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一声,道:“官娘急什么,正所谓欲速则不达,不调一调,哪有湿地。”
师师媚笑了几声,急切地道:“我的亲亲官郞,那就快上来调,我可想死了。”他奶娘的,你也太骚了吧,若你不是第一,我才懒怠调。
当下我酝酿酝酿了一下感情,缓缓地推扉,一看,里面他奶的根本就没有人。再仔细看,我才发出自己的视力确实飞到爪哇国去了。
这也太开放了!
只见粉红色的丝帐里竟然躺着一赤裸女子,但只能看清她的背部,可单只这一眼,我的唾涎差点就飞了出来。
液晶凸花的玉背,拱桥缀金的双臀,曲径通幽的粉腿,巧动仙虹的金莲,再加上乌丽芳散的长发,以及若隐若现的浪漫丝帷和徐徐馨香,我的腹部猛地动了一下,将口中肆意滚动的唾液全部咽入肚中,然后打了几个隔,一面赶紧用手捂住,以免有失男人风度。
我四周瞄了一下,火速关门,双手搓了搓,作出要脱衣裳的样子,并发出沙沙的声音,好让她感觉到,同时眼睛直瞧着她,就是要吊尽她的胃口。
这时师师漾笑了几声,但仍是不让我看她的脸,腻声道:“官郞你怎么啦,贱妾等得好辛苦,好辛苦。”辛苦你个奶奶,要是真辛苦,早就像饿狼一样扑了过来。
我不理她,索性坐下来,盯着她看了一会,连珠价拊掌道:“官娘的胴体真美啊!”
师师双臀扭动了一下,道:“是怎么个美法呢?”
“若是将官娘的胴体放到群蝶飞舞的百花丛中,我敢保证群蝶都会往师师这儿飞,而且群芳也必将为之失色,暗地里也会不由自主地赞叹不已。”
师师甜笑了几声,随即粉腿一张一合,一闪一停,腻而又腻道:“官郞真会哄人,我的心都飞到百花丛中了。那我们就在百花丛中尽情交舞吧。”舞你个头,要舞早就下床舞了,又岂能让我干巴巴地看着。不过,老子也不急,情要慢慢调,才能调出更多的蜜。
“官娘,我有一个问题请教一下,还望师师轻启绛唇,为我而开。”
“我的嘴一直为你开着哩,而且腿也一直为你开着哩,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再张开些,让官郞好好请教请教,好好梳理梳理,我自不会有任何拒绝。”得了吧你,本是我调你,反倒你不断地在调我,嘿嘿,老子就是不上当。
“是这样的,东京也有个师师,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那我就想问一下,这师师跟官娘相比又如何呢?”
师师顿了一下,道:“莫非你也跟她相好过?”
“今身我见到的女子没一个比得上官娘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都是圈内人,是否曾经相识过?”
“那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她呢?”
“当然喜欢师师。”就是要搞得你云里雾里,水里火里。
师师用手舞弄了一下丽发,又顺势缓缓滑落,向我做了一朵优美的兰花指,轻声道:“那官郞是喜欢老师之师呢,还是喜欢丝雨之丝呢?”
我脱口而出道:“当然喜欢浪漫的丝雨之丝。”
“哈哈,哈哈,那你是喜欢我呢。”
我心中一震,忽然醒悟道:“莫非你是叫丝丝,而不是师师?”
丝丝妩媚地耸了耸肩,道:“就你太白星坏,连贱妾的名字都忘了。”不简单,连我新封的号,你都知了,我更得小心为是,要不然桃源村的三个老婆可就难等着我了。
“我的亲亲,我的乖乖,我怎会忘,如果真是那个师师,我也就不会进来了。”那倒也是,如今我已不想让师师爱上我了,更不想回去见那天下第一花花满心,哼,去她师师个球球当球踢。
丝丝伸展了一下酥软婀娜的身姿,双臀金山一指,甜而发腻道:“那郞官还等什么,贱妾那欲火焚烧的心可等不了呢。”
“这就是丝丝不对了,正所谓没有情感的激战是征服不了对方的,就算征服了,也只是个俘虏,而不是同盟。所以我们不如畅所欲言,大聊特聊,当然,如果有酒相伴,有乐相激,那就最好不过了。”
丝丝的玉手在圆臀触点抚弹了一下,道:“太白郞莫非也懂吹拉弹唱?”
“吹,我只会吹湿;拉,我只会拉唇;弹,我只会弹花;不过,唱我倒是众耳竖竖,不能自己。”
“哦,那你就唱一首给丝娘来听听。”
我快速打开手机搜索了一番,选定后,沉吟道:“丝娘既然愿听,那我就唱一首《偏偏喜欢你》,如何?”
丝丝粉颈一缩,道:“怎么这么肉麻,而且我从未听过这首曲子,莫不是太白郞自创的?”
我笑了几声,道:“实话告诉丝娘吧,不光是曲调,就连词也是自创的,而且这种曲调我敢保证丝娘从未听过。”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丝娘这曲子太催情,还是准备一块丝帕为妙。”
丝丝微嗔道:“恐怕你不是想催泪,是想催我的两瓣嫩肉吧。”你胸大无脑啊,我要催早就催了,难道还边唱边吹不成?
