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李莽看到这不禁笑了，但随后却满脸戏虐的看着几名警察说：“警官，你们真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吗？不错，我是打了人，但如此你们就动用武器？用枪指着我不说，还给我编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谁给你们这样的权利！”
“……”几名警员面面相觑，他们不过是执行上头的命令而已，具体情况其实也不知情。
“抓回去再说！”外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先生，请配合！”两名警员这般说着，再次往李莽的手臂抓来。
“等等！”李莽躲闪过去，不等他们发怒就道：“我跟你们回去可以，但别动手动脚，否则你们必定后悔！”
“……可以！”外面的人同意了下来。
“我要回去拿点东西！”李莽也不管他们是否准许，径直回到房间要拿自己的保险箱。这保险箱是炎黄配置的，与老总出国访问时随身跟着那只相同，使用同样的材质与结构，用来储存机要文件，确保炎黄二字不要出现在世人眼中。
除非掌控复杂的密码与指纹，否则他人难以开启，暴力拆除里面的爆炸装置更是会瞬间引爆，把其中的资料炸得稀巴烂。
“等等！”一名警员喝停李莽的动作，实在是因为这皮革保险箱看着就感觉诡异，与科幻电影里头储存着爆炸装置的箱子相似。
客房里的几个警员也都绷紧着神经，尤其是持枪那个，手指再次放到扳机上面，已经做好开枪的准备。
“怎么？害怕是炸弹吗？”李莽戏虐而笑，咔咔几下把箱子打开，快速翻弄几下里面的东西，然后就合上锁紧。
里面都是一些证件、文件，还有一部卫星手机，和想象中的手枪、炸药不尽相同。原来只是虚惊一场，一行警察看押着李莽离开酒店，车队鸣着警笛张扬的赶回警局。
“姓名？”
“李莽。”
“年龄？”
“22。”……
开场和电视里演的是一样，李莽的资料很快就被问出，而且问得很详细。他们问的都不是有关此前斗殴事件的事，而是一切有关于李莽的身份信息，看样子是在调查背景。
“李莽，南方一个乡下人，家里务农，没有任何特殊背景。一年前在燕大毕业，后到燕京一家国企就业半年，任办公室秘书，后来因为违反纪律而被开除，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记录。”
“燕大毕业？……他这半年来都在什么地方？”
“经我们询问，他说这半年一直在燕京一家小企业任职，此行来诚都目的是旅游。”
“可以查实吗？”
“已经联系上燕京方面的公安，并证实他所说都是真的。”
“燕大又如何，不过是个乡巴佬！……执行下一个计划！”
“是……”
看守所里，李莽脸色阴沉成一滩死水。他不是刚出社会的雏，哪里看不出是有人想要整他。这已经不是一般性质的徇私枉法，而是要栽赃陷害。
“好你个武隆，等完成这次任务，我得好好跟你算一笔账！”李莽愤怒之余又有好笑，如果不是担心打草惊蛇，他只要亮出皮箱里面的随意一本证件就可以出去，何须这般委屈。
但那样可能会惊扰到陈家，李莽只能等待炎黄安排下来的救援，杨凡也同意他的想法，正在安排赎人工作。但李莽却是不知，武家这次可不仅仅是要整他，而是要杀人灭口！
“嘎吱！”
前面的铁门突然被打开，走进两名方脸的中年警员，手里拿着警用电棍，其中一人还带着手套。
“我们怀疑你这皮箱里面隐藏着不可见人的罪证，请配合让我们检查！”其中一人严肃着开口。
“……”李莽感觉那里不对，心里多了一个心眼，但表面上只是平静的道：“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打架斗殴，你们无权拘留我！”
“普通的打架斗殴？五个人，四个被打断大腿，一个差点打残，现在还都在医院里躺着，这就是普通的打架斗殴？”另外一名中年警察大声喝问，正义凛然。
“……”李莽眼睛眯起看着他们，内心并不平静。从他们的反应来看，所说似乎不假。可李莽清楚自己出手的分寸，不可能把人骨头打断，更别说是残废，由此可见，这是一起彻底的陷害，想必那几人的伤势也是真的。
如此丧心病狂布局，对方的目的怕是并不简单，是要他坐牢？此等行径实在让人心寒。
“重申一遍，我们怀疑你这皮箱里面窝藏不可见人的罪证，请出示让我们检查，否则我们会对你采取更为严格的管控！”
“我的律师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有什么等他来到再说。”李莽懒得跟他们废话，反正现在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律师来了？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急色，随后就默契的朝李莽靠近，喝道：“这里由不得你撒野！”
“你们想要干嘛？暴力审讯吗？”李莽双眼紧紧的盯着他们。
