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含烟真的是觉得这个男人无聊到了极点!不趁机敲诈她就算了,还竟提一些乱七八糟的要求!
“如果你真的能救得了他的话!我答应!”反正他怎么叫她,她都不会少块肉!怕什么!
“小烟儿,你真是太好说话了!”说着便习惯性的想要伸出纸扇调戏上对方的脸,在见到莫含烟那双几乎快喷出火的眸子后,花夏琉忙收回动作,轻咳嗽了几声来掩饰这片刻的尴尬……
☆、第六章 送药救人只为你
淡淡的月光自窗外洒进来,伴着阵阵花香。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莫含烟的闺房中透着些许光亮!
莫含烟接过花夏琉递过来的药,疑狐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这个能救人?”
花夏琉一脸肯定的表情“那是当然,怎么,不信啊?”
“不会吃死人吗?”又瞄了瞄手中的药,莫含烟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抬手就要往嘴里扔。花夏琉眼明手快的一把阻止了她“小美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药只有一粒!”
毫无预警的莫含烟一掌向他劈来,虽然她不会武,可结结实实的一掌打在身上还是有些疼痛,花夏琉一挑眉,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只见眼前的可人儿后退一步,脸上有着明显的怒气,胸 脯因生气微微的起伏着,粉色衣裙随着她的后退摆动着,裙摆几朵细小的花朵露出脸来!
“冰块身上的毒是你弄的?”说着扬手又要向他打来,花夏琉接住她的拳头,脸上带着淡淡地笑。
“小美人真是健忘,别忘了,晚上我们可是在一起说话呢!这毒肯定不是我弄的。再者,这药可是我花重金从一位名医那买来的,据说能解百毒呢!你若是不要就还我!”
眼见他就要抢走自己手中的药,莫含烟忙收回手将药藏于身后“我又没说不要!”许是怕他反悔,她忙转身上前几步奔至床边将药喂给了秦戾。
花夏琉见状哑然失笑,越发觉得莫含烟可爱至极。“不怕有毒了?”
“反正他要是真让你的药害死了。就算你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不会放过你!”
花夏琉闻言忙上前两步也来到床边“那还是把药还我,就等他死了吧!到时你就好天天纠缠着我”
一巴掌将他伸出的手拍落,莫含烟转头看向他,扭捏了好一阵“谢谢!”
“为了你这两字,这药送得很值啊!”
莫含烟看着花夏琉,实在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那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她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不是有点毛病,或者头脑有些不正常!
“你为什么要帮我?就因为我好心送了你的女人一个面具?但是你也给了我东西不是?还是你现在后悔想要拿回去?”
看着她掏出鸾珮,花夏琉忍不住后退了几步“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了,哪里有回收的道理!”
“那你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花夏琉眼神一暗,为你!可这话他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为自己以后积福啊,人们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
莫含烟了然的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说辞,虽然她心里依旧有着疑问。可经过两次接触,发现他对自己好像并无恶意,她也就相信了他。
“总之还是谢谢你了!”
“你这么客气,让我很不习惯呢?哈哈哈……好吧,小美人,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别太想我哦。”还未等莫含烟反应过来,他的人影便消失不见了。
花夏琉一走出莫府大门,脚步便停了停,随即打开纸扇,又是一副痞子样“出来吧!”
右手拿剑的灵月自莫府门前的石狮后步出,走至花夏琉身后跟随着他。花夏琉回身看了她一眼,也未再言语,只是向前走去。直到离莫府有了一大段距离后。
“公子,为何要如此帮她?”
“高兴!”随性,他爱如何便如何。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我听小倩说,公子将鸾珮也给予了那姑娘!”问这话时,灵月握着剑的手不禁紧了紧。
花夏琉闻言转身看着灵月的眼神有着些许的怒意“我是不是该让你回到容姨身边?”
“是公子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
花夏琉气愤的拂袖,带起阵阵强风,灵月的衣裙也随之摆动,可看着花夏琉的眼神却没有半点退缩!“不用你们每天向我提起!”
“就算如此,可公子也一点没将它放在心上!一直这样随性而活,一句高兴就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送出!”
“即已送出,那就是别人之物!”
“公子若是不取回,灵月会代你拿……”
花夏琉原本适中的衣袖就像长了个子一般猛地飞出击中灵月的胸前!她不禁后退几步,用剑撑着地面支持着她的身体,霎时,一股鲜血自灵月口中喷出。
“你若敢动她试试!或者你也想给我收尸?”
灵月顾不得身上的伤,忙单膝跪地“奴婢不敢!”
“我不想小倩说出更多关于我的事!”
“是!奴婢会处理的!”
