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希平道:“美美,你有没有发觉你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强奸你的功劳,你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淫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罗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你。其实说爱你应该切实些,但你硬是要我说成强奸,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
你,今晚我会补偿你的。你家里人或许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你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你的,你现在还在我怀里,但你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
你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你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你一个晚上最疯狂的强奸!”
罗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强奸你!美美,我要进来了。”
罗美美感到希平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淫棍第二次强奸她了。
※ ※ ※
“美美已经不是处女,你看不出来吗?”梁丽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胡涂了。
罗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
你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梁丽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强奸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黄壮士。”
罗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你的想象力还是这么丰富。你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梁丽琼恼道:“谁想象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黄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罗年笑道:“你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你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你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你是另有居心的。
你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梁丽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罗年道:“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你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梁丽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罗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梁丽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罗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梁丽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罗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罗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你先睡,不必等我了。”
梁丽琼看着罗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罗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梁丽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径直走向罗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罗美美的房门外,梁丽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罗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强奸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梁丽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罗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谁强奸谁了?
她怒道:“美美,你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罗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罗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希平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负全责。”
希平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梁丽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罗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下体忽然增大,胀得罗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你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梁丽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希平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肉体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希平把罗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梁丽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强奸一回。”
“你!”梁丽琼话刚出口,希平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希平的小腹,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梁丽琼盯着希平的下体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罗美美责道:“娘,你把他踢死了?”
梁丽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你说,你怎么个被他强奸法?你那叫被他强奸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你在强奸他了!我梁丽琼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你以后怎么见人?”
罗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你?他怎么个不对,你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你不心疼,你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你的!凭他,也救得了你?草包一个!”梁丽琼走到希平身旁,继续道:“你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
你把他阉了!”
罗美美惊呼道:“不要!”
梁丽琼的手掌已经朝希平坚挺的下体压了下去,却见希平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希平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阴,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处女的激发和滋润,他的阳物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尤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柔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梁丽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希平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你逼我出拳的。”
罗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希平走到床前坐下,道:“你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
你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你一次,把你往死里疼!”
他把罗美美赤裸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下体重新结合。罗美美喘道:“死淫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罗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希平弄得淫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希平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
希平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你娘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罗美美盖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脸肿的梁丽琼,叹息一声,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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