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两位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我点头说。
“可是你怎么证明呢?”芳琪说。
“这个问题,就交给律政处去想吧!”我冷笑?说。
“这……也只有这样了……”芳琪点头说。
门外走进两名黑衣大汉,接?一位风骚媚态的美妇走了进来,她就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想必是来看我怎么死的吧!不过,她的出现确实很令人注意,我想她是不是死者的家属并不重要,外人只对她性感的暴露装有兴趣。
“龙生!你一定不得好死!”贵妇用手指冲动的指向我,骂了一句说。
庭警即刻把我按下,并要我蹲在犯人栏里,而他自己则站在我前面,留意外面的情况。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我怕有人会来杀害你,职务上要保护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没事……”庭警说。
“谢谢!”我望了庭警一眼,对他深感敬佩,我想如果紫霜在我身旁,也会这样保护我的。
法官终于出来了,所有人即刻站起,接?开始进行审讯。
鲍律师和主控官念了一大堆的文字,蒋法官低?头不停的看文件,没有望我一眼。她和上次没有什么两样,我只是觉得她这次好看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凶。
“虽然律政处呈上表面的证供是成立,但基于环境和杀人动机,仍出现很大的疑点,故移交高院审理之前,我想问被告一个问题,再决定是否接纳律政处的指控,要不我将会撤销此项指控。主簿官请注意一点,我说的是撤销指控,而不是宣判无罪,警方日后若有更好的证据,可以再次做出指控,明白吗?”蒋法官说。
“明白。”主簿官站起身回话。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对我当事人造成不便。”鲍律师起身说。
“辩护律师,如果你反对的话,我就转交给高院审理,你有意见吗?”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意见。”鲍律师无奈的坐回原位。
“被告听?,你有方法证明,死者当日是向你下毒手吗?我指的证明是清楚告诉大家,死者如何伤害你、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包括威胁你的生命等等……”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当日有两名女士曾遭死者的伤害,她们可以做证。”我答辩说。
“口供上写?,两名伤者与死者有身体接触,而你与死者没有身体接触,我现在问的是,死者有没有攻击你,有的话,你必需证明,死者如何攻击你,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我便将案件转交高院审理,明白我说的话吗?”蒋法官望?我说。
“法官大人,当时我的当事人伤口出血,医院的护士长口供有说明这一点。”鲍律师站起来替我说话。
“辩护律师,我要清楚的说明两件事。第一、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没有先与被告有过身体接触。第二、如果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接触过被告,是什么情形的接触,如果是严重导致伤害被告,就必需要证明死者对被告有什么样的伤害,明白吗?”蒋法官解释一遍说。
“是!我明白了,法官大人。”鲍律师敬了一个礼说。
“被告,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我可以证明肉眼看不见的攻击力,能否请求主控官找个人出来做个实验?但,后果我可不敢保证,免得又加我一条罪。”我把难题出向主控官说。
“主控官、辩护律师,请你们过来……”蒋法官摘下眼镜说。
蒋法官叫了主控官和鲍律师一起过去,三人谈了一会后,接?继续审讯。
“被告,由于找人做实验,很不合原则,况且也不想出现伤亡事件,所以无法派人做实验,可否用物品代替呢?”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既然主控官认为死者没有攻击我,亦不相信无形的攻击力,又怎会担心有人伤亡呢?”我反驳的回答说。
观众席上听我这么一说,当场发出了嘘声。
“肃静!既然这样,我只好将案件移交高院。”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等等,请容许我和被告谈两句。”鲍律师站起身请求说。
“批准!”蒋法官点头说。
鲍律师焦急的走过来。
“师父,你不好为难主控官,他们已经很让步了,喊让他们下不了台,现在除了用人做实验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鲍律师神色紧张的说。
这回可难处理了,如果没有人做实验,怎样可以证明八卦掌的杀伤力?毕竟八卦掌是利用层叠层的气流,化成一股攻击力,如果隔空劈实物,我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这下该怎么办好呢?
“师父,你要争取时间,换作是喊的法官,恐怕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万一移交高院,将会十分的麻烦。”鲍律师紧张的说。
当我不知如何做出决定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忠叔在观众席上,向我竖起了大姆指,而且还不停的向我点头,似在叫我大胆的试一试,难道他知道我的功力?
