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抗,权衡也只是看着干瞪眼罢了。
除了权衡和梦姬,其它的六女分别叫:穆秋、周美静、米红燕、蓝屏、王棉棉、鲁娆。
这六个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岁的,其它的几乎都是二十四五岁左右,鲁娆却只有二十岁,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极,姿态与神态之间总流露着妖娆的气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听到阿蜜依说了那些话之后,从海边回来,希平便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到了木屋。权衡虽抓狂,但那两个女人却不声不响,任由希平抱她们到木屋。
不久,就从木屋里传出她们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着烤肉的权衡突然把烤肉丢掉,说以后她绝不吃烈阳真刀生的火烤出来的肉………
那就是她发誓在这岛上不吃肉啦?众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愤慨,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权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无论谁劝她,她都听不下去。
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回木屋睡过后的第三天的晚上,他们遇到来岛后的第一场雨,且是暴雨。
阿蜜依看着六女在雨中淋着,喝喊着让她们进木屋里躲雨,可六女没有进来,因为权衡曾经说过绝不进入那木屋——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很倔强。
希平赤裸着身体跑了出去,对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跟我进来!”
权衡抖着娇嫩的身体,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负我!”
希平看了看众女,道:“你们也要跟着她淋雨?”
众女无言,算是默认了。
希平长叹一声,掉头回到木屋里,里玉就过来帮他擦干身体,他狂吼一声,把里玉压到叶床上………
※ ※ ※
暴雨在后半夜停了,没有星,也没有月,海岛的夜并不平静,噪动中带着浓浓的腥咸之味。
雨停后两个时辰,木屋外传来阵阵的噪动,比海的噪动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闻。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小姐,你的身体好热……”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从众女的对话中,屋里的人知道权衡发烧了,刚才的那场雨虽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强的权衡得病呢?
其实权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虽高,可毕竟是娇生惯养的人儿,加上被希平摧残,身体一直虚弱,又因了多天没获得足够的营养,心里的郁闷,这一场暴雨打下来,她最终病倒了。
烧得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权衡,慌道:“怎么办?偏偏在这时节发烧?”
众女也慌了,周美静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可她不是说绝不入屋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又冷又湿,会让她没命的,为了她的性命,我们也只有这样了。”
穆秋抱起权衡就走向木屋,众女跟在她的后面,有两三个女孩也冷得直打抖,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但这一场雨,再加上这寒夜,够她们发颤的了。
阿蜜依看见湿淋淋的她们走进来,忙起来招呼她们。
希平也醒了,看见穆秋抱着的权衡,忙起身跑过来,把权衡接在手里,抱得她紧紧的,然后道:“你们把干的衣服拿过来。”
权衡的身体烫得很,希平用干衣擦干权衡身上的水,然后又把干衣给她穿了,反正在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你们六个也把湿衣脱了,否则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是了。”
他说罢,把权衡放到叶床上,“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找些草药回来。”
众女莫名其妙:黄希平也会找草药?
也实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说他希平也是从小采药采大的——长大之后,又不停地“采花”,对于花花草草的,可是厉害人物也。
希平提着烈阳真刀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大堆草药,经过一番忙活,终于把一切搞定,权衡的烧虽没退,也总算稳定了……且也在渐渐地退烧着……
当希平抱着迷糊的权衡再次躺在叶床之时,天已经微亮了,她的身体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药物有效了,这出汗,则证明离退烧不远也。
※ ※ ※
雨,总是能够把世间的一些旧痕迹冲洗,而呈现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艳阳,像少女羞红的圆脸悄悄地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儿在对她的情人,在笑。
木屋里的人儿睡得死沉,睡在希平怀里的权衡呢喃了起来,渐渐地清晰、渐渐地把木屋里其它的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负思思……”
希平大惊:这权衡也自称思思?
他问道:“她叫思思?”
杨婷道:“我们小姐的小名的确叫思思,怎么了?”