李莽的眼神让两人的心不由一紧，但动作没有因此就停下，动手欲要抢夺皮箱。李莽自然不允许，起身就要反抗。
谁知，那名戴着手套的警察反应惊人，突然掏出一把手枪就塞到李莽手上，并且用枪口对着自己的肩膀就扣动扳机——“砰！”
“啊！”这不是假枪，这手套中年惨叫一声就蹲在地上，用手捂着伤口，手掌瞬间就已经渗满血迹。
“袭警啦！”另外一名警察‘大惊失色’，连忙掏出自己的手枪欲要对李莽射击。
李莽尽管早有留心，但实在没有想到对方玩这么大，眼看这名警察把枪掏出，他本能的就把枪对准对方，扣动扳机——“砰！”
然而，这一次却不再是肩膀，而是胸口位置，这名中年警察或许从未想到李莽的反应会如此的敏捷，他嘴角渗出鲜血不甘倒地，当场毙命！
那名打中肩膀的警察或许也没料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恐惧让他后退的同时还开口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第30章 恐怖如斯
“杀人啦！”大呼声突然打破夜的死寂，也让原本平静的警局一下变得慌乱，长久的安逸已经让他们忘却自己的身份。
“这两个究竟在搞什么！”局长武斌第一时间被惊起，快步朝看守区走去。在他的设计中，故事不是这么发展下去的，而是‘疑犯夺枪杀警，后被警方防御射杀’，然后事情低调处理，并没有让他们大吵大闹。
“杀人啦！疑犯杀人啦！”
戴着手套的中年警察跌跌撞撞的从看守房里跑出来，一头撞在匆匆赶到的武斌身上。
武斌恼怒，但他顾不上怪罪就问：“发生什么事！”
“他……他……他把安哥杀了！杀了！一枪打在心脏上！”手套警察吞吞吐吐的，满脸都是惶恐，就连肩膀处枪伤也不觉得疼。
“什么！”武斌脸色一变，他导演的剧本里可不是这样写的。但随后他一想，这样不是更好么？李莽杀了警察，现在手上还有枪，属危险份子，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对方射杀！至于死去的警察，只要给他们家里赔一笔钱就好。
人命很值钱不假，但他们偏偏有的是钱。
原本武斌是想亲自动手，但手刚放到枪袋上就不由停下，因为他突然想起家族的话：此人很强。
此时已经有警员赶到，武斌神情一肃，大声下令道：“把这个房间包围起来，如果里面的人闯出，直接开枪射杀！”
“是！”
里面的铁门已经被李莽反锁，他把身体靠在墙壁上，脸色稍有难看，尤其是当他看到前面地上的尸体时，手脚都感觉冰凉。
此人死有余辜，李莽并不内疚，毕竟杀人者恒皆杀之。但是，这是他手上的第一条生命，上次杀的不过是鬼，如今地上淌着的鲜血让他触目惊心，心脏都在颤抖着。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血淋淋的。
外面的动静李莽都听在耳里，却也无可奈何，他还没强大到不怕机枪的程度，也没有躲避子弹扫射的能力，如果他们真要破门而入，李莽唯一能做的是躲进山海经空间避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已经布置好层层警力，眼看机会已经成熟，武斌不再忍耐，冷声开口下令：“听我指令，攻……”
“都给我住手！”一阵匆忙的脚步从外面赶来，一声呼喝打断武斌的指令。
李莽无声的把山海经收回心脏，继续等待，他隐约猜到，炎黄的能量已经在发挥。倒不是他们姗姗来迟，只是连他都没有想到这群人会丧心病狂的要杀他，这也让他困惑，现在这些公子哥的肚量都这么小么？
横生变故令武斌眼皮一阵跳动，回头一看，当下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快步走来，此人他自然不陌生，快步迎上去的同时，嘴里还恭敬的叫道：“唐书记，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省委书记，唐恒！
武宏是省长，官位自然次于唐恒，但这只是表面现象。由于武家在诚都的特殊地位，唐恒纵然官高一等，却始终压不过武宏这条地头蛇，权力一直被武家架空。
但唐恒毕竟是书记，哪怕权力被架空也不容小觑，现在突然空降此处，这令武斌内心隐约不安。
“如果我再不来，你岂不是要把这天捅破？”不同以往的文儒，今日的唐恒竟是出奇的强势，明知道武斌是武家的表亲，却没有给他任何面子。
“……”武斌表情一僵，脸上稍带怒气，虽然他官不及唐恒，但他是武家的直属，唐恒如此不给他面子，无疑是在打武家的脸。
然而不等他说话，唐恒就再度出声：“来人，把武斌逮捕，移交纪委双开调查！”
“什么！”武斌这一惊可不同寻常，往唐恒身后一看，果然发现有纪委的身影，显然唐恒这次是有备而来。不过，是什么给唐恒这么大的底气？武斌直至被扣上手铐也想不明白这点。
“唐书记，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武斌脸上的怒气已经不再隐藏，双眼血红的盯紧唐恒。
“武斌，纪委早已经掌握你的犯罪证据，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