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佩服,也希望你能做到。”
“哼,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还哪有心情去做。”
“谁占了你便宜呢?”
“我叫你小幽是理所当然,而你叫我小包子却说明你比我大,可事实上你却比我小,这不是占了我的便宜吗?”
“哟哟,你才说不要做一个小心眼的人,如今你自己却做了,我真是越发看不起你了。”
“哈哈,没想到开个玩笑,你却当真了,真是有趣得紧。”
姬幽喃喃自语:“不小心眼就好,就好。”
该干的也干了,该说的也说了。
接下来我们相对无言,吃吃喝酒。
期间,她如了一次厕,回来无言。
我如了一次厕,却发现有一件我和她的大事也得办一办了。
对,就是那块带姬的红色小手帕!
可是话到嘴边,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总不能一五一实地全程交待,这样她会鄙视我的。
甚至还会骂我小色狼、偷窥小混蛋云云,那可就一百个完蛋也不蛋定了。
就在这时,那两个去东西酒店报告的酒保相继回来了。
第十三章 摊牌
看神情似乎不妙。
他俩又依次在那酒保(应该酒保头)的耳边唧唧了几番。
酒保的神情登时一变,脸上堆满了乌云。
另一酒保(应该是副头)看酒保头如此这般,一张脸也拉了下来,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道:“看来是没戏呢。”
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我和姬幽猛地站了起来。
姬幽更甚,又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桌上已一片狼藉。
他奶奶的,梁山上不了,就得影响我的勾女任务,一时间我的心里也烧起了无名业障火,大拍桌子道:“你们是不是想歧视我们,若真这样,你们懂的,哼!”地上已一片狼藉。
那酒保忙趋步过来,向我们赔罪道:“二位大侠切莫犯嗔,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二位可能不会答应。”
姬幽喃喃道:“这么说,我们第一关都没通过。”
随即又道:“既然二位大头领都看不上我们,你们又有什么办法?”
我也催道:“有什么办法赶紧说,我们好生听着呢。”
酒保一面对我们摆手,一面好声好气地道:“二位切莫慌张,有话坐下来好好谈。”
倒是弄得我们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压住内火,一屁股坐下。
一坐下,姬幽就问:“你说的那个方法真的可行吗?”
我不说,眼睛看向酒保,酒保也已坐下。
酒保点了点头,点得很干脆。
姬幽似乎等不及了,催他快点说。
酒保摇了摇头,摇得很干脆。
操你奶奶,想耍我们,也用不着来这招!
我有点恼火了,就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得同时,姬幽几乎在同一时间说了这句话。
酒保淡定地浅笑道:“我点头是说明这方法确实可行,我摇头是说明这方法如果你们不愿接受,那就不行。”
我有点不耐烦地道:“那你就快说呀,要不然我们怎么知道能不能接受。”
酒保看了我们两眼,缓缓道:“不过,在说之前,你们难道不想知道你们为何没有过第一关吗?”
也是哦,就暂且不说我的那“凤舞九天”咋么样,光说她的“一剑绣花”就可以绣光这酒店里的酒保,凭什么不让我们过关?
我正准备开口要他说说时,姬幽已开口:“这已不重要,你就赶快说说那个法子。”
不料酒保又摇了摇头,同样是很干脆。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们同声道。
酒保正色道:“这很重要,我不得不讲,你们也不得不听,还望二位见谅。”
我们只有点头。
酒保道:“朱头领跟杜头领对二位的意思大致是致的,都说你们身手了得,不过……”看向我道:“不过对于你,说你常居海外,受他国熏陶,免不了有间谍的嫌疑,所以不敢用你。”
我一听就来气:“这是哪门子歪理?我还没上梁山,就这样侮辱我,你们的好汉形象就是这样子树立的?”
酒保道:“包大侠切莫犯嗔,他们也只是怀疑而已。”
“可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一整个人啦!”
酒保无奈道:“我也没办法,上头规定,下头就得照办。”
“得得得,那姬女侠呢?”我懒得跟他磨叽。
酒保咽了一口唾沫,道:“至于姬女侠,倒是大赞特赞了一番,最后还是极其惋惜地摇了摇头。”
姬幽道:“说重点。”
酒保道:“说凭着你的本事,做梁山一百单九将,完全够资格,可上天指意,天罡地煞刚好一百单八将,总不能违备上天指意罢。”
我一听又来气:“这还不简单,封她做个头领,不给她封号,不就得了。”姬幽娥眉一展。
酒保又摇头道:“这一点小的们也提过,可头领说除了三位上天预封的女头领外,其他的女流小罗喽一概不收,就更别说封什么头领呢。”
我本想说会打飞石的琼矢镞琼英不是一女的,还不是照样跟着梁山好汉。转念一想,这是宋江在征田虎时的事了,根本就不搭调,便忍住没说。
这时姬幽叹了一口气,道:“罢,那就说说你的法子。”
酒保压低了声音,道:“借一步说话。”
于是他把我们引到了酒店的一间里房。
坐定后,酒保才说:“适才二位也是听了朱、杜二头领的看法,有他俩在前面挡着,二位上梁山是不可能的了。但今日你碰见了我,我也看二位确实是有本事,也是爱国之人,那索性就跟二位摊牌罢。”
我不解地道:“摊什么牌,难道你还想跟我们炸金花斗地主不成?”