“丝娘莫急,情慢慢摧,曲也要慢慢唱,不然森林里的湿地定然过不了A级。”说完,她全身颤颤巍巍,我的心不禁动了一下,但看着她的耳朵竖起来时,我又好笑,因为让我想到了玉兔,也想到了……
第五十八章 偏偏喜欢你
《偏偏喜欢你》!
伴奏响起……
短短的十几秒,丝丝很快就有了反应,完美的胴体不由自主地丝动了起来,但仍是不见庐山真面目,甚至嫦娥怀里的玉兔也见不着影。
这样反倒更勾起了我的兴趣,心说不让你显凸,我就不叫潇洒无拘的太白星。
好好调了一下内心深处的情感,取下电棒做免费的麦克风,随着节奏腾空而唱。
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
为何我心一片空虚
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
满腔恨愁不可消除
如此伤感如此曲,怎能让我不伤悲?
况且我又是情感丰富之人,是以我的鼻子开始慢慢泛酸,眼眶里的泪花也在缓缓绽放,伤感希骥的心也跟着一颤一动的,一时间我已不能自己。
透过朦胧的丝帐,丝丝真像美人鱼一样,随着曲调的律动而律动,该凸的凸到顶,该凹的凹到底,但最迷人的勾勒和图画却兀自不得赏。
…………
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唱到喜欢你时,我有意用国语极度深情地唱了出来,滚滚浪花的双眼摄人心魄地看着她的一丝一滑。可她并没有反转身,只是曼妙地曲张着其中的一只粉腿,一张,再张,张到三十八度时,金莲芒梢在空中划了一下,然后在空中肆意地舞动着。
湿地。
地本是干的,只因加了调料,才变成了湿地。
我不是厨师,却是情感中的厨师,呵呵,理论没得说,正在抓紧实践中。
芦苇荡漾处,我仿佛看到了一圈又一圈的水波浮在了水面上,并且向我温柔一笑,优雅而不乏热动地向我招手……
我相信只要我的手一牵进去,再在温热的国度里不断随波流动,她的甜美笑容里一定会不断地飞出浪花一朵朵。
…………
偏偏痴心想见你
这句索性全部用了国语,我的鼻子也已不是酸那么简单,因为我也强烈地感觉到了偏偏喜欢你却不能够在一起的无奈和痛苦。是以,涕泪飞舞,漫天皆伤,我心动容。
如今我跟她虽同处香房玉室,但比不在一起还更悲催,因为她始终连正脸都没瞧过我,只是扭动了几下圆臀和蛮腰,不断地在向我加我调料,我又岂能消化得如此快?
罢,此时我也唱得太投入,也无暇顾忌这些了。
…………
我却为何偏偏想扁你
唱到最后,我特意将喜欢你换成了想扁你,同时用震人心魄地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丝丝不丝丝。
一丝一线也不动,一丝一理也不流,柔软的娇躯半舒半曲着,比诱动还动人心魂。
伴奏仍在余乐袅袅,我的魂也恍若随之袅袅上升,接着又缓缓飘落,飘落到了她的胸口,敞开她的心扉,避在温润的心房里,我的心不禁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我的心在动,我的整个身子亦在动。
动到粉色的丝帐前时,我顿了顿足,凝望了片刻,我的整颗心都在随着她的不动而熊熊燃烧。
此时不动胜有动,她不动来我醉动,动上花藤享藤果,果香缠绕起仙歌。
即便如此想动,但我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因为我已有了责任,大大的责任,所以我得学会承担与忍耐。
她的手一触即可电动我,所以我深深地咽了几口唾涎,准备返回基地。
就在我准备拔腿时,只听她哽咽了几声,细语道:“太白郞,你也太会煽情了,丝娘都感动得花容失色了。”
我早已从情境中摆脱出来,似笑非笑地笑了几声,淡淡地道:“你不给我看你的花容,我又岂能得知。”
丝丝立马停止哽咽,娇笑了几声,道:“那太白郎还站在那干嘛,赶紧掀帷挺进莲花洞呀,丝娘在洞中老寂寞了。”你这个仆街的骚娘们,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你去锁你的清秋大梦吧。
我调笑道:“丝娘不湿,我又岂能吃干饭。”
她的玉手在向我缓缓游动,整个娇躯亦在向外浪展,甚至还能听到细微律动的呻吟徐徐飘来。更让我魂销蚀骨的是,隐隐约约可见玉莲洞周遭的荷叶一颤一巍,一舒一懒,叶芒上似乎还沾了晶莹的露滴,有的还滴落在莲洞里,发出清脆动魂的美妙之音。
一时间,只觉一波波的酥麻与快感突袭全身,我的肉体很快飞到了她那诱动的胴体上,并与之发生猛烈的摩擦与滑动。
可惜我并不会飞,这叫我情何以堪?
当她的手即将触到我的大腿时,我整个身子颤动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道:“丝娘你这是做甚?”
丝丝花枝一扭,腻声道:“难道太白郎不想做吗?”
我一面盯着她那游移贱动的手,一面打趣道:“面膜都没有做,哪还有时间做那事。”
丝丝疑惑道:“面摸?你是想摸我的面容么?”
“面膜是美容的,丝娘的面容美得不行,哪用得上,不过要是做了,我相信离皇帝宠信的日子不远了。”
丝丝手立马缩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