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准备前往尤醉三女的房间时,在尤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她看到希平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赤裸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希平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希平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自以为希平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希平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希平,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没必要告诉你。”
“哦?”希平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小露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希平笑了,笑得令小露心也颤栗。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以为希平会被她激怒,然而奇怪的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转身,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抱住。
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黄希平,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希平赤裸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私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希平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希平的右臂上。
希平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希平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希平,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希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乱咬我!”。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
话一出,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希平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是你这不要脸的惹我的,我不认识你!”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
小露无意地望向黛妮,眼神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信息。
黛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希平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华小波、独孤明和尤醉、华蕾、施柔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希平,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希平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柔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柔云开始说话了。”
希平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柔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柔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希平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
小露无言,眼睛再度丰满。
“如果你不愿意叫,我就把你抱回房里,做你真正的老公。”
希平的话刚落,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希平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华小波赶紧拉走独孤明,要知道,他的姑姑和希平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希平作姐夫,还是姑丈?
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跑过来就拉希平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希平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心抱了个女人,
你就醋劲大发。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希平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喊道:“黄希平,别抓我!”
“妈的,老子都说放了你,你还要咬我?以为我是甘蔗吗?就准你咬我,不许我抓你呀!没这回事!”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希平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希平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希平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希平,不懂这个男人为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他搂着尤醉,道:“醉姐,我到你房里去。”
施柔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他搂着尤醉的腰,掉头转回尤醉三女的住房。
小露的眼神有着莫名的失落,忽然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
施柔云不答,华蕾却道:“你又是他的什么人?”,问这么多!
小露有些生气,然而她不想多生是非,捡起地上的佩剑走入了其中一间房,把门关得响响的。
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孩!”
施柔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华蕾顿了一下,又道:“柔云,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柔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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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刚进房,就看到希平搂着尤醉在床上亲热。
施柔云嫩脸泛红,华蕾喊道:“黄希平,我们回来了!”
希平把尤醉抱坐在他的腹部,朝华蕾道:“知道了,没事叫什么?过来,让我亲亲!”
华蕾嗔道:“做梦。”
希平笑道:“你别嘴硬,待会我让你骨头都软下来。哟!柔云小宝贝,睡这么早呀!”
施柔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