“鲍律师,你替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没问题,里面摆?一个生鸡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水的玻璃杯。”我想了一会说。
“好!我到餐厅走一趟。”鲍律师说完,便走上前和蒋法官谈了一会。
“休庭三十分钟。”蒋法官敲了一下法锤说。
蒋法官走入后堂后,鲍律师马上跑出庭外,而我也被庭警带进房间里。
下期预告
龙生再次上法庭,法官会怎么判此案?龙生是否成功证明他是清白的呢?他在法庭上表演神技,途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龙生身上感染了邪气,到底是谁传给他的呢?
婷婷的身分终于揭露了,龙生怎么处理?紫霜会放过婷婷吗?如果紫霜肯放过她,那婷婷又会放过紫霜吗?
一向冷静的邵爵士,终于和凤英大打出手,结果两人头破血流。龙生竟然出手打凤英,结果一掌劈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她是谁呢?
芳琪意外的死了?她为何会死呢?
张家泉得到神珠,正要举行记者会,龙生上来踢场,结果怎么样呢?
有一个徒弟为了救龙生,竟以身犯险,他会是谁呢?
巧莲说有一份惊喜,后来却进了手术室,跟?又失了踪,她做了些什么?
原来南非出现了大问题,专员前来所为何事,据她说有……
第二十七卷 第一章 真正的好徒弟
我再次踏进法庭的犯人栏里,幸好今次遇上蒋法官,加上有官员面律政处施压,我只需要证明,无常真人以无形的杀害力伤害我,那就可由被告变成受害者。不过,这个证明需要我以实物做实验,证明可以用无形的掌力击破,真的是有点困难,亦没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却在观众席上暗示我照做,我只好听他的话。
我要求鲍律师为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行,里面摆着一个鸡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着水的玻璃杯,鲍律师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钟,他即刻为我去准备一切,希望有我要的东西。
我走入后庭的犯人房间里,芳琪和康妮两人进来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烦闷,有些忐忑不安的。
“龙生,怎么好像很忧虑似的?”芳琪体贴的问我说。
“我担心这个证明,法官不会轻易接受,毕竟实物和人不一样,它没有感觉,也不会叫痛,怎会有说服力呢?”我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龙生,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很多人都在维护你,律政处也是让步,这个实验亦只不过是找个藉口,撤销指控罢了,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这件事便不能解决。最终的结果,你肯定会没事,问题是在初庭解决,还是在高院解决,只要你能拿出一点证明,便不用转送高院,现在你明白一切了?”芳琪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原来很多人说法律不外乎人情,看来人情这回事是存在的,不过,我确实是自卫杀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话,那我就成了公正裁决的牺牲者了。
“好的,现在我只能尽力试一试,你要鲍律师向法官说明一点,我手术大病初愈,目前功力只有十分之一,千万别指望太高,同时亦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无常真人相比,当日他不是大意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肯定成了废人一个。”
“我会告诉鲍律师这一点,你现在利用这段时间,尽快养足精神,我们不打扰你了,我对你有信心!”芳琪微笑着,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说。
“好的!”我说完后,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层吐纳心法,闭目静坐。
三十分钟很快过去,庭警再次把我带出犯人栏,鲍律师已将我要的东西摆放在中间的桌子上,虽然位置上不是很宽敞,但是和无常真人在医院使用八卦掌的空间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于效果有没有他那般的强劲,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发挥出六成的功力,应该可以向法官证明一切法官的出场,当然是全场肃静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视线,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是投在桌面的陈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国六位专员和忠叔仍是坐在观众席里,除了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还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张家泉,无常身人的美妇也没有离去,也许是想看我怎么死,但奇怪的是,她没有和张家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了一些文件后,鲍律师即刻转达,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话,他也如实的向法官说。
“法官大人,由于我的当事人,经过移植肝脏的大手术,现在大病刚刚初愈,体力仍未完全康复,也许功力只有死者的十分之一,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死者相比,故请求堂上勿以同样的角度,看这次的实验结果。”鲍律师说。
“辩护律师,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见,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鲍律师踏着沉重的脚步,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望向摆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见只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信不会很难破,况且殡仅馆的瓦片也是这样破的,应该不会有问题。至于,同样的力度打在人身上应该只是吐血或内伍,估计不会死人的。
“鲍律师,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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