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身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帐内,小月正从凤群处吃了午饭回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希平,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奶味,还有女人强烈的骚味!月儿要你立即去冲洗干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希平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希平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白活来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回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凤群,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凤群道:“那个黄希平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白活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前,你先让他们到姿儿的帐中一趟,我想姿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了解。”
凤群答应道:“好的。”
白活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凤群送他出去,回来看见婉容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希平沐浴后到白姿的帐篷去。
希平和小月进入白姿的帐篷。
白姿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希平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希平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黄某有何事?”
白姿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希平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白姿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希平,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希平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它事,黄某告辞了。”
白姿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希平就欲转身,白姿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希平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希平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致,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白姿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白姿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希平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碰过你。”,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白姿架在希平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回。
希平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白姿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白姿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白姿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白姿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白姿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
走出白姿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希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希平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希平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回去耶!”
希平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白活能不能带我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回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希平这个建议。
※ ※ ※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来嘹亮的歌声,比希平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希平的耳中,他却觉得给他擦屁眼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没什么区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白活,自然更是开心。
白活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希平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白活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希平道:“白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白活遗憾地道:“老弟,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回中原了?”
希平据实回答。
白活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希平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白活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希平的胸膛睡觉,希平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了摔下马去。
白活道:“老弟,姿儿没为难你吧?”
希平勉强道:“没有。”
白活神秘地笑道:“你觉得姿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希平惊魂未定地道:“姿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小子总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适合姿儿姑娘的。白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白活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希平“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白活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兼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时随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希平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白活仿佛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希平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白活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双手也无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扎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双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勃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交合,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骚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希平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白活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希平道:“说笑了。”
白活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希平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