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空出一只手,抚摸着希平那近乎完美的俊脸,幽幽道:“因为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一个中原来的小白脸,如果这个小白脸不要我了,我就去陪我爹。”,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晶莹剔透。
希平抓紧她那抚摸着他的脸的嫩手,温柔地道:“也许我有些过分,但是我并不后悔娶了你。我之所以一直不将你变成我真正的妻子,是因为我不希望你后悔。其实你当初并不喜欢我,甚至有些讨厌我。我一直都不占有
你,是怕自己会害了你一辈子。”
他续道:“而且,我以为很快就能返回中原,到时你就重获自由,以你的贞洁之身,仍然可以大胆地去追求你的英雄梦。我以为自己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和你演一场好戏便各自散了,谁也不会遇着谁。然而
你说爱上了我,不论这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动。我不知自己爱你有多少,但你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白莲一阵激动,挣脱了被希平握住的手儿,使劲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咽道:“你说谎!莲儿从来都不讨厌你,一开始就爱上了你,还和你结成了夫妻,又和你睡在一起。是你这混蛋不理莲儿,还帮助别人追求莲儿,你欺负我!洞房那晚,莲儿要你和我行夫妻之礼,你借故不和我好,还哄骗我答应那种允许你不尽夫责的条件。我让你睡在我帐篷,你却带着自己的妹妹过来,还睡得那么远,三更半夜不经人家同意,爬过来抱着人家睡,尝了甜头之后,就强迫人家和你搂抱着睡,还嫌人家不够乖,要休了莲儿。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要这样折磨我?”
希平一听,头都大了:哟嘿,怎么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到我头上来了?到底是谁在说谎呀?!
白莲继续道:“你到底爱不爱莲儿?”
希平随口道:“一点点。”
白莲怒道:“你若不改口说全心全意,我就不原谅你!”
希平亲了她愤怒的嘴,笑道:“老婆,我全心全意爱你,行了吧?”
白莲嘴一嘟,道:“不行,每天至少要说一百次。”
菲儿藕儿实在忍不住了,噗哧娇笑。
希平朝她们道:“你们暂时出去,我要和你们的小姐重新洞房。我怕你们在一旁看着难受,我又没有充足的时间陪你们,你们就要怨我偏心了。乖,出去吧!待我化解了
你们小姐身上的寒气,灭了殭尸之后,我就让你们成为我真正的小妻子,好吗?”
菲儿藕儿各在他的脸上香了一口,乖乖出去了。
白莲首次露出羞涩之态,脸色淡红,垂首道:“你是不是又要欺负莲儿了?”
希平一边为她宽衣一边道:“很甜蜜的欺负。”
白莲轻声道:“你要温柔些,莲儿怕疼。”
希平看着面前已经变得赤裸的白莲,让他想起雷凤的娇体。这两女的身体有些相似,区别在于白莲雪白,雷凤是健康的太阳色。
他看得有些入迷了,道:“你的身体真美。”
白莲羞道:“莲儿的身体只有你一个男人看过。”
希平站了起来,张开双臂,道:“老婆,我服侍你宽衣,你也该服侍你老公宽衣了,你不想看看你老公的一级身材吗?”
白莲嗔道:“我不会。”
她手忙脚乱地弄了许久,终于把希平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丢在地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希平站在她面前,笑道:“我这个小白脸还够看吧?”
白莲不自觉地“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强壮如山的完美躯体,难免片刻晕眩,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准你给别的女人看!”
希平搂抱着她,把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吻着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珠和她的红唇,一只手抚摸着她散乱的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高耸的双峰。
在那里,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样的柔软,他的手在拢着她的雪白肉堆的时候,犹如拢着了整个草原。
她是美丽的,而这一双乳房,在这一刻显得更美丽生动,它是生命的源泉,几乎是这个草原所有的美的结晶。
白莲自豪于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浑圆,就仿佛草原上的帐篷一样,是人们一生都留恋热爱的地方。当希平的手揉搓着她的双乳时,她以整个身心感受他的爱抚,她要以爱的冲动和人类最留恋的隆胀来迎接他的男人。
当希平轻含着白莲的乳头时,他的手也没有空着,悄悄地滑到白莲的私处。
白莲呻吟着,嘴儿吐着热气,也亲吻着他的颈项,以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挑逗着身上的男人的情欲。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柔软脆腻,那里还有些干燥,但他知道,湿润会渐渐漫过她的蓬草,他的手将像法师的魔杖一样,会引来一阵细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丽的地方,从而把芬芳酝酿。
白莲在他的挑情动作下,情迷意乱地呻吟,热情地逢迎着。她在希平熟练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记了天和地,仿佛世界只剩下她和希平两个人了。
希平感到自己的手指在白莲温暖如春的宝室里得到了爱雨的润泽,于是抽手出来,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儿,把她的玉手牵引到他雄奇的男根上。
白莲触电般地缩回手,颤道:“你的怎么这样大?”
