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老爷子能量很大吗?”
凌薇呼的一声转过身来,看白痴一样看着郭奕,郭奕嘿嘿傻笑,他其实也看出这个原本生命垂危的老人身份绝不简单,这甚至是他来这里的主要原因,但他的能量到底能大到什么程度,他心里却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凌薇心中忽然一动,幽幽的说:
“他的能量当然大,不能说一言生一言死,却在某些方面能力挽狂澜,另??????另????????”
“另什么?”
郭奕傻乎乎的问。
“另你个大头。”
凌薇恨不能扑上来咬他两口,都说的这么直白了,还听不明白,猪!
凌正叶想不到蒋老爷子蒋经天会主动找自己聊天,大感受宠若惊之余,瞥了一眼女儿和那年轻人,那年轻人满脸傻笑,显然在和女儿说着什么,女儿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神情形态均和往日他人不同,看来这两人关系非比寻常。蒋经天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哈哈笑道:
“正叶,你女儿眼光不错啊!”
凌正叶有心问问这青年的身份,可连蒋老爷子都看住女儿和那青年关系匪浅了,自己若还不认识,那实在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他干笑道:
“孩子们的事我一向不怎么(插)手的,随他们去吧!”
这话说得很有学问,既没有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正目前是“没(插)手”。
之前,由于蒋经天一直和郭奕在说话,大家(摸)不清郭奕的身份,也不便贸然上去搭话,如今和落魄的凌正叶说起话,于是纷纷凑了过来,祝贺蒋经天康复神速,其中便有美女市长杨宁。
说到康复神速,恐怕谁也没有当事人蒋经天自己的感觉最直接最深刻。没有患过病的人,不知道健康的重要,亦不知健康的幸福。就像一个人胃疼,不疼时根本感觉不到胃的存在,甚至胃在那个部位都不知道,可一旦疼起来,便开始怀念不疼的时候,在康复之处,胃疼渐渐消失,那种健康重新回到身上的感觉是极为美好的。
蒋经天不是胃疼,他是肝癌引发诸多并发症,在以前那段日子已经没有疼与不疼之分,只有疼的轻和重之别,疼的轻些时能缓口气,疼的严重时是撕心裂肺。在那时,他算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生无可恋,死,原来真的一种解脱。
可是在飞机上的邂逅竟让自己重获新生,不但一身疼痛俱去,连久违的健康也回来了,他回来之后就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癌细胞仍在,这是意料之中的,如果仅凭按摩几下扎几针就能治疗癌症,那他遇到的就不是人而是鬼神了。检查结果除了癌细胞仍在之外,身体所有的机能都恢复了正常,这让医生大为不解,若不是蒋经天身份特殊,早把他留在医院当成个课题来研究了!
由生不如死到恢复健康,哪怕这健康只是是暂时的,那种满足感也是常人无法体会的。听着众人的恭贺,蒋经天不由将目光转向郭奕,有这个年轻人在,自己在身体再度衰败下去之时,是不是可以再度恢复?
别蕾和徐菲菲和郭奕前后脚进入了大厅。徐菲菲虽然喜欢疯,但却不是傻,一看这些人的气场就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几乎不用做热身,便由一个疯丫头变成了比别蕾还淑女的淑女。她很淑女的端着杯果汁,随意的看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寻找着那个土包子,倒不是为别的,这一大屋子人除了别蕾,她只认识土包子,很快她就发现了郭奕,还发现他身边有一个女孩,那女孩身上一种成熟知(性)的气质让她自叹不如,她碰了碰别蕾,说:
“想不到??????”。
185 家宴(四)
徐菲菲对别蕾低声说:
“想不到这个土包子竟然还是个色狼,你看他那眼神,那表情,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人真烂!”
别蕾正想着要不要现在和蒋经天打个招呼,听她一说,忍不住笑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平时念念不忘不说,现在见了人家和别的女孩在一起,说话又这么酸,你不是说人家取向有问题吗?”
“且,我有病啊我看上他?一个土包子,你看到他那发型了吗?比在飞机上时还土,就这样的发型还想把妹,哼!”
