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柔云垂首说出希平被尤醉抛甩落床之事,但隐瞒了她与希平那些羞人的细节,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
华小曼怨道:“醉姐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这样下去,到时他赶你们回地狱门时,我们也帮不了你们。”
施柔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柔云也恼他哩!”
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么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柔云,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施柔云理直气壮地道:“柔云要报仇,自然要留在他身边了。”
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华蕾道:“姑姑,你和柔云聊聊,我要回去睡觉了。”,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么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
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希平,因为希平被追上来的尤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了。
※ ※ ※
尤醉是带着愤怒跑出来的,那时希平还在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走路,突然听得后面的尤醉喊道:“黄希平,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希平只得站定,尤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刚解决了华蕾,不料又来了个尤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被女人烦死。
尤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希平进去。
希平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尤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我尤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什么躲着我?”
希平道:“笑话,我黄希平会躲你?”
尤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希平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老子是可以随便被女人甩的,老子懒得理你们。”
尤醉仰视着他,突然双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
希平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道:“你这女人,没事就打我,留点力气生孩子不行吗?”
尤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么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也不是成心要把你抛落床的,你却记仇,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潮,要了柔云,
你才知道后悔。”
尤醉凝视着希平,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有一个很混蛋的父亲,难道我为了这孩子跟着他的父亲也不行吗?而这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孩子的妈妈了,呜呜!”
希平双眼瞪大,张口欲反驳几句,却又放弃了。
尤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
希平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
尤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尤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希平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尤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希平长叹一声,扳开她的双手,走前一步,转身盯着她,道:“我不逗你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
尤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尤儿的心。”
希平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尤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尤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错误的肉体关系,
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
尤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尤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希平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
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
尤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她都胡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女人!”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尤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柔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柔云伤心?”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希平色迷迷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
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
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他边说边给尤醉宽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抱月和
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
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尤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
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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