希平打趣笑道:“不喜欢吗?”
白莲怯怯地道:“我偷看过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许多,但那个女人还是痛得惨叫。如果你闯入人家的身体,不是要莲儿的命吗?”
希平假装想了想,道:“这样呀!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你痛。”
白莲一把抓住他的男根,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圣的使命,我就把它废了。”
希平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道:“看来我是被强迫的,那就由你自己引领它进入吧!”
白莲嗔道:“莲儿不知道在哪里,你熟门熟路的,自己不会进去吗?再迟片刻未到,我就生气了。”
希平叹道:“看来做什么事都不能迟到的了。”
他用手分开白莲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阵摸索,然后对无限动情的白莲道:“老婆,老公来了。”
白莲感到一阵火热的巨痛,希平强劲有力地推进了她,她狂喊一声,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泪也在那一刻流了出来,不知是由于痛苦,还是因为幸福。
希平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温柔又似粗暴。
自从希平进入她的那一刻,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碰触与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的流动,同时感受到他心灵深处无限的柔情和沸腾的欲望,以及他灵魂里对她的深爱与眷恋。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粗鲁男子,原来是真爱她的,他竟然可以借着男女交合把这种深情奇异地表达出来──这样的明晰深刻,这样的真实。
希平把白莲推向第一次高潮,柔声道:“老婆,还要吗?”
白莲惊讶地道:“你还能吗?”
希平用行动回答了她,阳根再次硬实地塞进她的肉道里,并且顺流运转天阳地阴之气。
白莲只觉得他的男根上仿佛多出了九道旋转的环,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让她浑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后终于软倒在希平身下,同时感到火热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生命区。
她以为他完事了,却发觉留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硬如铁,惊奇地道:“你射了精,为何还不软?”
希平笑着吻上她的额,道:“是因为你,我老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所以才会赐你宝贵的精液。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会给她一滴的。老婆,你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直到把
你搞昏为止。”
白莲嗔道:“不准把莲儿弄昏!刚才你让莲儿觉得你那坏东西生出了许多道肉环,莲儿真的很快乐耶!”
希平得意地道:“还要不要其它感觉,比如在上面长出一些肉刺之类的,喜欢吗?”
白莲娇笑道:“你这人坏死了!但是,莲儿喜欢你这样,这样的坏!”
希平故意问道:“我还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啊?”
白莲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为殭尸,我还要你安抚菲儿和藕儿,她们是你的小妾,也不见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希平正经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白莲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你的那群长得还算可以的伙伴,你不怕他们有危险?”
希平道:“他们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无赖,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武功都不错,对付几个行尸走肉的殭尸足足有余,即使打不过,无赖可以拉扯着英雄逃跑,他们直到此刻还没有人回来找我这个拳王出手,证明他们还生龙活虎。”
白莲道:“莲儿已经够了,而且也无法再承受你的爱了,你该去帮忙了。”
一听此言,希平便抽身出来。
白莲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嗔道:“人家又没有叫你这么快拔出来,别的话也不见你这么听从,真气人!”
她看着希平动气神奇般地平息了冲动,从坚硬变化为柔软,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的美妙滋味,心想:这无赖不单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和满足,怪不得大哥的妻子自从和他好过一次,时刻都想与他重温旧梦。哼!以后绝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骚女人胡混了。
想着想着,白莲娇嗔道:“大淫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老婆,我那群伙伴中也有一两个英雄人物,你如果喜欢,告诉我一声,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白莲听了很生气,道:“你当我白莲是什么人?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么人,你这辈子别想撇下我,我赖定你了!”
希平叹道:“唉!你一嫁给我,就要我去和殭尸拚命。”
白莲道:“你别骗我,莲儿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马首是瞻,你若没本事,他们怎么会听命于你?”
希平高兴地道:“莲儿,这次你就对了,我虽不是英雄,打架却是一流,唱歌也是无人能及!我现在就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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