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脸色发红,呐呐地道:“不用了,苏总,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的住处离这里不远了。”
苏晨皱了皱眉头,看着张乐黯然失色的小脸,不知道为了什么,心情也低落下来。
他叹了口气,拍拍张乐的肩膀,上了二八单车,唐琪琪坐了上去,两人便向唐琪琪家骑去。
张乐转过身子,看着城市璀璨的路灯下,那个高大魁梧的背影,载着高挑苗条的唐琪琪,好像一幅绝美的剪纸,显得那么和谐完美,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
“苏…大哥,如果可以的话,我多希望坐在后座的那个女孩…是我…你知道吗?”
她痴痴地站着,路灯把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格外惹人怜爱,一大滴泪珠,重重砸在了地上,无声无息。
“停车,混蛋!”
刚刚脱离了张乐的视线,唐琪琪便急不可待地要下车来。
“干嘛啊,坐得好好的,我要加速了哦。”
苏晨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紧蹬两脚,加快了速度。
唐琪琪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站在原地不动,丰润的小嘴巴,撅起老高。
苏晨叹了口气,停下了车,道:“又怎么啦,美女。”
唐琪琪哼了一声,指着自行车前面横档的位置,说:“我要坐那里!”
坐在自行车横档上,就相当于被苏晨抱在怀中,但是二八单车的横档自然不怎么好坐。
苏晨摸了摸她的秀发,哄孩子一样道:“乖乖的,横档不好坐,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就惨了,还是后座比较安全。”
唐琪琪哼了一声,道:“骗人!刚才那个小姑娘,怎么不摔下来?我看你跟她有一腿。”
苏晨苦笑,无话可答,只得求饶似的道:“好好好,你爱做哪里就坐哪里,就是坐我脑袋上我也不管了。”
唐琪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花枝乱颤,道:“你倒是想得美!”
她白了苏晨一眼,灵活地上了横档,回过身来,抱着苏晨的脖子,依偎在怀中,方才心满意足地道:“走喽!”
软玉温香在怀中,感受着唐琪琪胸前的挺翘和温软,苏晨不由得心中大动,好容易才平息下来,上了二八单车,道:“开路开路地,花姑娘坐好啦。”
长笑声中,苏晨的二八单车加速前进,风驰电掣一般,超越一辆辆轿车货车,向前奔去。
“咦,这是什么?硬硬的好像操纵杆一样。”
唐琪琪坐在二八自行车上,却感受着小跑车一般的速度,心中刺激无比,同时也有些心慌,抱着苏晨脖子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间,顿时摸到了一样硬硬的东西。
小丫头的手又软又温暖,苏晨发出一声呻吟,咬着牙道:“那是自行车的档位,别乱碰!”
“档位?自行车还有档位吗?我怎么没有听说,好像还有些肉肉的感觉。”
唐琪琪好奇地拨弄着,左右拨动,同时捏了一下。
“呜呜…嘶…”
苏晨的口中,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在呼呼的风声之中,有些模糊,但还是被唐琪琪听见了,她抬眼一看,嗔道:“你乱叫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啥呢。”
苏晨有苦说不出,没奈何,只得加快了速度,希望唐琪琪扶稳了自己的腰,别碰那个要命的地方。
第二十六章 放开我的蛋先
谁知道他陡然加速,惹得唐琪琪一声惊叫,猛力抓住了苏晨硬硬的地方,疼得苏晨差点从二八自行车上摔了下来。
是谁说的,男人的蛋疼跟女人分娩的疼痛是一个级别,虽然苏晨肉身强悍,但是也受不了唐琪琪这样猛烈的抓捏。
唐琪琪抬起了头,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苏晨,奇怪地道:“你瞎叫什么,这叫声像狼叫似的,难听死了。”
苏晨有气无力地指着她的手,哼哼道:“我的大小姐,知道你的九阴白骨爪厉害了,能不能放开我的蛋先?”
唐琪琪愕然,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紧紧抓住了苏晨的要害,顿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咬牙道:“色狼,混蛋,怎么这个时候硬起来,害得我……”
说到这里,饶是唐琪性格开朗,也羞得说不出话来。
苏晨欲哭无泪,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怎么变成唐琪琪委屈了呢?
唐琪琪骂完,看着苏晨下身,搭起的小帐篷焉头焉脑地瘪下去,又有些担心,道:“它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弄伤了?”
苏晨哼了一声,道:“它没事了,只要你别抓它,就万事大吉了。”
他说着,收回支撑二八单车的左腿,道:“扶好喽,咱们走!”说完用力一蹬,二八单车继续向前奔去。
唐琪琪嗯了一声,乖乖地把搂着苏晨的脖子,温软挺翘的胸部,还是一般无二紧紧贴在苏晨的胸前。
于是,三四分钟之后,唐琪琪又问了起来:“苏晨,这是什么啊,硬硬的,怎么又顶着我啦,难道这才是自行车的档位?”
