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本想让众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门没有像长春堂那张特制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当初蝴蝶六姬的房间。
白姿自从和仙缘谷的师兄妹相认之后,就没有理会希平,而且坚持要与她的师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莲四女让希平好好陪陪雷凤六女,希平赞她们体贴夫君。
白莲说:“明天我要在墙上打一个门,方便我们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过去了,你们如果想我,就可以把这扇墙推倒,或者轻移玉步到隔壁房间来找我,如何?”
四女一阵笑骂。
希平进入隔壁房间,雷凤六女脱得精光等待他的到来,希平看着各俱特色的六具赤裸的女体,道:“你们不怕我们的小宝贝着凉吗?”
雷凤不放过他,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小宝贝呀?我以为你不想回来了,活着在外面逍遥;你再不回来,我们就为孩子重新找一个父亲,死鬼!”
希平对雷凤有着特殊的感情,简直是又敬又怕,在众女中,他最听雷凤和冷如冰的话,此时听得雷凤话中的怨责之意,忙抱着她安抚,把从落下山崖后直至回到神刀门之间的经过,大略地与她们叙述了一下。
众女听得入迷,也不怪责他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专一,连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况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总能满足到她们不想要为止。
雷凤幽然道:“你的风流韵事,凤儿不想听,我们只要你在身边。”
希平为难道:“凤儿,可能我和你们又要分离一段时间了,我要到地狱门去,你们都怀孕了,不能长途奔波。我们去地狱门之后,你们就回长春堂,那里有四大镖头和上百名好手,而且你们的健康在长春堂里也有绝对的保证。”
众女一同反对,反对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风爱雨,这小妮子都快当妈咪了,还是出口成粗,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记,她才安静下来。
然而反对归反对,最后也得接受与希平即将别离的事实。
这次并不需要担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众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没有其它的负面情绪。
她们决定让风爱雨和希平先相好,因为爱雨好睡,就让她在欢爱后满足地睡。可是问题出来了,她们都怀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粗野呢?
希平提议道:“我把它缩小些,然后再温柔些,好吗?”
众女不相信地看着他的下体的变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种事?
风爱雨觉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变粗变长?”
希平顺了她的意,看着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你们喜欢什么形式,我就给你们什么感觉。”
风爱雨在希平身下道:“哥,爱雨要你温柔些,不要伤着我们的乖宝宝。”
希平无限温柔地进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对她的宠爱,她惊奇地道:“哥,爱雨能看见你的心耶!”
希平轻轻地动作,道:“我在抱着你们的时候,就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风爱雨道:“因为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与我们有血肉相连的感觉了。”
雷凤在一旁笑道:“爱雨越来越聪明了。”
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去抓住雷凤浑圆肿胀的乳房,道:“凤儿,你越来越丰满了。”
雷凤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这里当然也要长大。你看她们,哪一个不是比以前丰满了?你这混蛋却越来越强壮了,我们都挺着大肚子,看你找谁来发泄!”
冷如冰抱住雷凤娇笑道:“凤姐,你不要为他担心,这个家伙,随时都能找来一大堆女人供他发泄。”
就在此时,风爱雨被希平推向了情欲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话,然后便昏睡过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过来,道:“我现在就找你发泄。”
他仔细地看着冷如冰的身体,虽说已经怀孕,但她的体形仍未改变多少,白晰的肌肤晶莹透剔,在灯光下闪烁了肉色的迷语。
如果要说爱,他也许最爱冷如冰。因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这个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长。他在那很长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颗冰封的心,从而得到她最真的爱。
这种爱几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黄希平,任何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其它男人的影子。
或者应该说她本来就讨厌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几乎对着每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对着雷龙等人也是一种恒久不变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与她母亲热情如火的个性有着天差地别,然而她们毕竟是两母女,有着相同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貌,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如此的母亲会有如此的女儿。
希平轻柔地推进冷如冰的深渊,在那里,他会让他的情欲沦陷,沦陷在冷如冰无比柔软湿润的天堂。在肉与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将感受着这冰冷的女人给予他的最狂热的宠爱,包容着他的,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视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足以打动她的深心,她爱他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开始解冻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无赖个性使她无从抵抗,也许是因为他的粗野让她最终成为她的男人。
这或许是一个强迫来的错误,这种错误使得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终于没有叫她失望,他有着无比强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变化,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觉得他是新鲜的。
他的性格似乎总是不停地更变,如同作爱时,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千变万化,新鲜而又刺激。
女人的纯洁是相对的,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越是单纯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疯狂──她们并不为利益,只为爱,因而疯狂。
没有绝对的纯洁,只有绝对的疯狂。
但她现在不能疯狂,因为她怀了孕,然而她还是尽力朝这个方向迈进,她道:“大些好吗?”
希平惊道:“你不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
希平依言把阳根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粗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为她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粗暴——实是家常便饭。
冷如冰在希平半温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情欲的高潮让她无力抗拒。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希平惊讶地道:“你比我大,却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希平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独孤棋、华小曼,甚至雷凤也这么亲热地叫他,风爱雨叫了一声,希平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正在梦呓。
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记得你最能叫的,你可不要压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你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你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爱雨就是我的好榜样。”她说着,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你好看!”
希平爬上独孤棋和华小曼的床,抱着独孤棋,道:“你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你怕吗?”
独孤棋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希平眼一瞪,道:“你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他很轻柔地进入了独孤棋的芳草地。
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回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的确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欢他的粗暴,哪怕以后的许多次欢爱中,她都强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却要求他的柔情,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那是属于她和这个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时候觉得独孤棋有点像藕儿,因为两女在这方面都是极要强的,且都同样需要强有力的侵占,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儿怀孕了,会不会也改为要求温柔的对待?
独孤棋享受着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独孤棋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后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希平,慢点,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棋棋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泄,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希平边耸动边道:“小曼,你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你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你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你好了,小妮子!”
华小曼咬着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希平把嘴从独孤棋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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