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姿冷笑道:“白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白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处女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处女的滋味了。你真的不怕我侵占你?”
白姿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身上作贱一通,回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白熊扯着白姿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你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白姿不屑地道:“我白姿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白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你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嗨,既然你不怕被男人强暴,我也不怕强暴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你情我愿,痛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白熊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刀,白姿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割碎而纷纷落地,顷刻,成了半裸美人,光洁滑嫩的上身迷人之极,被粗绳勒住的胸脯显得特别的挺立可爱,白熊忍不住凑嘴去轻轻地含着她那鲜红的乳头,白姿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白熊抬头得意地道:“怎么?这么快就动情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能坚持到我插入你的那一刻才会叫出来呢!原来只是碰一下你的奶头就可以让你喜欢,看你还敢嘴硬?你们女人除了嘴硬之外,其它任何地方都是软的,特别是你胯下那里永远都是柔软的,永远都在等待着我们男人的坚硬的插入,哈哈!女人,待会我要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
白姿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白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白姿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来临。
白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雷凤,容貌比雷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白姿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白莲,白熊之妹。
白熊回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白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回来,但我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回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白活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肉体。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白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剧!”
白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白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白姿道:“对不起,让你等久了,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底够不够格让你狂叫!”
白姿微睁双眼,看了一下赤裸的白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白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你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你尝尝‘不过如此’的滋味,让你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你尝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你的肉体,再征服你的芳心,你等着向我的胯下臣服吧!女人!”
白熊的巨手摸向白姿的脸庞,然后顺着颈项滑下去,当他的手到达白姿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白活的声音传进来道:“白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白姿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白熊狂笑道:“你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你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突围出来救你。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你爹也听听你的叫床声。”,他的大手在白姿身上迅速动作起来。
※ ※ ※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白活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你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白姿声音传出处,希平和白死以及其它家将立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剎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希平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白熊的武士见希平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希平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胯下的座骑神骏如天驹,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叫连连。
希平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白死道:“黄兄,你去救姿儿,这个偷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希平左侧举剑杀至的是白莲。
白莲娇喝道:“白死,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白死道:“亏我白死对你情深义重,你却和你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白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姿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白死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你大哥一样为你疯狂?”
白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白死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希平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白熊和白姿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白熊刚好把白姿脱得精光,正提枪欲刺,枪临洞口时,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希平跃下马,从地上捡起白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白姿的绳子,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白姿还呆站在着,喝道:“你还站着不动?”
白姿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希平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白姿刚披上薄被,希平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希平猛喝道:“抱紧!”,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希平策马冲至离白莲和白死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白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白死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白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希平身边,看着他怀里的白姿。
希平道:“月儿,没伤着吧?”
白死怀中的白莲喊道:“死白死、坏白死、烂白死,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白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白死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你看,我一放开手,你就要摔下去了。”
白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白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白死,放开我妹,有种跟我白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白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人笑话你呀!熊儿!”
白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白活拱手道:“白活老弟,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白活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白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白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白活低头屈服。
白活已经救回白姿,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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