨?小千儿……”他想欺身诉情。
“别过来!”小千又跳开,突觉风向不对,急忙又掠向风头:“得占上风,免得跟你说话就中了毒。”双手直推,像防恶犬般:“别再过来问!再过来,我可就要走了。
爱死病可不是好惹的。”
李怜花几番想靠近小千都未得逞,甚为失望而泄气,无奈道:“你为何怕成那样子?
难道我像个有病的人吗?”
“这可说不定,此病未发作之前是看不出来的!”
李怜花笑道:“你以前不也碰过?”
小千突然鸡皮疙瘩暴满全身,头皮都快麻了,双手不自禁扯着双臂,像要揪掉什么。
道:“一错不能再错,这已是非常严重,岂能再跟你谈恋爱?”
越想越觉得可怕和恶心,已冷道:“以后不准你再约我,没事,我要回去了!”
说完已往回路行去。
李怜花急忙追前:“你别走,我不缠你就是,你不想知道一些秘密吗?”
小千已住足,他是有许多问题弄不清,转身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李怜花见他住足,心头又欣喜起来:“我们坐着聊如何?”
“不必了,还是站着好。”小千道;“免得你情乱意迷,外加毛手毛脚。”
李怜花无奈一叹,走近两步,叹道:“你难道不明白我的苦心吗?”
“明白又何用?你该去追女人,我听得肉麻啊!”
李怜花甚是失望:“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看成男人呢?”长长一叹,甚是怅然和无奈。
这话问得怪了,他明明是男人,却又不愿人家把他看成男人?
小千知道那是他心灵不正常所致,也借得在此问题打转,稍稍沉吟,道:“我想知道你为何故意找我当猎手?”
李怜花突然眉色带神;“因为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不同于他人,而且你武功又好,所以……”
小千裁口瘪样道:“你第一眼就爱上我了?”
李怜花掩小口,窃笑不已,现出不好意思神情。
小千瘪笑道:“倒楣!”眉头缩了缩,又问:“当初在华山论剑,你要我折断七把名剑,和你下注的人是谁?该不会是你自己在搞鬼吧?”
李怜花道:“我没搞鬼!他是‘欢喜神佛’。”
小千不已;“欢喜神佛?会是他?”
“嗯!”李怜花点头。
小千道:“他在利用你,再利用我毁去名剑?”
李怜花道:“既是赌博,谈不上利用,他给的也是十足银子数目”
小千联想乌锐所言……以数年功夫摸通中原武林组学,再一举入侵中原。既然如此欢喜神佛花点银子,以猎手代为除去历眼的人,那可合情合理又高明多了。
他追问道:“当时是他找你获这局的?”
“没错”
“那你见过他了?”小千追问:“他长得何等模样?”
李传花道:“我没见过他。”
“没见过?那你们如何赌?”
李怜花道:“他找我,是以传音入密功夫通知我,我找他,只能由乌锐代替。”
小千懂了,又问:“你总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吧!”
李传花道:“似乎十分年轻……”
“他不是很老了?”小千感到讶异。
李怜花道:“不清楚,声音是可以变的。也有可能他本就如此年轻,老的死了,小的总可以接位吧?”
小千频频点头,觉得此解释甚有道理,遂又想及问题,急问道:“照你这么说,欢喜神佛早就到了中原?”
李怜花道。“也许吧?”
“通常你们多久谈一次生意?”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日五日……时间并不一定。”
以这些时间,小千相信欢喜神佛隐于中原成份极大,不禁疑惑道:“他会躲在哪里?
以何种身份出现?……”
此问题极为重要,小千已瞄向李怜花,先是怀疑,但想及他种种经验和情况,心想着:“若欢喜神佛像他如此窝囊,还是同性恋者,那也不足为惧了。”
他不得不把李怜花放弃,再往别人想,可惜太过于空洞,并无结果。
“下次你能不能设计一个赌局,把欢喜神佛给引出来?”
李怜花含情一笑,温柔道:“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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