花夏琉闻言不禁闭了闭眼,似乎特别厌倦这样的生活!特别!随即又看了眼莫家的方向,轻吁了口气,脸上的温和之色早已不复存在。
绫罗帐内,昏迷多时的男子脸色已渐渐好转,伤口也已处理稳妥,但他依旧睡得并不安稳。莫含烟右手托腮坐在床边打着盹。而另一旁忙累一整天的小粟也在卧房外的软榻上进入了梦乡。
秦戾突然动了动,似乎正做着恶梦。莫含烟突然惊醒,忙看了眼床上的人。见他额头又开始冒着点点汗珠,她急忙起身才发现他的手握着她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嘴唇动了动。
耳朵凑近他唇边听到他的低语“娘……别丢下我,娘……别走!”
突然一阵鼻酸,莫含烟心里一紧‘原来他和她一样,是个没有娘的可怜孩子。’她似乎看见了他之所以这般冷漠背后的悲伤。
她轻抚他的手背安慰着“我不走,不走!”
从怀中掏出手帕为他擦拭着额上的汗珠,莫含烟忍不住细细打量起他来,手指随着视线抚上他的脸,从额头到下颚。剑一般的浓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轮廓分明的面部线条。不论她怎么看都觉得十分耐看!
他冰冷的样子就很使人心动,如今这般透着些许悲伤的样子更是像剑一样刻进了她心里。她突然萌生一种想要保护他的念头,随即又觉得自己太天真,她什么都不会谈什么保护他!更何况他根本就不需要。
他还是那样。偶尔说一两句,她就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画面竟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感!
☆、第七章 态度冷漠心苦涩
正月的清晨还是有着几分凉意,天边薄薄的云层里透出几缕淡淡地红光。一点一点越来越多,光线却十分柔和,旁边的云彩随着那变化彷若又换了一件衣裳。
福婶端着早膳自长廊那端走来,看见莫含烟紧闭的房门,不禁摇了摇头。虽说她年纪也不小了,走起路来却如脚底生风一般的快。
‘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惊醒了软榻上的小粟,她忙向里面看去,只见莫含烟趴在床边睡着了,而昏迷中的男子也还没有醒来。
小粟自房中出来,接住福婶手中的早膳。福婶在门口向里面望了望“小姐还没醒?”
“没呢!”
福婶的脸色暗了暗,略带责备的神色一看了眼小粟“那男子的伤势如何?”
小粟皱了下眉,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要说她累得要死,早早便睡着了?根本就没有伺候小姐?还是说一向被人伺候惯了的小姐昨晚像个丫头一样伺候着别人?
“大夫来看过了,说是…治不了,小姐就把大夫骂跑了。”
“没办法救?那他……”
“后来我再找大夫过来,小姐就说吃过药,没事了。”
“哪里来的药?”
“不知道”小粟低垂着头,看都不敢看向福婶,莫子谦若不在家,福婶可就是这个家的主事之人。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让你照顾小姐,你自己倒是……”
“小粟”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打断了福婶的话。那声音懒洋洋的,一听便知刚从睡梦中醒来。
小粟看了看福婶,见她没再说话,便转身进房中去了,她把早膳放在桌上“小姐,你醒了?”
福婶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而这厢莫含烟根本困得睁不开眼,若不是福婶与小粟的对话吵醒了刚刚入眠的她,她根本不会出声!
“自己把早膳吃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不要过来吵我!”只见她的小手挥了挥又睡着了。
小粟见此也不敢再打扰她,只好端着早膳回房去了。她从来就只听莫含烟的吩咐。
正午时分,秦戾缓缓醒来,一入眼的便是陌生的金丝绣花边淡粉色的床幔,转过头便看到床边的人,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下一下的像猫爪一样挠在他心里。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嗯……”浅浅的低吟自女子嘴里传来,秦戾慌忙闭上双眼假寐。对于这陌生的一切他还未理清自己的头绪。
莫含烟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被自己枕着早已麻木的右手,转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奇怪,难道花下流那个死家伙骗我?明明说那药能救他的啊。为什么还没醒。”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发现他的气色好了不少,虽算不上白里透红,但也不像之前那般吓人了。“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看来这药该是有效才对啊。”
听到她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秦戾忍不住轻皱了下眉。虽然她的声音称得上好听,清清脆脆的十分悦耳,但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除了源儿,他还未和别的女子有过太多的言语,更何况是听她们说话。
为了不再继续听她的自言自语,秦戾睁开双眼便看见莫含烟正慢慢地站起身来。
许是坐得太久双腿早已麻木。莫含烟一站起身便感觉到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从双腿传来,一个重心不稳便向一旁倒去。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而是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莫含烟诧异的抬头,一如昨晚他救她的那一幕。
秦戾看着眼前的人儿,熟悉的感觉传来,他忆起她就是昨晚他救下的那名女子。此时她的脸上没有那个惊悚的面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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