苏晨:@#¥%……&*
一路上折腾,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省政府大院,普普通通的红砖房子,一座连着一座,和新开发的豪华优雅的别墅小区,完全不能比,显得极为朴素。
唐琪琪的家,是一幢二层的老式砖房,红砖木窗,用一排白色的木栅栏围成了一个小院,推开虚掩的栅栏门,就听见客厅之中有人说话的声音。
“唐宗仁,我看你是吃了狼心豹子胆了吧,哼哼,还敢绑起了老娘,我告诉你啊,这事不能算完!”
大老远的,苏晨和唐琪琪就听见了客厅之中,传来了尖利的喝声,那声音的主人两人都太熟悉了,不是别人,正是唐琪琪的母亲。
“是是是,我错了,我承认自己的做法有些简单粗暴,我检讨,我要做深刻的检讨,这样吧,今晚上我在书房连夜将检讨写出来,给夫人看,不敷衍了事,一定诚心诚意,检讨我的错误。”
客厅之中传来了唐老将军诚惶诚恐的声音,正在向唐夫人检讨错误。
“哼,这件事我非得告诉我爸不可,你当了军区首长,翅膀硬了,现在就没有把老娘放在眼中,明天岂不是给我找一堆小妖精,哼哼,姓唐的,我跟你没完。”
唐琪琪的母亲不依不饶,尖利的声音,听得苏晨头皮发麻。
唐琪琪向苏晨吐了一下舌头,轻轻地道:“我爸妈又吵架了,看来咱们俩回来的不是时候。”
苏晨苦笑不已,心中暗暗地道:“谁要是摊上这样的丈母娘,算谁倒霉,别看老丈人在外面威风八面,在家中可是过得水深火热的。”
唐琪琪好像知道苏晨的想法,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道:“不许笑话我爸,我爸那是爱我妈的表现,哼哼。”
苏晨嘿嘿笑了两声,道:“那是那是,怕老婆,有酒喝,你老爸是个明白人。”
就在此时,客厅之中又传来唐琪琪母亲尖利的声音,道:“还有一件事,就是琪琪的婚事,我可告诉你啊,你别脑袋发热,一下子就答应琪琪和那个臭小子,这件事绝对不成。”
唐琪琪听到了父母谈论起自己和苏晨的婚事,更是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听着两人对话。
唐老将军这下不乐意了,沉声道:“怎么不成?那小子格斗是一把好手,只要他当兵,两三年之后,一定就会成为精英军人,哼哼,人家哪里配不上琪琪?”
“好啊,你还学会犟嘴了,那小子一没权,二没势,咱们琪琪跟着他以后怎么过活?”
“再看看人家徐海天,三十五岁进了省委常委,现在已经是副厅级,再说徐家有多么深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小徐前途不可限量,咱们要未雨绸缪,提前押好这一宝。”
唐老将军明显不高兴了,语气之中带着怒气,道:“这些斗争我不参与,我只是一个军人,保卫华夏神圣领土,就是我的使命。”
“再说儿女婚事,怎么扯得那么远,我看那姓徐的就是一个娘们,你没有看见他吓得一裤裆的屎尿?”
“你…你这个老糊涂,老东西,你这是生生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我跟你拼了!”
客厅之中啪的一声响,想是摔碎了什么东西,唐琪琪和苏晨一听不好,敢情老两口开始干架了,便推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客厅之中,摔了一地的碎瓷片,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景德镇的花瓶,唐琪琪的母亲披头散发,手中还持了一根花瓶正要往地下摔。
唐老将军气愤愤地坐在一边,脸上多了几条血痕,显得很是滑稽。
“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吵成这个样子。”
唐琪琪叫了起来,去接妈妈手中的花瓶。
“啪!”
她没有接到花瓶,却迎来了母亲一嘴巴,白嫩嫩的腮帮上,多了五根红红的指痕印。
“你给我滚,我唐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不识廉耻的东西!”
唐母一巴掌扇完,又一巴掌向唐琪琪的脸蛋扇去,这次她没有得手,却是苏晨捏住了她的手腕,喝道:“你给我住手,真没有见过你这样当妈的。”
“臭小子,我唐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你给我滚出去。”
唐母使劲抽手臂,却没有抽出来,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唐琪琪挨了一巴掌,却没有半点伤心的意思,默默地拉着苏晨的手,深深向唐母一鞠躬,道:“妈,我走了,您保重,我会回来看你的。”
她说完,又向父亲鞠了一躬,道:“爸,你保重,注意身体,天冷了,要记得穿暖衣服,女儿不孝。”
她绝美的脸上,微微有些红肿,连鞠两个躬,环顾了一下家,眼眶之中溢满了泪水,终于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你给我滚,以后永远都不要让我看见!”
唐琪琪母亲头发散乱,西斯底里地吼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琪琪,你干什么,你给我回来。”唐老将军也喝了起来,威严之中,却有一种哽咽的味道。
苏晨的心中也不是滋味,唐琪琪拉着他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去,泪水不断地滴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哎哟,琪琪,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刚回来就要走?”
两人刚刚推开房门,门前站着一个老头,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军服,身材高大,眉目之间,很有威严,有一种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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