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牵着芳琪的手进入杨宝金的办公室。
进入杨宝金的办公室,芳琪和我一样,将目光投射在香江小姐的后冠上。
“周太太,我相信你不会介意芳琪在我的身旁吧?”我直截了当的问。
“当然不会介意,请做。”杨宝金很有仪态的说。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刚才你说我什么高明?”我问杨宝金说。
“龙师傅,刚才你对你朋友说,今天不适宜买玉,但眼神却望着我,这句弦外之音,还不是说明你已看出我的心意,又何必转弯抹角?”杨宝金说。
芳琪投出惊讶的目光。
“不想转弯抹角的话,就直截了当吧,请说。”我摆出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想买你手上的那粒“紫彩神珠”,我可有这个福份?”杨宝金说。
我果然没有猜错,杨宝金对我手上的神珠有兴趣,奇怪的是,平常人绝不会打这粒神珠的主意,她更不会利用神珠看风水,一定是另有作用,她想用神珠治病?
这回我可要好好把握机会,看来这笔钱可不少。
“我已经以四千万卖了,下个星期交易。”
芳琪突然望了我一眼,我急忙偷偷踢了她一脚。
“真可惜。”杨宝金叹气的说。
杨宝金的叹气不禁教我感到意外,以她的家财和做生意的手法,必会以高价收购,怎会只叹了口气,便不继续追问下去呢?
“周太太,你怎会对我的神珠有兴趣呢?”我试探的问。
“龙师傅,你和我握手的时候,从你特别的眼神中,想必已看出我最近遇上麻烦的事,不知能否指点迷津呢?”杨宝金问。
“最近你为了水烦恼?”我试探的说。
“是的!龙师傅果然高明,我最近确实被水气得说不出话,而且十分的麻烦,早期养了几缸鱼,鱼缸无故漏水,甚至接驳的水喉又松脱,结果地板全浸了水,最糟糕的是,鱼缸的水是碱水,而且还漏到楼下去,接着穿来母亲病重的消息,真是倒霉透了!哎!”杨宝金垂头丧失的说。
原来八卦新闻报道是真的,可以杨宝金说这些话,好像只讲了一半,没理由她为了赶走霉运,便要买我的神珠,况且她怎会知道神珠一定会给她带来好运呢?
“周太太,让我算一算。”我假装用手指算着,其实我心里在盘算杨宝金的动向。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杨宝金从电视上知道我有神珠,而且看见我用神珠替刘美娟医病,那她知道神珠的用途是寻龙和医病罢了,她既不是风水师,没理由为了风水而买神珠,肯定是想用来医病。
“嗯!你家中有病人,难怪。”我点点头的自言自语。
“高明,我家里确实是有人病了!”杨宝金忙点头说。
“你刚才说的心烦之事,并不是主要原因,而是病情令你束手无策,所以心烦而叹气。”我继续说。
杨宝金惊讶中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走到我面前跪下。
“龙师傅,请你医治我丈夫,帮帮我。”杨宝金跪下说。
“龙生,快扶起周太太!”芳琪忙推我的手臂说。
“周太太,快快请起!”我即刻扶起杨宝金说。
当我触碰杨宝金纤纤玉手的时候,她那柔若无骨的手掌,不禁教我心动,而且她跪在地上,而我则站在她的面前,这个角度好比她蹲在我膝旁,真准备为我吞吐龙根似的,然而,跪在我面前的并不是普通女子,而是雍容华贵且性感的香江小姐,试问龙根又岂能不雄伟勃起呢?
尤其当我裤裆的小帐篷对着杨宝金妩媚脸庞的时候,刹那间,全身突然发热,是体内万蚁爬行般的发热,但又是一种前所未有兴奋尴尬交集的刺激,而她羞红的脸,急忙闪避火龙的对视,闭月羞花的一幕,足令我神魂颠倒,幸好我安排芳琪在我身旁,要不然我不知会怎么样对待她,尤其看着她胸前高耸弹实的乳房。
不对!如果杨宝金这么紧张她的丈夫,刚才怎么不出高价要求我转售呢?而且一个身份这么高贵的香江小姐,既然她已经肯跪在我的面前,但她的脸怎么不见有想哭的表情或泪光呢?
杨宝金这个动作,来得很突然也很意外,但动作和身体语言,始终有些不合逻辑,或者说她这个动作太假了,我想事情不是表面这么简单,里头必有干坤!