她动作优雅,声音轻柔,但说的话和自身形象大相迳庭,若是只看外表,谁能想到这个优雅温柔的女孩竟能说出这么不淑女的话来。
别蕾没有说话,虽然她对郭奕也不了解,但她很了解蒋经天,这在当年可是江浙一带的头一号人物,刚才两个人谈话的情景她也看到了,能在蒋老爷子面前从容谈笑,他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郭奕和凌薇两人似乎都很多话要说,但因场合不对,加上凌薇又有心结,所以反而相对无言,这时,蒋友迦邀请郭奕到楼上见自己的家人,其实他的家人也曾出现在大厅,但大厅中说话并不方便,便到楼上一件小客厅里谈话,蒋友迦的母亲和妻子早已等在客厅,等见了面自然是一番千恩万谢,然后自然将话题引向郭奕的家乡,未来的打算。
郭奕自然明白,对方是想和自己建立一种长期联系的关系,他对此并不反感,多条朋友多条路,盛世之下的黑暗面防不胜防,多一个朋友说不定那天就能帮自己一把。
郭奕告诉他们,自己暂时不会离开,还在一家诊所找了一份临时的工作,有事情可以随时给自己打电话。蒋老太太一听大喜,立刻表示如果愿意蒋家介绍一家医院,郭奕婉言谢绝,说自己工作只是临时的,不想去约束(性)太强的地方去。蒋老太太一想也是,以他的医术,哪里还用得着蒋家介绍,若不是他行事这般低调,恐怕只要放出风去,不知有多少大医院抢着要的。
蒋老太太对着儿媳使个眼色,蒋友迦的妻子汪月晗很自然的取出一张支票,略带歉意的说:
“爸爸和友迦都粗心的很,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竟忘了给您报酬,这是张支票还您收下。”
郭奕将支票接过,折起,又推了回去,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支票上的数字。他笑道:
“我帮老爷子不是为了这个,我和老爷子一见如故,是他豁达的人生态度感动了我,我在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本来我想和老爷子做个朋友,只是没想到蒋家家大业大,蒋老爷子威望如此之高,交朋友的事是夏浔唐突了。至于钱,我虽然没有多少,但还够花,所以这支票还请嫂子收回去。”
“您救了爸爸,就是对我们蒋家有恩,您可以施恩不图报,我们却不能——”
将老太太瞪了儿媳妇一眼,汪月晗一怔,顿时明白自己失言了。
她的本意是想让郭奕收下钱,但话里的意思却有蒋家不欠人恩的意思,这话虽然会赢得对方的尊重,却也拉远了双方的距离。而现在蒋家在意的可不是面子,而是和这位神医的关系。蒋老太太接过来说:
“是啊,我也听老头子说了,说你们虽然年纪差距大,但却是忘年交,和你很是投缘呢!”
“啊,是啊,我也听友迦提起过,我们老爷子很多年没和人畅快的聊天了,没想到这次竟遇到个知己。”
郭奕忍不住心中暗笑,这两个妇人都是精明的很,眼见金钱无法奏效,便立刻开始谈感情谈缘分。其实这对婆媳也是案子发愁,蒋家有权有势,从来没有想过求人,就是以前去医院看病,也都是那些大夫竭力巴结,唯恐照顾不周得罪了这尊大神,即使有些需求,只要略略透漏,便有人主动给解决了。当然这些人如此做法,有的是为了结好蒋家,或报恩或又所求,蒋家都能从容照顾。
奈何这位夏大夫,孑然一身,又不好钱财不图前景,这缘分之类的东西太过飘渺,说来听听滋润呢没什么,可真要有事了,自然还是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蒋友迦在一直在一旁听着微笑不语,这时忽然笑道:
“刚才凌家的女孩和你在一起,你们认识?”
“哦,勉强算个朋友吧!”
“原来是这样,本来,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很特殊呢,凌家的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啊,除非有特殊的契机,否则想翻身就难了,说起来这凌薇也是时运不济,否则以她的才能,凌家必定会有一番新天地的,嗨,我说这些干嘛,走,咱们下去喝酒。”
郭奕心里这个气,和这家人打交道真累啊,你有什么话就说,非得说一半,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有什么花花肠子?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就不问,我——我——算了,还是问问吧,反正又不掉肉,毕竟事情关系到凌薇,虽说两个人接触时间不长,但有些关系是不能用时间长短来衡量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郭奕也不和他绕了,在两个人向楼下走的时候,郭奕问道:
“实不相瞒,我和凌薇还真有点关系,蒋哥你刚才说的契机,不知是什么契机,有没有可能遇到。”
蒋友迦眼中黠光一闪,不动声色的说:
“既然兄弟你这么关心凌薇,我就和你说说,你知道凌家现在困境是什么?”
“缺钱!”
蒋友迦哑然失笑,这话倒是对,十个企业倒闭九个因为这个原因,他笑了笑说:
“兄弟一句中的,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缺钱?”
郭奕老实摇头,心想,凌家又不是我老丈人,连凌薇我也是总共相处不过四十个小时,我哪里知道她为什么缺钱?两人在二楼的走廊中坐下,蒋友迦将凌家目前的困境详细给郭奕讲述了一边,对于当代公司经营理念和运营模式一窍不通的郭奕听得迷迷糊糊,最后汇总起来,也就两个字——缺钱。
“那你说的契机???????”
“凌家的公司是做环保的,而环保于国家于百姓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国家在政策方面更是倾向于扶持的。而凌家的科技实力也非常的雄厚,他们做的工程几乎都是全国闻名的工程,其中不少指标也只有凌家的公司能够达到,其他同类产业根本难以望其项背。而且,他还和清华大学合作,共同????????”
蒋友迦滔滔不绝,郭奕总算听明白了,这凌家就是一个能产金蛋的母(鸡),但目前这只母(鸡)快要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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