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停留在绝世巅峰境界多年,心智根基甚为稳固,不应该会出现走火入魔,功力失控的情况。令狐冲暗自思考,暗下决定,风太师叔定然是发现了极为重要的东西,所以才匆匆回去闭关苦思,等回华山后再去探究一番。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明天好戏开场,令狐冲向岳不群告辞,一个翻身,闪出屋外,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六十五章 悲愤的天松道人
今夜星光黯淡,整个衡山城都被一片漆黑笼罩,一个黑影踏着绝世轻功,无声无息,悄然的从刘正风的府邸翻出,正是与岳不群商议大半夜的令狐冲,他速度奇快,眨眼间便消失在黑幕中。
令狐冲沿着原路返回了潇湘苑,东方不败早已安排人为他准备了厢房,当然,东方教主的房间是不要想进了。
刚一迈进潇湘苑的大门,老鸨就亲自过来接待,安排伙计带领着令狐冲到客房休息,有东方不败的吩咐,老鸨自然不敢怠慢。这家青楼是日月神教的地下产业,主要是监视衡山派与江湖人士的动静。
“令狐公子,这是我们最顶级的天字号客房,只对重要客人开放。不打扰您休息了,小人先行告退,有任何吩咐请唤小人前来伺候。”一身青衣的伙计恭敬道。
令狐冲摆摆手,让他退下,教主果然对他相当看重啊。这个伙计绝对是日月神教的核心弟子,一身修为已经达到江湖一流之境,在这潇湘苑中也定然是重要人物,却来鞍前马后伺候他。
这厢房布置不错,古色传香,韵味十足,有内涵,不比东方不败的那间差。他将衣服一甩,光着膀子就钻进了被窝,要好好养足精神,明天还有重头戏。
不一会,轻鼾响起,便已经沉睡过去。
……
一夜过去,天色大亮,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古韵荧光,非常迷人。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令狐冲缓缓睁开双眼,起身穿扮好,打开了房门。
昨天的伙计端着清水,帕子供令狐冲洗漱,并言隔壁房间有一位客人请他过去一叙。
他自然知道伙计所说的客人是谁,稍微整理了一下,便随着伙计抵达了东方不败的房间。东方教主似乎一夜未睡,眼眶微涨,眼角微红,不过却早已在桌上摆满了早点,邀请令狐冲一起享用。
令狐冲自然不会跟她客气,对她打了声招呼,伸手就抓起一个白白的大馒头,狠狠的咬下去,脑海中不觉想起了昨日梦中的吃馒头的情形,竟然有些沉迷了。
东方不败盯着令狐冲那副淫荡的表情,大感不自在,尤其是那只大手狠狠抓着大馒头啃咬,让她不自觉想起昨日那羞人的一幕,胸口竟有些微热。
“刘正风今日举办金盆洗手大会,众多江湖名宿都将到场,令狐兄,不如我们去凑个热闹。”东方不败压住了胡思乱想的念头,对令狐冲道。
“好啊,不过我觉得我们就这样过去有些不合适,今天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一定很有激情,躲在暗中会比较有看头。”令狐冲啃完手中的馒头,提议道。
“哦,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呢?令狐兄也是名门正派弟子,更何况你师傅岳不群定然也会到场,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东方不败微笑道。
“就是这样更不能现身嘛!”令狐冲一拍大腿,悻悻道:“你也知道我师傅号称‘君子剑’,什么是君子?君子就是不知变通的老顽固,要是被他发现我在这里,肯定会揍我,或许还要被罚面壁,很惨的!”
东方不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看来岳不群这个君子剑教徒弟的方式还挺到位。
最终还是拗不过令狐冲,两人乔装打扮一番,潜藏在了刘正风府邸一处屋檐上,等待着好戏开场。
刘正风作为传世门派衡山派的副掌教,身家自然不菲,整个刘府建造得豪华大气,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今日,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他为这一次大会谋划了许久,邀请了众多江湖同道前来做个见证,想要彻底退出江湖,不在过问江湖之事。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与曲洋一起,潜心研究音律。
在刘正风的会客大厅,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恒山派三定之一的定逸师太,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等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绝顶高手就坐一堂,品茶论道,相互寒蝉。
“今日是刘师兄金盆洗手的大日子,嵩山派与泰山派的师兄怎么还不见出现?莫不是刘师兄忘了通知?”定逸师太出声对众人道。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按理说早应该到场才对啊。莫非刘掌门当真忘了通知两派?”余沧海也接口道。
“岂敢岂敢,刘某文书早已传达左掌门与天门道兄手中,或许是嵩山泰山两派的师兄有事情耽搁了,无甚大碍!”刘正风打着圆场,心中突然出现一股不祥的预感,看来今天的金盆洗手并不会太顺利啊。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泰山派的天松道人脚步絮乱,衣衫不整,满脸狼狈的出现在大厅。
“天松道兄,为何如此模样,莫非遇到了魔教宵小之徒的袭击?”