第二十卷 第二章 探出虚实
杨宝金的动作和身体语言出了差异,使我产生疑惑,里头必有干坤,事情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然而她下跪的角度,脸庞正好对着我的火龙,令我全身发热,竖起的火龙撑起了小帐篷,亦正好对着她的小嘴,尴尬的一幕,使我毕生难忘。
我即刻俯身将杨宝金扶了起来,同时用手掩饰下体的丑态,但她胸前弹实高耸的乳球,无意的摇晃碰在我的手臂上,丰满饱实的乳球传来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心痒难受不断加剧,直教我想入非非,幸好我安排了芳琪坐在我身旁,总算镇压住刹那间的冲动。
“周太太,快快请起。”我扶起杨宝金说。
满脸羞红的杨宝金回到座位上,胸前起伏不平的乳球,显示她的紧张和我不相上下。
“龙师傅,你会医治我丈夫的病吗?”杨宝金追着问。
“这……不是……”我想不出藉口怎样应付杨宝金,改用拖字诀敷衍她一会。
“周太太,龙师傅很乐意帮人,我想他会帮你的忙,先不用那么紧张。”芳琪再次暗中推了我的手肘一下说。
“周太太,我一向不喜欢人沉迷于风水术,毕竟人命关天,风水亦只不过可以当辅助或者加强信心之用罢了,二你丈夫患的是病,应该是找名专家医治,怎么会找风水师呢?”我推搪的说。
“龙生……”芳琪小声的对我说,接着用脚轻轻的碰了我一下。
“龙师傅,我丈夫已经找过很多名医和专科,他们都束手无策,所以不得不寻找风水师指点迷津,实不想瞒,我们还没找龙师傅之前,已经找过几名风水师,可是没有什么帮助…”杨宝金垂头丧气的说。
我留意杨宝金身上的一切小动作,她刚刚叹了口气后,便把头转向左手边,因为我知道她不是左撇子,一般人说了谎话,他的头很自然摆向左边,如果他是左撇子便会摆向右边,也许这是欺骗行为的身体语言吧!
“对了,龙师傅,我给你看些照片。”杨宝金从手提包拿出几张相片给我。
我拿起相片一看,第一张是古老式的别墅,别墅的大门有一条小路,但离门不远两旁各有棵大树,树身粗壮且是棵老树,垂下的树须甚密且垂至地面。然而,两层高的别墅,已给两棵树上的交叉分枝连接成很横木压顶似的,加上别墅背后有座高山,无意中别墅堕入陷坑中,此乃一间凶宅或鬼屋。
第二张照片更怪异,房间中有张大床,围着床的正是七个鱼缸,现在我可以证实,八卦新闻传出七个鱼缸的怪事,果真确有其事,后面靠近鱼缸所拍的照片中,亦轻易看出是专人设计,里面养的正是九寸多长的皇帝鱼,试问又怎么会无端端漏水呢?
除非是认为疏忽或蓄意破坏。
“周太太,冒昧问一句,应该是你丈夫要你找我的吧!”我问杨宝金说。
“龙师傅,你说的没错,这次是我先生要我找你的,但他还没有找风水师之前,我曾向他提起说要找你,可是当时你不在,所以我们只好找其他的风水师,你不会介意吧!”杨宝金说完再次把头摆向左边。
杨宝金的身体语言,无意中告诉我,她再次向我撒谎,而她刚才说我不在,可能是指我入狱的那段时间,整件事越来越离奇,恐怕要见过周先生本人,我才知道杨宝金说的话是真是假。
“好吧!看在周太太今天如此是款待我,我暂时答应帮你的忙,但我要见过周先生本人,才决定能否帮得上忙。”
“周太太,恕我多问一句,请问你先生的病情严重吗?我担心时间上会紧迫,龙师傅过几天会很忙。”芳琪说。
我明白芳琪担心这宗生意会泡汤,因为我即将要上法庭,她怕回影响进度吧!
“其实我丈夫的病,至今还找不出什么原因,有时候他像正常人没什么事,但很快又气喘且双腿发软,甚至身上出现很多斑点,十分恐怖。之前几位风水师说,家宅不利于我丈夫,劝我们搬到别处,可她母亲对祖屋的执着,没有人可以劝服,我丈夫十分孝顺,最终不肯搬出别墅。”杨宝金说完望向右手边说。
杨宝金的头摆向右手边,表示周先生十分的孝顺,因此令我相信。她的身体语言有可信之处,毕竟她没有把头摆向左边的同时,这也证明她之前所说的一切的习惯,似乎全都是谎话。
我想此刻不妨大胆试探杨宝金的虚实。
“没关系,我见到周先生后,会有方法医好他,你放心好了!”我故意很有信心的说。
“不!我先生目前不敢离开大屋,因为上次风水师摆下七个护命的风水鱼缸阵,不料鱼缸无故破裂,碱水从枪墙缝滴到下层的祖先神位上,气得他母亲雷霆大怒,从此不让外人进屋,所以我丈夫要我拿照片给你看,希望你能帮上忙。”杨宝金说完把头摆向左边。
杨宝金又再撒谎了,现在我可以肯定,周先生要她前来找我帮忙,她不敢逆丈夫心意,所以故意搬出很多的假道理阻拦我,因为她根本不想我帮周先生,可是她回去要向周先生交待,所以故意给我六折兼请我吃饭,接着又跪又求,弄出很多恳求我帮忙的样子,其实只不过想告诉周先生,她已经尽力了。
我终于猜到样宝金为何不高价收购神珠之谜,也了解她不准我探望周先生的目的,而鱼缸遭人为破坏一事,真相亦呼之欲出。
没想到我心目中的香江小姐,是个城府深密的女人。
遇到这种女人,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对我龙生来说,绝对是件好事,因为,她可能是棵摇钱树,如果是遇到以前的我,肯定会揭穿她的阴谋,拂袖而去。不过,我从陈老板身上学到狡猾二字,这回非但不会离去,反而会找机会死缠这块肥肉,相信对付恶毒的女人,也算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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