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黛妮的心不在他身上,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仿佛也只有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四狗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黛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吧!
希平当然不会了解四狗的苦恼,也不知四狗和黛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黛妮要独自居住?
他见到黛妮的时候,她似乎正在等人,他礼貌性地道:“黛妮,夜了,不回房休息吗?”
黛妮却道:“我在等你。”
希平一愣:她等我干什么?
黛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希平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黛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希平被她撩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希平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黛妮道:“若是美女呢?”
希平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当然选择履行义务了。”
黛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她的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希平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黛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样一个美女在这样一个夜晚相处这样一个房间,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说吧!什么事?”
黛妮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希平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不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罗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错,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
他刚站起来,黛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希平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黛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希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腿,兴奋地道:“嗨,黛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吗?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唱的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
黛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希平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也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一点怀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黄希平?
黛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双手抓住希平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你教我吧!”
希平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黛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婆卖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慢慢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神,世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也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有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
黛妮睁大双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希平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人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一等。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快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
黛妮摇头:“不明白。”
希平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下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们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
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不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看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白了吗?”
黛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操!”希平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或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啊!”
黛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不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个十足无赖和淫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四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四狗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就是黄希平。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尤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罗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希平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慑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剎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黛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希平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四狗,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么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希平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黛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希平凝视着黛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妩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黛妮惊诧。
黛妮急道:“你又要走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希平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黛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四狗也错了。
希平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黛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黛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希平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黛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黛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希平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我倒是听出你有些后悔,或者是害怕。”黛妮挑衅性地道。
希平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了,要跳得精彩些,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别是我这种具有一流品味的观众。”
黛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黄希平,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黛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黛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希平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黛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开始坚挺如铁,他注意到黛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别的显眼,双乳半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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