希平会心一笑,道:“没什么,我有个妻子,她也叫思思,我怕我以后会把她们的名字混扰。”
杨婷嗔道:“我也叫婷婷,你会不会把我和欧阳婷婷混扰?”
“不会啦,欧阳挺挺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杨婷听了很不高兴,虽然欧阳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说出来吧?
木屋里继续响着权衡的呢喃,她在睡梦中也恼希平的,她道:“黄希平,你不得好死,整天与一堆烂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别以为我做不到,我是当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许多人都大受此惊:权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惊道:“公主?权衡,她是公主?”
希平哂道:“公主有什么出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公主。”
穆秋骂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们的公主相提并论?”
“有什么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权衡美丽多了。”希平不服气地道。
阿蜜依在惊过之后,道:“你们把这事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衡她怎么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叹道:“到了现在这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除了梦姬,我们都是宫女——”
“那权倾国是什么人?”菲沙急问道。
穆秋道:“就这名号,你也应该猜到他是皇上。”
“啊——”阿蜜依道:“洛雄竟然与皇宫有牵连?”
菲沙道:“大地盟本是皇宫一手培养起来,以便压制武林的。皇宫不便插手民间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对他们的统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为监视武林一举一动的眼睛。”
穆秋道:“我们这趟出来,也没想过干涉武林事务。皇上只想出来逛逛,顺便把圣火刀取回来。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进贡的,已经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总管发现,皇上便决定取回。”
希平疑问道:“大总管?”
“就是罗松,他是太监总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你们都还是处女,原来遇见的是太监,哈哈……”
“你笑什么?我们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协助他罢了。归根结底,我们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我们也是有名无实,皇上根本没空理我们。”
“没空理你们,却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双眼瞪着希平,道:“皇上没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分的人,会跟你抢女人?美美虽是他一早就定下来的,可到了皇宫,皇上知道美美不是处子,虽然有些生气,却没碰美美。皇上是有洁癖的人,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向来不碰。凭他那样的男人,要哪个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抢别的男人碰过的?”
“嘿嘿……”希平只是傻笑,可众女从他的傻笑中,看出他的开心。
穆秋道:“我现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个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会对皇上不利。”
阿蜜依也道:“凭洛雄那种人,的确有这个可能,他什么缺德事也做的出来。”
“就是。”希平嚷嚷道:“洛狗雄这家伙无缘无故地要陷害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为你长得像啸天。”
希平的眼睛神芒一闪,道:“阿蜜依,我突然想听听林啸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说说?”
阿蜜依想了好一会,幽幽道:“好吧!我给你们说说。”
“我和林啸天的认识,是从我救了他的那刻开始的。他那时是被明月峰的梦情率武林正道追杀,受伤潜逃而来,伤好之后,他就离开了我,从此我就没有见过他。”
“直到他重现江湖之时,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实之时,武林四大家全体而出,他就在那一战中被蒙脸蒙头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啸天之前,很多人以为林啸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儿,其实在我和幽儿之前,他早就和梦情相遇了。”
“他们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条小河旁。那时的梦情并没有蒙脸,林啸天刚从山洞里出来没多久,就遇见了梦情,那时他和她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之间双眼的凝视,已注定了两人的感情。林啸天的一生,没有爱过其它的女人,只爱着梦情。”
“据我所知,林啸天找梦情决斗之后,不分胜负。在那三个月里,我猜他一直与梦情相处。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时间,江湖中传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于血魔之爪。他或许是为了澄清事实,再出江湖……”
“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洛幽儿知道一点,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对梦情情有独钟,可惜得不到梦情,因此他恨林啸天,他非杀林啸天不可,但他没有能力,所以借助他人之手,他坐收渔翁之利。”
“后来经过我从各方面进行查证,当年杀害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学很杂,懂得许多门派的武学,当然也懂得血煞门的武学,洛雄的血爪虽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辅以其它的武学以及本身的武学修为,乔装成林啸天的样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逐个击杀,并且故意让各家的弟子看见。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认定,他们的祖辈是被血魔杀死的,真是可笑。”
“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