姬幽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多嘴。
酒保脸色一变,道:“唉,如今奸贼当道,好生痛苦,好生痛苦,但当今皇上更痛苦。痛苦的是有高俅、蔡京、童贯、杨戬四大奸臣;痛苦的是有山东宋江、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方腊四大贼寇。”
酒保说的也是事实,不过四大贼寇那是明年元宵小旋风柴进簪花入禁苑时才得以确认,但他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而且他身为梁山一员,为何还帮着外人说话?
还有,皇上要是早知高俅等四人是奸臣的话,为何不早动手,难道皇上已被架空,或者像书中所说一直蒙在鼓里?可酒保却说他早已知晓,这不自相矛盾?
我瞥了一眼姬幽,姬幽的薄唇只是颤了一下,并无多大反应。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道:“这么说你是向着皇上的,而你本又是向着梁山的,难道梁山也是向着皇上的?”
酒保道:“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可以这么说,是因为宋江的确是久怀招安之心;不这么说,是因为就算皇上愿意,那四大奸臣也不愿意,再说梁山好汉英雄虽多,但大多都比较莽撞冲动,也是难以让他们臣服的。”
好啊,竟敢直呼宋江其名,而且还敢在后面说好汉的坏话,这你就不对了。况且我知的是梁山招安后,还是蛮服从朝廷的,并且还腥风血雨地剿灭了真正的三大贼寇。你也太偏激了点罢。
酒保续道:“所以皇上日思夜思,终于想到了一条妙计。就是先除宋江,以震慑其他三大贼寇,同时震慑四大奸臣,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
我的乖乖,连皇上这么绝密的想法,你都知道,看来你的身份不低呀。可据书中所说,皇上确实在李逵元夜闹东京后,委派高俅来进行剿杀,也就是说皇上应该早有此想法。
难道这南山酒店的酒保领班是……?
第十四章 再次被逼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斜睨了一眼姬幽,只见她的薄唇颤巍了好几下,接着就问酒保:“那你是如何得知的?”言淡却已见急切。
酒保肃然道:“因为我就是皇上密遗的。”
我惊呼了一声,道:“原来你是卧底是间谍?”
我的声音虽说不够大,但穿透力还是蛮强的,而他眼都不眨一下,好像完全不当一回事。
酒保又道:“你随便怎么说都可以,这南山酒店除了朱贵和杜兴外,其他的人早已被我们调了包。”
我们的面色剧变,但想不到我的面色比姬幽的面色还要苍白。不禁扪心自问:“难道我的胆量还不如一个女孩?”
事实很明显,我们非但不能与梁山好汉替天行道,而且还得被逼着跟他们合作,来对付宋江。
他们又是皇上亲派的,想必武功自然了得,而且竟能瞒过二位大头领,又说明他们的隐秘性和速度性是极强的。所以跟他们硬拼,只能是螳臂当车。
我的爹娘啊,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我的眼光时不时地向姬幽那看,她也是秀眉紧蹙,一副沉思的样子。
酒保也看出了我们的顾虑,浅浅笑道:“二位切莫紧张,我之前也说过,你们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但我希望你们好好斟酌斟酌,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真看不出这小小的酒保竟如此的玄,而且说话还不带刺,却比带刺还要厉害。说是要我们考虑,其实早已为我们做出了选择。
转念一想,如果我没穿越错的话,那宋江到底是归顺了朝廷,可终究免不了鸩毒而死。我就算跟着他混,也混不出个什么名堂。而直接跟着皇上的“神秘部队”混,兴许会混得不错,勾师师也就更有筹码。
但师师已成了皇上的“超级例牌”,我就算混得再好,也不敢跟皇上PK呐。而且他还像康熙皇帝一样,搞了一个“谍报机构”,留了一大手。可见施耐庵也不知他有如此智力。
花满心啊花满心,你选的可真够绝的,我不得不服,伏你!
姬幽呢,看起来神情也是异常复杂,但总让人觉得有种淡定在里面。
寂静中,酒保忽然嘴角一扬,和颜悦色道:“二位接着斟酌,在下有个建议,就是想跟你们分析分析一下,好让你们更明智地做出抉择,不知可否一讲?”
“但讲无妨?”我们只有齐声应道。
酒保缓缓道:“二位亦知,今投靠梁山是有门无路。而姬女侠主要是因复仇,包大侠则是因避难。若投靠我们,姬女侠的仇亦可报,包大侠亦有安身之地,二位又何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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