定逸师太等一干人等见天松道人狼狈的模样,大为震惊,不由纷纷开口相询。
不待众人询问,便笔直地走向岳不群,质问道:“岳师兄,你的弟子令狐冲与淫贼田伯光勾结,打伤我泰山派众多精英弟子,这事,你要给我泰山派一个交代。”
“天松师兄,小徒虽然顽劣,但在原则上并无问题,大是大非方面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断然不会与邪魔外道勾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岳不群面不改色,沉稳淡然道。
老岳脸色虽然若无其事,心中却是暗怪令狐冲昨夜不先说清楚,你这个混小子,将泰山派的人打了也不提前说一声,现在别人兴师问罪来了,为师一点准备都没有,若不是涵养不错,恐怕立刻就得落入下风。
或许是岳不群表现的太过淡定,一副大义禀然的模样让人增添了不少印象分,定逸师太也站出来力挺华山派,接口道:“岳师兄说得不错,令狐师侄贫尼也曾见过,是一个重情重义、嫉恶如仇的好苗子,这其中或许真有什么误会。”
“就是,我大师哥才不会和那个什么淫贼一起呢,肯定是天松师叔搞错了。”岳灵珊对令狐冲一向崇拜,自然不喜欢别人诋毁令狐冲。
天松道人呼吸急促,情绪激动,肺都要气炸了,一把撕开外衣,露出内杉,胸口上的一个大大的黑色鞋印异常显眼,他悲愤道:“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这就是那淫贼给我的羞辱。”
第六十六章 你为何弄成这副模样
被田伯光狠狠蹂躏过的天松道人情绪激动,义愤填膺,居然当着一众江湖大佬的面直接爆裂了衣衫,当场就将岳不群、刘正风等人震尿了。
几位江湖大佬面面相觑,嘴角抽搐,忍都忍不住,纷纷默契地将头偏过一边,不敢再看,再看下去恐怕会控制不住,万一当场笑出声那就太损泰山派的面子了。
就连一向厚面皮的余沧海也是被吓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张口低声爆了句粗口。
望着天松道长胸口那个显眼的黑色鞋印,一众江湖大佬全部被震尿了。老早就听说泰山派有一位道号天松的另类奇葩,其性情堪称绝世极品,千年难度一见,威震四海,大名传遍江湖。
据说这个天松道人还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的小师弟,是其师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岳不群与刘正风几位原本就属于五岳剑派顶尖的强者还好一些,毕竟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相互间往来也甚为密切,或多或少也对泰山派这个极品有些免疫力。
而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与几个前来捧场的江湖名宿就被彻底震尿了,今儿个见到真人,果然不同凡响,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甚闻名啊。
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传世门派的前辈,武功尽然如此不济,竟然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羞辱到这种地步。打不过也就罢了,竟然不知廉耻,不但不知道遮掩,反而还在众多武林同道面前露了肚皮。
泰山派的脸都要被天松道人丢尽了,怪不得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从来不与天松道人一同行事。
也不怪众多名扬江湖多年的大佬吃惊,主要是天松道人太过极品了,被田伯光淫贼欺负了还不算,竟然还把那个耻辱的鞋印子留在身上,你说你换件衣服或者擦干净也好啊。
不擦也就算了,把那件衣衫丢了就是了,可他竟然还原封不动的穿在身上,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还在众位武林同道面前爆出来,这可真是让泰山派名誉扫地。
若是被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看到,不知会不会当场吐血,会不会欺师灭祖,大骂他师傅晚年不保,脑子坏掉了,才会收了这么个极品徒弟。
众位江湖大佬对天门道人感到深深的同情,你师傅前世造了多少孽,所以才会给泰山派留下这么个极品,有这样一朵奇葩,泰山派还想要有什么发展,还能有什么潜力吗?
“喂,令狐兄,你该不会真和那个田伯光一起欺负了这位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吧?”屋檐上的东方不败也被天松道人的表现逗乐了,低声对身旁的令狐冲打趣道。
令狐冲也是一脸哭笑不得,饶是他神经大条,也被这位天松道人的表现深深地震撼了,简直是挑战了他的极限,不服不行。
“我亲眼所见,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与那淫贼田伯光在回雁楼同桌饮酒,还胁迫了一个眉清目秀的恒山派小尼姑一起吃喝。”天松道人一脸肯定道。
“什么?田伯光那恶贼抓了我们衡山派的弟子?天松师兄,你所说的可是一个年方二九,柔柔弱弱的粉衣女尼。”原本还在偷乐的定逸师太有些淡定不下去了,天松道人所说的恒山弟子很有可能就是早就应该抵达衡山城的仪琳。
“不错,正是一个自称仪琳的恒山派弟子,我亲眼所见她与那淫贼田伯光和令狐冲共坐一席,定然是被他们胁迫的。”天松道人信誓旦旦道。
定逸师太原本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在加上仪琳又是她最喜爱的弟子,哪里能够忍耐的住,她强压怒火对岳不群道:“岳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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